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去办事了,说是估计隔一个天就回来。”曾云风嘴里塞得全是菜,含糊不清的嘟囔着说。
正说着,曾云风的娘突然转头看向窗外,似乎察觉了什么,曾云风也觉得空间中有一股异常量子波动。
“娘,你瞅啥呢?”传杰说道。
“我怎么感觉是你爹回来了。”曾云风的娘说道。
说着曾云风的娘赶紧放下筷子跑向院子外面,果不其然外面回来就是朱开山,朱开山现在蓬头垢面,身上衣服都是补丁,这个打扮应该是朱开山的伪装。
曾云风想到的却是刚才那一股异常的量子波动。
简直神了,曾云风的娘是怎么察觉出来朱开山回来的。
小河溪水哗啦啦的流淌,农家的生活清闲而自然,空气中弥漫着树木的芳香。
一家四口围坐在桌子旁边吃饭,菜虽然不是大鱼大肉,但是也清香可口。
“谢天谢地,他爹,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曾云风的娘有些惶恐问道,最近这段日子她担惊受怕的,她都有些怕了。
“我说的事情,不会变,我打算搬到村子东头去。”朱开山说道。
“咱们现在有钱了,置办十几垧地,盖几间大房子,咱们好好过日子。”朱开山继续说。
曾云风的娘高兴的笑了起来,忽然意识到什么说道:“现在全家都齐了,现在就差传文了,也不知道这个孩子现在在哪里呢!”。
事情就是这么巧,曾云风的娘念叨的时候。
此时的朱传文也刚刚好找到这里,朱传文是蓬头垢面,一头的乞丐装,头发长的脸都遮住了。
“爹,娘,儿子,可算是找回来了!我可算找到家了!”传文说着哭了起来。
难怪曾云风找不到他,他一路要饭回来,这个打扮混在闯关东的队伍里,鬼能找得到。
全家人终于第一次团聚了,在历经了一年多之后,双方可谓历经磨难,终于又会和到一起,但是对于鲜儿,曾云风不知道该怎么跟传文说。
这个家庭终于完完整整的回归到了一起,曾云风的便宜老爹朱开山随即到照相馆拍了一家全家福。
然后又买了大概接近100多亩地,这里真的是土地十分的肥沃,而且土地开阔。
曾云风家从放牛沟东边儿迁到了西边儿,真真正的成了一个有土地的人家,也算是当地的大户人家。
曾云风对于这样的生活也十分的满足。
在这个时代,能够每天安安稳稳的吃上一顿饭,安稳的睡觉,安稳的过日子,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曾云风也分外珍惜这样的日子。
即使曾云风早已过过各种奢华奢靡甚至奢侈的生活。
但是曾云风仍然保留这对这种惬意,舒适生活的喜爱。
可是有一点不好的是。曾云风看不到自己家这些人对于科技进步以及工艺革新的要求,每次下地还喜欢用人拉犁。
“爹,咱们得买一点大牲口,光靠人来干可是够呛!”曾云风说道。
“是,一百多亩地确实是够呛!”朱开山看着眼前的一大片的地说道。
曾云风是有一把力气,但是经常这么干,确实一点儿好处也得不到。
曾云风建议自己的老爹朱开山买些大牲口,尤其是牛一类的。
但是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没有买牛,到是买了两匹马。
第一马可以作为交通工具,第二,在东北这个牛不容易养活,而且要吃很多的东西。
东北这个地界儿有很多大型的食肉动物,老虎豹子,狼一大堆。
像牛啊羊啊一类的很多都会被这些大型食肉动物咬死,马就不经常出现这种状况,这也是一方面的考虑。
这100多亩地可不是一点儿两点儿,耕种起来靠他们弟兄三个人,再加上朱开山,夫妻两个是远远不够的,还是要雇一些长短工。
毕竟种地毕竟不是把种子撒到地里,然后靠天收,还要除草,施肥,浇水,防止出现各类霜降,甚至冰雹天气对于农作物的侵害,可是一点儿都不简单。
