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灵脸一红，咬着牙，面露羞色，“我…我才不会忘记呢，倒是你，我可提醒你，你的正室同意吗？”
方小波一下子笑了，程灵灵还真的认为自已要让她当自已的备胎呢，主动屈居第二位，“这个当然不敢告诉她。”
“那…小波，你也太贪心了吧，脚踏两只船啊。”程灵灵呶着嘴。
方小波一看程灵灵是当真了，不由说道，“什么腿踏两只船啊，一只都没踏上，没有竞争看来是不行的先踏上谁，谁就是正室…灵灵，以后对我好点，我就立你为正室…”
程灵灵楞了半天，才明白方小波之前是开玩笑地，跑过来就打方小波，“你真坏，太坏了，我…这么久，你知道我心里多纠结吗，我都哭了好几次呢。”
方小波一把抓住程灵灵的手，轻轻一搂将程灵灵搂到自已身上，“纠结什么啊？”
“谁愿意当备胎啊，可我被你逼得有退路吗，你说你是不是坏？”程灵灵坐在方小波腿上，一脸娇羞。
“坏吗？但你喜欢对不对？”方小波得意地一笑，伸过手轻轻在程灵灵的酒窝上划了划，然后从自已脖子上取下平安扣，“灵灵，你这平安扣挺灵的，现在任务完成了，我还给你。”
程灵灵娇羞地说，“给我戴上啊。”
方小波缓缓给程灵灵戴平安扣，目光望向程灵灵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精致白皙的脸庞，心中冲动不已，边戴着边轻抚着那柔滑的秀发，手停在修长的脖子上，轻轻将扣链理顺，手停在平安扣上，轻轻在那接近事业线的位置摩挲。
从方小波侧身的位置，很容易看到那事业线之内的一切，白嫩如水，丰满高耸，让人向往不止，可方小波还是有些胆怯，他咽了一把口水，“你还是下去吧，要不然，我这口油嘴就得让你遭殃了。”
程灵灵娇笑，“你敢，就不下去，我看你咋办？”
这话是完全的鼓励和勾引啊，方小波一阵冲动，“是吗？”，他的手一下子从平安扣上下滑，猛发捏在一团弹性之上，程灵灵轻叫一声，“啊…你…你…讨厌……”说罢，就从方小波身上跑下去，一脸羞红地坐在方小波对面。
方小波轻笑着看向程灵灵，程灵灵脸色通红，不敢正视他，偶尔瞟他一眼，方小波心里甜甜的，从程灵灵这羞涩的样子来看，她心里肯定已接受了自已，今天这反应，说明她还保持着思想和身体的纯洁，这是方小波喜欢的女孩子。
“喂，灵灵，跑什么跑啊，你不是要想当正室吗？”
第278章面见书记
“你…方小波，你是玩女孩子的老手吧，你老实说，你有几个女孩子？”
“你先说，你有几个男孩子，我就告诉你我有几个女孩子。”方小波喝了一口酒，吃着菜，嬉戏地看向程灵灵。
“切，不说算了，反正要想进一步，你得坦白，不然，我不答应的。”程灵灵偏过头，故意装着生气的样子。
方小波嘿嘿笑了笑，也不多说，埋头吃菜喝酒。
其实方小波刚才将那平安扣慢慢扣在程灵灵的脖子上时，特别希望程灵灵会说，将那平安扣给自已，他仔细想过当时程文云的态度，程文云当时把平安扣塞给他时，应该是表示自已已认可了程灵灵对方小波的关系。
但此时方小波觉得，虽然程灵灵感激他，也似乎接受了和他以情侣方式相处，但离真正的情侣似乎还差得太远。
此时的方小波，头脑渐渐清醒，程灵灵对他更多的是感恩，假设程灵灵在个人感情方面是一个十分注重感情，特别谨慎的人，她不会把感恩和喜欢都分不清楚的。
莫非这只是单单的利用，是被逼迫的，不得已的。方小波喝酒吃菜，头脑里无数联想。
对面的程灵灵也是内心特别复杂，面前这个人如果不看他的身份，不看他的条件，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但如果说要把自已的一生寄托给他，她是不甘心的，她在上海也见识过无数英俊美男，富二代官二代追求她的也有，她都没看上，何况这么一个土里土气的乡村教师。
但他身上的能量却是奇怪的特别大，程灵灵分析过方小波多少次，最终的分析结果是不是方小波的能量大，而是运气好，她靠的是苏苗，因为他救过苏苗的命。
苏苗和她的合作目前正是最关键时刻，方小波又救过她爸，所以她无论从哪种角度，都得讨方小波高兴，所以程灵灵打算以情侣身份和方小波先周旋着，至于最实质的付出那是不可能给方小波的，更不用说终身之托了。
吃过饭，程灵灵给方小波写了宾馆，送他到房间之后要离开，“小波，这家酒店我是大老板，这房间你可以一直住，明天我得先到公司去，所以早上就不过来了，处理了公事，我再来陪你……”
“你别管我，我明天把事情办了，也得回石坝了。”方小波此时的心里想的，却是周霞。
