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303节

“只不过,打这场仗不可能动用步兵一步一步的推进,我是嫌步兵太慢了,我要一支精锐骑兵直击河套地。”

武松一听,陡然就泄了气,他们两个就是重步兵的将领,若是论及骑兵,跟他俩没啥瓜葛。

曾云风又笑了笑,指了指另外一个地方说道:“另外一方需要为骑兵侧翼,直攻兴庆府。”

曾云风顺手一指从六盘山直接滑道黄河地域道“从固原一带直接出关到现在的黄河流域,必须要靠步兵,这些地带大型骑兵运动起来很麻烦,反倒是那些步兵在这里比较容易,但是”

曾云风的话说到这里陡然停住了,武松和鲁智深伸长了脖子,这个时候突然像是被一只手扼住了脖子的鸡一样,浑身难受“哥哥,你倒是说呀,但是什么”

曾云风又敲了敲地图说道“但是六盘山地带地势险要,山路崎岖,那个地方可不比东京汴梁的平原地,必然要练的一双好的铁脚板,才能在那里打得了仗。”

武松眼神囧囧有神说道“哥哥,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回去训练训练那帮仔子,定然不会让哥哥失望。”

鲁智深也说道“论及脚板,我从西军那里一直走到东京汴梁,这一路上就没叫过苦,也没骑过马,我就不相信我底下那些小崽子训不出来。”

曾云风笑笑说道“莫急,莫急,这只军队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训练出来的,莫要强求,前提还是要让这些部队能够自己慢慢来,让这些部队能够一下子到位是不太可能的,他们跟你们相比差得太远了。”

“所以不要往死里压呀!”曾云风也劝导道。

入云龙公孙胜在旁边点头说道“两位将军,齐王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这事情可急不来呀。”

鲁智深和武松也点了点头,确实,这些招的兵大多数都不是黄土高原上的兵,第一那里海拔高,第二那个地方沟沟壑壑的地方多,他们确实不大习惯,要是直接到那里去打仗,真不一定能够立刻起到作用。

鲁智深和武松在和曾云风说完话再也坐不住了,屁股上像是长了倒刺,匆匆离去,返回大营之中。

曾云风这个时候抬眼看了一眼入云龙公孙胜,入云龙公孙胜和曾云风对视一眼,顿然明了,随即说道“哥哥,公孙胜请求一战。”

曾云风笑了笑说“我不放心武松和鲁智深这两个兄弟,勇猛无匹,谋略却有不足,公孙兄弟,要多多担待。”入云龙公孙胜称一拱手称道“是!”

李应笑笑道理杯酒说道“哥哥,这些兄弟们真是一刻也安生不了。

曾云风也摇摇头说道“曾几何时,是因为没有功业可以做,大家抢也抢得,杀也杀得。如今大好的功业就在面前,封侯拜将封妻荫子也在他们眼前,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谁能按耐得住,再加上我麾下从来没有重文轻武一说,甚至有些武将的权力还要高文官,打仗有的时候发财比抢劫来的快得多呀。”

刚刚的宋徽宗赵佶在旁,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也听了一圈儿,而鲁智深武松刚才虽然瞄了他一眼,但是他丝毫不惧怕,毕竟他也是一个做过皇帝的人,但是相比于他自己的那些武将,他觉得曾云风之所以能取得他取得不了的成绩,就是因为他手底下有这些悍将。

单单是那个叫武松的就接近九尺,更不要说那个叫鲁智深的,这一个一个都是古之恶来一样的悍将,如果他当时拥有这些悍将何愁燕云十六州收不回来,又怎么会被金兵掳去?想到这里,宋徽宗赵佶眼角湿润。

宋徽宗正流着眼泪,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失态,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眼角。

曾云风看着这一幕这才道“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靖康之耻辱应该让你有足够的认知了吧。”

曾云风看着宋徽宗赵佶,宋徽宗赵佶微微闭上享受着自己片刻的沉痛“有些事情很难预料,我根本就不知道为何,我原本以为我当皇帝能够带来一片复兴,我收回青唐地区,也就差那么一丝一毫就收回燕云十六州,谁能想到天翻地覆会来的这么快!”

旁边的李应道“燕云16州以那种妥协方式怎么可能收的回来。”

旁边的入云龙公孙胜也道“按哥哥的说法,疆域从来只是打回来的,哪有真正换回来一说,只有铁血才能换来真正的疆域!”

宋徽宗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说道“昨日已成过眼云烟,不提也罢,可是我在金国受到了多大的屈辱,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想我堂堂一个皇帝居然向金人行了牵羊礼。”说道此时此刻,赵佶的嘴唇和身体都在颤抖。

李应和入云龙公孙胜,一脸的疑惑“何为牵羊礼!”

