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406节

曾云风看着这人的面庞眯了眯眼,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个人就是澳岛崩牙驹,他是和老的一条养不熟的狗,曾云风单单找到阿豪,也并不是没有缘由的。

“这位先生,你赌的这么大,我们在后面看一看,你不介意吧?”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不介意,不过别站在我身后,那影响我的运势。”说着推手把眼前的筹码全部压到了大上。

美女荷官眨眨长长睫毛的眼睛,旁边的豪哥呼吸急促,包括阮梅心中也十分的忐忑,她虽然不知道曾云风嘴里说的拖三颗星,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知道有可能不是什么好事情,尤其刚刚豪哥说的两千四百万。

因为她看得出来,刚刚他们的筹码就算是赢也只翻一倍,绝对不可能变成一千二百万,同样的,高利润同时也代表着高风险。

阿梅并不太清楚曾云风这一把压上去,要么就是赢回来三千六百万,要么就是一千二百万没了,还要再赔进去两千四百万。

这边的赌局正在进行,崩牙驹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赌局上的男人,眼神有些不对劲,他朝着旁边的小弟招了招手,小弟把耳朵凑过来。

崩牙驹在他的耳边说道:“去给我查一查,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钱,还是只是来来空手套白狼的。”

崩牙驹的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如果曾云风真的是毫无背景,或者是毫无势力可言,那么就算他赢了钱,他也走不出澳岛。

当然,如果曾云风有一定的实力背景,那么崩牙驹也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美女荷官再次将桌子上的骰盅揭开,眼前的骰盅里,赫然使四五四,大!

崩牙驹刚刚叼在嘴里的雪茄。突然感觉没了味道,挥了挥手,对着阿豪说:“赔给他!”

桌子上此时堆了近四千八百万筹码。

阮梅看着曾云风抱着他的手臂说道:“阿孝,这这钱太多了,咱们收手吧,收手吧!”

曾云风又看了旁边几人,又瞧了瞧身后的崩牙驹和阿豪。

阿豪笑了笑说道:“怎么,兄弟,不敢玩儿下去了吗。”

曾云风看着眼前这几人笑着说道:“不是,我只是怕你们没有钱赔啊!”

“大哥,这小子!”旁边的阿豪突然拉住自己说话的小弟。

“阿豪,管住你的小弟,别惊了客人!“

崩牙驹带着笑容说道:“先生,在澳岛,除了和先生,还没有任何人,我是赔不起的,只要你玩得起,我就一定赔得起。”

“好,我就喜欢玩儿大的。”说着曾云风示意一下美女荷官开始。

崩牙驹腿突然止住荷官,“先生,我看这个美女有点累了,你应该换一个荷官了。”说着朝旁边使了使眼色,立即换上一个男荷官。

美女荷官有些歉意地朝曾云风鞠了鞠躬,曾云风毫不介意人人打赏了她几个筹码,这几个筹码,看着旁边阿豪的小弟也是啧啧啧舌,这几个筹码可是接近十万。

曾云风笑了笑,面色不变,却把旁边的一壶茶稍微动了动,重新摆放了一下位置壶口对着荷官,这才说道:“开始吧!”

年轻的荷官上台之后摇骰盅分明要比刚才的美女荷官要熟练的多,一番操作之后,将骰盅落在了桌子上。

曾云风笑着说道:“不改初衷!”说着将接近四千八百万筹码压在了大上。

此时的崩牙驹和阿豪脸色都有些难看,虽然他们最近刚开始搞台底公司,可是这么个搞法他们也吃不消啊。

四千八百万翻三倍,赢了就变成近两个亿,这可不是小数目。

旁边的阿豪欲言又止。

崩牙驹看了他一眼,说道:“阿豪,我都告诉你了,做事要跟和老学,做大事要有静气,两亿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客人高兴,赢了我们照赔!”

