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人的历史 第16节

摩西把手杖伸向大海,亘古未有的奇观由此出现:极其强大的东风吹来,这风又干又热,海湾中的水被吹皱成堆向两侧退去,中间露出干地,两面的海水远远地分开,就像两堵墙。走投无路的以色列人又惊又喜,纷纷下海逃生

很快,法老的强大部队也到了。法老似乎对这次军事行动的成功信心十足。人自信是很好的,可如果总不通天命地盲目自信,给自己招来的只能是不断的打击以及更多的屈辱甚至是灭顶之灾。

法老指派他的一部分军队下到河床继续追击。水下的石头密布,使得战车行动不便,很多车轮脱落。在摩西的时代,战马还没有使用马蹄铁,在地形不平的河床和石头上面行走,马蹄很容易出现开裂、出血的情况。战马的作用大打折扣。云柱阻挡在埃及军队和以色列人的后队之间,将两者隔开。整整一夜埃及军队不能追赶上以色列人。到了清晨,一场大雨和雷电袭来,埃及战车和人马陷入泥泞、流沙。

经过一夜的艰苦跋涉和逃亡,以色列人终于登上了红海对岸,进入了西奈半岛。此时的埃及军队还在后面艰难跋涉。摩西挥动手杖——滔滔红海合并如初,追杀以色列人的埃及军兵遭到了灭顶之灾。

滔滔的红海波涛,吞没了法老的军兵。战车的残骸与人、马的尸体,漂浮在海面,漂浮到岸边。这海水裹挟着他们的喜怒哀乐与爱恨情仇,只一瞬间便化为乌有。

埃及法老失败了,以色列人胜利了!这胜利的意义不同寻常:胜利等于生命的延续;失败等于彻底的灭亡。从没有一个民族整体性地面临过这样的挑战,但是摩西的信心、坚持与纯正的信仰拯救了他也拯救了以色列人。因此,这红海的波涛告诉所有人的主题只有一个——信心。

死里逃生的以色列人面对背后的汹涌水面和漂浮在水面上的残骸尸体,惊得目瞪口呆。在这一刻,他们终于确确实实地感觉到,那个在漆黑的深夜击杀埃及人为他们讨还血债的、保护他们的上帝就在他们的身边,摩西不是在骗他们!

有时候,我们会认为这上帝把我们遗忘了。有的人会抱怨: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会这样——有些人甚至选择放弃、走上绝路。但是,不要对上帝的正义失去信心,因为他爱护一切坚守正义和在苦难中寻求他保护的人。

在漆黑的深夜里,他给与冤屈无助的人指路的灯光;在炮火硝烟的战场上,他顾念痛苦中煎熬的人民;在欲望与诱惑面前,他祝福那些拒绝同流合污者并且最终惩罚恶人;在无辜的孤儿寡妇面前,他给予他们保障和安慰。他有时候是慈爱的父亲,尽心呵护着每一个脆弱的心灵;他有时候是猛士,出手消灭与正义为敌的邪恶者;他有时候是和风细雨的滴滴甘泉,无声无息地滋润大地;他有时候是排山倒海的狂风暴雨,摧毁一切阴霾与黑暗。

每个人都曾有过心灵的波澜,有过人生的高潮与低谷。但是,上帝给与每一个人美好的希望。虽然这个希望的火焰有时候实在是太渺小太微弱,但是却没有熄灭,更不应当放弃。有时候,我们只需要勇敢地迈出一步,就如同以色列人勇敢地走向红海的波涛,我们的人生之路就会发生根本的转变,这希望之光必将照亮整个天空,照亮每个人的生命。

站在红海东岸,举目四望,以色列人面的是一片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广阔天地。无论是蓝天白云还是大漠黄沙,所有的一切都充斥着自由的空气!几百年来,以色列人第一次不用面对督工,不用惧怕和忍受皮鞭,不用流血流汗地修造可笑的纪念碑和宫殿。以色列人自由了,他们在旷野与沙漠上,在蓝天之下、红海之滨尽情地享受着自由和幸福,传递着快乐的歌声。

