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他们都在这海岛之上,拼命的取悦对方,换来一丝丝愉悦。
上天就给了他们一天时间,而太阳快要快要沉入海面了。
威尔特纳转头看一下满是爱意的伊丽莎白,伊丽莎白也同样看向自己的心爱之人。
“我的鞋子呢?”他看了看伊丽莎白,伊丽莎白将一只嫩滑的大腿翘起来那只鞋子正好俏皮地穿在她的脚上。
威尔特纳抚摸过那条腿,将鞋子脱了下来,微微轻吻,看着威尔特纳十分轻柔的动作,伊丽莎白也仿佛在享受这最后一个一刻的欢愉。
“太阳为什么走得这么急呢?”伊丽莎白看向远方的太阳,脸色突然发生了变化。
威尔特纳站起来,伊丽莎白看着威尔特纳将衣袍揭开露出了一个铁箱子。
“它会一直都属于你。”威尔特纳端起这个铁箱子交给伊丽莎白说道。
“你会好好的保管它吗?”
“当然!”伊丽莎白抱着箱子,坚定地说道。
“我一定会!”伊丽莎白再次强调。
威尔特纳再次看了一眼伊丽莎白,两人在日光之下身影相拥在一起,额头也紧紧贴在一起。
可是,就在这一刻,威尔特猛地转头,步伐决绝地向着海边走去。
此时一声大喊从他的身后传来,“威尔!”
威尔特纳没有来得及任何反应,一道娇柔的身影扑进他的怀中,他摸着女人的长发将她紧紧搂住。
“看着海面,等我回来!”威尔心疼地摸了摸女人的发鬓。
一艘大船在海面上渐渐远去,随着日光消失在海面之中
另一边,夜晚,托图加港。
一个紫黑色的椅子摆放在大堂之中,这里是白铁海盗团的聚集地。
曾云风的椅子正摆在上首最中间的位置,而他的下面已经满满当当坐的都是人。
这底下大多数都是曾云风的属下,多数是船长,而有一些则是像东乡平度这样的武士首领。
曾云风手底下的这些人并不多,如果他想他可以有更多的手下,最起码在这一次大战之后想要投靠他的人就不少,可是他要的是精兵悍将,可并不是人数多,再多的人其实没有多大的用处。
曾云风看着手下的这些人说道:“这次大战结束了,可是又远远没有结束,我们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这一次,我们要对加勒比海以及几大洋进行划分,划分成我们熟悉的游猎区域,我允许你们自行扩招,允许你们用我的旗号,收拢这些人,可是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要!”
众人目光热烈地看着坐在上首的罗耶史密斯,其他人不清楚,可是他们可太清楚了。
什么威尔特纳,什么飞翔荷兰人号,如今在海上,最强大的力量就是他们自己,而更强大的人则坐在那把紫黑色的椅子上。
当然,这只不过是他们内心自认为的,所有在海上游荡的这些水手船长,无一不认为自己是最强大的。
曾云风挥了挥手,两个水手抬着一个箱子走到了大堂之上,将箱子放在了正中间,他再次挥挥手,两名水手退了出去,并且将这个大堂的门彻底关上。
曾云风站起身慢慢地走到箱子旁,“也许很多人都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曾云风轻轻的打开了箱子,露出里面满满的金币,他抓起一把金币,任由金币从指尖滑落,仿佛财富在肆意的流淌。
“阿兹泰克金币!”曾云风的话一说完,场中的人都沉默了,有些人知道,有些人并不知道。
而东乡平度则是在剧烈喘息,显然东乡平度的内心并不平静,他太清楚这个东西的魔力了,他们也很想摆脱这个东西,但是杀戮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另一面他又在受着无尽的折磨。
曾云风手上仅留下一枚金币,金币在他左手的指缝之间来回的跳动。
曾云风扫视诸多属下说道:“世间有很多东西令人沉迷,而不死之身便是其中之一,而恰恰这些金币便可以赐予不死之身的魔力。”
曾云风说着叹了一口气,“可是一切都有代价!”说着曾云风了拍拍手。
旁边的侍从的将这座大厅穹顶拉开,穹顶仿佛是被幕布遮掩,而此时此刻一道月光从天空之中射了下来正好落在曾云风的身上,引起一阵惊呼。
曾云风看着自己满是骨头的身体,而那枚金币仍然在他左手的指缝间来回的跳跃,看着曾云风狰狞的面庞,底下的这些属下都有些惶恐和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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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五十七章 沉沦于欢愉
曾云风看着底下的这些属下的反应,退后了一步退出月光所照的区域,他整个人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有些人在追求不死之身,而有些人却惧怕。
“一切都有天定,有得便有失,得到不死之身的代价便是失去了世间所有的愉悦,如果有人愿意,我未尝不可以给予他。”曾云风说着轻轻一抛,只听一声脆响,金币打着旋儿,发着欢快的清鸣声,掉落在了箱子里。
这些属下之中没有经历过这些的目光露出了狂热,鼻息渐渐粗重,他们渴望不死之身。
但是曾云风却不会轻易将这种能力赐予给他们,因为容易得到的东西反而不被珍视。
“东乡平度?”曾云风的眼睛扫向了东乡平度。
东乡平度赶忙上前,一个匍匐跪在地上,头也磕在地上。
“今夜,我便恢复你们这些武士的自由,从此你们便不再拥有这一切!”
