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忠想不会吧,因为他和郑卫华已经相处两年多了,他从来没对他们夫妻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郭忠对赵莺说:“他一定是喝多了,我们不该敬他那么多酒。喝醉的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没谱,你别当成会事。”
当郭忠给郑卫华盛来小米稀饭让他吃饭时,郑卫华却不吃饭,非要拉着郭忠和赵莺继续喝酒。郭忠不好推辞,只得陪着他继续喝酒。赵莺想起身离开,借口说要再准备两个下酒菜。郑卫华不让,说菜够了,让她留下倒酒。赵莺无法,一个劲的给郭忠使眼色,但是郭忠也没办法,陪领导喝酒,领导不说不喝,他怎么能草率打断领导的酒兴呢。
终于,郭忠也喝多了,开始跟郑卫华一样坐不稳,东倒西歪。这时,郭忠不小心把筷子掉到地下去了,当他伏下身子去拿筷子时,酒一下清醒大半,他看见郑卫华的手在桌子下放在妻子的大腿上往返摸着,妻子好象是极力反抗,两条丰满白嫩的大腿极力夹着,极力不让郑卫华的手穿过裙子往里摸。郑卫华怎么能这样呢?他们夫妻非常敬重他,把他当成长辈看待,他怎么能趁着酒劲占小辈的便宜呢!激动之下,郭忠抬头的动作非常大,差点把桌子掀翻。
郭忠闹出的动静让郑卫华清醒一些,他的手不得不离开赵莺的大腿。赵莺赶紧站起来,去了卫生间。看见这一切,郭忠心里很不舒适,但是没有当场发脾气,由于是酒后,并且郑卫华确实帮了他很大的忙。
饭局终于结束了,郭忠送郑卫华回家。郑卫华喝多了,开不成车,郭忠开车送他回去,其实他也喝得够戗,根本开不稳,只能慢慢往前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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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郑卫华好象清醒了许多,问郭忠:“今天跟老乡喝酒,我太高兴了,喝得有点多了,刚才我没有发酒疯吧?”
郭忠当然说:“没有,没有!”
从郑卫华这时说话的语气和表情来看,他应该清楚他当时的举动,他虽然喝得多些,但心里并不醉,他偷偷摸赵莺是蓄意已久的。郭忠心里说不出的来的滋味,对于他的帮助,郭忠非常感激,但是,他刚才表现出来的对赵莺的不礼貌,让郭忠非常憎恶,这哪象是一个处级干部,哪象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领导,分明是一个到歌厅找女孩子擦油的老色鬼。
回家时,郭忠没有打的,步行回去,一路走着,酒劲已经彻底清醒了,尽管是在炎热的夏季,郭忠竟然感到身体阵阵发冷,心乱如麻。
到家以后,郭忠什么都没说,把妻子推倒床上就干。那时候日子过得顺,赵莺心情好,天天就象发情期,郭忠一上她就配合。很快郭忠和妻子都达到了高潮。
激情过后,躺在床上休息时,郭忠告诉妻子说:“刚才郑卫华偷偷摸你,可能,他是存心占你便宜。”
赵莺听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久才说了句:“不会吧,可能是他刚才喝醉了吧。”
郭忠也希望赵莺说的是对的,他当时是喝醉了,可是,凭男人对女人的本性郭忠感到郑卫华当时心里有想法。
不愉快的一天过去了,日子又恢复正常,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郭忠在家里很少谈到郑卫华,再也不主动去他办公室跟他讨近乎。
只是,郑卫华说过的话开始见效了,农信社的人事部门开始对郭忠进行考核,农信社主任也找郭忠谈话了,单位的同事都开始议论郭忠要调到区联社当领导了。
直到有一天,郭忠接到郑卫华的电话,他是让他马上过去一趟。郭忠一走进郑卫华的办公室,郑卫华就笑嘻嘻的对他说:“你已经通过了市联社的考核,过几天任命书就会下来。”
郭忠听了立即笑着回答说:“多谢郑哥提拔,日后郑哥有需要跑腿的事情,我郭忠鞍前马后绝无二话。”他尽管嘴巴上表示非常感谢,但是,心里却一点点都兴奋不起来,那天发生的阴影在他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
郑卫华豪爽的说:“老弟这样说就不对了,什么鞍前马后的,我们都是外地人,在归德我们就是亲弟兄们。我不指望你给我送礼,也不让你给我送钱,你能让我多喝点家乡酒,多尝尝家乡饭就算是看得起我了。”
现在简直是骑虎难下,要是郭忠不接受升职任命,恐怕外人都说他脑子有问题,要是他接受了,郑卫华摆明了还想去他家吃饭,这不是等于还想占赵莺的便宜吗?
