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烫死我啊?”
水太烫了,姬无敌抬着脚丫子,咕噜一声坐起来:“报复我来了?”
“哪有,你不是跑了一天,烫烫脚舒服。”
终于扳回一局,郭芙蓉忍着想笑的冲动,把姬无敌的脚丫子按在水盆里。
“信你个鬼!”
“嘶哈~”
姬无敌一阵龇牙咧嘴,但却没把脚丫子拿出来。
烫烫脚,确实很缓解疲劳。
也就一两分钟,姬无敌适应了水温,扯着枕头,拉起被子躺下来。
“咦?”
乐趣没了,郭芙蓉不太开心了:“水凉了,我在加点热水……”
“你要想死,就继续。”
“那还是算了。”
这就生气了,郭芙蓉也不敢太放肆,调皮的扮了一个鬼脸,竟蹲下来,捧着姬无敌脚丫子洗起来。
“吓?”
洗了没几下,郭芙蓉一个惊呼站起来:“我这是怎么了,真给这混蛋洗起脚来……”
“说明你,并不反感我,稍稍报复了一下,就心满意足了。”
姬无敌也很意外,咧着嘴笑了笑:“好事,修完指甲,你就请便好了,只要不误了我上朝就行。”
“才没有,我恨疯你了。”
“口是心非。”
“我没有!”
郭芙蓉有点急眼了,姬无敌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浓厚了:“骗我没关系,只要不骗自己……”
“别说话了。”
快没脸待了,郭芙蓉嗔哼一声,嫌弃蹲下身来:“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不会忘,对了芙妹,脚趾缝里,也搓一搓……”
“知道了,事真多。”
“这叫享受生活,你不懂。”
“狗屁的享受生活,你这是欺负人。”
“我可没欺负你,公平交易,都是你情我愿的。”
“呵呵~”
“冷笑个屁啊。”
“我愿意笑,怎么姬大人,笑也犯法嘛?”
“法倒是不犯,就是有点冒犯我了,当心,我改变主意,拉着你玩亲亲游戏。”
“不要脸。”
“什么叫不要脸,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我已为人母,还是他人的夫人,大人的人之常情,是否有些畜生了?”
“畜生,言重了,最多有点禽兽而已。”
“大人原来有自知之明啊。”
“我又不傻,当然知道。奈何,曹贼之志,心不灭。”
“脸皮真厚。”
“嘿嘿……”
逗着嘴,姬无敌把脚提了起来:“再搓,就秃噜皮了,天色也不早了,该歇息了。”
“自己擦干净。”
郭芙蓉一甩手,把擦脚布丢给姬无敌:“客栈还有空房,别耍无赖,穿上鞋子,跟我来。”
“不去,懒得动。”
三两下擦干净脚上水,姬无敌一个翻身进了被窝:“这儿就挺好,别忘了,上朝的时辰。”
“耍无赖是吧?”
郭芙蓉气了,刚一上前,就见姬无敌,利索的把衣*tuo了。
下一秒。
郭芙蓉如遭雷击。
瞪大着双眼,紧盯着姬无敌肩膀牙印,以及背后的抓痕。
若没记错,这些抓痕牙印,该出现在白展堂身上才对。
难道是姬无敌。
该死!
“姬无敌……”
“呵呵……困了……”
姬无敌一阵心虚,尬笑着,抬手一挥,掌风吹灭了蜡烛。
顷刻间。
房间中显然一片漆黑之中。
“姬无敌?”
等视线恢复,望着姬无敌朦胧的身形,郭芙蓉确认了。
什么白展堂,欺负她的人,就是姬无敌这王八蛋。
“淫贼?”
“给我死……”
“掌柜在嘛?”
就在这时,一个问话声,传入房间,打断了想要复仇的郭芙蓉。
咚咚~
接着,敲门声响起。
“掌柜的在嘛?”
门外,再次响起女人的问话声:“要住店,是在对不住,请问掌柜的,还有客房嘛?”
“没了……”
“还有房间。”
郭芙蓉一开口,姬无敌笑呵呵打断了:“姑娘稍等,这就让夫人,去给……”
“姬……姬大人?”
“是你嘛姬大人?”
姬无敌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有些耳熟的惊讶声打断了。
“你是?”
“真是大人,我灭绝啊……”
“淦!”
姬无敌嘴角一抽抽,暗叹这也太特么巧合了。
“熟人,你可别闹。”
回过神来,姬无敌警告的瞪了一眼郭芙蓉,快速的爬起来,穿戴整齐。
“你想逃嘛?”
郭芙蓉一把拽住姬无敌,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明明是你这混蛋,敢做不敢认,还骗我给你洗脚,套我的话,还是人嘛?”
“怎么还翻脸了。”
姬无敌很无奈,脑子飞速运转着:“发现了,我也不装了,是我没错,想杀了我泄愤,也没问题,前提是你能打过我。”
“你?”
“你你你……”
“我还是我,跑不了,如果你不想闹的满城皆知,就悄咪咪的,私下找我报仇。”
言罢,姬无敌捏起衣袖,在郭芙蓉脸上擦了擦:“落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勤奋练功吧。”
“你无耻。”
原本没哭郭芙蓉,瞬间绷不住了,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没错,我是无耻,等我走了,你在哭。”
哭出来就好了,姬无敌嘿嘿一笑,转身走了:“对了,替我保密,老白就藏在城外土地庙,他不知道我是谁,你可以忽悠他,一起找我报仇。”
“不用,我会杀了你的。”
“我等着。”
回头看了一眼,姬无敌打开房门。
就见峨眉派一众敌人,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自己。
很疑惑。
尤其好妹妹周芷若,拧着眉头,一副委屈吧啦的样子。
毕竟,姬无敌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她下来聘礼。
严格算起来,二人已经是夫妻了。
可现在,姬无敌竟在一个女人房间里,还口称夫人。
她算什么?
“都来了。”
姬无敌自然也懂,嘿嘿一笑带上房门:“这么晚了,你们是怎么进的城,没被盘查嘛?”
“报明身份,说是参加武林大会,城门不会盘查……”
解释着,灭绝师太微微够着脖子,朝着房间望去:“大人怎么在客栈,貌似还听到一句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