第二天方小波来到市委办公大楼，保安提醒他今天不上班，方小波说有领导约自已。
陈前进一直在上班，他先后参加了几个市委安排的活动，今天很早就让兰晓婷开车送他到市委办公楼，他独自一个人来到办公室，因为陶洪到省上去了，兰晓婷临时充当他的秘书，帮着他收拾了办公室，烧水泡茶，一切安顿就绪，陈前进让兰晓婷先出去玩，两个商量会见了方小波之后，再决定今天到哪里休息一天。
昨天早上，陶洪离开办事处时向陈前进汇报了情况，方小波没联系上程文云，他打算到陶然那边去，通过陶然探听一下情况。
陈前进暗暗高兴，估计自已的一箭双雕计划或许能成功，所以他立即向省委相关领导汇报了自已听到的关于程文云的情况，和安排自已的秘书陶洪与一名联络人一起到省上劝程文云回江城的措施。
他的做法得到了省领导的认可，所以当陶洪再次说省纪委正副书记亲自过问程文云事件，并可能立案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和方小波见一面，不过是给苏苗面子，这只是一个形式，是表明自已的态度，所以他并没特别重视。
方小波还是有些胆怯，敲门三声，里面没有反应，再敲，里面才传出威严的声音，“谁啊？”
“陈书记，我是方小波。”方小波站在门外，并没推开门。
“进来吧。”陈前进依旧是那种严肃而威严的口气。
方小波推门而进，陈前进正在拿起笔在看一个文件，好像是戴了一副老光眼镜，边看边说，“你等一下，我把这个文件看完。”
“好的。”方小波倒也没客气，坐向左侧的沙发之上。他是第一次进高级领导的办公室，不由细细观察，看与自已在电视电影里看到的有什么不一样。
这五十多平米的房间宽大敞亮，整个布置庄重而豪华大气，除了自已在电视里见过的那些高级领导的房间布置样式之外，比较特别的是正面这一排中式书柜，这书柜朱红颜色，框架之间均有仿古雕刻，样式精美，里面的书不仅有古典书籍，更有许多国外文学作品和理论著作，比较特别的是很多书上那小小的书签，似乎在说房间主人是真正在这些书的，和装模作样完全不同，领导的书卷之气立即让人肃然起敬。
书柜之上，和所有领导房间布置几乎一样，有一幅字，但这幅字的特别之处，是书写者，落款是陈前进，内容上写着当前最有感染力的话一句“不忘初心”。
可能是和陈前进在一起时始终有私人关系的原因，所以方小波把房间看了一遍，除了觉得有股领导的庄重和威严之外，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心里也有些忐忑，但并不害怕和慌张。
轻轻靠在沙发靠垫，方小波扫向看着文件的陈前进，慢慢将目光移向办公桌四周，这一看，他还真发现了问题，在陈前进放茶杯的这一边，可能是因为倒茶水的原因，地上有巴掌大的一片水。
方小波心一动，陈前进起身从办公桌走出来，肯定得踩在这滩水上，湿了鞋是小事，可要是滑一下，绊一跤，事情就大了。
方小波赶紧从茶几上抽了几张抽纸，站起来轻轻走到那滩水面前，将水擦干。他刚要站起来，陈前进也看完了文件，诧异地看向方小波，问，“你干啥呢？”
“陈书记，这有点水，我把它擦干。”
陈前进扭头看了一眼，点点头，“没想到你心挺细嘛，小波，说说你到省城的情况吧。”
方小波肯定没想到，这是陈前进故意所为，早上兰晓婷帮他泡好茶，放在桌上时，兰晓婷坐在他大腿上，两人一番亲热，后来陈前进想喝水，兰晓婷去端，没想到水洒在地方，兰晓婷要去擦，陈前进笑道，“晓婷，我有个主意，你说等会方小波过来看到这水，他会帮我擦干吗？”
第279章小事考验人
兰晓婷略一思考，“如果他看到了，肯定会帮着擦干的，至于如何做，这个我不敢猜测。”
“行，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他帮我擦干了这水，你们教育局的任命就生效，如果他没看见，或者看见了却没动静，他就自认倒霉吧，以后别想提拔了。”
兰晓婷一惊，没想到陈前进会把这个事与方小波的升迁联系起来，心里觉得陈前进也太随意了吧，“这…前进哥，这个事不必与他的升迁挂钩吧。”
“我觉得可以啊，越是我看重的人，我越要严格要求，晓婷，方小波是很聪明，可聪明人往往在事业发展上并不怎么样，为什么呢，这里面有很多因素，比如就说这滩水吧，如果很快就能发现，说明他很镇静，在这庄重威严的办公室，在我这个江城一把手面前并不慌张，这说明他适应能力很强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