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气得满身发抖,每次看见宗信他都会数落自己一顿,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他了。妖妃瑶池非常清楚宗信有多大的能耐,而且雷洪就在房外,瑶池也不敢对宗信怎么样。
宗信忽然看着宁安问道:“宁安,大婶替你把蛊毒解了对吧。”
宁安摇头道:“不,还没有解,只是知道我体内中了蛊毒,但瑶池大婶说她不懂蛊毒,所以这个蛊她也没有办法解除。”
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毒与蛊有很大的区别,一个是死物一个是活人,虫卵确确实实的活在寄主体内,等虫卵孵化不是毒发之时。所以现在能做的也就是拖延虫卵孵化的时间。
瑶池道:“我对蛊毒的了解也不多,不过我知道用白桦树的树皮熬水喝的话,就可以麻痹人体内的蛊毒,让它发作的时间减缓,就算毒发也能减轻很大一的痛苦。蛊毒有强有弱,有些蛊毒一但毒发就会丧命,但有些蛊毒却极其凶狠残忍,它最终还是会要寄主的命,但毒发时间长,或许会拖几个月甚至几年,全身内脏被蛊毒覆盖,蛊毒钻体而出,流得满地都是小虫子,那是我见地最残忍的蛊术。”
宁安听得满脸发白,上前两步拉着宗信的手道:“大师慈悲,我不要这样死,如果毒发的话,你就杀了我好吗?”
“我很乐意杀了你。”妖妖道:“如果你再距离我家男人近一点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宗信双手合实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妖妖,你这样做就不对了,人家都快要死了,你就不能让他临死之前痛快一下吗?就拿你自己想,如果你临死之前还是处女,你会不会很遗憾?”
妖妖觉得宗信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宁安身中蛊毒,偶尔让他摸一摸宗信倒也没什么。如果宁安真的快死了,让宗信在她临死之前睡她一次其实也可以接受。妖妖看得出来,宁安很喜欢宗信,如果换作是自己的话,也希望在临死之前被宗信狠狠的睡一次。
宁安也很乖巧,立刻转身回到瑶池身边。妖妖和宗信就坐在床边。
宗信道:“宁安,我们已经商议过了,明日启程去大理,大理原本就是蛊毒发源之地,但这也是一个冒险,一路上危机重重,就算到了大理也未必能解除你们体内的蛊毒,所以郭侗和乐安都不去,只有杨淑陪我去。反正你们体内的蛊毒都一样,所以去一个和去三个没有区别。”
“怎么会没有区别?路途遥远,如果找到解药去的人体内的蛊毒就解了,待在这里万一等不到我们送解药回来怎么办?我一定要好好和他们说一说,哪怕只有一点机会也要好好把握才是。”宁安真想不到,安乐和郭侗到底怎么了?跟着宗信大师活下去的机会应该更大才是。
其实宗信也是这个意思,虽然他不敢保证去到大理是否真的可以解除他们体内的蛊毒,但这至少是一个机会。因为宗信真的不想指望刘承祐,这种卑鄙小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郭威要真的攻破开封的话,只怕刘承祐宁愿死也要拉郭威的家人垫背。
宗信点头道:“事情就是这样,宁安你去还是不去?”
“我当然要去,反正我也没怎么出过门,临死之前去大理看一看也是好的。”宁安自从知道自己中毒之后,就把很多事情看开了。反正要死,其它的都无所谓。否则以宁安的性格,刚才绝不敢跑过去拉宗信的手,像是占便宜。
宗信道:“那好,大婶你就带着宁安去准备一下,无聊的时候去厨房找几根黄瓜茄子什么的凑合着用,贫僧实在是困了。”
“臭和尚,什么叫黄瓜茄子凑合着用?老娘男人多的是,从来没用过黄瓜。”
“那就是用过茄子?”
瑶池气得,差点动手杀人。妖妖也尴尬,因为她是真没用过,但是她知道宗信这话的意思,大概知道那东西怎么用。以前一直没有想到,竟然还可以用黄瓜和茄子代替,感觉会一样吗?