曾云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解释道“所谓牵羊礼,就是把人的上衣全部扒光,用一张刚刚剥下来的新鲜羊皮披在人的身上,用绳子套在人的脖子上,向前牵着走,以示臣服。”

李应咬了咬牙,说道“这些金人真是不当人子。”

宋徽宗赵佶,言语哽咽,又擦了擦眼角渗出来的泪水说道“何止是牵羊礼,我的那些女儿,我的那些侄女就在我的眼前活生生被凌辱,而我却毫无反抗之力,我们这些皇宫中的赵氏宗亲,我的妃子,我的儿子,又有何人不受辱啊?苍天啊,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宋徽宗赵佶说着又跪倒在地哭了起来。

“我们在牢中吃的猪都不吃的东西,毒打和凌辱后来都让我麻木,我连个人都算上啊!实乃千古未有之屈辱,我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说道这里赵佶的牙齿咯咯作响,接着捂着脸嚎啕大哭,一改往日佯装的镇定。

“落后者挨打,软弱便要臣服,没有人能是例外!”曾云风沉声说道,沉声说完将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接着说“别嚎了,你的仇我会帮你报的,汉人地血不能白流,屈辱同样要用鲜血来洗刷!”

宋徽宗赵佶咬了咬牙,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说道“柴进,你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才能换回我的那些子女。”

曾云风摇摇头说道“不是你来做什么,而是如今的你能做什么,这时的你,还有能力做些什么?”

宋徽宗赵佶脸上尽是悲怆说道“我还有笔,我还有手,我一定能做些什么?挽回些什么?”

旁边的李应沉默,没有说话。

入云龙公孙胜说道“如今齐王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你就好好看着就可以。”

宋徽宗赵佶脸上惨白一片,浑然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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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亡国的隐患

曾云风拍了拍宋徽宗赵佶的肩膀说道“不要那么忧心,虽然你的宋国已经亡了,但是汉人的国家还没亡,中原文明也没有沦丧。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的一手画技,一手书法好好的传下去。”

“当皇帝,你不行,当书法家当画家,你可是比我强得多得多啊!”

“非我不贤明,而是这些官员没有一个敢于劝谏于我!”宋徽宗赵佶声音有些低沉。

“早就有人劝过你,只不过你听不进去啊,赵佶你还记得睿思殿那首诗吗?”李应笑笑说道。

“边地风云几未休,燕山北境尽胡裘。

元夜繁花似盛景,前周旧主怨任犹。

澶渊兵退自低首,勒马阴山魂啾啾。

御香帐暖酥风醉,宋亡新代是必由。”

李应举着酒杯又念了出来,宋徽宗赵佶听完这首诗之后,脸色大变“难道这首诗是你做的?睿思殿之事,也是你!‘宋亡新代是必由。’好一个是必由。”

“不是我,是我哥哥!”

“是极,是极啊!此新乃是薪也,薪者柴也,柴薪落草,柴薪落草,没想到,没想到疥癣之疾最后成了大患啊!”宋徽宗赵佶倒退一步坐在凳子上失神苦笑道。

曾云风笑笑没有说话,旁边的李应说道“当然是我哥哥做的,当初我和哥哥簪花入禁中,进出皇城如入闹市一般简单,哥哥还在你的睿思殿写下了这首诗,哥哥后来还听说你评价这首诗是狗屁不通,还骂过你呢!”

宋徽宗脸上泄气地说道“卧榻之地焉能有他人酣睡,我竟然不自知,何其可笑,果然,我不是当皇帝的料啊!”

“可是这诗在我看来一样是狗屁不通。”

曾云风哈哈笑着说道“写诗我不如你,作画,我也不如你,但论及治国练兵打仗,抵御外族,你差我远的多!”

宋徽宗赵佶听到这里,心中陡然一松将桌上的酒给曾云风斟满,说道,“这一杯酒,我敬你,希望你能如当初答应我的那样,善待我汉家子民。”

曾云风与他碰了一下,说道“你放心他们不仅仅是你的子民,也是我的同胞,只要他们。不腻着我走,我是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

宋徽宗赵佶松了一口气,说起来,他还是想要做一个好皇帝,只不过有些昏庸。

宋徽宗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的那个臣子高俅呢!”

李应脸色一变看向曾云风,曾云风却是脸色丝毫没有变化,看着宋徽宗赵佶说道“当然是枭首示众。”

“在辽东的林冲恨高俅恨得牙痒痒,换做是你,你的妻子被人霸占,你有苦说不出,还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你当如何!”

