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听了,那人临死之前被称为余师弟,那人死的时候又说让爹爹给他报仇,夫君你说他会不会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儿子。”“只怕是的。”
“那可就真的不好了,那余沧海最是护短,而且心狠手辣,虽然都是名门正派,可是这些年青城派杀人无数,我怕他们不会放过那位林公子。”“]夫人,你为何总是念叨那个林公子,难道你真的看上他了?”“哎呀夫君!”
宁中则拍了莫小飞一下然后又说道:“今日那林公子仪表不凡,而且心肠也不错,我不希望他因为我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莫小飞笑着说道:“放心吧我的夫人,不会的。”“嗯?夫君你怎么知道?”
莫小飞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了,要不然夫人以为我为何一定要千里迢迢的来这福州?”宁中则一愣然后恍然大悟说道:“夫君,你是冲着青城派来的?”莫小飞点点头说道披:“当初岳掌门临终之前说过,嵩山派和青城派勾结,想要让青城(钱了赵)派取代华山成为五岳之一。
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放过青城派。只不过咱们华山和青城派都是名门正派不能冒然出手。
刚好我打听到青城派和这福威镖局有仇怨,我就想利用这个机会,刚好帮岳掌门报仇,解决了这青城派。”宁中则惊讶的看着莫小飞,良久才说道:“难怪,难怪刚刚你会任由那姓余的那般说我,夫君,谢谢你。”莫小飞看着宁中则感动的样子笑着说道:“夫人,若是夫人真的想感谢我,咱们赶紧回客栈吧。”宁中则脸颊一红,然后慢慢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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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林平之的不安!
福州府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之前,左右两座石坛中各竖一根两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飘扬青旗。
右首旗上黄色丝线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旗子随风招展,显得雄狮更奕奕若生。
雄狮头顶有一对黑丝线绣的蝙蝠展翅飞翔,左首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黑字,银钩铁划,刚劲非凡。
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福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
进门处两排长凳,分坐着八名劲装结束的汉子,个个腰板笔挺,显出一股英悍之气。
马蹄疾驰,林平之策马而来。
守门的汉子立刻迎上去,满脸堆笑正要说话,却见林平之跃马而下,径直朝着镖局里面走去。
守门的汉子暗自奇怪,往日里少镖头总是和颜悦色,尤其是打猎回来,少不得分他们一些打打牙祭。
怎么今日竟然不说话了?莫不是没打着?
林平之第一次杀人,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那余师弟临死的样子一直浮现在他的眼前,那827双阴翳的眼睛,仿佛依然在盯着他。
走到门前林平之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进入大厅,一进大厅,只见父亲坐在太师椅中,正在闭目沉思。林平之见状行礼问好口中喊道:“爹!”
林震南睁眼点点头随和的说道:“去打猎了。”
林平之点点头然后说道:“爹,我有些累了,想先去休息。”
说完转身要走,可是却被林震南喊住了:“平之你先等一下,爹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诉你。”
林平之一听爹爹有“大喜事”心中也是期待,现在他确实需要一些喜事让自己内心放松一下,所以期待的说道:“爹又接到一笔大生意?”
林震南摇头笑道:“只要咱们镖局子底子硬,大生意怕不上门?怕的倒是大生意来到门前,咱们没本事接。”“那是什么喜事?”林震南笑呵呵的说道:“刚才张镖头从湖南送了信来,说道川西青城派松风观余观主,已收了咱们送去的礼物。”林平(cice)之听到“川西”和“余观主”几个字,心中突的一跳,道:“收了咱们的礼物?”
林震南说道:“镖局子的事,我向来不大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不过你年纪渐渐大了,爹爹挑着的这副重担子,慢慢要移到你肩上,此后也得多理会些局子里的事才是。
孩子,咱们三代走镖,一来仗着你曾祖父当年闯下的威名,二来靠着咱们家传的玩艺儿不算含糊,这才有今日的局面,成为大江以南首屈一指的大镖局。
但是江湖上的事,名头占了两成,功夫占了两成,余下的六成,却要靠黑白两道的朋友们赏脸了。
你想,福威镖局的镖车行走十省,倘若每一趟都得跟人家厮杀较量,哪有这许多性命去拼?
