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光会照亮村子,并让新的种子萌芽。”
没错,曾云风篡改了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的的话,借鸡生蛋,将武道传到了火之国各地。
可是平民的忍者资质平民的资质有的确实很差,可是曾云风挑选的并不是那些资质出众的,而是那些意志力出众的,曾云风传下去的武道基础是瘦身印以及滋阴功中的结合。
人体中有太多的能量被人体完全的浪费掉,而那些过多的脂肪只是让人储存在身体,让身体变形甚至变得肥肥的,顶多增加一些脂肪补给,但最终也很多没有用到。
可是瘦身印却让这些脂肪变成人体爆发的能量的终极储藏库。
虽然这些平民无法修炼出丹田内力,可曾云风通过瘦身印以及滋阴功的结合,让他们再造乾坤,可这个前提是他们能够通过瘦身印痛苦的考验。
瘦身印所要面临的痛苦,是一般人不能承受着,没有强大的意志是根本不可能坚持下来的。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上面一句话也被曾云风传了下去,指引着一代一代被种下下萌芽的这些武者。
两个月前火之国与汤之国边境,雷之国的云影忍者像普通一样进行了他们类似于游牧民族一样的打草谷活动。
他们肆无忌惮的在火之国边境调查调研,而这些生活在火之国边境的平民民众则是他们脚下蹂躏的羔羊。
“这段时间,准确的说这一个月时间,有哪些忍者部队从你们这边路过,有几人是忍者,都有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面孔,把这些情报一一的告诉给我。”
“我不会说的,杀了我也没有用,火之国木叶村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忍者将脚踩在这位平民的手上轻轻一碾,一声凄厉的惨叫,惊起了无数的飞鸟。
这位火之国用自己的左手摸着自己已经毫无知觉的右手,自己的嘴唇颤抖着说道“你不可能得逞,永远也不可能。”
“没想到你的嘴还挺硬。”,忍者招了招手,另一位忍者从屋子里揪着头发拖出来两个人。
“英子,母亲,你们这群混蛋!禽兽!”这位平民发出了比刚才更加凄厉的叫声,对于生命,对于生活的无力,也许就是如此。
“说吧,说完了,我能留你的亲人一条命。”这位云影忍者残忍的笑着。
这位平民忍者痛苦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愤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谁让你不是忍者呢,有些东西注定就是天生的。”
“树叶飞舞的地方,火亦生生不息,火光会照亮村子,并让新生的种子萌芽。”
一个远远的话声渐渐靠近,同时一个系着青色头带的男人走了出来。
这位平民睁大了眼。
“你是木叶村的忍者?”三个人看起来突然警戒了起来。
“不,我跟你刚才说的一样,也是天生就不能成为忍者的人。”
“树叶飞舞的地方,火亦生生不息,火光会照亮村子,并让新生的种子萌芽。”系着青色头带的人再次说了一遍。
“切!”,云隐的忍者撇撇嘴,又是一个讲大话的人,这样的人他遇到太多了,都是表现的自己武艺高强,结果都是连一个回合都钉不住的人。
忍者瞬间消失不见,出现在了这位系着青色头带的人的旁边,看着毫无动作的这位仁兄心里默念道“结束了!”
一声破布撕裂的响声响起,一个拳头直接印在了这位忍者的胸口,这位忍者背部的布直接破裂。
系着青色头带的男人的拳头渐渐离开了这位忍者的胸口,忍者捂着自己的胸口,双腿软跪在了地上,接着重重地将脸摔在了尘土里。
“武者向来是不允许卑鄙者的存在的,武道尊重强者,可是耻于与卑鄙者为伍。”这位武者重新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发出一溜骨骼关节的响声。
另外一位忍者看着系着青色头带的男人沙包大的拳头,默默的吞了口口水。
“是我送你走,还是你自己走。”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旁若无人的道。
云隐瞬间消失不见,将他的同伴的尸体扔在了原地。
在地上的平民看着渐渐向自己走过来的,这位年轻的男人眼中泛起了渴望的光芒。
“既然你们已经没事了,那我就走了。”系着青色头带的人说完转身就准备走。
“等一等。”这位平民捂着自己剧痛的右手从地上爬起来说道。
“我有一个过分的请求,能将您的武道也传授给我吗?”这位平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行!”这位系着青色头戴的人看了一眼他摇了摇头。
这位平民重新沮丧地低下头“还是不行吗!”
