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
魔都陈家旁系的绝对核心,陈建明!
陈老当家时,陈建明手里的权限很大。
可当陈建山当家之后,出于某种必须的需要,陈建山大大削弱了旁系核心的权限。
陈建明当然不服气。
嘴上不敢说,但暗中协助陈老东山再起的这种事,他却是能做的。
自从陈老大权旁落后,几乎每晚都和陈建明通过电话“密谋”很长时间,寻找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段时间内。
陈建明暗中联络了数名同为旁系核心的子弟,更是找到了在“粮食危机”中、丈夫被死刑了的陈家大姐。
因为负责粮库的丈夫成为“硕鼠”的事,她也被暴怒的陈老,一脚踢出了陈家核心。
不过。
陈大姐再怎么被踢出核心,她终究是陈老的嫡女,更是长女。
在陈家核心圈内,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陈老亲自联系了她。
大意是:“闺女啊,帮老爸我东山再起,你就能重回陈家核心层!”
被踢出陈家核心圈的陈大姐,立即心动。
并把心动转化了行动——
总之。
当落日余晖洒在魔都,陈老缓步走到后院中后,整个人浑身都绽放出了,让人不敢逼视的王霸之气!!
他要借助逆子建山不在家、余三子不敢和他当面硬刚、江文东竟然把当前单张8500高价的认购券,以七千的超低价,狠狠砸进市场后引起很多陈家核心的不解,更不满的机会、在长女和陈建明等人的鼎立支持下,重新拿回他丢掉的东西。
他站在院子里——
能清晰的听到,那扇隔断家主权力的铁门外,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那是以陈建海等三子为首的“反方”,在和以陈大姐、陈建明为首的“正方”,正在当面激战。
反方坚持以大哥为首,相信江文东。
正方要求请陈老出山,重新主持岌岌可危的陈家。
本次激战,也是陈家存世以来,所爆发的家族内部危机。
无论谁输谁赢,陈家的实力都会遭到损失。
成者王侯败者贼的道理,同样适用于家族争斗。
听着前面的争吵,陈老微微冷笑!
因为他很清楚,他是时候打开铁锁,冲出囚笼了。
只要他出现在中院内,那三个坚定支持逆子建山的孽子,嚣张的气焰就会骤降。
陈老再挥手抽过去——
他们只有跪地,求饶恕的份!
嘟嘟。
陈老从口袋里拿出了囚笼铁锁的钥匙时,屋子里的电话响了。
他知道,这肯定是逆子建山来电!
果然。
当快步进屋的陈老,拿起话筒后,陈建山开门见山:“爸,您必须这样做吗?”
已经知道陈大姐和陈建明等人,当前在做什么的陈建山,语气平静,却带着些许的哀伤,和失望。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列祖列宗创建的陈家,就这样没落!更不允许陈家的经济命脉,被别人抓在手里。”
陈老淡淡地说完,咔嚓结束通话。
随即霍然转身——
大踏步的,走出了屋子,重新沐浴在了斜阳金色的光芒中,一双老眼雪亮。
微微狞笑:“江文东!你玷污我陈家妇,蛊惑我的逆子!更试图,控制我陈家的经济命脉。我,怎么可能会允许你的阴谋得逞?”
第1104章 都散了吧
斜阳。
金芒万丈。
浑身散着霸王气息的陈老,就像一头出山的老虎那样,拿着囚笼铁锁的钥匙,缓步走向了铁门。
嘴里喃喃自语——
“姜,终究是老的辣。”
“建山啊建山,你终究还是嫩了点。”
“我陈家的经济命脉,可以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利用江文东等人。”
“但绝不能把陈家的经济命脉,都毫无保留的交给江文东。”
“我一天不死,陈家就得由我说了算!”
“但我会在临死前,把给你造成威胁的陈建明、连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的你大姐!尤其陈应台,这个给我陈家抹黑、更是陈家定时炸弹的贱妇,一起带走。”
“唯有把这三个人带走,你才能在陈家家主的位子上,坐稳。”
“才能继承列祖列宗的遗志,带领陈家继续阔步前行。”
“建山,你可知道我为了你,为了陈家,要背负多少肮脏的黑锅吗?”
陈老嘴里喃喃自语着,来到了铁门后。
猛虎出山——
就在眼前!!
铁门,却随着哗啦一声响,被人推开。
陈老愕然一愣。
随着南风吹来的甜香气息,一个人闪身走了进来。
砰地一声。
铁门随即关上,咔嚓反锁。
那个浑身带着甜香的人,就双手环抱倚在铁门上,金丝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静静地看着陈老。
陈老——
死死盯着,不知道啥时候回家的陈应台,眼神越来越阴骘。
就像老虎,锁定了一只肥美的小绵羊。
“爸,我们好好的聊聊?”
陈应台和陈老对视了片刻,才语气生硬,却不失礼貌的说:“最多,我只占用您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后,无论您做出什么决断,我都不会多少一个字。”
呵呵。
陈老冷漠的轻笑了下,转身走向了天井处。
后院天井处,有一棵陈老还是少年时,亲手栽种的石榴树。
石榴树叶子翠绿,随着季节的变换,已经有红艳艳的花儿,在悄悄地绽放。
等到了国庆节期间,成熟了的石榴就会张开嘴,为陈老献上甘甜稍酸的果实。
石榴下。
是一张石桌。
桌前有几个石墩,上面有垫子。
哗啦啦。
陈应台拿起茶壶,为陈老倒了杯水,才坐在了他的对面。
顺势架起一条牛仔裤腿,小皮鞋随意轻晃着,浑身轻松的样子。
陈老端起了茶杯。
“爸。”
陈应台说话了:“您老操劳了一辈子,也终于把儿女们都抚养长大。完美继承了您的睿智、光明磊落、精明能干、个人威望十足等出色基因的大哥,代替您来执掌陈家。您老从此放下所肩负的重担,从此不问世俗,安心颐养天年不好吗?”
呵呵。
陈老放下茶杯,抬头看着陈应台笑了下。
轻轻吐出了一句话:“贱妇,是江文东派你来的吧?”
贱妇?
哟。
这个词,您可说对了。
不错!
我就是个贱妇。
还是需要天下所有贱妇,都跪地膜拜的王者!!
陈应台的眉梢眼角,剧烈哆嗦了下。
却好整以暇的样子,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摆在了石桌上:“爸,您应该认识,这是一支录音笔吧?您不会责怪我,我把咱们此前的某些谈话,都悄悄录制下来,以防被您老暗中灭口的卑鄙行为吧?”
陈老——
一双老眼,猛地张大。
满脸都是见了鬼般的惊恐。
就算打破陈老的脑袋,也没想到陈应台,竟然悄悄录下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某些重要的谈话!
陈应台拿出的这支录音笔内,有内容吗?
没有!
她就是在唱空城计。
也坚信做贼心虚的陈老,根本想不到她敢唱空城计。
主打一个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