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代代都有人才出现,现在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休养生息才是最当前最要紧的情况。
功夫是需要琢磨出来的,不是一时半刻想要练成就能练成的,辟邪剑法之所以速成那是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
同样的另类武功,没有副作用的,同样也要付出巨大代价,没有什么东西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获得的。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次月二十五日,曾云风大婚,华山之上,各地都是喜字,高处都是红绸。
曾云风一身大红的新郎袍服牵着一道红绸牵着旁边的岳灵珊走入正堂之中。
“新人到!”
曾云风手中牵着系着大红花的红绸,另一端系着岳灵珊。
司仪唱道“一拜天地!”
“再拜高堂!”
“夫妻对拜!礼成!”
第七百九十六章 美好之岁月
大堂之上,曾云风的便宜外公王元霸和两个舅舅,嘴都快要咧到脑后根儿了。
王元霸拍着自己的椅子上的扶手说道:“好,好哇!”
这件事情他已经谋划了很长时间了,华山和林家的联姻就等于和王家的联姻,林平之现今无父无母,最亲的亲人就是他这个外公和两个舅舅了。
这几个月,曾云风从福建回到华山以来,福威镖局以惊人的速度开始膨胀。
辟邪剑谱也在江湖中频频传出威名,辟邪剑法36路在江湖之中广为传播。
其中辟邪剑法九路几乎已经成为福建江南路武林之人人都想习练的武功,一时之间,福威镖局几乎成了江南武林之中习武的圣地,也成为当地官府的颇为忌惮的势力。
曾云风是来者不拒,也造就了福威镖局如此人手众多,整个福威镖局如今是泥沙聚下,良莠不齐,有些人是抱着复仇的心来学辟邪36路剑法的,而有些人是抱着扬名得利的心理。
而福威镖局正在一步一步收回他原先的所有,而曾云风拿出的利益的交换的条件,让各个武林世家以及各商号无法拒绝。
曾云风并不担心福威镖局的人手太多,因为这世间有太多人为为名利不惜一切,曾云风也需要大量的人手肃清这一条条商路上的魑魅魍魉。
一个新型大势力的崛起,势必意味着无数弱小旧势力的覆灭,福威镖局这次在江湖中的崛起也不例外。
岳不群看着堂下的穿的服饰一致宝剑配备齐全的弟子,心中满意至极。
如今的华山派,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又弱又穷的门派了,那个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那个曾经自己的老婆宁女侠还要洗衣、做饭、缝补衣服,甚至还要刷马桶的日子他再也看不到了。
曾云风也十分明白,在一个门派之中能够催人前进的不光光是一个练武之人对于武学的向往之心,更是要注重名与利。
所以曾云风在福威镖局建立了等级分级制度,不论资排辈,而是以实力分高下,镖头的评级,甚至直接和江湖武林的武功高低划上了等号,福威镖局也很快呈现为两极分化。
一部分人,既有侠义心肠,又有好身手,而另外一部分人则是没有丝毫侠义心肠,心狠手辣,可是身手也是好到极点。
“送入洞房!”司仪的一句话,把众人的心思拉回来,堂中众人对待于这几个月之间的变化,很多人感到很诧异。
林平之稳坐华山,可是却操纵着福威镖局的天下布局。
而如今福威镖局依靠华山已然开始打通西域的丝绸之路,相比于林远图的宽厚,林平之则要血腥的多,而王元霸相信以后福威镖局想要畅通无阻进入西域甚至更西之地,这大多人无不要依靠福威镖局和他洛阳王家的威名。
那里再往西方就是其他国家的领地,而这些国家无一不是难以语言沟通的民族,所以马匪抢劫,杀人越货,这些东西太多太多。
西域丝绸之路虽然是一条黄金道路,同样也是一条血淋淋的道路,这其中白花花的银子,黄灿灿的金子,让人垂涎欲滴,可这其中的风险,有谁能说得清。
华山一路向西,大明对于西域的掌控几乎等于零,除了能在张掖地区河西走廊有控制力之外,其他的地方基本上没有势力划分,反倒是统治地域一点一点的被压缩。
只有打通了西域通道,河南洛阳、西安这些地方才能真正成为富得流油的地方,才能将这条黄金的河流流动起来。
曾云风挑着醉醺醺的步伐,走进了洞房之中。
华山派张灯结彩,宾客毕至,可是同样也把曾云风灌得不轻,曾云风当然是来者不拒,没有一丝一毫的拒绝。
同样也是因为这样,也被灌的醺醺然,他一边嘴上说着不能再喝了,一边还一杯一杯的往自己嘴里灌。
曾云风走进房中,红烛相对,一人静静地坐在床榻上,等待着他的到来。
曾云风从来没见过如此安静的岳灵珊,蜡烛之中不时的传出一阵噼啪的声音响在静谧的氛围之中,显得格外的引人注意。
岳灵珊从红盖头底下看着曾云风一步一步地挪进,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曾云风拿起盘子上的一柄如意轻轻挑开了盖在岳灵珊头上的红盖头。
此时的岳灵珊低着头,下巴都快戳进胸里去了,曾云风带着醉醺醺的眼神,左手食指和拇指挑起了岳灵珊的下巴,看着岳灵珊说道:“师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爱妻了!”