“斗争、反抗、意志、德行,除了德行,你其他的都不沾边。”
这位平民听到的却并不是如同往常一样的嘲讽,接着又重新唤起希望“难道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有,可是很少有人做到。”
“如果你愿意一试的话,可是我对你并不抱很大的期望。”
这位平民咬咬牙说道“我愿意试一试!”
“看到那一座山了吗!明天的日出之前你要爬到山顶去,我在上面等你!”
看到巍峨高耸的山峰,平民吞了一下口水,郑重地点了点头。
说完系着青色头戴的人拖着云隐忍的尸体的脚远远的离去。
旁边他的亲人捂着嘴却不敢说什么,对比刚才忍者更加丧心病狂的武者。
他们不知道对他们到底是敌是友,而且他们亲眼看见这位武者一拳打死了那位忍者,忍者的尸体现在还被拖在地上,甚至还没有凉透。
次日,一个狼狈浑身都是划伤的身影,翻爬到了山顶,此时的周围却是一片黑暗,他拼命的喘息,像是一个破风箱,孤傲的狼嚎声让他身体开始发抖,他颤巍巍的爬起来。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拳重重的打在这位平民的腹部。
平民弯腰趴在地上一阵狂呕,这位武者出现了将两根手指顶在了这位平民的眉心,平民拼命的捂着脑袋疯狂的颤抖却脱离不了武者的掌控。
“武道的种子,我已经帮你种下了。”
“可是究竟能够走多远?还是要靠你自己。”
系着青色头带的男人说完直接跃下了山峰,擦着风声落入了深谷之中。
这位平民满头大汗从刚才的惊恐与痛苦中回过神来就看见了系着青色头带的男人跳进了深谷,可是他相信这个男人不会死,此时的他感觉脑子里也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此时朝阳初升,霞光万丈,贫民看见曙光像是看见了他的未来。
第二天一早,在他离家很近的一棵大树下,他双脚分开,双臂平展,重心下移,开始了一呼一吐的呼吸。
如果一个真正的种花家的武者看到就会明白,这是一个形意拳的三体式桩功。
第三百八十八章 哀伤与忧伤
曾云风走过的木叶忍者村靠着南面的最近的一条河流,涓涓的河水沿着河流远去,带走了几片莫名的枯黄落叶。
木叶白牙走了,他走的曾云风觉得一点都不值,曾云风连他的葬礼都没有去参加,木叶的葬礼举办的时候大家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唯独曾云风穿着白色的服饰,显得是那样的显眼。
“你也是来参加葬礼的吗!”一位白色的头发的小孩抬头有些忧伤地看着他道。
“不是,我是来看一个懦夫的悲惨死状的!”曾云风低头瞥了一眼这个小鬼。
“你说什么啊!混蛋!”
“他是自杀,不是吗?”曾云风的双手拢在袖子里面,撇了一撇嘴。
白头发的小子紧紧地捏着拳头,咬着牙道“他不是!”
“又是一个被信念束缚住的傻子!”曾云风转头就走了,留下了这个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孩子。
“棠东,你这样好吗!这样对旗木朔茂的孩子。”波风水门突然出现在曾云风的身旁,他的瞬身术又快了不少。
“听说你都做了上忍了,升的够快的!”曾云风没有回答波风水门的话,反而道。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升的更快!”
“不用,我没有那一种奇怪的想法,上忍执行的任务得多危险,也太麻烦了!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曾云风摇摇头转身就走。
波风水门有些无语。
“虽然你对了那个孩子说了那样的话,可是你还是来送了旗木朔茂不是吗!”
曾云风的脚步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道“至少我不会成为他那样的傻子的!”
