说出这话，王博远才走出主卧室。
穿好衣服，他离开了家。
坐电梯来到一楼，他是直接打电话给苏荷露。
打通后，王博远笑着问道：“是不是想我了？”
“想你？你也不照一照镜子！”
“那找我有什么事啊？”
“跟你说下今天的行动。”
“你说吧，我听着。”
“今天的行动算是非常成功，绝大多数的门徒都被逮捕了。也只能说李长乐的影响力真大，那些来自各行各业的门徒居然因为他的号召而特意来清乐这边集~会。现在已经是高度文明的社会，所以我也搞不懂那些门徒是怎么想的，居然还相信有途径可以让自己得到永生。其实献祭这种事不只是发生在清乐，全国各地都有，很多都变成了悬案，所以这次清剿行动将会解开很多悬案，让那些死得不明不白的死者能瞑目。”
“是不是很自豪？”
“当然，我估计这是我这辈子最为自豪的事了。”
“我也为你自豪，我也相信你会因为这次的事而顺利成为刑警的。”
“可惜我没有参与这次行动。”
“但前期准备你都一直在参与。”
“差不多吧。”
“恭喜你，有空请你吃饭！”
“对了，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电话那头的苏荷露道，“极乐净土权力最大的是教主，其次是圣女。圣女就是黑暗爱丽丝的象征，但我们却没有抓到圣女，我们甚至连圣女是谁都不知道。每次圣女出现都是戴着面纱，所以谁也不知道圣女的长相。李长乐肯定知道，但他却不肯说出来。基本上是关于极乐净土的事他都会一股脑儿说出，唯独不愿意说出圣女是谁。他说圣女是黑暗爱丽丝的象征，只要圣女还自由自在的，那就意味着极乐净土并没有被瓦解，活人献祭依旧会继续进行着！”
听到这话，王博远都觉得脊背发凉。
皱紧眉头的同时，王博远问道：“难道其他人都不知道圣女是谁吗？”
“不少门徒都见过圣女，但没有看到圣女的长相。而且因为圣女是黑暗爱丽丝的象征，所以绝大多数的门徒都没有近距离观察过圣女。我估计知道圣女真实身份的就那么几个人，现在包括李长乐在内的几个高层正在被审问，也不知道能不能确定圣女是谁。”
“那圣女在极乐净土里到底是干嘛的？”
“净化仪式。”
“净化仪式？”
“有时候举行活动之前会有人跳舞，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但这个圣女干的又不仅仅是跳舞这么简单，她还是极乐净土的高层，参与到了好几起活人献祭的策划中去。所以今天虽然把所有参与集~会的门徒都抓了起来，但唯独圣女没有出现。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我们压根就没有圣女的联系方式。反正最清楚圣女身份的人就是李长乐，就看他肯不肯开口了。”
“按照你之前所说的，李长乐绝对不会开口的。”
“必须抓到这个圣女，要不然我真担心活人献祭会重现。”
“是啊，反正千万不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之前是怕你老婆听到我们聊天，你才特意出门的？”
“你怎么知道我出门了？”
“猜都猜得到。”
“关于那个圣女，你那边有更多信息吗？”
“一米六五的个头，体型偏瘦但身材很好，而且很擅长跳舞。”
“就这样？”
“她出现在的时候都蒙着脸，又从来没有说过话，所以知道的信息真的是少之又少。”
“那会不会是我老婆？”
“你这想法也太夸张了吧？”
“按照你的描述还真的有些像。”
“符合我的描述的女人多得是，又不只是你老婆一个。圣女最近一次出现的时间是今年四月三号，地点是在福建省三明市。而我们有查过你老婆的出行记录，当天她是在湖南省长沙市，所以圣女肯定不是她。你可能想问我们为什么会查你老婆，其实主要还是因为张栋那个案子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你老婆那张照片背后又写有那句话。我们甚至怀疑那句话并不是写给你老婆，而是写给张栋的，只不过写在了你老婆的照片背面而已。”
“如果是写给张栋的，那为什么是直接写在张栋身上？”
“或许是把张栋扔进水里才想着应该加上那句话。”
“反正你们现在是一头雾水吧？”
“是啊，孙尚荣王乐都算是目击者，但都提供不了有用的线索。”
“那就麻烦了。”
“反正你老婆不是圣女，你放心吧！”
“她是不是圣女我不关心，我只关心她有没有出轨。”
“这个就你自己去确定，反正我这边有相关消息也会跟你说的。”
“你们会监听她的电话不？”
“不知道。”
“有些方面确实应该对我保密。”
“是真不知道。”
“后天我会去接你。”
“早上六点半到我这边吗？”
“嗯。”
“那好，那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