曾云风说着,腿好像一软,直接翻倒在了床上,接着呼呼大睡。
岳灵珊刚刚还紧张的不得了,突然之间就感觉气氛大变,拿着红盖头在曾云风的身上打了两下,可是看着醉醺醺的林平之又不忍心,从旁边的铜盆铜盆里洗了一个毛巾,将毛巾在曾云风的脸上擦了擦,看着曾云风脸上那坚毅的面庞和带着酒气的呼吸,岳灵珊不禁有些痴了。
她一点一滴替曾云风擦着脸,看着这个从今日之后就是自己夫君的男人,她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曾云风躺在床上,嘴角微微翘起,突然左手一伸,抓住了那个拿着毛巾的滑嫩的纤手,轻轻一拉,佳人带着香风陡然之间扑落于他的怀中。
花烛相对,红帆浪涌,一夜天魔舞,省去一万三千字。
翌日清晨,曾云风周期性、规律性的生物作息钟让他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怀中如小猫一般卧在自己胸前头发散乱脸庞娇红的女人,曾云风小心翼翼轻轻地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拿着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刚刚那个还在海棠春睡的女人动人的眼睛睫毛睁开了,看着眼门出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了欣然。
打了一阵拳,舞了一通剑,曾云风神清气爽,站在树下,看着远处渐渐从山顶慢慢浮起的太阳,曾云风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惬意和自在,终于在这个世界有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了,他不用在孤零零地活着。
老岳同志根本就不明白生命的美好,守着这一片大好天地和未来,为什么非要去参合五岳剑派中的肮脏事?
华山向西一路,昆仑、崆峒这些门派一个一个,现在还不如华山呢。
第七百九十七章 再现黑衣人
大婚之夜之后,曾云风和岳灵珊如胶似漆,可是在曾云风看来,这不是如胶似漆,而是腻味死了。
女人就是这样,刚刚开始的时候啊,你对她还有点新鲜感,时间一长了,就像吃糖一样,吃多了也腻歪。
“平之,你看我煮的银耳莲子羹好不好吃?”岳灵珊笑嘻嘻地端上来银耳莲子羹,放到了曾云风的面前。
曾云风看了眼这一道银耳莲子,心中反胃,任谁天天喝银耳莲子羹也是吃不消啊,不过,看着眼前的岳灵珊期待的眼神,曾云风也没办法立刻就拒绝她,只能硬着头皮端起银耳莲子羹,一口干掉。
岳灵珊嘟着嘴说:“你怎么喝银耳莲子羹像是喝毒药一样?”
曾云风心里吐槽,你换个人连喝一个多月的银耳莲子羹,而且顿顿都有,你试试?
曾云风有时候感觉岳灵珊把他当鸭子喂,顿顿都是那个菜谁能吃的下去。
不过曾云风喝了银耳莲子羹,岳灵珊就是心中很欢喜,最起码她自己的一番苦心没有白费。
岳灵珊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曾云风说道:“你倒是悠闲,天天都在这华山之上,哪儿也不去,可是我爹最近就不知道跑去哪儿听我娘说,他好像在思过崖玉女峰等各个地方流连不已,可是就是不着家,可是把我娘急坏了。”
曾云风一听便知道是什么情况,岳不群习练辟邪剑谱,辟邪剑谱招法齐备而且虽然是残本,可是其中那个精要一点儿也不下于其他的武功秘籍。
岳不群非常想要了解其中的真谛,可是凭他的脑袋瓜儿却想不出所以然来,自然是急坏了。
曾云风看着岳灵珊心中犯嘀咕,可是不能让岳灵珊一直这么下去,要不得,要不然自己迟早被她喂成隔食的孩子。
“珊儿你也没想过把那个琴捡起来重新练,在这山上太过无趣,如果咱们两个能够琴箫和鸣,平常的时候也能打发一下时间!”
岳灵珊嘟着嘴说:“弹琴我可比不了你,你是不是又想到了当初的那个婆婆了?”
曾云风想着没再说话,反而是坐在案子的后面,在琴上抚起了笑傲江湖曲。
一曲听完,岳灵珊有些痴了“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呢?”
曾云风笑着就说道:“你夫君我可是一个天才。”
岳灵珊娇嗔说道:“臭美!”
