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如何做,他们就如何做。
不似人类,即便是做依然有各种思虑。
但落在眼下局面,众稽查管理队守卫可没功夫去顾虑。
既然做了,或者说既然决定冲到入口开始封堵,那他们脑海里就只能想一件事儿,那就是赶紧给大门入口封堵。
这是核心关键。
更是重中之重。
这茬事儿事关他们身家性命。
这个事儿若是做不好,顾虑啥都白搭。
面前一众守卫终于是动了。
瞅着混球门锁门,搬运动作,小头目一颗心总算是重重落定。
除此之外,他的心下也是有着满满成就感。
甚至于觉着自己不该仅仅做这大门入口的头目,他应该朝更上面看。
过去,有宏利新,中年人,徐仁杰。
他们三个,随便一个都是他不敢顶撞必须仰视存在。
但今天不同了。
今天这个局面,徐仁杰已经带队冲出去。
瞅对方意思是不大算回来。
而在小头目看,这帮人不管会不会场馆基本都是九死一生,所以徐仁杰和他的新军不值一提。
宏利新呢,此刻还在房间躺着不知死活,能不能听过今天见到明天太阳都是两说,所以宏利新也可以略过。
再有,就是剩下中年人。
之前在场馆里中年人和徐仁杰冲突场面小头目很清楚。
中年人被徐仁杰羞辱的很惨,不过最后徐仁杰还是很给面子,很讲道义大事儿化小,小事儿化了,放过了中年人。
并且还把权利归还给了中年人。
但问题,经过这茬事儿,这中年人还资格坐在那个位上吗?
权势这东西是要靠气势和威严来做支柱的。
可中年人今天在跟徐仁杰一众人对峙中尊严,气势,威严全被打击的千疮百孔。
他现在就是个徒有虚表的上位者。
小头目过去服他是碍于中年人的气势,可现在,场馆安危是靠他摆平,他中年人做了什么?
关键时候,躲在自己办公室屁都不放一个,这种情况为啥还要听他的?
指望他能给自己带来安全生存环境吗?
过去有驻军在,他中年人有这份依仗,可以做到。
之前有徐仁杰在,他中年人同样有这份依仗。
可眼下……这两样依仗都不存在了,那他中年人还有什么?
稽查管理队?
哼,这般混球他小头目同样有。
最关键,他给场馆最大危机解决了,他中年人没有。
在他场馆遇到危机时,是处在最危险一线,可他中年人没有。
既是如此,他小头目冒着危险抢救下的场馆,凭啥还要听中年人的?凭啥还要给场馆交给对方?
小头目觉着自己已经有了跟中年人一较高下的资本。
曾经敬畏的对象此刻因为这场突如其来变故变的也没那么可怕了。
这中年人不过就是个纸老虎。
时下他自认自己已经有了和中年人一较高下能力。
所以,小头目心底已经滋生出了反意。
马克SI曾经说过: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会大胆起来。
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
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
小头目既是如此,末日的环境给了他或许利益和权利的资本。
所以他很自然不甘现状。
时下这场馆大门一封那是完全和外界隔绝。
没有宏利新,没有驻军,没有徐仁杰,中年人拿什么给自己撑场?
就靠下面这些稽查管理队队员?
想想自己适才几句话所取得的效果,小头目对自个儿在队伍里的威势信心大增。
他相信,自己这要跟中年人挑明对抗,下面人也不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