“大人!”东乡平度的头抬了起来,却又再次磕在了地上,膝行了几乎跪的更近了,可是他的身躯却暴露在月光之中,声音也从欢喜变为带着些惶恐。
众人的眼神一时也愣住了,因为他们看见了与刚刚相同的场景。
他不知道罗耶史密斯此举是什么意思,在别人的眼里,罗耶史密斯是一个既大方而且体恤手下的一个海盗团团长。
可在东乡平度的眼里,这个人却是一个恶魔,他的心思很难猜,一旦猜错他的心思有可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曾云风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金币,轻轻一抛,落在了箱子里。
而就在这一刻跪在月光之中的东乡平度那个骷髅般的身影,陡然恢复了原状,看着月光之下有血有肉的躯体,东乡平度前所未有的兴奋。
而黑人巴迪手下在托图加港酒馆内肆意欢笑赌钱的一众水手,在此时此刻突然都抬头看向屋外天空的月亮。
在这一瞬间,他们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在冥冥之中就发生了,他们迫不及待地走向屋外,伸展着双手,仿佛要拥抱着月亮的月光,看着自己有血有肉的身躯,他们在月光之下尽情地欢呼跳跃,他们从未如此的爱月光。
而有些水手却是看着自己已经满是血肉的身躯,露出了一丝丝的遗憾。
这些人就是刚刚跟随曾云风经历过这场大战的水手,他们被黑人巴迪赐予了不死之身,可是他们还没来不及完全的感受这种不死之身杀戮的畅快,就已经被夺走了这种能力。
不过,他们也该以庆幸,那就是现如今他们不必在忍受吃东西味同嚼蜡的那种感觉了,再也不必忍受女人靠在自己怀里,自己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润。
如今此刻此夜,他们可以好好的放纵一番了。
而此时此刻却是中原农历八月中旬,天空之中是月亮最圆的时刻。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感受到自己身体血肉的回归,他们开始在众多妓女之中欢呼跳跃,甚至在外面直接燃起了篝火,拉着女人又唱又跳。
朗姆酒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必不可少的调味因素,而看到白铁海盗团的这些人纵情的欢呼,旁边酒馆里的人也纷纷出来看热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瞬间就如同发疯了一般。
“我自由啦,自由啦!”一个说着日语的倭人在营帐中跑来跑去,陡然之间抱起一个女人,匆匆地跑到了营帐之中。
众人鄙夷地撇了撇嘴,也不知道这个倭人到底有多久没有见过女人了,一路上只听到女人的尖叫和笑骂。
在不知过了多久,白铁海盗团那个密闭的大厅再次打开了大门,出来的是一众兴奋莫名的船长们,以及众多武士头领,他们相互攀谈,兴奋地诉说着未来,也不知道曾云风到底给他们画了什么饼。
曾云风则是惬意靠在二楼的露台的栏杆旁上看着底下纵情欢呼的众多水手摇摇头。
格里斯艾伦端着端着一杯朗姆酒,走到了曾云风的旁边,笑着说道:“船长,你是不是有些太放纵他们了!”