第八百八十五章 女人的心病

这时候有一人缓缓走到了崩牙驹的耳边朝着崩牙驹说了几句话。

“你是说他是香江的包租公?”

旁边的阿豪似乎也听到了。

“没错,这个人在香江还是有一定的资产的,而且据说手里还有不少的股票,跟黑白两道也都有交道。”

“他还有几个兄弟,其中一个是忠青社的老大。”

“看来不是来砸场子的!”崩牙驹想到这里心情不太好,因为这个人不仅有白道身份,更是有黑道身份。

他们并不是那么容易下手的。

荷官揭开骰盅,里面是三四六。

阿豪撇了撇嘴说道:“真是邪门儿,还是大,他在底下的散桌就是说小就小,说大就大,如今在贵宾厅居然也是一样。”

崩牙驹咬着雪茄狠狠地吐了一口气,说道:“赔给他!”

曾云风一会儿桌子上就变成了一亿多筹码,这筹码可不是完全是曾云风自己的,这里面还有他们的抽水。

曾云风看着筹码作势又要准备全压了。

“丁先生!”

曾云风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看了一下自己左手的表,顺着这句丁先生站了起来,对着豪哥和崩牙驹说:“哎呀,今天过了这个点儿也不太对劲了,接下来还要陪我的女朋友去看场电影儿。”

此刻的阮梅已经直接软在了曾云风的身旁,那筹码堆起来很吓人,推出去更吓人。

阮梅这一段时间根本无法说话,也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留意,就让曾云风把钱都输出去。

阿豪听到这里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如同从水里打捞出来的死狗,浑身都湿透了,他们这三把可赔了不少钱呢,这个赌厅的盈利还不知道一个月有没有这么多呢。

“丁先生,有空常来玩。”崩牙驹在曾云风的背后缓缓的说了一句。

曾云风回头朝着崩牙驹笑了笑“我会常来的,就是不知道这里还欢不欢迎呐?”

崩牙驹旁边的阿豪嘴角抽了抽,妈的,像这种人来赌场纯粹就是来捡钱的,而且你还找不到他什么错漏,而且他背后还有背景,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动得了的。

曾云风刚准备走开,说着又看到了旁边的美女荷官,从盘子的筹码里掏出一把筹码拍在了美女荷官的手上说道:“美女,帮我把这个茶盘收起来,下次我来,还会用的,记住,谁都不能碰。”

“老大,真是邪了门儿了。”

崩牙驹深深地吸了口气“闭嘴!”

他然后又缓缓转过头,看着阿豪说道:“阿豪,你是不是被他盯上了?要不然他怎么会专门找我们的赌厅?”

阿豪听着有些惊慌,“不是啊,驹哥,我没有!”

“驹哥,驹哥,如果你实在是舍不得,我去找他把钱拿回来!”

啪的一个耳光重重的抽在了阿豪的脸上。

“拿回来,你怎么拿?”

“我已经找人打听了,丁孝蟹这个人号称庙街大少!”

“你知不知道?忠青社老大是他弟弟,他跟鬼佬还有交集,在台岛,几十把枪,可是他一个人,最后打的周济生都服软,你不想活了是吗?”

“知道了,老大!”

“平时注意点,别给我惹祸!”

等到阿豪几人走后,崩牙驹眼神迷一眯,“丁孝蟹,你这条猛龙跑到澳岛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不好好的香江做你的包租公,跑到澳岛来搅水,难道是和老的意思吗!”

“驹哥,要不要我把他们都做掉!”

崩牙驹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小弟,啪的一耳光甩在这人脸上,“要做我自己不会做吗?”

“他跟郭先生都有关系,你做他,郭先生在这个赌场有股份的,到时候跟和先生怎么交代!”

曾云风和阮梅两个人离开赌场,阮梅此时已经一抽一抽的,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曾云风说道:“阿孝,我不是做梦吧,我们居然赢了一个多亿。”

曾云风甩了甩头,说道:“没有那么多啦,他们还要抽水。”

阮梅抓了抓自己的心口说道:“我怎么感觉你进赌场就像是买六合彩呀,怎么会赢这么多啊!要知道我只拿了2000块!”