生活并不见得总是阴霾与苦涩,虽然人生注定会面临很多痛苦,但是其间还会有许多的快乐与幸福。善待生命的意义,更多的应当是对幸福与快乐的珍稀吧。

当然,人们最大的弱点之一就是短视。当面临挫折的时候,会觉得人生是如此漆黑一片没有光明,当遇到顺境的时候,会觉得苦难从此与自己无缘,幸福和光明会伴随自己一生。如今的以色列人,在他们的眼前伸展的是一条灿烂的康庄大道,在阳光下伸展伸展,一直通向迦南——流着奶与蜜的故乡。

说迦南是“ 流着奶与蜜的故乡”并非只是说那里有多么的肥沃和富庶。实际上,与富饶的尼罗河三角洲相比,迦南的自然气候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倒是这“流着奶与蜜的故乡” 这个词汇值得探讨。我们知道,在游牧民族眼睛里,奶是动物的精华,蜜是植物的精华。这“奶与蜜”的比喻,更多的是表达了以色列人的祖先对遥远故乡的珍爱与眷恋。

如今的以色列人虽然没有多少对于迦南的感性认识,但是他们至少知道奶和蜜的珍贵与重要性,因为他们正面临所有沙漠旅行者的共同问题——他们开始断水断粮了。

烈日的酷热烤干了人们心中的狂喜快乐,大漠的风沙吹散了行进队伍的欢歌笑语。在沉闷和喘息中,庞大的人群缓慢前行,饥饿与干渴迅速袭来,一夜的奔波与劳苦让他们精疲力竭。

现在,这支巨大的队伍蜿蜒曲折,从红海沿岸一直伸向书珥沙漠(就是现在的西奈沙漠)。有时候,做事情光有热情和信心是不行的,人们还需要确确实实的供应。比如说你想要开创一份事业 ,不但要有想法还要有资金和机遇。以色列人现在面临的问题是,他们没有食品和水的供应。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2、300百万人的大迁徙,如果没有极其充裕的后勤补充与保障,实在让人无法想象。

根据史料记载,在我们恩熟悉的淮海战役中,国共双方投入兵力为 60万 : 80万。中共一方60万部队的补给供应,从华东支前总结中可见一斑:大小车88万辆,挑子30万副,牲口76万头。总共筹运粮食96000万斤,前方实际用粮43400万斤。战役第三阶段,参战兵力与后方支前民工的比例为1∶9,大大超过战役初期1∶3的概算。民工支前负担最重的是鲁中南地区。根据鲁中南六分区的统计:该区人力动员为49万人(常备民工17万人,临时民工32万人,许多临时勤务尚未计算在内),占该区总人口300万的16%多。按照以往的战争统计,人民的负担能力一般不超过总人口的12%,即八个人里抽一个民工。去掉年龄和性别差距(老幼、妇女)实际上大多数青壮年的男性都参加了民工队伍。淮海战役对民力的动员,山东已经超过负担能力的最高点。解放战争期间,山东一直是华野的主战场,经历多次战役。每一次都需要老百姓付出巨大的代价。莱芜战役时,贫困的沂蒙山群众就提出“破家支前”的口号。淮海战役是空前大规模的动员,要完成出人出粮出车的任务,实际上是非常困难的。在这些冒着炮火硝烟的记载中,我们偶然可以看到如下的反面例子:山东莒县,有自1947年以来常年出民工的,一年负担二三百个工,自己家里土地荒芜,春天挨饿;一个叫杨家圈的穷村子,出了36头驴,支前时死7头,病6头。受到这些损失,上级再动员支前时就出现叫谁去谁不去的现象。

