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266节

林冲有些急切道“哥哥错了,只是因为高太尉与蔡京这些老贼奸佞在朝中当道,我等才不得出头啊。”

曾云风砰的一声拍下桌子,酒碗被震了一尺高。

“放屁,如果说这朝中有一两个奸臣当道,我还相信,有三个奸臣围在在皇帝身边使得圣上蒙蔽这话你能信?这话你自己说的你自己信罢了!你说给旁人听,有任何人能信吗?”

“而这唯一的答案你们知道,只是连你们自己都不敢相信,甚至不敢承认罢了。”

曾云风的怒吼让林冲低下了头“怎么,我的话让你听不下去了。”

“赵佶一日不死,这天下一日就不得太平。”

“兄长,慎言!”

“哈哈,慎言!他若有皇帝的雄心壮志,不至于朝中奸佞当朝,而且还不止一个,这朝中蝇营狗苟之辈何其多,真正掌控权柄的却皆是贪佞之臣,你以为他不知吗!”

曾云风借着酒兴“我今日也不怕告诉你,我柴进就是要造反,要将这天地翻个儿。”

“至于你林冲是不是愿意放下妻死之仇去跪舔高俅以求招安,是不是能忍得了家破人亡的大仇,我柴进不在乎,我柴进定要为我叔叔柴皇城手刃高俅!不死不休!”曾云风一挥袖子扫掉了自己桌上的酒碗,几个菜碟酒碗摔了个稀碎。

“哥哥,哥哥。”林冲赶忙拦住了准备拉开帐帘出去的柴进道“林冲与高俅老贼不共戴天,若哥哥说的是真,愿同哥哥同往!”

第五百三十八章 攻打曾头市

曾云风这才坐下来,按着林冲的手说道“这梁山泊之中预想招安的人数不胜数,但是大多数都是从安定的生活中被逼到了梁山泊之中的,如果说没有朝廷的这些奸佞迫害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大多数人只把目光集中在了这些贪佞的身上,可是要知道这症结点在于当朝皇帝昏聩无能任用奸臣啊。”

“你林冲一身武艺,八十万禁军教头说得来名头好听,可实际上,你心里难道不知这八十万禁军教头究竟是个甚。”

“高俅这厮都已经做到了殿前帅太尉,而你林冲一身武艺,一身抱负,却窝在这殿前指挥使之下,当个什么狗屁教头。”

“而大宋与辽国一战再战,却一败再败,从古至今,我中原之地,有何时如同这朝廷一般窝囊。”

“但凡我中原大一统之王朝,哪一个不是如火般侵略四方,又有哪一个蛮夷敢不俯首称臣?为何至今日?屈辱至斯啊!”

“我祖先柴荣立国之初就打得辽国狼奔豕突,为何这赵氏接了江山反倒是一日衰过一日。”

“先祖立下‘以十年开拓天下,十年养百姓,十年致太平’的志向,对外南征北战,西败后蜀,收取秦、凤、成、阶四州,南摧南唐,尽得江北淮南十四州,北破辽国,连克三关三州,可惜啊!天不假年!”

“要说这大宋的国力绝不低于前朝之时,为何这于外敌还不如我前周?为何要一次又一次要与蛮夷之人称兄道弟,上供称尊!”

“这燕云十六州中原故地,又何时才能收回来,完成我柴氏祖先的夙愿!”曾云风说完仰天长出一口气。

林冲听到曾云风说到这里也是有感而发,手握紧了拳头,狠狠地捶在了桌子上,接着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曾云风抹了抹自己的脸,定了一下情绪,这才道“兄弟,你我也不必懊恼,为兄我早已定下决心,若是这是赵氏之人撑不起这万里汉家江山,我柴进一定要秉记柴氏荣光,收拾山河,光复燕云十六州,一偿祖先的夙愿。”

“如果赵氏子孙倘若真能收复燕云十六州,我就熄了这一身的抱负和野心,与兄弟徜徉青山绿水之间,又如何?”

林冲这时单膝跪下,双全紧抱,对着曾云风说道“弟弟愿为兄长执鞭坠镫。”

“如今大事未成,时机未到,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只是你知我知即可,莫要再与他人多说一言。”

一夜无话,第二日,曾头市前,隆隆的战鼓声敲得人心咚咚的作响。

曾云风勒了一下坐下焦躁的战马,看着对面的这些曾头市的将领,皆似是虎熊之辈。

“晁天王,你看中间那个是教师史文恭,他胯下的白马就是夜照玉狮子,这就是曾家五虎为首的叫曾涂、第二个叫曾密,第三个叫曾索,后面两个是曾魁和曾升。”林冲对晁天王道。

“一等反叛草贼,我只想拿来亵观请赏,原来天赐其便!”史文恭笑骂道。

“看见我们这囚车了吗?”对面的曾密指着自己身后慢慢推出来的囚车说道“我曾家若杀你们,便不算好汉,我要一个一个地活捉你们装在车里,把你们解上东京。”说完曾氏子弟皆是狂笑不已。