所以嘛,咱们吃镖行饭的,第一须得人头熟,手面宽,这“交情”二字,倒比真刀真枪的功夫还要紧些。”
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林震南竟然忽然对着林平之说了这么多的道理,不像是说教,反倒像是临终嘱托一般。
林平之本就心中不安,此刻听得爹爹如此推心置腹的话,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要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般。
脑海中又浮现那余师弟临死之前的话“让……爹爹……给我报仇!”。
林震南并没有发现儿子脸色苍白全无血色,仿佛真的要把镖局的重担转移给儿子,所以还在解释说道:“古人说道:既得陇,复望蜀。四川是天府之国,那可富庶得很哪……我打从三年前,每年春秋两节,总是备了厚札,专程派人送去青城派的松风观、峨嵋派的金顶寺。。”
是这两派的掌门人从来不收……哪知道这一次。余观主居然收了咱们的礼物,还说派了四名弟子到福建来回拜……
林震南将家里生意的分布,以及过去青城派如何的拒呆;呆,来EUR自@小>说*群9,8,0;2@0#5,8。5,6绝,今次终于收下了礼物,有了交情的事情对林平之一一明说。
若在往日,听得父亲说镖局的重担要渐渐移上他肩头,自必十分兴奋,和父亲谈论不休,此刻心中却似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只想着“川西”和“余观主”那几个字。当听到青城派派了弟子回拜他立刻惊叫道:“是四个?不是两个?”
林震南虽然被林平之的声音吓了一跳可是还是说道:“是啊,四名弟子!”
林平之忽道:“爹,四川人说话,是不是总是叫别人“龟儿子”,自称“老子”?”林震南却哈哈笑道:“四川粗人才这么说话,普天下哪里没粗人?这些人嘴里自然就不干不净。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林平之回道:“没什么。”
爷儿俩说了一会子话,林平之始终拿不定主意,不知该不该将杀了人之事告知爹爹,终于心想还是先跟娘说了,再跟爹爹说。
吃过晚饭,林震南一家三口在后厅闲话,林震南跟夫人商量,大舅子是六月初的生日,该打点礼物送去了,可是要让洛阳金刀王家瞧得上眼的东西,可还真不容易找。
林平之一直心不在焉,想着如何将自己杀人的事情说出来,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由头正要开口,忽听得厅外人声喧哗,跟着几个人脚步急促,奔了进来。林震南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般的没有规矩!”
只见奔进来的是三个趟子手,为首一人气急败坏的道:“总……总镖头……“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总镖头,白……白二死了!”林震南吃了一惊,问道:“是谁杀的?”那趟子手说道:“不知道,刚才小李上毛厕,见到白二躺在毛厕旁的菜园里,身上没一点伤痕,全身却已冰冷,可不知是怎么死的。”林震南皱眉想了一下说道:“我去看看。”
林平之不知为何,听说又有人死了,立刻又想到了今日杀死的余师弟,刚刚缓和一些的脸色,顿时又变得煞白起来。
眼看爹爹要去看白二的尸体,连忙也是跟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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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一具又一具尸体!
到得菜园中,只见七八名镖师和趟子手围成一团。众人见到总镖头来到,都让了开来。林震南看白二的尸身,见他衣裳已被人解开,身上并无血迹,问站在旁边的祝镖头道:“没伤痕?”
祝镖头回答:“我仔细查过了,全身一点伤痕也没有,看来也不是中毒。”林震南点头道:“通知帐房董先生,叫他给白二料理丧事,给白二家送一百两银子去。”
这些个趟子手平日里争勇斗狠,说不得就有什么暗伤疾病,林震南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回去的路上却忽然对林平之说道:“白二,今日不是还和你~一起去打猎吗?”林平之越发的不安,可是依然强自镇定的回-答:“是,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死了。”林震南也没放在心上随后说道:“世事无常,谁也说不好。就像余观主,我总想要打开四川这条路子,只怕还得用上十年功夫,哪料得到余观主忽然心血来潮,收了我的礼不算,还派了四名弟子,千里迢迢的来回拜。”
二人走着,林平之却忽然问道:“爹爹咱们十省镖局中一众英雄好汉聚在一起,敌得过青城派吗?”
林震南惊讶的看了一眼林平之,想不通自家的儿子怎么忽然问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耐心回答说道:“孩子,你这句话跟爹爹说说,自然不要紧,倘若在外面一说,传进了旁人耳中,立时便惹上麻烦。
青城派立派数百年,门下英才济济,着实了不起,咱们十处镖局,八十四位镖头虽然各有各的玩艺儿,可是还是比不上青城派的,要是真的……”林震南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听到有人惊呼:“啊哟,郑镖头又死了!”