曾云风笑了笑说:“2000块,什么2000块,没有2000块啊!”

阮梅突然之间就振奋起来,挺直了身子说道:“啊,我知道了,你想独吞,我拿了2000块给你做赌资的,你现在不想认账啦?”

曾云风摊摊手笑着说:“谁能证明啊!”

看着曾云风摊着手,阮梅鼓着自己的嘴,两眼瞪着他,她像是一个受气包,歪撇着自己的头,奶凶奶凶地眼神愣看着曾云风,她眼中还泛着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阿孝居然是这样的人。

“哎呀,别在乎这些东西了,什么你的我的。”曾云风说着拽着阮梅说,“咱们去吃夜宵,看电影,时间也不早了!”

曾云风到贵宾厅赌的这几局,浪费时间最多的不是别的,而是搬筹码,一亿多筹码也是不小的一个数目。

在当前这个时代,很少有人会赌这么大,曾云风也不想来这里赌。

曾云风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也并不是为了赢钱,第一是为了教训一下阿豪这种人。

第二是为了治阮梅的病,阮梅的病曾云风知道。

给她把过一次脉之后,曾云风再清楚不过她的情况了,这个女孩子有着先天性的心脏病,现在可能还没那么严重,可是后未来可就说不准了,这种病越到后面越越是残酷。

随着一天一天的长大,身体的发育成熟,最后会导致心脏慢慢走下坡路,最后心脏功能开始慢慢衰退的时候,就是疾病开始出现的时候。

这也是为什么阮梅一直这么抠搜的原因,她想存的钱给自己自己治病,不想自己死的太孤单,这也上次她上次得霍乱哭的那么厉害的原因。

可是曾云风知道的是,这种先天是心脏病是基因所带来的,最后会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渊,没有丝毫办法,而曾云风现在就在想办法。

曾云风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内家功夫加上高度刺激来帮助心脏更快的快速的成长。

可是一次一次的高度刺激,对于阮梅来说都像是度过一次又一次的难关,这个难关随时都有可能把阮梅的命丢掉。

曾云风也不清楚阮梅能不能够走到最后。

这种先天性心脏病,除非是换心脏才能解决,可是曾云风没有信心在这个时代由这些医生操着这些医疗器械给她心口来一下。

可以说,阿梅这种先天性心脏病是一种绝症。

这种病带来的心脏的衰竭,几乎是不可逆的。

第八百八十六章 暗中的推手

曾云风正在和阮梅在赌场的酒店里吃饭,赌场整个配套非常的齐全,食宿,餐饮,游乐,电影院全有。

曾云风现在正带着阮梅在吃夜宵,虽然他们进赌场也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可是阮梅背着曾云风的压力,倒的紧张非常,她真的搞得有点怕。

而现在她真的是饿了,曾云风两人才坐下,就有一人就走到了曾云风的桌前,笑着看着曾云风“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曾云风伸手示意,阮梅有些愣愣的,他们两个人点的西冷牛排,现在还没来。

“丁先生!”

“丁先生我是…”

“你不用说我知道,郭先生交代的事情我已经照办了,该敲打的我已经敲打了,不过有些事情不好做得太过。”

“丁先生出马,果然是厉害!”

曾云风笑了笑,把桌子上的一杯茶端起来喝了,说道:“不是我厉害,实在是崩牙驹实在是不上台面,和先生给他点面子,他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敲打敲打他也是应该的!”

这人说着掏出了一个东西放在了曾云风的面前,说道:“这是何先生的一点意思。”

曾云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没有伸手去拿,说道:“何先生这是在打我的脸吗?”

这人讪讪的笑了笑,把桌子上的东西拿了回去,随即说道:“崩牙驹要赔先生的钱,和先生照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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