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雷瞳终于是在十数次徒劳失败后,顺利打开了铁门。
清脆的锁开声,老徐听的真切。回眸瞬间雷瞳冲他打了个“ok”手势。
接下来与老徐,雷瞳而言,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华表与李小信到来,等待他们送来必要的装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老徐并不担心华表与李小信的潜行技能。
他只怕自己叙述的不够清楚,毕竟学校教学楼构造颇为复杂,如果没人领路很容易弄错方向。
再加上教学楼内依然分布不少丧尸,稍有不慎撞见遇上,那很有可能被畜生包拢其间。
如此一来,不仅华表和李小信性命堪忧,饶是己方这边也很可能因为他们搞出的动静,惊扰到熟睡中的“脚盆国”学生。
但是老天这次显然是站在了救援小队这边,老徐的心下忧虑最终并未出现。
华表和李小信在老徐事前交代图纸指引下,顺利抵达了汇合地点。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章 偷袭大战(十六)
就位的华表,李小信抬手和久候的雷瞳,老徐打了个招呼。
老徐没有多言,冲雷瞳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开销放人。
得令的雷瞳轻轻将锁具的链条抽下,继而缓拉门栏,将门拉扯开来。
“吱呀”刺耳的门轴“惨嚎”不出意外出现,饶是雷瞳已经极近小心,但岁月磨砺,早已生锈的门轴还是不给面子的哀嚎了一声。
这声“哀嚎”委实是把老徐等人吓了一跳,要知道声音本身搁在平常或许不算什么,但在时下寂静午夜,却是显得格外清晰。
门开同时,华表,李小信虽然也被突兀响起异响惊到一愣。
但多年锤炼的神经反应还是叫他俩在第一时间窜进了门内。
可就在华表,李小信入内瞬间,廊道里端聚集大量“脚盆国”学生的会议室竟是从被人拉开房门,随即从内走出两个“脚盆国”学生。
该死雷瞳关合大门的右手下意识停了下来,老徐示意众人俯身禁声。他现在只希望这些“脚盆国”学生没有发现大门处的异样。
但老天这回似乎是不打算站在救援小队这边,因为两名“脚盆国”学生起夜的时候,不巧刚好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喂,刚才你听见什么动静了没”
“动静好像是有声响。不过这大半夜的,能有什么事,估计是外面丧尸乱晃碰到什么东西了吧走,赶紧撒尿去,撒完尿老子还得回去继续睡。”
“那可未必,对了。今晚谁守夜”
“鬼知道我说你小子到底去不去撒尿,你不去老子可自己去了,老子现在头还疼的厉害嘞。”
“行了,你自己去吧,我去大门确认下状况,万一出什么叉子。那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切,随你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就我们这地方,能出啥叉子哼”
两名“脚盆国”学生的交谈,老徐等人听的真切。
当闻及对方其中一人要过来确认状况,救援小队一众的心不由紧绷了起来。
毫无疑问,这“脚盆国”学生若是过来,肯定会发现铁门的异状。因为为了避免关门造成更进一步噪音,雷瞳已经不得不撤回扶在门栏上的右手。
怎么办就在老徐兀自寻思该如何采取必要行动之时。廊道对侧又一次传来门开之声。
这不禁再次让本就紧张的救援小队成员,又一次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咳咳”碍于“脚盆国”学生的存在,全员委身在墙角边缘的老徐等人无从探头瞧看对侧廊道状况。
不过透过这响起的两声轻咳,老徐断定声音是出自女人之口。
确认完声音来源,多少叫老徐悬起的心稍稍落下了些。
因为不管怎样,“脚盆国”学生那头是没有女人存在的。
突兀传出的门开声与咳嗽声同样引起了两名起夜“脚盆国”学生注意。
回过脑袋,本愈前往大门确认状况的“脚盆国”学生堪堪停下了脚步。
令他驻足的原因不是旁的,只因其眸中出现的人儿是道曼妙的倩影。
没错。搞出一些列动静的源头不是别人,正是德里克的女友德米。
德米和德里克一直在监视老徐等人的动作。这并非他们不相信对方,而是此次行动关系他们未来生存大计,所以饶是老徐令二人好好呆着,不要参与。但这般重要的事情,德米,德里克如何能安心窝在屋里“坐视不理”
于是。二人便借着帘布掩护,全程盯看老徐等人进度。
一开始德米,德里克看的都还颇为安心,直到那记大门“哀嚎”响起。
随后的事情不用多说,“脚盆国”学生“不合时宜”的出现。以及二人的谈话德米,德里克那是听的真真切切。尤其当“脚盆国”学生说要去大门处确认状况,德里克只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了。
他可是始终在看着老徐等人动作,所以非常清楚廊道对面状况。
旁的不说,打算前往确认“脚盆国”学生只消转过廊道转角,就势必会看到半开的大门。
若是到了那步,麻烦可就真的大了。
必须得想办法组织“脚盆国”学生的确认行动,可如何阻止却是叫德里克没了主意。
他想到自己冲出去搞出状况把“脚盆国”学生引来,但若是那样做了,或许可以解老徐等人危机,可接下来呢万一“脚盆国”学生查房,那就真是弄巧成拙了。
所以这个方法不可取。
而就在德里克面色凝重,不知所措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德米的声音:“亲爱的,我们必须想办法帮帮老徐他们,这样我出去把两个“脚盆国”混蛋吸引开。”
言罢,德米便是起身要去开门,微愣状态的德里克在闻听自己女人想法后,赶紧是着手拉住德米胳膊,继而肃然否定道:“不行你怎么去吸引他们”
德米浮起抹淡淡笑容,只是笑容本身却是有些凄惨与无奈:“别忘了,我的身子就是吸引源。”
心头好似被针扎般骤然一疼,饶是傻子也能听出德米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