林震南父子同时一惊。林平之从椅中直跳起来,颤声道:“是他们来报……
这“仇”字没说出口,便即停住。其时林震南已迎到厅口,没留心儿子的话,只见趟子手陈七气急败坏的奔进来,叫道:“总……总镖头,不好了!郑镖头……郑镖头又给那四川恶鬼索了……讨了命去了。”林震南疑惑的问道:“什么四川恶鬼?”
陈七看了一眼林平之却没有回话,林震南疑惑的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又说道:“你说郑镖头死了?尸首在哪里?怎么死的?”一名镖师皱眉道:“郑兄弟死在马厩里,便跟白二一模一样,身上也是没半点伤痕。七孔既不流血,脸上也没甚么青紫浮肿。莫非……莫非刚才随少镖头出去打猎,真的中了邪,冲……冲撞了什么邪神恶鬼。”林震南听到手下人回话却是仿佛想到了什么,拔步出厅,走向马厩。
这时天色已黑,林震南教人提了灯笼在旁照着,亲手解开郑镖头的衣裤,前前后后的仔细察看,连他周身骨骼也都捏了一遍,果然没半点伤痕,手指骨也没断折一根。林震南检查完之后又对着林平之说道:“今日除了白二、郑镖头还有什么人和你一起去打猎?”林平之颤抖着声音说道:“还……还有史镖头……”林震南立刻说道:“请史镖头到东厢说话。”然后又对着林平之说道:“你和我来。”
二人前后脚到了东厢,进入厢房之后林震南立刻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还要瞒着我?”
林平之此刻也是心乱如麻,发现爹爹知道了端倪,也不遮掩了,连忙将如何打猎回来在小酒店中喝酒。
如何两个四川人戏侮过路女子,因而言语冲突,又如何动起手来,那汉子揪住自己头颈,要自己磕头。
如何在惊慌气恼之中,拔出怀中的匕首,杀了那个汉子,又如何将他埋在菜园之中,给了银两,命那卖酒的老儿不可泄漏风声等情,一一照实说了。林震南越听越知事情不对,沉吟半晌,问道:“这两个汉子没说是哪个门派,或者是哪个帮会的?”林平之回答:“没有,那姓余的汉子……”一言未毕,林震南接口问道:“你杀的那汉子姓余?”
林平之点头承认:“是!我听得另外那人叫他余兄弟,可不知是人未余,还是人则俞。外乡口音,却也听不准。”
林震南顿时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一会儿,额头上连汗珠都出现了,突然又摇摇头自言自语说道:…求鲜花。
“不会,不会这样巧法。余观主说要派人来,哪有这么快就到了福州府,又不是身上长了翅膀。”
林平之已经猜到了爹爹的想法试探着问道:“爹爹,你怀疑那两个人是青城派的吗?”林震南却没有回答而是冲着外面大声的喊道:“史镖头来了吗?”外面回答:“总镖头,还没。”
林震南又说道:“请崔镖头、季镖头来!”
崔、季两个镖师向来办事稳妥,老成持重,是林震南的亲信。没多久两位镖头走了进来,林震南说道:“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二位镖头。”两位镖头立刻说道:“总镖头请吩咐。”
林震南说道:“我想请二位跟着陈七去帮我带一具尸体回来。”
二位镖头虽然疑惑,但是却没有多问,立刻找了三匹快马跟着那陈七朝着老蔡的酒肆赶去。
史镖头迟迟不来,白二和郑镖头突然暴毙,这让林震南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林平之也是,只觉得自己好像招惹了大祸,父子两人在东厢房来回踱步,等着崔、季两个镖师将那余师弟的尸体带回来。
没多久忽然林震南听到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父子二人连忙开门,只见崔、季两个镖师抬着一具尸体走了进来。“辛苦二位了。”林震南说道。
崔镖头却脸色难看的说道:“总镖头……你先看看吧。”
林平之一低头却是“啊”的一声惊叫起来,这地上的尸体哪里是那余师弟的,分明就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的史镖头的。林震南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史镖头怎么死了?”崔镖头说道:“总镖头,我们跟着陈七找到了那个酒肆,花园里面也确实挖到了尸体,可是却不是别人的,正是史镖头。”林平之吓得双腿颤抖,林震南也是心惊胆寒,他弯腰察看死尸,过了半晌,道:“身上也没伤痕,一模一样的死法。”屋子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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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凶残的敌人!
