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281节

燕青焦急的上前说道“姐姐,上次可是答应我了。”

李师师用袖子掩了掩自己的嘴,笑着说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

说着李诗诗又重新站起来,走到了燕青的旁边,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倒了一杯酒,亲手递给了燕青说道“请!”

燕青有些犹豫,但是仍然站起来拱手说道“小弟一个负罪之人,怎敢让姐姐这般相待。”

李师师笑着说“说实话,我对你们这些江湖人士我还是很敬仰的。”她说着,又将酒杯往前递了递。

燕青再次拒绝道“小弟不会饮酒!”

李师师将杯子放下,脸色有些尴尬难看说道“这话也得看人呐,你们江湖中人都是江湖豪士,在我面前说不会饮酒,恐怕是不愿意和我这烟花女子一起饮酒吧!”

燕青再次有些惶恐的说道“不是,只是小乙,只是小乙,真的不会饮酒。”

李师师再次端起酒杯递到了燕青的面前说道“若是,我定要让你饮这杯酒呢。”

燕青定了定神说道“若是姐姐非要如此,那小弟也只有从命了。”

李师师听完燕青的这番话,脸色突然好了起来,由阴转晴,笑靥如花,接着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燕清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她也跟着一饮而尽。

燕青喝完酒,突然不再说自己不会饮酒,反而端起酒壶倒了一杯酒说道“姐姐,我也借花献佛,敬姐姐一位。”

“姐姐请!”燕青说完端起酒杯敬了李师师一下,两人碰了一下,再次将酒喝干,李师师脸色笑得越发的浓郁,脸上更是起了两坨格外动人的腮红。

两人酒过三巡,燕青再说“元宵夜之后,朝廷曾经派陈太尉到梁山招安,因其言词欺人太甚,被我们兄弟扯了诏书,最后高太尉率大军来梁山征讨,被我们兄弟打败,人马折其大半。高太尉也被抓上梁山。”燕青说的义愤填膺。

“本该取他人头,因为宋江哥哥不想和朝廷结怨,便放了他一条生路,他曾发下大誓,说回东京后,必奏过天子,来梁山招安,可是我家宋江哥哥知道他是转面忘恩之人,不放心呐!”

“所以派遣小弟前来求姐姐”李师师看着燕青侃侃而谈,看着燕青说的那些江湖中的事情,燕青的脸上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光芒,他的神色也格外的动人,可李师师她却把刚才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反而用手扶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燕青俊俏硬朗坚毅的脸庞道“哥哥愿听曲子吗!”

燕青愣了一下,感情自己刚才说了一大堆,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却也只能回到“若是能听到姐姐的曲子,是小弟的福分。”

“那好,你来扶琴。”李师师高兴地伸出来皓腕指着琴道。

燕青看了一眼琴说“小弟只是粗通音律,哪敢在姐的面前卖弄。”

李师师用自己羊脂玉般皓腕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燕青有些妩媚的说道“如果我一定让你抚琴呢。”

燕青尴尬的笑了一下“那就让姐姐见笑了!”李师师听完脸色格外的灿烂,燕青却像是要上战场一般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个琴旁。

摸了摸这琴的琴弦,他感觉此刻对这些东西熟悉的不得了,虽然他已经离了大名府很长一段时间了,但这些东西对他来讲也是格外的熟稔,燕青轻轻地一拨琴弦,动人的琴音便在御香楼中徘徊。

李师师看着专注的燕青,不自觉的跟着琴音着唱起了曲子。

燕青弹着弹着听着李师师唱曲的曲子,觉得此人和自己琴瑟和鸣格外的匹配,抬头看了一眼李师师,李师师的眼睛和燕青的眼睛在那一瞬间相互凝视,御香楼的空气瞬间宁静。

三黄岛曾云风看着梁山的地图,李应前来禀报“哥哥,你觉得燕青能够促成梁山招安之事吗?”曾云风在地图上比划着画着什么接着说道“这种事情,我怎么能知道,主要看燕青和李师师究竟能不能有情,毕竟这事情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皇帝陈述招安之事,虽是李师师可以办得到,但是终究会在皇帝的心中留下一根刺。”

“不管李师师是不是和皇帝老儿有什么私情,但终究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那就是皇帝对李师师并不好。”

李应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这位柴大官人妻妾一个都没有,为什么对这感情之事格外的了解?