曾云风摇了摇头,“人就是这样,一张一弛是必须的,大战刚刚结束,让他们发泄下也好。”
“也许这场大战的对手们可能并没有发现我们在其中投入了多大的力量,可这些水手和船长确实付出了巨大的努力,让他们好好的高兴一番,也许明天又会是艰难的开始。”
曾云风和格里斯艾伦聊着什么,可是曾云风的眼神突然飘向了白铁海盗团众多营帐之中摇晃的动静,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那高昂的吼叫声以及令人欢愉甚至令人有些遐想缠绵声却是让曾云风皱了皱眉头。
托图加港的女人并不少,但是也不多,这些女人是真正的交际花。
可以说她们见过的马比世界上有些人见过的草原上的草都要多。
曾云风并不担心这些家伙被这些女人埋在了温柔乡里,他担心的是疾病横行在这个时代。
有些无形的魔鬼更是在男人和女人之间肆意传播,它们尤其喜爱那些放荡不羁风流倜傥的人物,而且是一叮一个准。
曾云风可不想他的这些水手没有死在作战的路上,反而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曾云风想到这里,对于从中原地区向清夫人引进一批医者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这些个水手根本就不知道死为何物,纵情欢愉,纵情高歌,纵情畅快的把他们的一生过完,可是又有谁知道,那些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水手大多数并不是因为他们身体孱弱而是因为疾病这种无形恶魔的横行。
在这大航海时代,没有人能够逃脱这一个梦魇,连曾云风都不例外。
如果没有不死之身,曾云风自己都不敢确认自己会不会感染上某种疾病。
因为这些岛屿和岛屿之间已经相当多的年份没有互相开放过了,疾病会在其中流行,不管是真菌也好,细菌也罢了,还有那些病毒都在某些生物的身体上潜藏着。
这些水手在一个岛屿补充补充淡水和食物的时候,总要抓一些岛上莫名奇怪的生物吃,而这些东西说不定就给他们带来一些奇奇怪怪的疾病。
而这些奇奇怪怪的疾病毫无疑问注定会给人类带来一场灾难。
而曾云风对这些也无能为力,在庞大人口基数下,又有谁能搞得清楚这东西来自于哪里,又将传向于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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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五十八章 生命的美好
“船长,船长!”格里斯艾伦在一旁看着有些发呆的曾云风赶忙问道。
曾云风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格里斯艾伦这才说道:“怎么了,格里斯?”
格里斯艾伦有些诧异,他从没见过船长如此走神的时候,可能也是因为他不知道这些流行大疾病到底有多么恐怖。
曾云风摇了摇头,只能先随着这些水手自己去了,在那些医者没有到来这里之前,在曾云风没有培养足够的水手医生之前,这些疾病几乎是无法避免的,甚至只能看上天的心意了。
“对了,格里斯,有件事我一直忘记了问你,我让你去打探的关于庞莱船长的事你了解的怎么样了?”
“庞莱船长?”格里斯艾伦想了一会儿说道,“在西班牙王室这个秘密很少人知道,不知道船长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曾云风看了看格里斯艾伦,也不认为需要瞒着他,格里斯艾伦格毕竟是曾云风的白手套。
曾云风看向月光,饮了一口杯中的郎酒酒,黄金朗姆酒是那样纯烈,而且带着令人迷人的芳香。
黄金朗姆酒确实是令人心醉,也难怪它能在托图加港受到疯狂追捧,甚至传遍整个加勒比海,甚至到如今,海上到处都有贩这种酒的酒贩子。
“其实我让你打听庞莱船长的原因是因为不老泉!”
“不老泉!”格里斯艾伦愣了一会儿。
“船长,我并没有打听到太多关于庞莱船长的消息,只知道他在原来一段时间消失在了海上,可是据说有一个关于他的消息,关于圣杯的!”格里斯艾伦摩挲着酒杯皱着眉说道。
“什么消息!”曾云风陡然感兴趣起来,所有的事情都是空穴来风,必有出处。
有消息就有一定的来源,既然圣杯两个字可以传出来,那么就意味着必定有人知道庞莱船长到底在哪里。
曾云风其实可以完全凭借罗盘去往那个地方,可是有一个巨大的麻烦,那就是他要先处理掉白浪湾的美人鱼们。
那些传说中漂亮的姑娘们在趴在船舷时都是一幅幅精致可爱的模样,可是一旦改了脾气,那可是比一个个家里的母老虎都要凶得多。
之所以这么多年,没什么人能够找到不老泉,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没有什么人能够脱离美人鱼族的攻击。
这个巨大的族群绝对不是像人们想象中的那样美好,也并不是如同人们想象中的那样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