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正法!”
面对突来的圣剑魔刀,君奉天脸露凝重,沉喝一声,双手一扬,惊起万丈尘涛,随即,背后正法剑现,一挡刀剑合击。
但,凶狂的断天途不顾自身伤势,再次冲杀,狠狠一掌轰在君奉天的背心。
一直以来,强势无敌的君奉天首度呕红。
“这一招,为你奏响送葬之乐!”
地冥目光微动,但手中动作却依旧毫不留情,“永夜血暗·葬鸣之章。”
暗红邪力汇聚成涡,一掌灌下,再此冲击君奉天。
圣剑魔刀血闇魔火四重迥异力量加身,遭遇围攻无法分心的君奉天,双拳难敌八手,顿时陷入绝境。
但,只见君奉天目露果断,强悍之力再涌,无人之外一道红线成圈,将众人围拢,更从其内爆发出一股狂暴之力。
“你想同归于尽?”察觉君奉天所想,地冥不禁冷哼一声。
一旁鬼麒主同样怒哼一声,“真是痴心妄想!”
面对地冥与鬼麒主的不屑之语,君奉天却是一脸平静,神情肃穆而坚定,“一换四,不亏!”
就在君奉天决议同归于尽之际,此时,螟窟之内忽然爆发出一股包容万物的柔和力量。
这股力量看似柔和,但也霸道,竟是强行逼退四方联手,也一瞬化解了君奉天的危机以及同归之势。
断天途连退三步,失去理智的猩红双目,在这股力量之下,竟是闪动了几下,有恢复理智的征兆。
除此以外,力量扩散到另外战场,瞬间将儒门与殷墟联盟混战分开。
“这股力量……”
地冥、越骄子脸色同变,一脸惊讶的望向螟窟深处。
因为,他们能清晰感受到这股气息的强大,但也知晓这股力量是他们前所未见的气息。
就在心疑之际,就见两道身影步出螟窟。
“嗯?看来虫祖已死!不过那股力量是……”
地冥目光微动,突然出现的气息让他疑惑,为他的剧本再添变数,不过随着玉离经与凤儒无情的回归,注定此战结束。
“有意思!”
地冥深深望了一眼血巢螟窟,眼帘微垂,遮掩住目中一缕异色,纵是不知内部发生何事,但依旧露出从容笑意,“血巢螟窟是我所排布算计,看来这段时间,出现了其他变数,亦或有其他人做了布置,不过……”
“我们走!”地冥摇了摇头,并未继续深想,随即身形一转,带着断天途以及殷墟联盟众人消失不见。
而化为鬼麒主的越骄子也深深看了一眼螟窟深处,同时冷哼一声,对着君奉天阴测测的说道:“君奉天,这次算你命不该绝。”
“有何手段,君奉天一一接下。”
君奉天衣袍一甩,正法回鞘,手中至衡律典同时合拢,浩气冲霄,严肃面孔,毫无所惧,仿佛不论遇到何事,都有信心一剑斩破。
“那就等着吧!鬼者会让你后悔……”
鬼麒主的目光扫过儒门众人,随即身形融入黑洞漩涡之内,消失不见。
而走出洞穴的玉离经望着鬼麒主消失之地,目中却是露出一抹沉思,不过,很快他便无暇关注。
“里面发生何事?”
君奉天看向玉离经与凤儒无情,疑惑问道。
随后,玉离经将螟窟之内的事情汇报了一遍,并告知石台上沉睡的神秘之人。
“哦?竟有此事。”
君奉天眉头一挑,随即带着疑惑,众人一起步入螟窟。
“是他?”
看到石台上沉睡之人,君奉天面露讶异,“他怎会在此?”
“亚……”玉离经本能要称亚父,不过很快便又醒转,“尊驾认识此人?”
“是稷先生。”
这时,东门玄德也上前一步,认出那人身份。
“哦?”玉离经目露疑惑,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难道他就是东门先生日前口中承受冥瘟灌体而催生出解药之人?”
“不错,当初正是先生不顾性命之危方有了如今我们所使用的解药。”
东门玄德点点头,看起来对稷玄谷极为推崇。
“确实是他,不过他的气息有些变化,好似比之前更加纯粹、仁爱、博大!”
君奉天一眼便察觉稷玄谷与上次的不同之处,不过,他也并无多想,因为,这股力量让任何人都能感受到,非是邪恶之辈可以动用。
尤其其中的仁爱博大胸怀,更是不受控制的散出,但凡心怀邪念者,必定受制,即便是君奉天也受到了一些影响。
不过,君奉天承接法儒之位,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因此这点影响对他不构成任何伤害与压制。
因为,这股力量只针对心怀邪念之人。
“好特殊的力量,法儒尊驾可知此人来历?”
凤儒无情也不禁感叹,一双眼睛更是不时落在稷玄谷的身上,流露出一抹好奇与探究。
听到凤儒问话,君奉天眉头微挑,摇了摇头,“他自称稷玄谷,说是出自儒门,但究竟出自哪一脉却不得而知,我本欲一问皇儒尊驾,但这些日子琐事缠身,却是无暇顾及。”
“竟连法儒尊驾都不知晓,看来此事确实只能询问皇儒尊驾了。”凤儒无情感慨一声,道。
“嗯……”君奉天微微点头后,随即又道:“虽然此人来历成迷,但看其气息,以及其之前做为,应不会是邪类,不过他为何会沉睡在血巢螟窟却是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