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又是谁？他是一个真实的NPC，还是说，只是在幻境之中的一个幻象呢？简单来说，他现在所处的这幅画面，包括里面的一切，包括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在一个真实的环境中，一个真实的人，还是说都是假的！都是幻境，甚至还有一种可能，这个男人和这幅画面有一个是假的！
等等！
如果说这个男人就是终极试炼的目标的话，那么他是以真实肉体存在于这里多久多久吗？还是说，他是幻境？
真的是搞不懂。
“这是幻象吗？”
“你觉得它是幻象那就是幻象，你觉得不是，那便不是。”
他转过头来看向陈陌。
“我现在不关心这个，我只关心，我要干什么？”
陈陌看着他。
“你？如果让你来，你敢杀了这么多人吗？”
男子问道。
“不敢，因为我没有理由！”
“如果你有呢？”
“那便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杀不杀的问题。”
“哈哈哈”
那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我告诉你，他们都是无辜的，我也没有理由杀了他们，可我还是杀了。”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可怕了起来，但是仅仅一瞬，不过陈陌捕捉到了那一瞬，他的心狂跳！刚刚的那个眼神里面装着什么？仿佛装着世间一切可怕的东西！还有默然，冰冷，无情，杀戮！
“至于你要做什么我给你一个理由，让你再杀他们一遍！”
“没有意义，我只想通过试炼！”陈陌看着他。
“从你见到我的第一眼起，试炼已经开始了。”
第七十九章 修罗（催更楼加更）
两个人正面相对，相互看着对方！
“好，那我只能说，你给不了我这个理由！”
陈陌盯着他，拳头攥紧然后眉头紧蹙沉声道。
男子看着陈陌，然后笑了一声：“别紧张，我也只是说着玩玩。”
陈陌：“”
啪
下一瞬，他打了个响指，周围的一切化为湮灭，同时在陈陌的面前和那男子的面前都出现了一张椅子。
“坐吧。”
男子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陈陌。
陈陌也随之坐了下来。
“如果所谓的终极试炼只是跟我说几句话的话，我会很失望。”
陈陌看着他说道。
男子又是一声轻笑：“当然不会让你失望，不要急，这么多年才来了一个人，咱们慢慢来！”
“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的？”
他看着陈陌。
“我想问，如果这些人真的是你杀的，那你又是如何做到现在还风轻云淡？”
“简单，因为我没有感情。”
陈陌摇摇头：“没有人会毫无感情，即使是再冷漠的人，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一定会存在感情。”
“那我换种说法，因为我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执念，不是为了自己而活，也就是说行尸走肉？对，是行尸走肉。”
陈陌紧紧地盯着他，怎么感觉这个人甚至还带着那么一丝小逗比？你跟我说行尸走肉？你跟我说没有了活下去的执念？
“是不是不像？”
男子问道。
陈陌点点头。
“因为现在的我，不是杀了那么多人的我！”
“什么意思？”
陈陌眉头紧蹙。
男子对着陈陌伸出手。
“你摸摸看？”
“你喜欢男人？”
男子：“”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他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然后笑问：
“那你摸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