“你可不一定啊,棠东!”波风水门看着远去的曾云风的背影喃喃。
如果说曾云风对木叶白牙旗木朔茂的死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每当看见旗木朔茂一样的人飞蛾扑火一样的落入陷阱中,而曾云风却无能为力的时候,他有时候真的是异常的愤怒无处发泄,可是这样有时候却没有丝毫的用处,生活没有丝毫的变化。
在曾云风当皇帝的时候,他就开始学着抑制怒气,可随着年龄的变大,和经历的世界越来越多,曾云风反而开始放飞自我,他不再需要时时刻刻的压抑自己,有时候人要活的自在,不一定就要压抑自己。
春风撩起了曾云风已经修养的很长的棕色头发,每次木屐都轻轻地踩在地面上,却不会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他已经开始快速的适应这个超加重岩之术了。
“都办好了吗,紫木!”
“都好了!”
“好,继续开展第四阶段,我们的任务还很多啊!”
其他人不同木叶白牙旗木朔茂,旗木朔茂是木叶村连一个的英雄坟墓都进不了的人,只因为他是自杀而死,他是背负着屈辱的名声死去,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有谁能够救得了他。
木叶的慰灵碑前年的前面是一排排崭新的坟墓,这些新坟墓还没有几年,这是二战以及最近刚刚留下的一些所谓牺牲的木叶的忍者的所在。
在这些一排排的坟墓中间,有曾经曾云风认识的人也有他不认识人,可在曾云风看来,这是都是一个又一个的傻子在曾云风认为整个火影世界陷入再次混乱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当年的千手柱间的死亡。
如果当年千手柱间活得长一点,也许忍界的和平会维持的更长一点,甚至有可能会完成和平。
而且现在整个忍界这个情况就是个忍界各个国家之间互相削弱实力,不希望看到任何国家再次做大再次出现当年千手柱间一样的忍者出现。
当年的五影会谈与其说是千手柱间以恳求态度让其他影已经答应他的要求,但实际上更像是一场压着他们做的的谈判,在最后地进程中,千手扉间更是将尾兽卖给了各个忍村赚了一大笔钱。
现在二战换来的和平,在曾云风看来就像纸一样,一捅就破,只不过这些东西跟他现在也没有多大关系,他又要去医院了。
木叶忍者医院建立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旁边环境优雅,这些目的的病患时常能听到一声一声的悦耳的鸟叫。
当初曾云风也是在这里苏醒,这里给他带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坐在凳子上的曾云风伸出双手,一个黄头发的少女在他手上紧紧缠着绷带。
“为什么每次都把自己的手弄伤了呢?”金黄色头发的少女话语际温馨又动人。
“训练嘛,总会偶尔有擦伤的”曾云风长朝她笑笑。
时至今日,曾云风的练习打磨再也不能伤了他的手,他的手是因为他自己摧残的,想要受伤而已。
看着她一丝不苟的动作和偶尔抬头看曾云风的那一抹温柔,曾云风感到很满足。
这是曾云风频繁来到这里的真正原因,这几年时间,也是在最后的两年,曾云风才发现她在这些医院里,这才让曾云风经常在这里,原先一直都没有找见她。
可是到目前为止,时至今日曾云风仍然不知道这个女孩的名字,他不想问,这个女孩儿也没有说。
他的生活就是简单枯燥且幸福,他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让他对生活渐渐感到有些充实,他总是在无非家、木叶医院,街道三个地方徘徊。
其他的地方他很少去,也懒得去。
在木叶的长久生活下来,让曾云风在木叶村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归属感,至少这里还有一个他在乎的女人。
“好了,下一次小心一点,还有包扎的伤口不要再打了,如果再打上了,下一次就更难包扎了。”
这种少女的话,曾云风置若罔闻,她说了很多次,他也听了很多次,打仗没有不死人的,训练又哪有不受伤的。
“我能问一下你的”曾云风终究没有忍住。
“开始没有问,现在又何必问呢”金黄色头发的少女打断了曾云风的问话,让曾云风感觉心里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