宋徽宗没有说话,对于柴进杀了他的宠臣高俅,他不敢说任何话,也没有任何话可以说,如今的他在柴进的面前,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

只是柴进欣赏他的才华,留他一条命,留他在现在的东京汴梁城中写写画画,算是谋条生路,可是他的妻妾子女如今还在五国城。

他的儿子宋钦宗赵桓也还在五国城,他心中始终有一根刺,那一根刺是金国的完颜阿骨打替他种下的。

曾云风脸色一整说道“不过我们要做好准备呀,要做好准备和四国同时开战。”

曾云风的话让李应以及入云龙公孙胜一下子愣住了,宋徽宗赵佶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柴进这个人有这么大的野心。

曾云风笑笑“怎么,怕了?”

如云龙公孙胜和旁边的李应确实是有些忧愁。

曾云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站起来,看着远处的鹅毛大雪说道“这天下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朋友,国与国之间只有真正的利益交换,吐蕃也罢,夏国也罢,宋廷也罢,辽国也罢,就是金国连着在内,我从都不惧怕,我最担心的是我们的百姓,我们的将士丧失了斗志。”

“西夏、辽国、金国乃至于宋婷,我要一个一个的把他们灭掉,统一整个华夏,但凡是由华夏子民所在之地,皆要成为我汉人的疆土。”曾云风背着手眼神透着无穷的寒意,宋徽宗赵佶看着曾云风的背影,有些说不出话来。

曾几何时,赵佶他刚刚登基的时候,也如同曾云风这样意气风发,直到被辽国一次又一次地按着地上摩擦,他才发觉虽说他自称为天下之主,自称为皇帝,可实际上他什么也不是。

曾云风转身看了一眼宋徽宗赵佶有又看了一眼入云龙公孙胜和李应冷冷说道“有些事情,我要做在前面,我不会把这些事情留给我的儿孙去做,天下要十年平定,又要花十年让百姓富足,现在一刻都不能等,我谋划天下,这几个国家务必要一个一个的灭掉,没有一个是例外的。”

“想必这地图你们也仔仔细细的研究过了,我的密探暗叹撒向了各个地域,通过各个商路商道分布到各个地方,这地图已经十分详尽,这山势地势乃至于江河湖泊,这一条条一道道就是我华夏的屏障,这些地方拿不回来,我华夏世世代代都要遭受这种莫名的欺辱。”

“只有占据这些地方我们才能能攻能守,这也算是我为后世子孙谋得的一点点福利,就算是败家他们也败得慢一点。”曾云风这些话让宋徽宗赵佶脸色有些发红,他就是那个败家子。

“始皇帝嬴政扫灭六国,南荡百越,北御匈奴,这才敢自称皇帝,而我们这些一个个的皇帝,乌七八糟的多,一个一个又有哪一个有统一中原的雄心,又有哪一个有扫平天下的志向,这样的人有资格称皇帝吗?”曾云风的话让宋徽宗赵佶老脸又一红。

“功高三皇,业比五帝可称皇帝,如今天下还未一统,我也只敢称个齐王而已,如今我只是占着燕云之地再加上山东中原之地,又取了关中,这样的齐国力量还太薄弱,如今我们收回秦凤路,抢占青唐地区,又有雁北之地与河套接壤?如果拿不回河套地区,我们的马就增长不起来。”

“我让皇甫端研究的那些马配种已经达到了很高的成功几率,但是我们缺一块地方,那是一片肥沃的草原,毕竟在虾夷地区,那些马用船运过来都已经是五迷三道晕晕乎乎,甚至有些直接死在船上,太可惜了,在那个地方养的马与富饶丰硕的草原地区养的马完全不是一个品种。”

曾云风说着李应和入云龙公孙胜点点头,他们已经看过了皇甫端通过曾云风的方法养马的结果了。

那些人工配种得到的马匹,马的产量和品质大幅度提升,但是虾夷那个地方太小了。

那些养马的环境也太恶劣,是真正长不出那些优良的马种的,那些优良的马种必须要从小在辽阔的疆域和草原才能够真正长得好,等到了一岁两岁的时候,那样的马才能真正成为纵横天下的马匹。

“如今,我们的汉人有人,我们不缺不缺民众,我们有繁荣的文化,璀璨的文明,凶悍且不惧生死的武将,那为什么我们还要一代又一代地受到这些草原民族的欺辱?”

