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让锦衣卫们拿出一根根锁链,勾住大门,瓮中捉鳖。
朱雀带高手埋伏在四周。
卢剑星、沈炼、勒一川,守在苏信周围,随时等待苏信的命令,并且防备头铁的高手袭击。
天下第一庄占地广袤,房屋成排,此时在火焰中燃烧,接连倒塌。
“轰!”
烟尘四起。
一个个顶着天下第一名头的人,在火雨中抱头鼠窜、血肉模糊,成为一个火人,死无全尸。
“苏信狗贼,公平决斗!”
“来啊!”
有人无能狂吠。
上官海棠离开时,已经封死密道。
谁也没想到,苏信没有给出任何选择,直接袭击天下第一庄。
“杀!”
有人想要拼死一搏。
可是,当所有人腾空而起,刚刚冒头,迎面而来的就是朱雀指挥,神机营特制的无数箭矢。
“放!”
朱雀冷静的开口。
“嗖!”
一支支箭矢瞄准这些人的心脏、胸膛,这些活靶子一射一个准。
江湖高手,终究是江湖高手,怎会是训练有素的锦衣卫的对手?
夜色更黑。
苏信让锦衣卫连续射杀两个时辰,直到再听不见任何喊叫,才让众人停止射击,进入天下第一庄。
“万三千富可敌国247,天下第一庄必有珍藏。”
“搜!”
苏信右手一挥,把锦衣卫兵分两路。
一路搜捕活人。
一路寻找钱财。
他可能因为是现代人,终究有些心慈手软,没有下定决心对付万三千,直到这次突如其来的刺杀。
人不犯他,他不犯人。
人若犯他,百倍奉还。
他要让天下醉月楼成灰。
他要让天下第一楼作古。
夜色下。
苏信一身风衣,白衣猎猎,傲然而立,指挥若定。
熊熊烈火,染红京城的半边天空。
一半火焰。
一半白雪。
京城内,很多人都看到天空的奇景。
护龙山庄。
朱无视沉默不语。
目前。
他最重要的是斩草除根,搜捕万三千,不适合与苏信正面起冲突。
“醉月楼!”
他脸上冷笑。
护龙山庄本就与醉月楼有合作。
天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醉月楼的财富藏在哪里。
东厂。
魏忠贤、曹正-淳、刘喜等人惊叹的看着天空。
“醉月楼、天下第一庄,应该有上千人吧!”
魏忠贤估摸着说出一个数字。
今日。
这些人都惨死在锦衣卫手中。
曹正淳似乎看到锦衣卫重新恢复往日的荣光,冷冷道:“苏信此子只是千户,就这般心狠手辣。”
“绝不能让苏信成立西厂。”
他郑重的强调这一点。
作为东厂的督主,他明白一厂的权力有多大。
刘喜点头,冷冷道:“此子,断不能留!”
“不然,我亲自出手?”
刘喜试探着开口。
他成为宗师巅峰多年,养尊处优,已达到半步大宗师。
闻言。
魏忠贤、曹正淳两人目光一亮。
皇宫。
朱厚照也看着天空的火光。
“多事之秋!”
他看着这副凄惨的景象,有些于心不忍。
不过。
血债血偿!
这是江湖和朝堂都适用的道理,他没有理由阻止,也没法阻止。
平南王府。
平南王坐在大堂中,听完侍卫的汇报。
“不惜一切代价,追杀杨逍!”
他传出命令,想了想,又补充道:“必要时刻,可以在江湖黑榜,三百万两白银,悬赏杨逍人头。”
他有众多儿子,最喜欢的是大儿子,也是如今的世子。
不过,杨逍杀他三儿子,这是打平南王府的脸。
“皇位!”
他看着天空的火焰,喃喃自语。
平南王为官多年。
他清楚,严嵩一案,处处透露着诡异。
他怀疑,这是朱无视所为。
夜色中,王府十分寂静。
没有人知道的是,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男子,手中拿着长长的线、细小的针,轻车熟路,在府内穿梭。
他的指尖,细针旋转,仿佛在绣花。
……
同样的夜,一道烟花从张府上空升腾,混杂在火光中,毫不起眼。
张府上百口人,正坐在院子里赏雪。
张海端和儿子张人凤相对而坐。
他在朝中一向铁面无私、刚正不阿,此时看着天空中的火光,微微叹气,他知道哪里起火。
下午,他已在皇宫接受首辅的印章、官服。
晚上。
他召集府内所有人,共同庆祝。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而上九万里。”
张海端心中豪情万丈,举杯向所有仆人示意。
严嵩当首辅时,他遭到严嵩的打压,抱负难以施展,现在,他终于登上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仆人们接连道喜、敬酒。
宰相门前七品官。
张海端成为首辅,他们与有荣焉。
张人凤是张海端的独子,自幼在武当学剑,年纪轻轻,已是先天后期,一手参差剑颇为不凡。
京城暗流涌动,他才回家探亲。
此时,张人凤面目含笑,问道:“父亲,您准备怎样改变这大明朝堂?”
作为儿子,他当然清楚张海端的报复。
除东厂!
肃奸党!
这是张海端常常念叨在口中的话。
张海端正准备谈一谈自己的抱负。
忽然。
天空中的火光,似乎从天而降,落入张府的院子,让建筑开始燃烧。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