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夜光剧本’是什么?
但女士也没有出手。
毫无意义。
她知道并非吕树对手。
缓缓的朝着走了去。
“你要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吕树有些愣。
女士缓缓走上前坐在沙发上,吕树十分自然的环住她的腰肢。
而她也只是本能的颤抖了一下,随即便松弛了下来。
“过往的一切早已经被火焰吞噬。”
“早在500年前我化身‘炎之魔女’时,曾经的罗莎琳就已经被烈火焚尽了。现在这幅躯体,只是「女士」,没有罗莎琳。”
那双淡蓝色的眼眸中,隐隐跳跃着几分火苗。
冰与火交织在一起。
有趣。
嗯,有趣!
是在说,这会跟他坐在一起的是「女士」,而非罗莎琳?
这是把头埋土里的鸵鸟?
“哦?那不知,刚才又是谁在死死的盯着风神像看?而且,周身缠绕着凛冽的杀气呢?”
吕树打趣道。
这层‘伪装’,看我不给你敲掉,漏出原原本本的自己。
“你!”
“哼,你误会了而已。”
“只有女皇才配得上这巨大的神像,他蒙德……哼,一个不负责任不尽职的神明,有何资格?”
罗莎琳怒叱道。
吕树:“……”
众所周知,目前来看,已开启的五国地图里,只有蒙德跟稻妻两有这种巨型神像。
但含义却是完全不同。
稻妻的千手百眼雷神神像,是雷电将军专门下令修建的,用来放置被收缴的神之眼。
以彰显雷神的威严和眼狩令的成果。
而蒙德的巨型风神像则是蒙德人自愿立起来的,而且是第二座风神像。
第一座神像在贵族把持的旧蒙德时拆掉了,立了一座高塔代表贵族的威望。
最后被自由的蒙德人推翻后,又立起来一座风神像,就是现在这座。
是真正代表蒙德自由的神像。
吕树啧啧嘴,妹砸还说你‘罗莎琳’不在了?
这‘偏见’舒适有点深啊。
虽说吕树总喜欢吐槽温迪不干正事,但实际上,那小个子背地里干的工作可是一点也不少啊。
哪怕吕树喜欢吐槽他,那也是纯粹整蛊玩。
这等睁眼说胡话的事,还是做不出来的。
“就算是好了!”
吕树也没在这种事情上纠结,而是指了指后头那张,看起来既宽大又舒适的豪华大圆床。
“你这里的床看起来挺舒服的,去试一试?”
女士轻叹一声,面上渐渐浮起寒霜。
“我要纠正一件事。”
“你虽然救了我的‘命’,但我早已经将这条命献给了女皇大人。”
“对于‘生死’我并不在意。”
“只为那纯白的国度。”
吕树翻了翻白眼:“你是跟杜林一样疯魔、幻觉了吧?还纯白国度?嘁!!”
「纯白」什么意思?
纯善?
不可能存在的。
被冰冻结,如至冬国那般笼罩在一层白茫茫中?
那种纯白你向往个蛋啊。
你是跟杜林一样出现‘幻觉’了吧?
以为蒙德人都喜欢它,喜欢跟它玩耍,结果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带来了灾厄,而特瓦林的利齿咬碎了他。
“你……”
“不许你说女皇陛下的坏话!”
“我不是你的人。”
“我这一生都属于女皇陛下。”
“想要试试那张床软不软,就要先打败我!”
女士‘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淡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寒冰。
这是傲娇吧?
嗯。
一定是傲娇吧?!
吕树错愕的看着,好家伙,还是要打一场?
又不是不知道打不过小爷。
纯台阶下?
就是说?
以后每次来找她都要先打一架?
情调?
“那好吧,我就奉陪了。”
吕树随手布下一道防护结界,开辟虚无空间。
他可不想一会打起来的,给房间损坏了。
下一瞬,寒冰炸裂,火焰肆虐!
狂暴的风浪,在虚无空间里炸向四周。
不知过去了多久?
虚无空间内,两人的战斗才分出胜负。
……
阳台。
月色下。
那盆塞西莉亚花上,不知何时飞来两只甲虫。
一白一黑。
一前一后的。
落在宽大的叶面上。
而花朵,也如昙花一般,在皎皎月光的照耀下悄然的绽放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
两只甲虫才晃晃悠悠的飞走。
……
女士早已蜷缩在吕树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卸下防备的罗莎琳,睡得如同婴孩一般。
她只觉自己怀了!
自从在稻妻见到吕树后,她的人生如同翻天覆地一般。
那混蛋就像是拥有某种魔力。
在吸引着她不断靠近。
(吕树( ̄ˇ ̄)/:命途啊命途)
回想起当初在镇守之森初见吕树的那一幕。
那时想要招揽他,或许也是因此吧!
但现在看来,似乎是反过来了。
她反而是被招揽了。
想起在稻妻被打pp时,心底那种异样的感觉,仍然历历在目。
本以为逃离那个恶魔后,过段日子就会渐渐忘记,那股令她不安的异样气氛。
然而她错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异样感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清晰。
就像是刻在了她的骨子上。
越是不去想,吕树的身影就越是在她眼前晃。
甚至于好几个晚上都会做梦。
罗莎琳觉得,自己一定是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