宁安好奇道:“黄瓜?茄子?不是拿来吃的吗?怎么用?”
“你还小,别听这个不要脸的和尚胡说。”瑶池拉着宁安就往外走,还帮忙把他们房间门盖上。宗信和妖妖小别胜新欢,今晚要做什么瑶池清楚得很,而且瑶池看宗信的表情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所以不停用言语刺激,希望自己赶紧走。
真是讨厌的和尚,有什么明说不行吗?非得让自己生气。妖妃瑶池还没有在谁的身上生这么大的气,而且还不敢动手杀他。原因很简单,因为雷洪就在旁边屋里。雷洪有多强瑶池非常清楚,而且雷洪和宗信是什么关系他也知道。
宗信和妖妖立刻开始办正经事,俗话说的果然没错,小别胜新欢,宗信非常卖力,妖妖全力配合。
瑶池把宁安送到杨淑房里之后,自己离开。没过多义,就被一双粗大的手拉住,而且一路小跑两人直接进房也开始办正经事。这个房间就在宗信的旁边,拉走瑶池的人就是雷洪。雷洪可说是相识满天下,看情况就知道他和瑶池绝不是第一次亲热。
两个房间都有叫声,最诧异的就是妖妖和宗信,因为他们听出这个叫声就是瑶池的,但旁边那个房间又是雷洪的……他们很佩服雷洪的交际面,什么样的女人都接触过,当然也很佩服瑶池的包容力,什么样的男人他都不在乎,雷洪让人感觉太肥太腻,想不到瑶池也挺喜欢吃肥的。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两个年轻人当然不会被大叔大婶比下去,所以宗信是拼命的干,妖妖拼命的叫,一定要把对面的声音给压过去。对面也不服老,一起干到半夜。
过了半夜,对面两个老人家确实比不过了。因为宗信这边又多了一个队友,独孤星月也赶到,快马加鞭新一轮的战斗再次打响。
累了一整夜,雷洪那边也早就没有反应了。武功好也不像这些年轻人,更何况瑶池也不是普通女人,她的身体承受很极强,想要征服她的身体也得拼上老命。
宗信左拥右抱,三个人在床上一丝不挂,回味着刚才精彩的战斗。余温未尽,妖妖脸颊绯红,趴在宗信的肩膀上用手指在宗信胸口画圈。
“信,我想了一下。如果宁安的蛊毒实在没有办法解除的话,你就找机会干她一次吧。”妖妖道:“可怜的小姑娘如果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就死了,一定很遗憾。”
“宁安中蛊毒了?”独孤星月吃惊道:“妖妖,你也太狠了吧。虽然宁安有一点和我们抢相公的意图,但你也不能对一个小姑娘下此毒手。大不了毁她的容,让她抢不到就行了,何必用蛊毒害死她?”
“不是我做的,是刘承祐下的蛊毒。我师父发现她体内存有蛊毒,因为对蛊毒不了解,所以她也没有办法解毒。”妖妖道:“我哪是这种丧心病狂的人?谁要和我抢男人,我就毒死她?那我一天要毒死多少人才够?”
“那倒也是……”独孤星月道:“真是可怜,宁安现在才只有14岁吧。这么年轻就要死了?”
“所以我刚才说让宗信狠狠的干她一次,让她在临死之前享受一下这种死去活来,魂飞天际的感觉。”妖妖道:“我也看得出来,宁安很喜欢宗信,既然她快要死了,咱们就当做好事吧。自己少来几次倒也没什么,但总不能让宁安临死之前还是处子之身,那样太残忍了。”
独孤星月点头道:“确实,如果我不认识相公的话,或许感觉这样死了也没什么。但是在遇见宗信之后我才知道,处子之身就死太可惜了,还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所以……我也没有意见。”
“你们确定这个毒解不了?”宗信郁闷道:“万一到了大理她身上的蛊毒解了,我也睡了宁安,到时候她不得缠着我?”