曾云风没有回答他,却在心里腹诽,难道我要跟你讲原先我的小妾妻子这些乱七八糟的还要厉害,个个都是王者?

第五百六十九章 宋江的夙愿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担心宋江不接受朝廷的招安,长期占据了梁山,我们的这下一步行动久久无法落地,这个你想多了。”

“我们换位思考一下,若是高俅攻打梁山未能成功,这短时间内又攻不下梁山,对于睚眦必报的高俅来说,将梁山众人一网打尽的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李应思考了一下说道“难道是?”

“不错,现在梁山在暗处,高俅在明处,这梁山之所以地势好,那是因为梁山有山,而且山在水旁,高俅根本咬不动,若是将这梁山众人调集在东京城或者其他地方围而歼之,岂不简单。”

“哥哥是说,这次招安之事有可能是一个巨大的陷阱。”李应有些惊慌,梁山中他还是有很多熟人的,颇觉可惜和烦躁。

曾云风没有理李应的反应,接着拿着铅笔人图上勾勾画画完接着道“这件事情我早不就跟你分析过了吗?这朝廷中人哪有一个简单的。”

“再说,这朝廷现在焦头烂额的事情多了,又不止梁山一个地方,我们梁山好歹也只是在山东一地聚众聚义打家劫舍,偶尔攻州破府也不曾强占,但是你看看方腊,再看看田虎王庆等人是何等模样。”

“哥哥的意思说,朝廷是要驱虎吞狼。”李应一惊。

“不错,这梁山就是下山的猛虎,要去斗那恶龙啊!”

“对于朝中大员而言,这梁山就是跟刺猬一样无处下嘴,而且久攻不下,牵扯朝廷军力,不如招安来得实在,而且这一次力主攻打梁山的可不止高球一个人呐,你前次的情报也说了蔡京调了十方节度供高球差遣,但是这十方节度使基本没有派上大用场,这场征伐可不仅仅是高俅的过错,这一次进攻梁山失败,蔡京定然也在皇帝老儿面前失了脸面。”

曾云风冷哼一声说道“这高俅那是蔡京推荐进攻梁山的大元帅,这一次被梁山捉到了山上,这蔡京脸面上竟然是难看之极,这高俅听说回到东京府之后,闭门谢客称病不出,现在最好的方法也就是将这个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这招安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最好方法,否则,这一个像鱼刺一样的梁山哽在山东,朝中哪一个人都咽不下去。”

“现金可不仅仅是高俅一个人做得了的,定然是蔡京也在后面做了推手。”

李应有些疑惑的对着曾云风道“哥哥如何对着宋廷朝廷的局势如此了解。”

曾云风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可是他心里却想说的是,我原先在宋朝朝廷之中已经混过几十年,这些事情还搞不清楚,还混个屁呀。

曾云风更没有说的是在朝廷之中这皇帝宋徽宗赵佶屁事不管,朝中大臣蔡京等人把持朝政几十年,还不是他们说什么皇帝信什么。

皇帝只要不威胁到他的地位和权威,其他的事情他懒得管,而且这个皇帝也没有什么进取之心,什么收回燕云16州什么的,对他来讲纯粹就是屁话,如果能收回当然更好,如果收不回,他就过安安乐乐的皇帝生活岂不快哉。

宋徽宗登基至今,也没见他进行过什么大的改革,他明明知道朝廷之中已经腐化,衰败若斯,但是他却没有一丁点动作,反而扶持蔡京高俅等人把持朝政,这想想,也知道宋徽宗在干些什么。

曾云风和李应正聊着,突然外面进来一个人,这人在外面一拱手道“哥哥,梁山有信来。”

杜迁走了进来,手中递过一封小小的书信,曾云风打开一看,笑道“果然是朝廷已经招安了。这诏书已经在路上了,而且这宋江在梁山之中还写了一首打油诗,你也看看。”

曾云风说着,把这小小的书信递给了李应,李应将书信拿起来一看,这个书信上分明写着几狗屁不通的几句,写的是“蓼花芦叶装点成今日山青水碧,一腔忠烈撼天地终得金鸡消息。”

李应对着曾云风道“果然如哥哥所料,这朝廷之人早已经定下招安之策。”

