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敌那是吃亏的人,欠欠的一伸手,去解周皇后的衣扣。
“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你干嘛?”
周皇后被吓一跳,扭身晃开姬无敌,顺手按住领口:“混蛋,手还挺快,不怕被人看到啊。”
“王承恩在外面,不怕。”
姬无敌咧嘴一笑,胆子超大的凑过来:“你自己说的像母亲一样,现在我有点饿,吃几口奶,也不犯毛病啊。”
“滚~”
周皇后嗔怒的抬起脚丫,狠狠的踹了姬无敌一脚:“不知羞耻的狗东西,还觉得自己挺可爱,你的脸皮咋就这么厚呢。”
“脸皮不厚,那有我今日。”
姬无敌拍了拍腿,又笑呵呵凑过来:“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现在是不是该点奖赏了。”
“你?”
周皇后直接被气笑了,伸手揪住姬无敌的耳朵:“你是要奖赏嘛?姬无敌!我是不是好脸……”
“呜呜~”
嘴巴被封上了。
周皇后直接人傻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姬无敌这混蛋怎么敢的。
下一秒。
没等周皇后推开,姬无敌伸手一揽,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桌子上。
秀色可餐。
姬无敌是了解精髓的。
“姬~无~敌~”
周皇后微微扬起玉颈,羞怒的瞪着姬无敌:“快放我下来,若有人来,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所以啊,得抓紧。”
言罢。
姬无敌也不啰嗦,顺手撩起裙摆……
话分两边。
六扇门总衙。
“韦公公来了,快里面请。”
“不知公公来府衙,是闲逛耍牌,还是奉了圣旨。”
“……”
江别鹤迎着笑脸,很是狗腿的把韦小宝请进内堂:“来啊,给韦公公上最好的茶……”
“不用这么麻烦。”
韦小宝摆摆手,无视了江别鹤,在内堂闲逛起来:“我来呢,既不是耍牌,也没什么任务,纯粹是想老哥哥了,来讨一杯酒喝。”
“这可好说……”
这种鬼话,江别鹤自然不信,可也没拆穿,招呼人去准备酒菜。
时隔不久。
美酒佳肴,就摆满了一桌子。
为此。
江别鹤还特意找来两位姿色不错女捕来陪酒。
没办法。
江别鹤也不想捧臭脚,奈何韦小宝是皇帝身边红人。
有怨气,也只能压着。
“来韦公公……”
“叫小宝就好。”
一句一个公公,真当自己是太监了,韦小宝对这个称呼,极其的不爽。
“韦兄弟?”
“这才对嘛,来老哥,我敬你一杯。”
韦小宝哈哈一笑,端起酒杯,和江别鹤一饮而尽。
“啊~”
“真是好酒啊。”
韦小宝抬手一抹嘴,神情甚是浮夸:“还是老哥这里,别看皇宫金碧辉煌,可没这种好酒。”
“韦兄弟言重了,我这小庙,哪敢和皇宫比。”
江别鹤很谨慎,因为韦小宝这个阉人,也是个活畜生。
若那句话没说对,被他狠宰一刀。
只是破财,江别鹤还真不怕。就韦小宝不当人,在皇帝耳边瞎嘀咕。
“实话而已。”
见江别鹤滴水不漏,韦小宝也没挖坑的心思:“对了老哥,听说你最近发了一笔横财,得了不少宝贝,能否让我也瞻仰瞻仰。”
“这?”
发财?
啥时候的事?
江别鹤被问住了,可转念一想,便明白韦小宝的心思。
打秋风来了。
“好说,这个说话。”
只是图财,江别鹤放心了,笑呵呵的给韦小宝满了一杯:“酒喝好了,老夫就带韦兄弟去,喜欢什么,看上什么,统统可以带走。”
“她们呢?”
韦小宝抬手一指,色眯眯的看向两位女捕:“不瞒老哥说,我在宫外置办了院子,还缺两个像样的丫鬟,不知老哥能否割爱。”
“没问题。”
江别鹤也是大方,无视那两位女捕难看的脸色:“能伺候韦兄弟,是她们的荣幸。”
“那就多谢了。”
韦小宝咯咯一笑,抬起手臂,一左一右的搂在怀中:“两位美人,家住哪里,今年多大了啊?”
“京城人士,年芳十七……”
“十八,亳州人。”
“不错,不错,来,你们也喝……”
韦小宝玩起来了。
这一幕。
看的江别鹤眉头一紧,变态的太监他见过,可像韦小宝这么好色的,还真头一次见。
“难道……”
江别鹤怀疑了,怀疑韦小宝是个假太监。
若真是如此。
今后就不用在担心,被韦小宝三天两头的敲诈勒索。
摸摸底。
“来韦兄弟,我们喝酒。”
机会难得,江别鹤打定主意,必须搞清楚,韦小宝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
“一起一起……”
“你们两个,陪好韦兄弟。”
“是~”
花天酒地了。
隔壁。
郭巨侠、霍木楞登,柳激烟一众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姓韦的太监又来了,以我看,他是奉了皇命,监视江别鹤收编同舟会。”
柳激烟不愧是老狐狸,没接触,就猜出韦小宝的来意。
“真要如此,也就没必要担心。”
霍木楞登对朝廷,已经失望透顶,只想这快点结束这一切,好和娘子过田野生活。
“我们在局中,怎可能不担心。”
郭巨侠瞪了一眼,接着看向众人:“皇帝派人监视,是怕给燕妃做了嫁衣。但无论是燕妃,还是陛下,又或者今后六扇门,是要针对武王府,若能先一步化解,也好过兄弟相残。”
“总捕说的没错。”
李玄衣大为认同的附和道:“不管皇权怎么争斗,跟了我们十几年兄弟,都是无辜的。若我们不闻不问,他们的结局只有一个,家破人亡。”
“怎么管?”
霍木楞登不是绝情的人,可就凭他们几人,又怎能斗过朝廷。
不是怂。
而是率起反抗,就是谋反。
那时就是死一个两个,而是全族都要受牵连。
“我们没办法,姬无敌或许有……”
又来了。
柳激烟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侧目过来:“柳兄是真打算追随姬无敌,推翻大明,建立一个新王朝嘛。”
“皇帝不仁,我们又何必死忠?”
反了又如何,若不是一人独木难支,柳激烟不会给他们浪费口舌。
“你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