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省公安厅招人,程暮雪眼前一亮,“什么职位?”
顾秋说,“可能是文职工作,如果你去的话,我帮你打个招呼。”程暮雪说,“好啊,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干刑警,要是能当刑警就好了。”
顾秋笑了起来,“你去报个名吧,考试过了再说。”
其实顾秋也一直在考虑她的去向,或许当警察,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安排。这家伙虽然是个女的,却是很彪悍,打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
刚好碰到省厅招人,顾秋就想打个招呼,把她弄进去。
再说曹慧拿了药回到家里,立刻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正在涂上这些药的时候,她想起来了,跑去洗了个澡出来。
光着身子,站在镜子跟前。
曹慧的皮肤虽然白,但是她太瘦了。大病初愈,没有这么快好起来的。
要想让自己变得丰满一些,看起来有水份,这需要一个过程。人瘦,胸也小。估计还抵不过一个五毛钱的包子。
曹慧拿起药,倒在一个小碗里,加了水用一根棉签搅动起来。
碗里很快就有了一团半个鸡蛋大小的白色泥球,曹慧用棉签挑起药,往胸前涂。本来就不大的小笼包,很快就被涂成了白色。
两个指甲大小的点,那么明显。、蕾蕾说了,这药要按摩十到十五分钟方才有效。
擦完了药,她就躺下来,用掌心对准小点,轻轻的揉了起来。
这样的轻揉,让曹慧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异样,小笼包慢慢发烫,就象被人抚摸过一样。曹慧很奇怪,居然有这样的感觉。
她躺在床上,喉咙里忍不住发出轻吟。
双腿也情不自禁的夹紧了,一双腿在来回搓动。不知为什么,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与左安邦暧昧的情节。
想象那个高大的白马王子,正拥吻着自己,轻揉着自己的胸,一切,那么美妙。
铃————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把曹慧惊醒过来。
电话是曹慧的初中同学打来的,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曹慧答应了,反正离朋友结婚还有半个月。
挂了电话,她就想起刚才脑海中的事,决定去见左安邦。
由于胸部涂了药,她就换了一件白色的内衣。
内衣真的很小,32还带A的。
里面垫了两片海棉,勉强撑起**。
然后又换了一条碎花的长裙。
曹慧出门的时候,胸部那种火辣辣的热,就象有一双手在捧着自己的胸一样。她又去看左安邦了。出门的时候,她闻到自己身上一股药味,又返回来拿起梳妆台上的香水喷了几下。
左安邦今天很郁闷,先是被左书记批评了一番,然后又被京城方面自己老爸骂了个狗血淋头。京城方面骂他的原因,是因为左痞子这两个不争气的家伙。
他们用蕾蕾给的药,把一位重要人物的女儿给放翻了。关键是没有得逞,脱了人家的衣服,就被对方的哥哥发现,人家叫了几十个人,将他们两个胖揍了一顿。
现在这两个家伙,面临着被起诉。
没办法,对方势力大,也不怕他们左家。不管左家的人怎么求情,对方坚决要让他们两个坐牢。
左安邦老爸听说这药是他们在南阳的时候弄到的,就打了个电话过来问左安邦。结果左安邦成了替罪羊,被骂惨了。
象左痞子他们犯的这种事,可大可小。要是人家不追究,赔礼道个歉也就算了。可要是人家不答应,一定要追究,估计会判刑。
左安邦气死了,又关自己什么事?难道因为他们来过南阳,所犯的一切错误,都要自己承担?
曹慧来的时候,他正在生气。
“你怎么啦?”曹慧问,左安邦看了曹慧一眼,只见曹慧穿着一条碎花的长裙,头发扎成马尾翘在脑后,脸上带着一种羞答答的潮红。
左安邦说,“没事,你怎么来了?”
曹慧坐下来,“我来看看你啊!”前几天搞选举,曹慧一直没看到左安邦的人。说心里话,象左安邦这样的男人,很难让女孩子不动心。
坐下来后,她用那种一惯的腼腆,柔声问,“是不是有心事?”
左安邦说,“没有,你看我象有心事的人吗?”
很快,他就闻到了一股来自曹慧身上的香水味,还有一种药味。
左安邦心里奇怪的问,这是什么香水?绝对不是自己送的那种。其实这香水就是他送的,法国名牌。但是混合着曹慧身上的药味,自然就变得不一样了。
在安邦说,“喝酒吗?把那瓶酒拿过来。”
曹慧完全看出来了,他的确有心事,于是她拿来了一瓶酒,“那我陪你喝。”
左安邦笑了起来,“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曹慧道:“别忘了,我们是朋友。朋友是可以相互帮忙的。”
左安邦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又给曹慧也满上,“你能喝吗?”
曹慧说应该没什么问题,我陪你喝点吧!
房间里的香水与药物混合味越来越强烈了,左安邦闻到这股奇怪的香,不由啊巧了一声。两人喝着酒,聊着天,曹慧看左安邦的眼神有点迷离。左安邦看着曹慧,越看越觉得她象白若兰。
两个人的脑海里,产生了幻觉。
吴承耀和齐雨在茶楼里喝茶,此刻他正摆弄着装备。这套装备,是他刚刚从国外带回来的。
据说可以把几百米开外的景物拉过来,看得一清二楚。这样的设备,在国内尚没有地方可买。
这次来清平,他就将这宝贝带回来了。
更重要的是,他手里这套装备,具体拍照和摄影功能,记忆贮藏卡里,可以容纳很多东西。
在这个电脑硬盘还以3、40G存在的年代,而这套装备已经拥有80G的空间。高精度和清晰度,也是它的一大亮点。
茶楼的对面,正是左安邦和曹慧所在的饭店,两个人在包厢里,如痴如醉地上演着活生生的春宫图。
吴承耀的镜头,无意中扫过,突然,他的目光在刹那间凝住。草!我靠,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