“可是这一次,没有我在中中间阻挠的招安,定然是顺利无比呀。”

另一面梁山之中,宋江等人接到朝廷的招安信息,大喜过望,不到三五日朝廷旨意来到梁山。不过,这一次来的是朝廷的殿前太尉宿太尉宿景。

朝廷的殿前太尉宿太尉比上一次前来的殿前太尉陈东山带来的东西可多的太多了,不仅有红锦缎金牌银牌赐予梁山的众多头领,还带来了一车又一车的御酒,所带来的封赏比上一次更加的隆重,而且宿太尉这次还带来了很多的册封礼节的官员,整个场面不可谓不隆重。

梁山忠义堂内,宋将等一众头领跪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的,上面的钦差使臣在上面大声宣读着皇帝的诏书。

“宣诏制曰,朕自即位以来,用仁义以治天下,行礼乐以便海内,功赏罚以定干戈,求贤若渴,爱民如子,博施众济,欲与天地均同,体到行仁,威使黎民蒙蔽,切念宋江卢俊义等素怀忠义,不施暴虐,归顺之心久矣,报效之志凛然,虽犯罪恶,各有所由。”

“朕今特差殿前太尉宿景赍捧诏书亲赴梁山水泊,将宋江等大小人员所犯罪恶进行赦免,赦书至日,莫负朕心,早早归降,必当重用,故兹诏徕,想宣悉和,宣和四年三月初九日诏示,宋江上前接旨。”

底下的宋江等一干人的山呼万岁,然后宋江抖了抖袖子,恭恭敬敬地将圣旨接到了自己的手里,而武松坐在廊下跪都不跪。

“圣上降旨招安,遂我梁山心愿,太尉居中斡旋,我等始有今日,皇恩浩荡,宋江等人刻骨铭心。”

这场中没有跪下来的,还是武松鲁智深等人,武松一脸的不屑,鲁智深浑身都没有好脾气,散发着煞气。

宿太尉点了点头,大声道“赐御酒!”

宿太尉首先从青铜大缸舀起了一杯御酒,当众喝下,示意御酒没有毒。

一口青铜的大缸里,御酒被一杯一杯地赐了下去,武松和鲁智深一脸铁青地走到了御酒的青铜缸的面前,武松端着碗,看到这御酒,愣住想了半天,突然将碗丢到了孙二娘的碗上咣当一声摞在一起,接着武松转身直接离开,鲁智深也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宋江看到这一幕摇了摇头。

第五百七十章 再立杏黄旗

梁山众人除了有几人愤愤不平地离开了忠义堂,其他几人都纷纷领了御酒,刚刚领完了御酒,众人的眼神投向了场中的宿太尉。

宿太尉看着远远离去的武松和鲁智深的身影,默然不语。

他知道有些人是愿意投投降朝廷的,可他也没有觉得这梁山众人每一个都要投降或受到朝廷的招安,对于这些不想受到招的人,他并不在乎,宿太尉看了一眼众人道:“如今我们都是朝廷的人了,我们将同保大宋江山。”

当下,很多人露出了坚定的眼神,这其中大多数都是朝廷的降将。

武松和鲁智深气呼呼的走了,孙二娘在后面追着追了出来,他们还没走出忠义堂多久,忠义堂内就响起了高昂的奏乐声。

孙二娘叫住了武松道“武二兄弟,武二兄弟,你们这是怎么啦?站住!”

前面的武松闷着头走,不想回头,可听到孙二娘的这句话,陡然僵住,这孙二娘对于武松来说,毕竟是有恩,在十字坡时,虽然跟她打了一仗,但是她也给了他一身的行头,也给他点了去路。

武松回头瞅过孙二娘,脸色很难看,但是看见孙二娘端着酒碗,颇有些恼怒“今天这酒,我不想喝。”

孙二娘端着酒碗劝道“这话怎么说的,这可是御酒,味道好的很!”

旁边的鲁智深一拳打在婷子木柱上说道“今天这酒喝的憋屈,就算是佛祖的酒,洒家也不稀罕。”

武松好像是吐了一口恶气,说道“这酒喝了,我就得忠于官府,可是他们那帮人让我怎么喝得下去?”