晚上回到家,郭忠的脸阴沉沉的,吃饭也没胃口。
赵莺以为他在单位里碰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问他:“老公,你今天怎么啦。”
郭忠思考良久才缓缓的告诉她:“郑卫华今天跟我说,任命我的事情已经通过了。”
赵莺听了立即兴奋的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瞧你脸阴得下雨似的,逗我玩啊。”
“事是好事,可是无功不受禄啊。郑卫华一再给我们帮助,我们怎么表示啊?”郭忠说着又长出一口气,淡然说,“再说,任命书还没下来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赵莺察觉到丈夫的矛盾心理。
郭忠鼓足勇气说出心中的惶惑:“这事不明摆着吗?他想占你的便宜。他每次看见你眼里都不怀好意。尤其是那天到咱们家吃饭,他借酒醉偷偷摸你的大腿,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拎刀砍了他!”
赵莺听了丈夫的这句话,不再说什么,默默收拾碗筷,默默整理床铺。两人躺在床上也是沉默不作声。
“你在想什么?”郭忠轻声的问着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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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真是这样的话,要不咱们就回山东去,要不……要不干脆我们给他送些钱,试试他到底是不是咱们所想的那样,现在当官的不就喜欢钱色二字吗,我就不信他不爱钱。假如咱们还呆在归德的话,和他搞坏关系了,对你以后的发展不利,况且,他真的对咱们不错!”赵莺边说边看郭忠的脸色。
“你的意思是,我们先拿钱试一试,假如他不收钱,而是真的对你有想法,你怎么办?”郭忠不舒服的问妻子。
“先试试再说嘛,你说现在有更好的办法吗?你知道他跟我们的关系又不是特别亲近,无非就是有一面之缘,你跟他是老乡,这档关系算不得什么,我们除了送礼还能靠什么跟他拉近关系呢。他一再的帮助我们,说不定他是真心爱材,看你有本事,想让你在单位干点成绩。其实我们拿钱试他,已经有点卑鄙了。万一他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呢?”赵莺言之凿凿的说了好多,毕业以来她都是从事一些简单的工作,没有接触复杂的社会,不了解官场的复杂和黑暗,她的大脑还停留在纯真的大学时代。
郭忠听出妻子的话里已经有些动摇,她已经被郑卫华的贵妇相之说完全蛊惑了,只是他头脑非常清醒,郑卫华一定对她有企图,他背对妻子蒙头大睡,他对妻子的天真有些气恼。
第二天,郭忠还是听从了妻子的意见,从银行取了五万钱偷偷给郑卫华送去,这也是他们夫妻买过房子后仅有的积蓄。结果郭忠被郑卫华狠狠训了一顿,他说他不是贪图他们巴结他,他不在乎这点钱,他只想结交一个真心的朋友,只想在外地能多一个老乡说说家乡话。他还说郭忠要是再敢给他送礼送钱,从此以后他再不跟郭忠来往。
郭忠被训得满脸通红,无话可说。
就这样,日子又平静的过了二周,郭忠的任命书迟迟没有下来。
在这两周里,郭忠和妻子再也不谈升职的话题,但是他们的生活已经受到了很大影响,郭忠总是烦燥不安,茶饭不香,接受还是不接受,是想继续晋升还是浑浑噩噩过一生?这个问题不停折磨着郭忠。
一天下午,郭忠接到了赵莺打来的电话,说是晚上加班,得晚一点回家,让郭忠别等她了。郭忠也没当会事,妻子在单位虽然不忙,偶尔加班也是有的。郭忠就安心睡去垢了。
也不知是夜里几点,他模模糊糊的被妻子上床的动作所弄醒了。
郭忠便转过身去搂抱着妻子,赵莺后背对着丈夫,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湿漉漉的,飘着洗发水的香气,打过沐浴露的肌肤又细又滑。
郭忠刚睡过一小觉,精力充沛,闻到妻子迷人的发香顿时*膨胀,一只手顺势放到她的*,轻轻抚摸起来,每次赵莺洗过澡后郭忠都喜欢这样搂着她,抚摸她,让她动情,让她发浪,然后求欢。
“别闹了,我有点累,快点睡觉!”赵莺有些拒绝。
可是郭忠已经身体发热了,所以没有停手,仍然变着法子抚弄妻子,一往他这样一抚一弄,妻子下面早就湿滑一片了,可是今夜她却一直干涩,明显反感。
“怎么了,老婆,怎么一下就性冷淡了?”
赵莺没有回答,可是,郭忠听到妻子低低的哭泣声。
郭忠顿时心疼的问:“老婆,你怎么啦,跟同事吵嘴啦,还是让领导批评了?”
赵莺终于哭出声来,非常委屈,肩头轻轻耸着。
郭忠开始有不好的预感:“是不是跟他有关?”
“我不希望你知道?”
“你不说不是更折磨我吗!”
赵莺抽一张面巾纸,擦拭泪水,仍然背对郭忠:“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但是请你一定不要发脾气。”
“好。”郭忠咬着牙说声好,脸上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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