“也对……”妖妖也知道,去到大理之后有可能解除蛊毒,但也只是有可能而已,前事如何谁也不敢保证。
独孤星月道:“我没什么意见,我只是妾。况且我这个年纪也不小了,相公要纳个偏房我举双手赞成。让某些人在家里累得半死,也免得出去勾三搭四。”
“对,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和尚,害我们整天担心你出去搭三勾四,你就不会惭愧吗?”
宗信委屈道:“我什么时候勾三搭四了,你们俩离开这么久,我就没碰过女人。”
“星月姐姐,咱们以后盯紧一点就行了。”
“当然要盯紧,不过也没什么用。”独孤星月太清楚这种感觉了,宗信无论是武功还是相貌,名望还是智谋都是当世无双,最难得的就是他现在还年轻。就算宗信自己不想勾三搭四,也难免会有其它女人会主动送上门来,这种事情根本避免不了。
其实独孤星月就是其中之一,只是她运气好,而且比谁都不要脸所以才能勾搭到宗信。要换作其它人,恐怕这事就成不了。独孤星月一点也不后悔在天下英雄面前丢这个脸,如果丢脸可以换来当下的幸福,丢多少次脸都不亏。
只是……独孤星月现在后悔的是没有和宗信好好谈价钱。应该学妖妖那样,每天都勾引他,等他受不了的时候再谈价钱。妖妖单凭这一招就换来当世最昂贵的聘礼耶律德光的人头,自己真是太笨了,早知道也换一个比较有价值的聘礼。
宗信忽然伸手到枕头下面,不知道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随后打开。只见两颗勾玉在宗信的手心,一颗白色,一颗红色。这颗红色勾玉妖妖和独孤星月都认识,这就是赤帝勾玉,另一颗白色的勾玉她们真没见过。但这颗白色的勾玉与红色的勾玉无论质地和形态都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颜色。
宗信道:“这两颗勾玉一个是你们见过的赤帝勾玉,另一颗是白帝勾玉。你们一人选一颗,一定要随身携带。要是谁的勾玉丢了,我立马就休了她。”
妖妖眼急手快,而且不会考虑太多,立刻就把赤帝勾玉抢在手中。因为她知道赤帝勾玉虽然现在没用,但至少是赤帝所有精气神的结晶,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效用。至于那颗白帝勾玉……也不知道宗信从哪捡来的,一定没有赤帝勾玉珍贵。
独孤星月道:“下手真快……相公,这赤帝勾玉我们都见过,而且知道它的来历。那这颗白帝勾玉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世上不止有赤帝,还有白帝吗?”
“知道你聪明,没错这世上确实还有白帝。不过白帝真元已经消失殆尽,你也不用费心了。反正这两颗勾玉暂时没什么用,但等它们恢复精元之后,一定远比一般的东西管用。所以我要你们好好带着,绝不允许弄丢了。”
独孤星月接过白帝勾玉,随后用绳子绑住勾玉挂在自己脖子上,妖妖也学着这个模样把赤帝勾玉绑在脖子上。
“相公,这么说的话……”独孤星月迟疑一会儿道:“当日赤帝溶洞里,你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奇怪,而且口叫‘赤帝老子来了’,那不是你的声音,而是白帝的声音对吧,真正认识赤帝的不是你,而是白帝。你已经得到了白帝真元,不过白帝真元在你体内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又或许是白帝真元早已枯竭,所以白帝想要强夺赤帝的真元,赤帝就是因为不希望被白帝占这个便宜,宁愿把自己的真元打散,也不留给白帝。”
妖妖都听傻了,刚才只是感觉有些奇怪,还没想这么多。听完独孤星月的分析之后,立刻感觉就是这么一回事。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种事情,而且独孤星月的反应也太快了吧,只是看见白帝勾玉而已,竟然可以联想到这么多的事情。
“夫君?”妖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