有资料统计表明,淮海战役双方投入兵力大约120--140万人,双方后方调动补给供应人口,超过800万人!如果按照这个比例计算,作为兵民合一的庞大队伍,以色列人至少需要1000 万人规模的补给队伍。即使是只计算丁壮数量——60万人,其补给规模和水平在上古时代也是绝对空前巨大的。而这又是根本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 ——如此庞大的人群,其补给水平是很低的。那么,是什么支持他们在如此广阔的沙漠中跋涉前行,而最终到达目的地呢?我们以后会知道。

其实,还有很多类似的千古之谜需要解答:历时三载的秦赵长平之战,可谓是中国古代历史上最残酷的一场大战。此战,秦赵两国都是倾尽全力。赵国出兵45万,秦国出兵具体数字没有太确切记载,但是估计不会比赵国部队少,有的人甚至从“秦昭王亲赴河内(今河南沁阳及其附近地区),把当地15岁以上的男丁全部编组成军,增援长平战场。”的记载推测:其总兵力投入达到将近100万!如此大规模的军队调动,秦国后备支前人员从何而来?按照1:5的水平,也要300--500万的青壮年支前大军。而这在当时的秦国是根本不可能提供的。那么,是什么支持了秦国军队作战并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呢?

答案是:秦国长期的筹备和专业化极强的后勤保障体系。首先,秦军的人员动员不是一瞬间的,而是进攻、对抗、驻扎、增兵的一个渐进过程,在此期间,后勤保障的供应可以相对宽松,不会迅速面临瓶颈;另外,秦军背后是日益兴起的强国,这个占领三秦、拥有汉中、披山带河、沃野千里的巨大经济体,同时还拥有从古到今都十分著名的巨大粮仓,这使得倾全国之力进行决战的秦国军队拥有实际的保障;第三,秦国上下实行奖励耕战的国策,贫民百姓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要努力种地、拼死杀敌,就有机会出人头地,这更是从主观能动性上调动了人们的积极性。凡此三点,大概就是秦军胜利的后勤因素。

然而,几百万以色列人面临的却不是这样的局面:一夜之间离开埃及,没有给他们更多的筹备时间;虽然驱赶牛羊和携带财产,但是离开埃及本土,粮草供应更是无从谈起;几百年为奴的经历,使得这个民族成为依赖性很强的乌合之众,根本无纪律性和战斗性可言——看来饥饿与干渴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发展下去,这个被从埃及带出来的民族将会成为荒原里的孤魂野鬼。

逃脱了埃及人的刀枪并不是终极目标,以色列人的长征才刚刚开始。以色列人向南一直前进,他们在西奈的沙漠里行走的3天,却找不到水。原本从埃及出来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跋涉,淡水的携带量显然不够。在烈日照射下的干渴中,有人已经晕倒,很快会有牲畜倒毙——恐慌与绝望就像传染病一样在以色列人中间传播。

第三天,几乎要绝望的以色列人终于看到了水源。这个地方现在叫做安哈瓦那(ain Hawarah),在苏伊士湾北端南部的70公里处。不过那个时候叫做玛拉。因为这泉水是苦的,不能喝。玛拉就是“苦”的意思。

习惯了受到奴役与指挥的民族,当确实需要自己用自己的头脑去体会、用双手去开创的时候,他们往往表现出一种低能与迷茫。他们跑到摩西那里抱怨:“我们喝什么呢?”上帝指示同样疲惫的摩西,将一棵树砍倒,投入水中,水居然神奇般地变化的可以饮用了。

干渴难耐的以色列人开怀痛饮,终于暂时躲过了一次劫难。经历了那么多的灾难而转危为安的以色列人终于喝到了保命的甘泉。

以色列人继续向南,走了大约20公里的样子,疲惫倦怠的众人终于在一个称之为“以琳”的绿洲安顿下来。

在安顿在绿洲的前后,以色列人第一次听到了许多给他们定下的律历典章。其中既有各种节期和崇拜方面的,也有许多身体健康所必需的,还有很多人际交往与人际伦理方面的。

可见,以色列人出埃及进入西奈,并不是一次简单的徒步旅游,而是有着更多更深刻的意义事件。

以色列人在以琳要好好地休整。当他们再次迎着尘沙和风暴上路的时候,许多新的挑战和困难在等待着他们。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将死去,死在这片他们发过很多怨言、陌生而恐惧的旷野里。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死在旷野与死在埃及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正如同无数民族的无数英雄,宁肯为自由而死、绝不因退缩而活。以一个奴隶的身份老死于户牖之间,哪里比得上作为一个自由的人充满尊严地死去?