“谁能与我拿下此獠?”晁天王气的眼睛都要爆出来,对面的囚车上分明就写着晁盖、宋江、柴进乃至于林冲,甚至您阮小二,阮小五等人的囚车都已经备好了。

“曾氏几人,皆是插标卖首之辈尔!”几人都是非常疑惑地看着柴进,这句话是柴进说的,柴进这么胡吹大气,他们也是第一次见。

他们都知道柴进是富贵子弟,但是对于枪棒一类的武艺柴进都是玩玩,从来都没有见他非常精通,对于战阵柴进也是能免则免,否则也不会被高唐州的高廉直接抓进囚牢。

“哥哥可不可狂言啊!”那旁边的林冲说道“对面可是史文恭!”林冲还以为昨天的酒把自己的哥哥喝糊涂了。

曾云风眼神一眯,“贼子,看箭!”在箭字还没说完,嗖的一箭就飞了出去。

“不好!”对面的曾密刚才还在哈哈大笑,狂言不已,只听得一声看箭,直觉喉头一痛,径直就被射中喉咙,直接翻倒坠马,在地上痉挛抽搐了几下,显然已经不活了。

这边的史文恭刚说了一句不好,就听见自己身旁的曾密中箭而亡,旁边的曾氏兄弟怒目圆睁。

“好贼子!”他顺手从箭囊里直接掏出一支箭,右脚抵弓张弓搭箭,看也不看,右手一松,抬手就射了出去。

“哥哥小心。”林冲只觉寒芒一闪大惊失色,他都没看见箭是从哪里射过来的,曾云风却大吼一声“来得好!”

曾云风看见射向自己的那只箭直接奔着自己左胸而来,左手一握弓弩将史文恭射过来的箭支的箭杆轻轻一挡再借力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弧转了方向接着右手一弹弓弦,只听嗖的一声,刚才射来的箭,接着又反向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对面的另外一个还不知所以的曾升,闷哼一声,直接被射于马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掀起了一片尘土,嘴中喷着血沫,流的满脸都是鲜红一片,眼见已是不活,旁边的三个曾氏实子弟却是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们还没弄清明白,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已经接连阵亡两位兄弟。

反应过来的曾氏三兄弟悲痛欲绝。

“二哥!”

“二哥!”

“五弟!”

“我要与你拼了!”旁边的曾家老大说着就要提着战马上前接战,被史文恭一把拽住“不可鲁莽,对边有高人在。”

史文恭此时背后也是汗津津的,刚才柴进那一手他自诩也做不到。

“好,好!哈哈哈哈。”晁盖豪气的大笑“果然,梁山之中卧虎藏龙,没想到柴兄弟箭法如此了得。”

曾云风放下弓弩轻笑着答道“曾在沧州家中闲来无事,平常的时候,对投壶射箭略有涉及罢了。”

“柴兄弟,过谦了,过谦啦!”晁盖摸着胡须兴奋不已,捡到一员大将,比之花荣也丝毫不差。

“兄长这”林冲好武之心陡然又升了起来,就想当场想要向着柴进询问,曾云风他抬起了左手,止住了林冲的问话,他知道林冲想要问什么。

“开拳如开弓,练得了拳法,难道就练不得箭法吗?”曾云风摸着胡须,笑着说道。

林冲双手抱拳向曾云风拱说道“受教,受教!”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林冲刚才看的真切,那支箭进来时,就是他提醒曾云风要注意,但是他也没想到曾云风给他来了这一手儿,他看的分明,这一手分明就是太极拳中的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没想到这拳法还可以用于箭法,此时的他对于曾云风的昨夜的话信心大增。

他昨日回到自己营帐之中也不是没有怀疑柴进这位哥哥胡吹大气,酒喝多了,随便骂骂罢了。

再想到自己曾经在柴进的庄子上徘徊数月,居然不知这位哥哥这样一身的本事。

这兄长的心中城府,令人心惊,最亲的人也死了,家也没了,柴进如今好似脱得桎梏,再无顾忌,犹如苍龙入海,这大宋王朝还有谁能束得住他,他还能隐忍数十载,以待天时,这高廉可是给他叔叔招了一个大敌啊!

又联想到柴进叔叔被杀,柴进才稍稍释放情绪,想要一个公道,可是赵氏的狗腿却饶不过他,和自己的在野猪林的遭遇何其的相似。

当初林冲自己莫名的盼望正义的到来,却不想是要迎来的曝尸荒野的结局,他当时的心中有多绝望,此时就越发能体会柴进的想法,拼的一条性命,还不能博一个将来吗!

想到这里林冲顿觉杀高俅的日子指日可待,仿佛就在眼前。

“柴进哥哥,好俊的身手!”阮小二也赞叹道,众头领也被柴进惊了。

第五百三十九章 第三支利箭

晁盖受到鼓舞,一举大枪说道“趁此时机,踏平曾头市,杀!”

