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是王承恩的义子。
搞笑的是。
王春来的岁数,比王承恩还要大几岁。
“没听说过!”
不怪漕运官。
靳一川乃锦衣卫小旗,王春来更是出了宫门,就要行走在暗处的人。
想要人认识,太难了。
何况是五品之下都是小透明的京都。
“不管你们是谁的人,本官只数三个数,立刻滚……”
pia~!
蛋字没说出来,王春抬手一马鞭,抽到漕运官的脸上。
没留手。
这一鞭抽的,漕运官整张脸皮开肉绽。
“哎呦~”
这个疼啊,漕运官捂着脸,嗷嗷的惨叫。
“小小一船官,竟敢在咱家面前大呼小叫,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怒骂着,王春来抬手又是一马鞭抽下来。
这下。
漕运官老实了,忍着剧痛,吭都不敢吭。
无他。
自太祖皇帝朱元璋之后。
自称咱家的人。
除了莽夫贱民,只有宫里的太监。
这两鞭挨的,确实冤枉。
“滚开。”
见漕运官不敢吭声,王春来怒哼一声翻身下马:“码头暂时被咱家接管,你要不爽,去叫周元朗来。”
周元朗。
京都漕运衙门的节度使。
正四品。
权力范围,便是统筹调配,大明疆域所有码头漕运。
看似牛叉,实则是苦力。
不仅进不了权力核心,还是户部的干儿子。
但周元朗。
确实一个例外。
他是当朝首辅周廷儒的儿子。
虽是妾室所生,可由于漕运特殊性,很受周廷儒器重。
“小……小人不敢……”
漕运官吓懵了,他就是一个不入品的小管事,哪见得了周元朗。
即使能见到,漕运官也不敢去叫。
看出来。
对方完全不惧周家。
这要惹出什么乱子来,不是他能承受的。
“不敢,还不快滚。”
“是是……”
漕运官跑了,溜得比兔子还快。
这一溜。
码头上商贾和劳工,彻底没了主心骨,像是提线木偶似的,随意被驱赶摆弄。
“所有外国商人,回到自己船上。”
“城中的商家,原路回府。”
“杂工苦役,也可以回家……”
吆喝着,靳一川一步上前,巡视着四周:“丑话说前头,一刻钟内,再见有活物走动,就地格杀,无论是谁。”
“NoNo……”
“你们不可以这么做,我们是合法商人……”
靳一川话刚说完,一位金发碧眼的国外商人,操着蹩脚的汉话,提出抗议。
“说的啥玩意?”
没听懂,靳一川微微一扭头,看向王春来:“这货叽里呱啦的说说啥玩意呢?”
“谁知道,打一顿再说。”
王春来也是直接,抬手一挥:“拖下去,教着卷毛鬼说人话。”
“谢特……”
“你们不能这样,我是罗马帝国的伯爵,你们这么野蛮,我国王陛下,会出兵……”
“凯撒?”
王春来知道了,但也鄙夷的笑了:“举国之兵有十万嘛?来的都不够一州之地打的,装什么大个,拖下去,狠狠的打。”
“野蛮……”
“野蛮……”
嚎叫着,那个伯爵被拖下去,ku子一扒,抡起刀鞘一通拍。
“什么蛮?”
“听不清,估计是饿了,想吃馒头。”
这等微不足道小事,靳一川和王春来嘀咕一句,便不再理会。
至于什么马帝国。
也没放心上。
大明火造访,可奴役不少他们国家工匠。
敢来犯。
只需一支水师,就能打的对方举国投降。
不是自嗨。
此时的大明,确实有这个实力。
放眼世界,能与大明争锋的,只有大秦和李唐。
海外?
更扯淡了。
甭管古罗马,还是日不落,或沙皇帝国,还都类似部落时代。
差距甚远。
弱国无外交。
古时也一样。
“王兄?”
有挨板子的人,肃清起来就轻松多了,靳一川放下心来,便担心起接下来要面对局势:“只是我们,还一路被人刺杀,两位大人那里,不知怎样了?”
“怎样,咱家可就不清楚了,但有一点能肯定。”
话说一半的王春来,咧嘴干裂的大嘴,嘿嘿的笑起来:“两位大人回京,朝堂文武百官,可能要发疯。”
“这怎么讲?”
靳一川有点不明白,好奇看过来问道。
“这一路截杀,可不止武林中人,还有两方势力,锦衣卫和东林党。”
“锦衣卫不用说,一川兄弟也明白咋回事。”
“可这东林党,就有意思的狠了,他们不希望姬大人回京,是真怕姬大人,成为第二个魏忠贤嘛?”
话说到这儿,已经很明显了,王春来便安静的闭上嘴巴。
“王兄所指,是陛下被人下毒……”
“嘘嘘!”
没等靳一川说完,王春来便警惕打断了:“知道就好,你我麾下,也并非全是可信之人,等两位大人回京之后,真相自然会揭晓。”
“还真复杂啊。”
靳一川脸色不太好看了。
东林党联合湘王了。
真是让人出乎预料……
更让靳一川担忧的,还是魏忠贤的暗杀,究竟是什么成分。
毕竟崇祯登基。
哪怕做上皇位,魏忠贤的不满,依旧没收敛。
“现在可知,为何陛下急诏姬大人回京了?”
“明白了。”
听到王春来这话,靳一川脸色的苦涩,越发浓厚了。
“一川兄?”
“无需担心,你我听命行事就好,陛下能坐上皇位,说明有天佑,结局并不会改变什么……”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