“我也要学这个曲子。”岳灵珊有些俏皮的在曾云风琴桌的旁边坐了下来,曾云风点点头说道:“学也可以,但是基本功要打牢,你很多东西还要从头开始学呢,想在洛阳那个时候,让你弹一个简单的凤求凰都成问题,更别说别的了。”
一日又一日,岳灵珊痴迷于弹琴之中,时光飞快,她只求得能和曾云风琴箫和鸣,别被他落下太远,了解的越多,她就觉得林平之越神秘。
有的时候,女人一旦陷入了一种迷幻的境界,往往不可自拔,直到有一天,她自己才能从梦中苏醒。
所以很多女人希望男人骗她一生一世,她们宁愿被骗一生一世也不愿意从梦中惊醒,看到真实的现实。
夜中,月上当空,曾云风旁边睡着岳灵珊,曾云风轻轻的抬手把她额头的长发捋开,岳灵珊的娇嫩脸庞轻轻在曾云风的手上蹭了蹭,如同一只娇憨的小猫。
曾云风轻笑,轻轻用手一点,岳灵珊随即昏睡过去。
他小心翼翼地下床,给岳灵珊掩好被子,穿起粗布黑衣,抓起一杆的宝剑轻轻的打开了门,看着皓月当空,曾云风叹口气,果然自己还是心软担心岳不群在这被削去了重要八个字的辟邪剑谱之中走火入魔而死。
思过崖的旁边是一个万丈深渊,华山也是秦岭山脉中一座高绝山峰,海拔将近二千多米,这深渊是没有万丈可言的,可是几百米的深渊还是有的。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我练不成,为什么啊!”这人喃喃自语,这时抬手一剑,直接削到一棵大树,接着噌噌几剑将树干全部削断,那纷纷落下的树叶洒在他的头上,而他已经扎好了的发髻,即如今却已是披头散发“这不可能,不可能!”
“对,对,是林平之,是林平之,林平之一定是对我隐瞒了什么,他对我隐瞒了什么?对,一定是他对我隐瞒了什么。”岳不群在思过崖上喃喃自语披头散发,一手杵着剑,单膝跪在地上,对着天狂吼,整个人似乎已经精神崩溃。
曾云风从大石旁闪身,看见单膝跪在地上发疯发癔症的岳不群,心中摇了摇头,这就是师傅死的早,弟子多受罪的情况。
不过现在岳不群作为他的老丈人,曾云风也不得不给他指一条明路。
像他自己这样全靠揣测来补充残本纯粹就是异想天开,那八个字纯粹就是这种这种辟邪剑法的入门关,没有这八个字想要习得辟邪剑法,那就是只有一条路,走火入魔。
“蠢材啊!蠢材!”
“是谁,是谁,你出来!”披头散发的岳不群如同一头疯牛。
曾云风双手抱胸,右手握着剑,双手环抱放在胸前,他头上的斗笠还没有揭下来,人慢慢的从巨石后面闪身出来,一步一步的走向岳不群。
岳不群根本没有听到曾云风走路的声音,这他的眼神愈发凝重,看着眼前的戴斗笠这个人,眯眯眼说道:“你究竟是谁?”
曾云风瞅了眼岳不群披头散发的样子骂道:“气宗如今都已经只剩了这种货色了吗?”
岳不群脸上一怒,陡然运使一剑向着曾云风劈去,接着一道剑气在地上劈开一道缝隙。
曾云风轻轻一转身,躲过这条剑气,嗤笑一声说道:“哼,气宗弟子连剑气都练成这样,还能叫气宗,简直贻笑大方。”
曾云风仓啷一剑,快若极电,岳不群突然感觉一道劲风向着面上直接袭来,他躲闪不及一个翻转,直接翻趴在地上,那道剑气从他旁边掠过直接扫过一道巨石,将巨石一开两段。
“白云出岫!”岳不群心中狂震,白云出岫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曾云风这时长剑入鞘,走到那个紫色绢布面前,拎起来看了看,“辟邪剑谱,好个辟邪剑谱,哈哈哈!”接着将绢布抛向天空,一剑扫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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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八章 教训岳不群
“你!”岳不群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他千辛万苦谋划从福建得来的辟邪剑谱,还特地打了小抄,没想到居然被这位黑衣人一剑就搅得稀碎,看着如似漫天飘雪的绢布的碎屑,他心中如同滴血。
曾云风冷冷瞥了一眼岳不群,说道:“你这个败家子。”
岳不群这才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跪倒在曾云风面前:“不知阁下是华山哪位前辈?可是风清扬!”
曾云风冷哼一声说道:“难道华山就就剩了个剑宗?气宗就不能有前辈高人吗?”
岳不群一听,心中狂喜,连忙说道:“还请前辈指点,又或传下功法,华山如今诸多秘籍只剩下残本,弟子实在无力支撑,实在是弟子处处被压制,才不得不如此。”岳不群像是找到了一棵救命稻草。
曾云风缓缓找了个石头坐下来说:“这华山无上秘籍、功法宝典,数之不尽,可是你等蠢材却是空入宝山而不自知,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