经过几天的休整,以色列人从以琳出发,转道东南,向汛的旷野前进。这个汛地区,现在称之为德勃特兰勒地区,位于西奈半岛南端,靠近西奈山。

按照常理,从苏伊士湾到西奈山,成年男子只需要走几天就可以了。但是,2、3百万以色列人扶老携幼、驱赶着牛羊、扛驮着财物,一路走来速度之慢可以想象。多亏他们在渡过红海的时候让埃及人吃了苦头,否则如果法老继续追来,那如此多人的性命更加难保。这支阵容不整的疲敝之师蹒跚在旷野之中,鉴于现在并不是逃命,所以他们每天能走上几公里的路程也就不错了。从以琳出发,他们到达100多公里之外的汛的旷野用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凭着对水源地点的熟悉,这一个月里,以色列人没有再面临干渴的威胁。

以色列人遇到了大问题:他们所携带的粮食不够了。虽然在出埃及之前,以色列人准备了大量的无酵饼,但是此行的时间远远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期。按照常规,从埃及到迦南的路程不会超过十天的时间,而如今却已经走了一个月!事实上,此行还远远没有结束,他们还要走上整整四十年!因为有追兵堵截,所以以色列人做了较大的回转,这样浪费了一些时间。另外,由于老幼辎重较多,他们没有像所有商队那样横穿西奈半岛而是沿着半岛的边缘绕了一个圈,一方面防止在横跨沙漠的时候淡水供应不足,另一方面也防止在固定线路上的伏兵和敌对部族的攻击。

现在,饥饿的以色列人又在围着摩西抱怨了:你们把我们领出来,是要饿死我们啊,我们在埃及再怎么样也还是有肉吃呢!

所有听到这些抱怨的人都会心中苦涩的。难道摩西没有面临同样的考验么?莫非这个80岁的老人不知道安稳地待在米甸的旷野牧羊远远强过在这里风餐露宿,带领一群满腹牢骚、头脑空虚的以色列人行走在生死未卜的归乡之路上有多么艰辛么?为了民族的希望,摩西付出的何止是一顿饭、一口水?然而,对于民众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需要吃的,而现在没有。旷野之中除了沙子就是石头,可惜这些都不能吃,如果任由这种状况发展下去,以色列人都会饿死。

面对沸腾的民怨,可以想象摩西的心情是何等难过。百姓的困难是现成的,一时间似乎所有的人都有难处,唯独摩西本人没有难处。一心为了同胞的解放与自由把他们带出埃及,此刻摩西反倒似乎成了坑害他们的凶手!

面对疲惫怨恨的百姓,一眼望不到边黑压压地瘫坐在沙地上。第一次,摩西陷入了绝望之中。

如今,绝望的摩西不知道该去找谁商量。比他还要惶恐的亚伦显然不行,怨气盈天的会众肯定也不行。对于绝望的摩西来说,他的唯一希望只有上帝,除非上帝创造奇迹,否则以色列人将会发生大骚乱,对极其有限食品的抢夺、为此而来的杀戮几乎不可避免,然后是饥渴与疲倦——几百万人的队伍将不会有多少人生还。多少代人渴望的自由之梦,难道要以这种惨烈的方式结束么?