“我不明白,也搞不懂,我也不想去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让后世子孙能够太平安稳,能好好种地过日子,谁要是不让我们的百姓好好种地过日子,我就让谁亡国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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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 人族之隐忧

李应思忖思忖了一会儿才说道“哥哥可是你这样下去会被国内的民众反抗,到时候你会成为一个暴君。”

曾云风哈哈笑着说道“暴君,什么是暴君?如果真的能当上始皇帝一样的暴君,我宁愿做暴君,天下因为始皇帝而归于一统,也因为始皇帝中原才知道什么叫做统一。”

“始皇帝将疆域拓展到六国,乃至于如今的中原边界,南控百越,北降匈奴,如今大汉王朝开拓西域更是将自己的边界拓展到极北之地,唐朝又将极西之地重新拓展甚至过了葱岭。”

“而我们后世这些不孝子孙都做了什么,把那些曾经我们已经消灭的隐患重新又养了起来,那些曾经已经被降服的草原,如今再一次从我们手中溜走,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隐患,反过手来南下侵略中原,这一片又一片的战火又重新燃起!”

“无数次的战火荼毒的百姓难以计数,我宁愿成为暴君,也不希望看到在我的治理之下,中原被异族践踏,我也不希望看到在我长眠于地下之后不过百十年,这中原之地又将陷入一片战火,这边境之地有异族屠杀我百姓屠杀汉民的惨剧再度复演。”

入云龙公孙胜眼神一凝说道“可是,哥哥唐朝藩镇割据的惨状就在眼前,如果将领得到了极大的权力,最后就会导致军阀割据,四处战火一片,中原反倒成为了我们自相残杀的地方。”

曾云风凝视着入云龙公孙胜说“所以我们要建立国这个概念,乃至于建立民族这个概念,华夏这两个字就深深地刻在我们的骨子里,认可我们汉民族和华夏化的我们都可以把他当做兄弟。”

“哪怕他曾经是胡人金人辽人,甚至是党项人,乃至吐蕃人,这些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一旦脱离这个圈子子想单独挑起战争的,我必将他杀死在萌芽里,甚至将他亡国灭种我在所不惜。”

旁边的宋徽宗赵佶听到这里叹了口气,柴进确实比他的野心还要大的多得多,而他想到这里,再想到自己在南方的儿子赵构,心中就一片黯然,他自己是活下来了,可是宋廷这个君主赵构日后能不能在柴进的手底下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

而他在金国五国城的那个儿子宋钦宗赵桓能不能活下来也还是一个未知数,也许正如柴进所说,正是因为他对异族不够强硬,所以才一次又一次败于辽国之手,甚至被金国打败,埋下靖康之耻,整个史书上必然都是写不尽血泪,这巨大耻辱宋徽宗赵佶知道自己已经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那是不是他能通过辅佐柴进挽回哪怕一丝一毫呢。

曾云风的眼神朝着天空看去“这天下辽国金国都不是我们最后真正的敌人,我们最后真正的敌人是一直往西走到我们整个疆域的边界的地方,那里与我们不同也不同种,那里有着没有一点化观念相似真正异族,那里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他们跟我跟我们完全不是一个化体系,也不是同一个信仰,更不是同一个祖宗,在这个时候既要抵御他们的化入侵,又要抵抗侵略与打击,这才是最大的挑战。”

“这中原之地早已不是曾经的那个中原之地,我们的眼界还太窄,自以为平安就以为是天下在我们脚下,可是还有无数的地域和国家在我们的视线之外,穿越大海,还有无数的陆地与海洋等着征服。”

“想要面对的危险和威胁还远远没有完全清除,我们自诩中华,自诩为天朝上国,自诩为中原,可这样夜郎自大究竟是不是错,我们一定要清楚居安思危,一定要清楚,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我们还有太多的东西没有做。”曾云风和宋徽宗赵佶乃至一旁的几人一直听着,但是没有发一言的,几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肉,一边聊着天吹着牛。

至少在燕青看来,就是这样。

这个国家对于他来说太大了现在的疆域已经超过了他所了解的范围和认知,他没有去过曾云风所说的葱岭,也没有说过去过曾云风所说的极北之地,根本不知道大海的另一边究竟有什么,但是他知道他只要跟着柴进就一定能到达那些地方。

不知不觉就已经来到夜里,大雪的夜里寂寥一片,唯独雪落的渐渐停滞,天空露出了璀璨的星空,曾云风喝着酒整个人也有些微醺,曾云风指着天空道“你们知道这星空之外什么?”

李应有些醉醺醺地道“天上的星宿甚至神仙。”

曾云风喝下一杯酒,有些微醺的笑笑指了指宋徽宗说道“那可不是星宿和神仙,而是人类前所未知的巨大恐惧,在天外有我们意想不到的种族和妖魔啊!”

“终有一天,它会吞噬整个我们的世界,我今日之所忧,乃是明日之所遇,这一砖一瓦打出的都是基石,我们整个世界的明才有多久?而天外的明究竟有多久我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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