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其他人,均表示没有见到龙女。
老者双手背负在后抬头眺望道观内,目光在遍布道观的蝎人勇士与蝎人战士身上扫过,眼中露出一丝兴趣,说道:
“竟然有人能带一批手下降临,老夫很好奇!”
他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眼神示意说道:
“巫淮,你过去交涉一下问里面的人龙女去哪了,顺便问这批巢穴兵种的主人有没有兴趣加入我飞仙盟,老夫愿以副盟主之位相待。”
这巫淮就是第一个来的英俊男子,老者像手下一样吩咐他没任何不快,很痛快的应下腾空而起掠向君山观,远远的便大声喊话:
“在下飞仙盟副盟主巫淮,里面的兄弟还请出来一述!”
林尘正在屋檐下避雨,听到这中气十足的喊声,站起来看了一眼,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聊一聊。
对面七大先天宗师汇聚,太强了,能不能挡住他心中一点底也没有,能不打最好不打。
况且龙女已经被他收了起来,谅他们不可能找到,没有这个导火索,对面也不一定会动手,可以商量。
在手下护持下来到防御圈边缘他就不敢向前了,远远的拱手说道:
“对面的兄弟有什么事请说。”
巫淮眉头挑了一下有些不愉,一个连先天都不是的小子看到自己竟然这么托大,换成平时他早就一巴掌过去了,不过现在有任务在身,自家老大貌似对这小子有点兴趣,先完成任务再说。
压下心中不愉,开口说道:
“咱们都是一类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们猎杀一条龙跑到你这里了,不知你有没有看到,或者她往哪跑了。”
林尘看了一眼巫淮,又看了一眼远方的六位宗师,那老者还遥遥向他拱了拱手,他回了一礼,又看到同样一脸惊讶立即阴沉下脸的候意,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假装艰难的考虑了一下,才说道:
“说实话,龙我看到了,我还与她有交易,不然不会带这么多手下过来,本来是保护她,但似乎感应到你们这么多高手过来,不久前她离开了。”
而巫淮听完林尘的话后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拱了拱手转身就走,回到老者面前将林尘说的话一五一十说出来,并说道:
“这小子应该没说慌,龙女的确不在这里,老大你看怎么办,要不要进去搜一下?”
老者双手背负在后望着君山观方向,半眯着眼来回观察一会,答非所问道:
“你们看这一批弓箭手实力如何?”
巫淮回头再看君山观方向,回头道:
“实力不等,其中一部分对我们有一定威胁,一部分对我们威胁不大。”
“你真这么觉得?”
老者看向他,同时也看向其他人,引得另几位先天宗师降临者仔细观察君山观方向,半晌才有一个少了半边耳朵脸上有道伤疤看上去很凶的中年宗师说道:
“如果我没有看错,那些像蝎子一样的怪物并没有超凡能力,都是普通怪物,而那些弓箭手也没有修练什么超凡能力,好像不是弓箭手或者游侠职业,而且他们精气神看起来一般,就凭借这两支队伍,哪挡得住我们?”
老者没有回答,只是再问其他人:
“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么?”
众人不语,过了好几秒后才有一人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老大你的意思,这该不会是两支巢穴兵种吧?”
老者这才点了点头,说道:
“虽然不知道什么带入这个世界的,但这的确是两支巢穴兵种,而且等级还不低。”
这时其他人才反应过来,脸色都稍微变得凝重了一些,特别是与林尘有怨的候意,此时脸色最难看。
这时巫淮问道:
“那老大的意思,是暂时不与他起冲突?”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出身普通可能不是很清楚高级巢穴生物有多厉害,本身巢穴生物就是最优秀的军队,令行禁止,悍不畏死,能彻底发挥军队的优势围杀更强者,而高等级巢穴兵种更是厉害,你们能想象一群一流武道高手与你们以命换命么?”
众人沉默,数秒后有人问道:
“那,您意思是我们打不过这一群蝎子怪与弓箭手?”
老者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这倒不是,这两批巢穴生物数量少了点,我们也毕竟已经晋升先天,如果愿意付出一定代价,将其杀光倒不算难。”
“那您的意思,咱们不进这道观了?”
巫淮看出了老者的意思,立即接下了问。
老者给了个赞赏的目光,在看到这是两批不弱的巢穴生物,观中又不见龙女,他就没有强攻的想法。
倒不是打不过,巢穴生物虽然厉害,但那是凑齐一定规模的情况下,现在这两批或许能围杀两三名先天宗师,但肯定挡不住七名宗师高手的进攻。
问题是他没有冒险的必要,他们要找的是龙女,而不是无故与他人结怨,能带一批巢穴生物降临的,现实中肯定身份不一般,或许自己都比不过也说不定,他不信人家就只有现在看到的这点后手,如果运气不好碰上那些大人物的后代,有可能直接阴沟里翻船也说不定。
所以自家手下很聪明的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他就顺势抓住。
但就在他准备顺着台阶下的时候,照命盟盟主候意突然压低声音说道:
“老大,这人我认识。”
老者顿了一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候意,看得他有些不自在时才说道:
“说。”
刚说出候意此时脑中就有些后悔怎么就冲动了,清醒过来后脑子快速转动思考如果那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很快得出一个结论,如果说动老大动手,其他人可能没事,自己肯定会有事,肯定会被那小子命令手下集火,想到有可能冒的风险,很快压过对林尘的怒意,本来冲动想挑拔的话咽回口中,话锋一转说道:
“我之前见过那小子,并与他交手过,但最终没有奈何得他。”
老者眉头皱了起来,就这么盯着他,长久以往的威严令候意一时有些紧张,一时忘了后面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