当我们面临挫折和困难甚至绝望的时候,总是盼望奇迹出现。这奇迹并不是凭空而来,而是来自于你我的信心与渴望。只要信心之火没有熄灭,我们就可以见到亘古未有的奇观神迹,甚至可以移山填海、创造出从没有人敢于想象的伟大辉煌。

摩西没有丧失信心,即使着信心已经变得微弱,但依然没有放弃。

傍晚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傍晚的时候,铺天盖地的鹌鹑群飞入以色列人的营地。以色列人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鹌鹑一片片飞过来降落在地上。一茬落下了,另一茬继续降落,甚至都没有落脚之处!这些鹌鹑如此之多,密度最大的聚集之处居然深达将近一米!摩西对呆立的以色列人高呼:这是上帝给你们准备的肉食,准备享用吧!

又惊又喜的以色列人看着乖乖任由他们捡拾的遍地鹌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眼泪顺着这些将要饿死的人的眼角流了下来——是为了如此伟大的奇迹而激动,或是为了死里逃生而庆幸?这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又活了!

饱饱地美餐一顿鹌鹑,以色列人终于摆脱了饥饿之灾。

第二天早上,当以色列人打开营帐的门的时候,他们看见营地周围都遍布着一种犹如白霜的晶莹小圆物。以色列人彼此询问:这是什么?这一句询问的话,就作为了这种东西的名字——吗哪。这吗哪味道甜美,感觉有点像是小点心或者薄饼之类的。从此,每天以色列人都可以在早上收获到吗哪,一直持续了40年,直到他们进入迦南,吗哪也就停止了。

听起来神乎其神,其实,这吗哪和鹌鹑群,我们现在还能看到呢。

我们知道,鹌鹑是一种季候性迁飞的鸟类。每年冬天,地中海一带的鹌鹑飞到非洲和阿拉伯地区避寒;等到了春天,又飞回北方。如此周而复始地迁飞。鹌鹑是雉科中迁徙能力相对较弱的一种,翼羽短,不能高飞、久飞,往往昼伏夜出,喜夜间迁徙群飞。因此,往往是在黄昏至黑夜向新的地点飞行。在飞行迁移中,鹌鹑保持大的群体行动。在地中海地区越冬寻夏迁飞的鹌鹑中,有一部分需要跨越西奈沙漠。此时的鹌鹑由于长途飞行,极其疲劳,落地之后也很容易捕捉。因此才有了上面所说的大批鹌鹑降落到以色列人营地的事情。现在,在西奈和巴勒斯坦的沙漠中,据说还有一些捕鸟人,在鹌鹑迁徙的时候,张网待捕,每次总能收获数万只鹌鹑。说这是神迹并不是说这是巧合。这件事情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以色列人以后还会经常捉到飞临营地的大批鹌鹑,作为长期的营养补充。

另一个有限度超越了常规的现象,就是吗哪。现在的西奈半岛还有这类食物。据说是一种甲虫分泌的糖类的白色小颗粒。有点类似我们见到的蜂蜜。这类甲虫吸食植物的树汁,经过体内的复杂代谢过程,酿造成这类味道香甜的白色小圆颗粒。这与吗哪的记载和形态都十分相像。然而,这吗哪的超越常规之处在于,其供应不仅仅只是在某个季节和某个时期,而是每天早上都可以获得,每周第六天可以获得双份。当以色列人吃到迦南的出产粮食以后,吗哪的供应在一夜间停止了——这种供应持续了40年。

我们有时候总是渴望奇迹在自己身边发生,但我们对奇迹的期望值过高了,总是希望出现一件我们并不需要而只是觉得有意思的事情,比如:日月倒转、江海干涸什么的,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处、什么意义呢?即使看一场魔术大师的表演,不花个百八十块恐怕也是不行的,何况为了你一时的好奇与兴趣,要发生那么多的巨大变化——人啊,你承担得起么?因此,我们常常忽视身边的一些看似常规却是超越了常规的事物。从神迹到平凡,有时候只有一线之隔。

其实,彼时的以色列人跟我们是一样的,他们对于神迹的态度可不仅仅只是渴望,他们好像更加想要试验一下这个上帝到底存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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