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段正淳瞪了一眼贱嗖嗖的姬无敌,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
算是小插曲吧。
围观的人,大多不认识段正淳,自以为姬无敌坐骑,和他本人一样好色。
但崇祯,却不这么认为。
段氏皇室,他可熟悉的很。
更清楚,段正淳在大理什么地位。
姬无敌的坐骑,竟和刀白凤如此亲昵,说明他们早就认识。
“有意思。”
朱由栩的谋划,崇祯知晓一些内幕。
同时也猜到,段正淳,就是姬无敌给他准备的惊喜。
“回宫吧。”
得到最想知道的答案,崇祯便失去兴趣,喃喃了句,转身走了。
另一边。
挨了一顿耳光的学子,彻底老实下来,不敢骂了。
“诸位乡亲父老……”
姬无敌高喊一声,盖过围观人群的议论声。
只不过。
就这一嗓子,又把崇祯喊住了。
“乡亲父老?”
这称呼,还真亲民啊,崇祯咧嘴笑了:“你不只是嚣张,也很爱明嘛。”
“今日我北镇抚司,公开处置一批狂徒,有罪与否,大家来评判,宣读尔等供词……”
姬无敌话音一落,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
公开处刑?
还让他们定罪。
这小奸臣在搞什么鬼?
好奇。
都很好奇……
“罪人杨闯,于三日前,在青楼招ji时,曾对ji女红梅说,姬无敌能有今日,全因他爬上凤榻,还言我堂堂大明皇后,竟看上一个死niao之人,下贱程度不如ji。”
言罢,陆文昭噗通一声跪下:“皇后娘娘恕罪,臣无意冒犯,只为证清白……”
“这?”
“这?”
围观的人傻了,这可是大不敬之罪,诛九族都够了。
若是真的,虽敢说杨闯无罪。
“该死!”
走了一半的崇祯,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不……不是这样的……”
杨闯慌了,大喊着,挣脱按压他锦衣卫:“我说的周皇后,是……是……”
结巴了。
张嫣也是皇后啊。
“人证物聚在,休得你狡辩……”
“不要仗势欺人。”
打断了陆文昭,姬无敌笑吟吟走过来:“谅你也没这个胆子,说吧,是谁教唆你,污蔑皇后的?”
“大人明鉴啊。”
“此话,确实不是小人本意,我也是听人讲,而且所言之人,并非周皇后,而是懿安皇后张嫣娘娘……”
“本官知道,陛下也知道。”
姬无敌话锋一转,打断了杨闯辩解:“陛下仁慈,念尔等受奸人挑唆,犯下如此大罪,说出真凶,可免一死。”
“我……我……”
杨闯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了,结巴着望着姬无敌:“我是在礼部尚书府上,听其公子所言,还请大人开恩。”
“不错,你能活命。”
姬无敌抬手拍了一下杨闯的肩膀,随即看向其它学子:“你们也是在礼部尚书府上听到的嘛?”
“是……是……”
“我们都是在礼部尚书张光义府上听到的……”
“……”
只要咬死,就能够活命,怎么说,怎么做,大家心里都清楚。
“真相大白了。”
姬无敌微微一笑,随即一摆手:“死罪免,活罪受,传本官命令,削去双儿,剜其舌头,以儆效尤……”
“不……不要啊大人……”
“开恩啊!”
“狗奸贼,剜其舌头,是怕我等说出实情嘛?”
范忠贤怒了,挣扎着冲向姬无敌:“老夫跟你拼了……”
然而。
范忠贤还没冲到姬无敌面前,便被两名锦衣卫按在地上。
“范夫子?”
姬无敌蹲下身来,一手挑起范忠贤下巴:“当着全城百姓的面,你大声告诉大家,尔等构陷皇后,是本官栽赃嘛?”
“你……我……”
栽赃嘛。
还真不是。
相信围观之人,也有知晓,姬无敌爬上凤榻这件事。
“苟活,比诛九族好。”
拍了拍范忠贤,姬无敌站起身来:“范夫子,还不跪谢皇恩。”
“老……老夫谢吾皇陛下开恩……”
跪下来,范夫子直接摊在地上。
再多说下去,那可就是诛九族大罪了。
姬无敌这疯子,竟敢拿皇家丑事,大做文章。
“姬无敌?”
“老夫等着,等着看你怎么死……”
“行刑!”
姬无敌一抬手,一名名锦衣校尉,拔出短刀,按着人犯割掉双儿,其次再剜掉舌头。
“啊啊啊……”
这惨叫声,相隔数里,都能惊得人头皮发麻。
在场观刑的人,更不用说了。
能站在这没尿,都是胆大的。
“动手嘛师父?”
移花宫少主花无缺,安奈不住心中的愤怒了。
“怎么动手?”
邀月一脸无奈,苦涩一笑道:“供词罪证都有,他们还认了罪,没被灭九族,算姬无敌开恩了,你这一动手,我们就成同党了,安心备战武林大会吧。”
“可是婆婆死在他……”
“这个仇,我会报的。”
打断花无缺,邀月深深的看了一眼姬无敌,喃喃了一句,转身走了。
“我来杀你了。”
“等你。”
姬无敌嘴角微微上扬,随即一招手,唤来陆文昭:“压着犯人,在这等,若半个时辰内,没人带银子赎人,就以诬蔑本官之罪枭首示众。”
“吓~”
听到这话,观刑的百姓被吓一跳。
合着惹到姬无敌,比说皇后偷汉子还严重。
这尼玛还有王法嘛。
“遵命。”
“一个人头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本官喜欢吉祥数,不给就杀。”
姬无敌很贱,无视众人懵逼目光,冲着小毛驴一招手:“沈炼靳一川听令,随我前往吏部尚书府,缉拿幕后真凶张光义。”
“得令。”
沈炼靳一川一抱拳,转身去挑选人手了。
此时。
戏剧的一幕发生了。
“没叫我,你去你去……”
“该死的毛驴!”
刀白凤真的快要崩溃了,被小毛驴咬着裙摆,硬拽到姬无敌身边。
关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