孙二娘端着酒碗说道“武二兄弟,你这话说的低了,现在可不是官府,是朝廷。”

鲁智深又一拳打在木柱上,木柱颤了颤,灰从木柱梁顶上掉了下来,然后冷哼一声大声说道“朝廷,你看得着哇!还不是由官府摆弄。”

鲁智深冷哼一声就走了,留下了一脸尴尬的端着酒碗的孙二娘。

三皇岛上,曾云风正在研究地形图,这时李应走进来说道“哥哥,梁山已经接招,大军已经准备启程了。”

“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根据情报,他们现在正在梁山上整顿兵马,收拾粮秣金银器皿,准备搬走,他们是能拆的,都拆了,能带走的准备都带走。”

曾云风回头地道“带走都让他们带走,这些东西留着干什么呢?一点用也没有,我只要那一座山,只要不把山搬走,其他东西随他们的便。”

“对了,江南的方腊你联系怎么样?江南方腊那边的生意现在做的怎么样?”

李应抬头说道“方腊并不知道我们是原来梁山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北方的富商瞒着朝廷做些交易。”

曾云风搁下了手中的笔说道“这江淮地带,也异常重要,如今朝廷把控盐业,江南方腊也是吃不消。”

“如今我们把控盐场,方腊也不得不向我们低头。”李应抚了抚胡须道。

“这打仗打得两个字,一个是人,一个是粮,可是还有一个字被人经常忽视,那就是盐,没有盐吃,经常身体没有力气,所以,这盐放在谁的手里,谁的军队就有战斗力。”

“青塘地区宋军没有收回来,现在最大的盐场就在江淮地区,只要宋廷把握着江淮地区,他的税收就源源不断。”

“我们也要从这中间掺沙,从中间分润一二,这些豪商巨贾已经吃了这么多年,肥得流油,却是依然贪得无厌,祸害乡里,现在我们掺进一脚,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可是咱们这样是不是容易得罪这些当地的富商。”李应道。

曾云风抬眼看了一眼李应“让他们试试看,正好我们打起替天行道的大旗,缺几个祭旗的人头。”

“日后我们占住梁山水泊把控济州水道,这从南到北的大运河被我们死死掐住,这盐税我们说让他交多少他就得交多少。”曾云风冷冷的说道。

宋朝的盐是官盐,但是这私盐却屡禁不绝,因为很多地方的盐需求旺盛,可依然很多地方都吃不起,但凡是盐田离那些地方远的,当地的盐都是两倍三倍乃至五倍的价格,可那些盐商还频频哄抬物价。

当年曾云风在江淮之地当官的时候,这些盐商他可没少杀,抄家灭族,流放者不计其数,可是后来者却依然络绎不绝。

他最是知晓这些盐商到底干了哪些勾当,这些盐商卖的七八成都不是官府的官盐,也就是说这些税收并没有上缴国库用到民间,而是被这些富商偷税漏税,全部塞进了自己的腰包里。

而且在当地更是横征暴敛,欺霸乡里,逼死人命无数,那些盐场的长工,更是生活凄惨,命运堪忧,在这些盐商底下滚过的无数的白银那都是一条一条的人命。

三日之后。李应兴致冲冲地来到曾云风道“哥哥,梁山宋江等人已经全部撤出梁山泊。”

曾云风脸上闪烁着兴奋,说道“好,既然这些鸠占鹊巢的人已经走了,咱们就直接回到梁山泊,重新打起替天行道的大旗。”

李有些担忧的倒“宋江会不会受到朝廷唆使调转过头来攻打我们!”

曾云风冷哼一声说道“他倒是想,可是这梁山水泊水军尽在我手,靠他手里那三两之人,他上山来当当间谍还可以,想要攻打梁山,那简直是痴人说梦,除非他宋江有能力让大军学王八全部游过来。”

曾云风带着他3000多水军浩浩荡荡地重新回到了梁山,如今的梁山山寨被扒得一空,仅仅剩下没法拆掉的,梁山山寨的木头也都被拆了一大半。

曾云风他们任重而道远,还好,有一点比较完备,那就是忠义堂,基本上这些椅子桌子,包括忠义堂的牌匾都没有拆掉,包括那一杆挂着大旗的旗杆也被立在那里。

曾云风等众多头领包括阮小二阮小七重新回到忠义堂,曾云风看了一眼忠义堂上的牌匾,说道“来人,把这牌匾给我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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