林冲在后面焦急叫着说道“晁天王,不可!”

曾云风在后面也急了,晕菜,现在零杠二,什么局势啊?

你现在跟我说要冲,这什么脑子啊?

“哥哥,我们大胜在前,以逸待劳,何不修整来日再战,况且曾头市易守难攻,在探明情况之后再打不迟啊!”林冲在后面拼命的追,但是前面的晁盖兴奋的都已经止不住马了。

曾云风拿着马鞭狠狠地一抽,迎着敌人冲了进去,遇到这样一个领导,他也是没有招儿了。

这晁盖晁天王莫不是个铁憨憨,这不领盒饭,真是枉费了他自己的一片苦心啊,纯粹就是送啊,曾云风上赶着来救他,他倒好,提着马就冲了出去,也不看看什么阵势。

“晁天王,不要靠近啊!”林冲大叫道。

可是晁盖已经和曾头市的人短兵相接,对面的史文恭嘴角露出残忍的笑,这一幕让曾云风看在眼里大惊失色,大喊一声说道“哥哥小心!”

说着张弓搭箭,一箭向着晁盖射了过去,可是对面的史文恭射来的却是不只一支箭,一支被林冲格挡在外,一只被曾云风的箭撞飞,却还有一支不知从哪里来的仍然射中了晁盖。

“痛煞我也!”晁盖捂住了自己的左眼,指缝间鲜红一片,此时曾云风心中说不出的懊恼。

原来射中晁盖的是右眼,现在左眼是右眼,如今却变成了左眼,这好到哪里去?完全没有更改到结果。

曾云风狠狠的一锤战马,哎呀,千防万防,防不到自家的人是猪队友啊。

曾云风仰天长叹啊,整个人都没有精神了,这出来一趟,本来是想拉个盟友,谁知道晁天王这货完全不听指挥,也不听将领的解说,林冲在旁边叨叨了半天,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身后的阮小五,阮小二包括刘棠在内,在看到一晁盖中箭之后,只觉得天旋地转。

这一次好了事实清楚的摆在眼前,这一箭就是他娘的史文恭射的,而且是一箭三发,晁盖冲在最前面,想救都救不住。

曾云风的箭后发先至也只挡住了一支,林冲就在他身边,也只是格挡掉了一支,最后一支还是射中这货。

阮氏三雄慌忙抢出晁盖。

“林冲,你护着他们向后退走,晁天王要紧!”

“别犹豫,快走!”曾云风一槊挑死数个敌兵说道,林冲默默点点头勒马离去。

“都不要慌,听我将令!”这个时候没有谁比曾云风更为清醒?

“擂鼓,我说擂鼓,你耳聋啊!”曾云风朝着旁边的一位梁山的鼓手道,被曾云风狠狠的一吼,鼓手然又擂起了将鼓,咚咚的鼓声将梁山众人的心将众人的心思收了回来。

曾云风策马于前一个矮身抄起了坠于地的梁山大旗,大喝一声说道“梁山大旗还在?跟我冲。”曾云风将梁山大旗一把抓下,问也不问丢给了身旁的骑兵。

“人在旗在人亡,旗也不能亡!”

“哥哥放!。”这位奇兵一拱手,将旗帜顺势绑在了自己的身前,死死地扎紧打了一个死扣。

“史文恭,休得放肆,看我来战你!”曾云风的铁槊左右横飞,挑死一个又一个挡路的士兵,鲜血顺着长槊流了下来,曾云风将后披风弑血,远远地盯着史文恭,眼神欲要择人而噬。

史文恭一看柴进,向他奔来,拨马便走。

他才不愿意和这个怪胎一起交战,刚刚那一手箭就已经让他吃惊不已,如今再看柴进他在阵中挑飞左右,如入无人之境。

自己这个本事自己知道,他上去纯属找死。

军阵之中,梁山大旗犹如一条鲜红的怒龙在曾家的兵马之中,来回的流转,在这大旗之下梁山的兵马越聚越多。

骑兵跟着曾云风的身后犹如一道疾风。

“骑兵跟我走,不要恋战,与我再杀个来回。”曾云风沾满鲜血右手抹了抹脸上的血水。

“步兵三人一伍,互为犄角。”

曾云风的话跟着后面的骑兵的大喊声传遍整个战场,梁山的衰弱陡然止住,史文恭看得心中大急,这个柴进真是了不得,如此情势,居然还能被他搬过来。

“哥哥,不如退兵吧!”有人想要见好就收,劝诫曾云风说道。

“放屁,晁天王重伤,若你我等退兵,史文恭这次一旦压上来,我们还有活路?你我深陷重围,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曾云风咆哮着,又一枪挑飞的一个曾家的士兵,抬手一箭又射死一个拿着旗杆的人。

刚刚还在围剿梁山人马的曾头市的兵马被曾云风的骑兵搅得乱七八糟。

曾涂,曾云风眼看眼前之人很是眼熟,一眼看去便看到那个人便是曾头市老大曾涂,他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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