曾云风向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要了十亩地种药材。
“你这玩意,有用吗,别给我的地糟践了!”朱开山对着曾云风说道。
“您瞧好吧,到时候这十亩地比您的五十亩都强。”曾云风说道。
“瞎扯,你那药材还能当饭吃啊!”朱传文说道。
“就是,这药材又不能当饭吃!遇到灾慌,你就抱着药材啃吧!”朱传文接着揶揄说道“哥,我是真服了你了!”曾云风没好气的说。
曾云风自己的这位便宜老爹朱开山,对自己的二儿子朱传武种这些没用的药材,也没什么信心。
朱开山他觉得只有中这些粮食才有用,但是得益于前面自己不在家时这位儿子弄这些药材所赚到的钱。
朱开山觉得也是一项营生,总比他在家里游手好闲要好得多。
朱开山他哪里知道曾云风只是种植药材作为一种陶冶情操的东西,而曾云风的事业早已在整个黑龙江吉林以及奉天三省铺展开来。
各地谁不知道黑蝎子和镇三江。
这两个人物是最近一段时间来是江湖绿林之中最响亮的名号儿。
这个名号大多数都是由曾云风手底下的这些人帮他打出来的,曾云风也只是偶尔去指点这些人的功夫,看一看这些人的品行。
对于品行好的人,曾云风是不吝提拔的,而对于那些见钱眼开,不讲江湖道义,既无兄弟情,又无家国情的,曾云风也是毫不犹豫的将他从队伍里面踢出去。
这两个江湖势力很快又形成了不同的山头儿,被江湖人统称黑蝎子黑风赤焰旗旗下的一红七黑,镇三江八星赤焰旗下的12金刚。
但是在曾云风的考虑之下,现在这些江湖势力,在一些设备机器以及兵工厂的机器器械方面还是很薄弱的。
曾云风现在主要的进口渠道,还是要通过奉天省的旅顺等港口。
海参崴还没有真正的被曾云风掌握在手中,所以曾云风决定在元宝镇首先建立保险队,然后将保险队逐步扩大。
这个事情已经有人在做了,这个人就是张作霖,而曾云风也准备和他一样这么做,弄不好还可以和他一起瓜分东三省。
对于现在的曾云风来说,现在他的手底下正规的保险队人员,可是小猫三两只都没有,而附近得离的元宝镇比较近的几股江湖势力曾云风准备将他们收服,然后转正来做保险队。
“爹,我准备弄一个保险队,这个年头手里没枪,心里发慌!”曾云风说道。
“你个兔崽子,胆子还不小,你个小兔崽子,保险队那么好弄啊!”朱开山没好气地说道。
“我决定要试试,天天在家里种地不是个事,这个事情大哥一个人就搞定了。”曾云风坚定地道。
“那你那十亩药材怎么办?”朱开山皱了皱眉头抽了口烟问道。
“那些药材没有那么快收,最起码要一两年才能收!这段时间也不能荒着。”曾云风说道。
“我看你是打定主意了是吧,那好,打定主意就去做,主意安全。”朱开山敲了敲眼袋的里面的烟灰说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 建立保险队
曾云风然后从元宝镇向外扩张,相信很快就能成为一股不小的势力,而这些势力足够曾云风自己在这里保护自己家庭的安全。
曾云风想做就做绝不拖延,曾云风在大街上用两块大洋拉了十个人就准备去馒头山拉队伍,曾云风的装备都是些长矛和弓箭,只有他的手里有两把枪。
“馒头山的兄弟听着,我是元宝镇保险队,上山落草实属不得已为之,我今天带着保险队,来收编你们。”曾云风喊着说道。
听着曾云风的话,旁边的曾云风拉来的十个人躲在草丛里都快吓尿了,他们没看出来朱传文咋这么虎呢。
一个人就敢打山寨,这个山上可是五十多个胡子呢。
馒头山下来十几个人站在曾云风的面前,双方摆了龙门阵。
“你个小兔崽子,你毛长齐了没有啊!也敢捋爷爷的虎须!”一个带着皮裘帽的大胡子土匪说道。
砰的一声枪响,大胡子土匪迎面倒了下来,额头一个血红的窟窿。