“总镖头,不好了,你快出来看看吧!”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林震南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前院又传来了惊呼声。
林震南顾不上其他,带着林平之几人朝着前院走去,远远望见大门外火把照耀,聚集多人。林震南上前,只见妻子王夫人铁青着脸,道:“你瞧!哼,人家已经欺上门来啦。”
只见地下横着两段旗杆,两面锦旗,正是镖局子门前的大旗,连着半截旗杆,被人弄倒在地。旗杆断截处甚是平整,显是以宝刀利剑一下子就即砍断。林震南看到福威镖局大旗竟然都被人砍倒了也是气的不行对着崔镖头说道:“崔镖头,把这两根半截旗杆索性都砍了!哼,要挑了福威镖局,可没这么容易!”
说完林震南带着林平之和王夫人朝着内院走去,门前崔镖头一边收起旗帜一边还28在叫骂着:“他妈的,这些狗贼就是没种,乘着总镖头不在家,上门来偷偷摸摸的干这等下三滥勾当。狗强盗,臭杂种!”
三人回到东厢房,想到刚刚被砍倒的大旗林震南便涵养再好,也已难以再忍,啪的一声,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咔嚓一声响,那张花梨木八仙桌的桌腿震断了一条。林平之颤声道:“爹,都……都是我不好,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来!”林震南却不忍苛责儿子只是安慰说道:“没事的,今晚让人加紧戒备就是了,天色也不早了,都早些休息吧。”
说完却是带着王夫人转身先走了,林平之眼中满是自责,可是对他来说,现在又能做什么呢?这一晚却太平无事。第二日天刚亮,有人在窗外低声叫道:“少镖头,少镖头。”林平之立刻起身问道:“怎么了?”门外的人回答:“少镖头你的……你的马死了。”
这匹白马林平之十分喜爱,负责照看的马夫一见马死,慌不迭来禀报。
林平之到了马厩的时候,林震南也在,只见那匹白马横卧在地,早已气绝,身上却也没半点伤痕。林平之眼见爱马惨死,眼圈红了起来,大声喊道:“连马都不放过,难道他们真的要赶尽杀绝吗?”林震南拍了拍林平之肩膀安慰说道:“平之,沉住气,他们就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让我们惶恐不安,自乱阵脚,你可不能上当。”
林平之抽泣了两下点点头。
突然间趟子手陈七急奔过来,气急败坏的道:“总镖头……不好了……不好了,那些镖头都死了!”林震南一听连忙问道:“什么都死了?谁死了?”
两名镖师、三名趟子手闻声奔来。为首一名镖师道:“总镖头,咱们派出去的众兄弟,一个也没回来。”
林震南一听心下已经凉了一半,这些人都是他昨晚放出去求救的镖师:“死了多少人?”“十七人!”“尸体在哪里?”
“都……都在大厅。”
林震南快步来到大厅,只见厅上原来摆着的桌子椅子都已娜开,横七竖八的停放着十七具尸首。
饶是林震南一生经历过无数风浪,陡然间见到这等情景,双手禁不住剧烈发抖,膝盖酸软,几乎站不直身子,问道:“为……为……为……”却是喉头干枯,发不出声音。
过不多时,又有人送了三名镖师的尸首来,林震南核点人数,昨晚派出去二十三人,眼下已有二十二具尸首,只有褚镖师的尸首尚未发现,然而料想那也是转眼之间的事。
林震南心乱如麻,始终定不下神来,走出大门,见两根旗杆已齐根截去,心下更是烦恼。
忽听得街上马蹄声响,一匹马缓缓行来,马背上横卧着一人。
林震南心中料到了三分,纵身过上,果见马背上横卧着一具死尸,正是褚镖头,自是在途中被人杀了,将尸首放在马上,这马识得归途,自行回来。
林震南长叹一声,眼泪滚滚而下,落在褚镖头身上,抱着他的尸身,走进厅去。
天啊!难道你真的要亡了我福威镖局吗???
福威镖局死气沉沉,尤其是看着大厅当中那二十三具尸体,每个人都是人心惶惶。
林震南知道这是敌人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扰乱军心,可是到了现在,就连他自己都是一脸的灰败之色,还能要求其他人如何呢?
甚至于他已经想到,敌人连马匹都不放过,显然是要赶尽杀绝,鸡犬不留了!
这话他没敢和夫人以及儿子说,怕他们会承受不来,可是他自己却备受煎熬,胸口犹如压了一座大山,让人喘不过气来。
可是,福威镖局的灾难远远还没有结束。
林震南亲自巡视镖局,他走到帐房门前,只见两名男仆脸上神色十分惊恐,颤声道:“总镖头……不……不好了。”林震南心头一跳连忙问道:827“怎么了?”
“刚才帐房先生叫林福去买棺材,他……他……出门刚走到东小街转角,就倒在地上死了。”又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