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摩托车猛地往前一蹿。
吓得江文东赶紧贴在她背上,用力抱住了她的腰,大声问:“你究竟行不行?”
韦婉大喊:“绑上筷子,也得行。”
死探子!
江文东觉得自己最好的闭嘴,把那张帅逼脸藏在黑丝小婉的背后,以免被冷风摧残。
月上中天往西斜;
出浴美人名王佛——
回家后匆匆洗了个热水澡的王佛,裹着浴巾走出了于是,白嫩脚丫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到了客厅沙发前,款款落座后;才对着次卧的房门,淡淡地说:“出来。”
吱呀一声。
次卧的房门开了,英俊帅气更儒雅的凤联军,穿着整齐的走了出来。
他的腰板明显弯着,双手放在腿的外侧,迈着碎步走到案几前后,就垂首看着自己足尖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古代那些伺候娘娘的太监。
“今晚,你的前妻胡莹,就会从龙山消失。”
浑身散着檀香气息的王佛,伸手从案几上,端起了凤联军早就为她醒好的红酒,浅浅的抿了口,说:“从此之后,你不用再担心,她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痛骂你是个为了自己的安全,就把老婆送人的窝囊废。”
“谢谢您。”
凤联军低声道谢。
“不用客气。再怎么说,在明面上你我也是结婚数年的夫妻。我帮你维护尊严,其实就是在帮我自己。”
王佛轻轻晃动着酒杯,说:“但我希望,以后你都不要再瞒着我。即便某件事,是你难以启齿的私事。”
凤联军的眼角余光,飞快扫了眼这个出浴后,浑身好像散着“佛光”的女人,很乖巧的说:“我记住了。”
嗯。
王佛嗯了声,岔开了话题:“你的儿子,和那个女人,来到龙山了没有?”
凤联军赶紧回答:“他们昨天傍晚,就已经来到了龙山县。我也为他们,安排好了住宿。等过几天,我再为孩子安排学校。让她开个花店之类的,干点小生意来打发时间。”
嗯。
王佛再次嗯了声,上下打量着他:“你今晚要去那边,陪他们?”
凤联军回答:“一个多月没见了,孩子想我了。”
“那就去吧。”
王佛语气平静:“但必须得注意影响,别让人发现我王佛的丈夫,竟然在外和别的女人鬼混。”
“我一定会注意。您也早点休息,毕竟您明天就要去县局正式报到了。”
凤联军关心了一句,这才垂首走到客厅门后,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王佛满脸的不置可否,端起酒杯再次轻轻抿了口。
红酒如血残留唇;
嫩舌半卷最消魂——
王佛在独饮红酒,陈应台则在喝白酒。
她背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喝一口白酒,就回头看一眼屁股上的东奴,再无声的惨笑一下。
“东奴。”
“那个东的性的奴的意思吗?”
陈应台再次喝了一大口白酒后,关灯,打开了卧室的窗户。
冷风和月光,立即倒卷了进来。
让她猛地打了个哆嗦后,看着窗外,哑声自问:“陆东,你究竟是谁呢?你家里,都是有几口人呢?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陆东就是江文东。
江文东现在家里有几口人,他自己好像都说不明白了。
他现在正紧紧抱着黑丝小婉的小蛮腰,脸贴在人家背上,冻成了狗。
滴滴。
前面传来了车喇叭声。
韦婉回头:“死太监,韩壮他们就在前面。”
第627章 以后我会把她当弟妹来对待
死太监——
对韦婉的这个称呼,江文东已经免疫了。
如果和她认真起来,非得被活生生的气死不可!
最多也就是抬脚下车时,故意假装没有站稳,左手在小蛮腰上用力拧了一把。
哟。
别看黑丝小婉长得瘦,还真是除了骨头就是肉。
起码腰肢上的肉,拧着挺得劲!
唉。
是谁在掐我的手?
松开。
手指甲都刺破我的手背了。
死探子,果然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江文东呲牙咧嘴的样子,用力甩了下左手,却也只能假装没事人那样,在黑丝小婉那得意的奸笑中,快步走向了前面的路边。
路边停着三辆车。
两辆面包,一辆轻卡。
这辆轻卡,就是韩壮早就布置在这边,专门拦截周世明那辆面包车的。
另外一辆面包车,则是陆虎陆豹追踪周世明时来的车子。
为了今晚的行动,四虎帮的四个老大,全都亲自出马。
因行动不能外泄,四个老大没敢带小弟过来。
苗世强负责居中策应,联络。
虎豹兄弟负责暗中追踪。
韩壮则独自开着一辆轻卡,埋伏在龙山县城以东20公里的路边,做好随时拦车的准备。
以往在万乐县嚣张跋扈惯了的周世明,今晚确实大意了。
绑走个娘们而已!
可谁能想到,他们三个人带着胡莹刚驶出龙山县地界没多远,就差点撞到一辆拦路轻卡上?
周世明的两个小弟,在不得不急刹车后,顿时勃然大怒,跳下来就冲到也停在路上的轻卡那边,准备教训下司机。
结果他们刚冲到轻卡前,就被后面疾驰而来的一辆面包车,给撞飞了出去。
两名小弟现在都在路边的麦地里躺着,一动不动的,也不知死活。
再说周世明。
意识到不对劲后,他马上就大吼着亮出了名号:“糙,知道老子是谁吗?我他妈的,是万乐县的明哥!”
什么明哥暗哥的?
老子揍的就是明哥!
独臂陆豹冲过来,一拳就打在了周世明的脑门上,把他给打昏了过去。
明哥现在死狗般的样子,就躺在车前的地上。
此时是凌晨一点整。
这个路段远离乡镇和县城。
道路两侧,是大片大片的麦田,或者树林。
白天很繁忙的省道上,现在也没多少车辆驶过。
就算有过往的车辆,注意到了路边好像出事了,又有谁敢停下来呢?
因此。
无论是周世明等人,还是韩壮等人在做事时,都没有丝毫的忌惮。
“胡莹呢?她没事吧?”
江文东快步走过来,接过韩壮递过来的手电,往面包车里扫去。
胡莹软塌塌的侧卧在面包车后座上,脸色潮红。
关键是衣衫不整——
“她的情况,很不对劲啊。”
江文东抬手,就捂住了凑过来也往车里看的韦婉的眼睛,把她推到旁边后,才皱眉问陆豹:“她被药了?”
陆豹点头:“肯定是。明哥他们这是迫不及待,要在半路的车上玩她。”
江文东关掉手电,问韩壮等人:“壮子,你们谁能看出她被用了什么药?”
韩壮摇头:“看不出。但我能看出药性很烈。估计药性发作后,她就会被烧醒。”
话音未落——
面包车内就传来了胡莹,无法控制的哼声。
“这些畜生!”
江文东抬脚,狠狠踢了下周世明,吩咐道:“老苗,你开车火速送胡莹去医院。壮子,你把周世明绑起来,放在咱们的车上。陆虎你们两个,收拾下现场,我们先撤离此地。”
他的话音未落——
砰,砰砰!
车内的胡莹,拿脚猛踹车窗,开始胡说八道。
药性太烈了。
吓得韦婉躲在江文东的背后,抓住了他的衣襟。
江文东连忙拿起手电,照向了车里。
双眼痴呆的胡莹,竟然流出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