其他的几个胡子想要拔枪,曾云风后发先至,一秒五枪,砰,砰,砰,砰,砰,但凡是拔枪的都被曾云风撂倒在地“各位小心了,飞子,不长眼,说话小心点!”。
山上有个人摸出一把长枪用准心把曾云风套住,山上一人听得砰一声,拿着长枪的后脑上一仰倒在了地上,周围的人噤若寒蝉,曾云风的枪口还冒着烟。
“还有谁要跟我谈的!”曾云风环视四周继续说道,剩下的几个都蔫了,山上的也怂了,能不怂吗,头领和厉害的都给打死了。
“小眼儿,把他们的械都剿了。”曾云风举着枪说道。
曾云风带着十个拿着长矛的俘虏了馒头山四十多个胡子,曾云风一战成名。
走在路上,小眼儿说道:“传武哥,你真厉害!”。
曾云风笑了笑,没说话,我厉害的时候,你没见过。
馒头山缴了步枪三十多,手枪七支,全是杂牌货啥都有,曾云风就是要枪械,还有名声。
曾云风是一边谈,一边用武力,收编了队伍,将他的队伍编到了元宝镇的保险队。
曾云风另一方面派人在跟元宝镇的掌柜等商户洽谈如何保证元宝镇到周边城镇的商路运输通畅,而这正是保险队需要做的工作。
另一面是清剿周边的土匪和胡子,保证大家行商的安全。
对于建立这个保险队的事情夏掌柜及元宝镇其他商户也十分表示赞同。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谈了下来,大家也看到了曾云风的能力,会谈之后,曾云风很快在三天之内就将周边的江湖势力收编,然后在向着周边开始扩展。
曾云风秉持着一边大棒一边胡萝卜的策略,曾云风为了让保险队能有一个合法的身份,曾风花了一些代价。
在新任的盛京将军赵尔巽手里买了一个地方统带,整个保险队的人马已经有为2000人。
曾云风其实只有15岁,只不过曾云风的气质看起来不像是15岁,曾云风和曾云风的爹娘兄弟不说,其他人也不知道。
清军统带的职位算得上一个团长,对于曾云风擅自做决定组建保险队,其实他的便宜老爹朱开山是有些意见的。
但是对于自己的儿子能够做出一番事业来又是支持的,这件事短时间可不敢让曾云风的娘知道,要不还不得吓死。
跟自己的儿子一番沟通之后曾云风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最后还是同意曾云风来做这个大清国的地方统带。
“大毛,给你个任务三个月内,给我把人压缩到1000以下,完不成,拿你是问。”曾云风说道。
“是!”大毛说道。
大毛本名叫张彪,这个也是虎的很,但是带兵是一把好手,人也衷心。
曾云风深知现在所谓的清军部队,自己不需要做到人多,只需要做到精就可以了,而扩编的2000人很快被曾云风缩编到1000人左右。
其他缩编裁减的人员被曾云风安插到各个地方驻守的一驿站。
各个地方的驿站都驻扎一个连的兵力,方便随时调动。
曾云风一位这些地方兵力开了很高的薪水和饷银。
曾云风对于这个目前的势力暂时还不想进行扩编,只是想要把他们锻炼得更加精锐,所以曾云风在不断地进行缩编和精简。
曾云风将整个部队保证在1000人以内,又不停的吸纳新的力量。
元宝镇周边几乎成为了最平静的地方,因为周围的胡子大家都知道有一个叫做朱传武的在这里维护地方平安。
一天曾云风骑着马赶着回家吃饭,纵马狂奔,一路疾驰。
在路上发现一个小姑娘,被两条狼围在中间,她拿着棍子闭着眼睛挥舞着,已经吓得泣不成声,一边挥舞一边哭。
曾云风催马上前,撞飞一匹狼,顺手就把小姑娘捞上马背。
小姑娘坐在马背上还拿着棍子啊啊啊瞎叫。
曾云风一把夺过棍子扔掉,说道:“家在哪!”。
此时的小姑娘才发现已经坐在马背上,看了身后的曾云风怯怯说了句:“放牛沟,韩家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