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收敛了嬉皮笑脸,冷冷地说:“谁家的长辈,会把自己的亲外甥女,培养成一个只想去死的变态?谁家的长辈,在我这个晚辈的面前,大跳那种舞?谁家的长辈,人事一点都不干,尽干些畜生才会干的事?”
你——
姚叶的脸色再变。
你什么?
不等姚叶说出下面的话,江文东那只格外灵活的左手,就采住她的睡袍,猛地往下一拽。
恰好。
王志英端着一盘菜走出厨房,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呆住。
江文东则拿起案几上的红酒,倒转酒瓶子就倒在了姚叶的怀里。
突遭如此对待的姚叶,也呆了。
“在别人家做客,就得有做客人的觉悟。”
江文东看着清醒后,就慌忙扯睡袍的姚叶,冷笑:“你却摆出了,五毛钱一次的老贱模样。就这,也他娘的敢和我自称长辈?怕老婆会被你杀害的老王怕你,我可不管你是哪儿来的老贱人。关键这也不是在帝眼会的地盘,你本事再大也使不出来。既然客人不想当,那我就成全你,把你当作老贱。”
“你他妈的——”
姚叶暴怒,张嘴就骂。
啪!
江文东一个凶狠的耳光,就重重抽在了她的脸上。
王志英吓呆了。
是真没想到,江文东敢在他家里,如此对待姚叶。
这就算了吗?
没有!
江文东一个大嘴巴,直接把姚叶打傻了后,又狠狠的一脚,把她从沙发上踹了下去。
顺势一脚,踩住了她的脖子。
老王呆呆的看着江文东,双眼依旧没有焦距。
江文东看着他,说:“老王,其实这些年来,你都犯了个很大的错误。”
老王傻傻的回答:“什么错误?”
“这个女人,年轻时渴望能成为全球最美祭品的心思,一直没灭。”
“但她却把她的‘梦想’,分为了两半。”
“一半给了王裙。一半给了王佛。”
“她把王裙培养成了,自以为只会把生命献给最高信仰的最美祭祀。”
“所以王裙怕疼,也厌恶疼,比谁都爱惜那身皮。”
“但她却把王佛,培养出了喜欢痛,渴望痛的另外一半自己。”
“我早在龙山时,就已经好好的领教过了。”
“因此。”
江文东低头看着姚叶,冷笑:“她就是个爱美,却喜欢痛的矛盾体。”
姚叶用力咬住嘴唇,恶狠狠的看着他。
脸色越来越白。
这是因为江文东,看到了最真实的她。
这让她恐惧无比。
“我以前没发现这点,是因为她刚才抽疼她自己时,眼睛一亮,才让我猛地意识到了这点。”
江文东抬头,看着依旧傻呼呼的老王:“简单地来说,这个女人确实可怕。但她却又希望,有人给她痛苦。可你以前只是恨她,却不屑用打人的手段,来对待她。如果,你早就对她一言不合,就给予老拳的话。嘿嘿,她可能早就被你收拾的,服服贴贴的了。怎么可能,给你惹出这么多的妖蛾子?”
真,真是这样吗?
老王那双呆滞的眼睛,慢慢地亮了起来。
低头看向了姚叶。
姚叶还在恶狠狠的,咒骂着什么。
却因脖子被踩住,无法做出任何的反抗动作。
“老王,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江文东松开姚叶,走到老王的面前接过盘子:“我去外面吃饭。记住我的话。有的娘们啊,就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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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0章 老王,我帮你收拾她?
有些看似千难万难的问题,其实很好解决。
但得找对解决问题的方式!
就拿摆平姚叶来说吧——
只需发现她是王裙和王佛的组合体,就能找到对付她的办法。
怎么说呢?
在这个娘们正常状态下——
她就是王裙!
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要比她珍惜自己,还要更珍惜她的每一寸皮肤。
得用甜言蜜语给她洗耳,还要经常给她来点仪式感的小浪漫。
尽可能的娇宠她,让她每天都要在幸福的海洋中畅游。
那么她就会听话。
姚叶在非正常状态下——
她就是王佛!
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要把她当作牲口来对待,非打即骂。
可却能从中获得,正常人无法想象的快乐!
打过后,保管她要多么的乖巧听话,就有多么的乖巧听话。
可王志英这些年来,是怎么对她的?
除了讨厌,就是厌恶!
偏偏——
老王又是个我东哥这样从来都不打女人的君子,因此姚叶根本无法被激活,只有被狠揍才会乖的因子;导致她满腹的邪戾之气,无法发泄,只会变得越来越邪恶。
更会四处找男人。
渴望能从别人身上,找到能让她乖巧的力量!
可包括自己吊死的周兵在内的,所有和姚叶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人,都没谁敢对她下狠手。
那么她就无法被超度——
唯有把满腹的戾气,都发在了王裙和王佛姐妹俩的身上。
只需狠狠的揍她一顿,她就会变乖!
这就是让姚叶以后不敢乱来,甚至能把她从邪路上拉回来的唯一办法。
此前却没谁知道。
现在被江文东在无意中,发现了!
“老王,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记住啊,一定要抛弃你所有的斯文儒雅,化身最野蛮粗暴的莽夫。更不要把她当人来对待,就当牲口来收拾。简单地来说,就是这娘们太会作死,欠揍。相信我,没错。如果你想救出你老婆姚画,就看你能不能对姚叶下狠手了。”
江文东拍了拍老王的肩膀,端着一盘子炸肉,快步出门。
他在贴心的关上房门时,王志英还在那儿呆呆的站着。
正在爬起来的姚叶,还在不住地咒骂江文东。
“老王!如果你不在乎脑袋变绿,我帮你收拾这个娘们啊?”
江文东喊道。
老王猛回头——
那眼神,真的好凶恶!
“这些年来,你的脑袋上不知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也没看到你有什么反应。我只是随口说了句,你就这样看我。唉,不能便宜自己人的心态,无处不在。”
江文东摇头叹息,咣当一声关进了房门。
“江文东,你他娘的。啊!”
“王志英!我会杀了姚画,你信不信?啊!”
“姓王的,我和你拼了!啊。”
“你敢打我的脸——”
姚叶那愤怒的咆哮,隐隐的从窗户里传来。
端着盘子蹲在天井处那棵石榴树下的江文东,勉强能听到。
不吹不黑。
省府家属院的施工质量,确实好。
起码隔音效果,那绝对是杠杠地。
如果把窗户给关紧的话,他还真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渐渐地,姚叶的凶狠怒骂声,被“嚣张”的惨叫声,全部代替。
七八分钟后,姚叶的惨叫声,又被哭求“别打”的求饶声,全部代替。
又是七八分钟后——
“老王这算不算是重温旧梦?乖乖,那个老娘们这些年来,不知道被多少帅哥爬过,老王竟然不嫌脏。了不起,了不起!不愧是王裙的亲爹啊。”
听姚叶发出的声音里,鼓荡着春天的味道后,江文东打了个冷颤。
赶紧把最后一块炸肉放在嘴里,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快步走到了院门口。
倚在小门洞内,点上了一根烟。
抬头看着天,开始想自己的事。
魔都陈家的那位老先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信心,以为抛出条牛仔裤后,就能一辈子吃定江文东。
要不是很清楚,魔都陈家早晚都是陈建山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