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赶到省城,正好碰上杜小马,杜小马问顾秋,“下个月就要选举了,你应该放心了吧!”
顾秋摇头,如果没有左安邦,自己放一百二十个心。但是最近总有人往左安邦那里跑,而且越来越频繁,顾秋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搞鬼。
听说杜小马准备把工作调到省里来,顾秋则认为,他留在南川比较好。现在调进省城,未必有更好的发展。
杜小马说,“其实我也不想去省城,看情况而定吧!”
两人在茶楼里坐了一下午,晚上一起回了杜省长家里。
杜省长问顾秋,“你去清平也有二年了,有什么感想?”
顾秋说,“清平虽然穷,但是也有它可以挖掘的地方,我们今年有个目标,就是要带动地方群众一直努力摘掉贫困的帽子。只是我们自己的力量太小,有点力不从心。”
杜省长说,“你上次贷走了几千万,再想从银行贷款那是不太可能了,估计也没有哪家银行愿意再贷。所以清平工作,还得靠你们自己来抓。”
顾秋说,“这个自然,不过我们的苗木基地已经形成,今年就能看到回报,只要这个市场打开了,清平就多了一条活路。”
杜省长问,“左安邦去了清平蹲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秋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杜省长就摇头了,“这是演哪一出?石安班子怎么能出这种荒唐的主意。”
杜省长批评了石安市班子,可这个主意,却是左安邦自己提出来的,他要下去督战。
说是为了加快清平县的发展,但实际上,这是一种抢功的做法。如果清平班子有起色,那就是他督促有功。如果清平班子没有起色,那是他们办事不力。
这样的例子,自古有之。
杜省长看到了这一点,才表示不悦的。
其实,左安邦去石安市,杜省长一直觉得很奇怪。他好当当的,就从京城下来,跑到石安市干嘛了?
不过京城那些大家族中,很多都喜欢把自己的人往下放,借这种机会来锻炼他们的能力。
杜省长想,左安邦可能与他们差不多,也是为了锻炼一下才来的。
顾秋在杜省长家吃了饭,杜省长说,“你跟我走一趟。”
顾秋也不知道要去哪,坐着车子跟杜省长来到张老先生以前的装裱店。张老先生自从苗寨回来后,又干起了以前的老本行。他舍不得这家店铺。
杜省长和顾秋进来的时候,护士很殷勤地给两人倒茶。护士还喊了顾秋。顾秋朝她笑笑,“奶奶好!”
噗——喊这一声奶奶,可把杜省长和张老先生口中的茶都喷出来了。
这家伙绝对有恶作剧的嫌疑,张老先生瞪了他一眼,“你叫阿姨就行了。”
顾秋说,“这样不好吧!我叫你作爷爷,怎么可以叫她阿姨?”
张老先生道,“让你叫就叫!”
护士小姐的脸,倒是红透了。顾秋是得知,她和张老先生两人扯了结婚证,但是没有摆酒。
这段年龄跨距很大的恋情,终于有了结果。
老先生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有几个家属到场,不过这个消息,左晓静给知道了。
当时她也觉得不可思议,后来慢慢就理解了。在外公治疗的那段时间里,护士小姐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慢慢有了感情。
虽然女方家里觉得老先生年龄太大,甚至可以说,能当护士小姐的爷爷,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嫁给了这位近七十岁的老人。
杜省长听到顾秋叫奶奶,忍不住喷了。
不过大家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就聊起了其他的。
看到顾秋的时候,老先生叹了口气,“我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瞧不起我家晓静。看来我们当年的心思是白费了。”
顾秋有些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苦衷说了出来。
张老先生愤怒道:荒唐!
关于顾秋与左系之间的矛盾,他当然知道。可他也没想到顾秋竟然是东华省顾家的人。
这段无法化解的恩怨,又一次生生的拆散了两个相爱的人。老先生说,“我看他们就是低俗,搞派别,搞斗争。”
杜省长也是讨厌这种搞派别斗争的人,他在南川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搞过派别斗争,也非常反感这种行为。
但是在高层的事,他管不着,也无能为力。只是觉得顾秋这样下去,会不会迷失在这种派别斗争中。
现在他终于明白左安邦去石安市的原因了,看来这个左安邦是冲着顾秋去的。
从老先生外回来,杜省长在车上说,“你回去好好工作,要相信组织和群众的眼睛。”
顾秋点头,送杜省长到楼下,他才赶回酒店。
此刻都十点多了,程暮雪和蕾蕾都跑到顾秋住的酒店,程暮雪说,“你干嘛不去我们租住的公寓,跑到酒店里浪费钱。”
蕾蕾呢,则对顾秋说,“哥,你先去洗澡吧,洗了澡,我可以帮你把衣服洗完。”
晚上,两个女孩子就留在房间里睡觉,害得顾秋呢,只能睡沙发。
顾秋只在省城呆了一晚,第二天就赶回清平了。
当时到清平的时间是傍晚,他刚刚进屋,从彤就朝他招手,神神秘秘地说,“跟你说个事。”
顾秋看她这么神秘,不由有些奇怪,从彤说,“我昨天看到曹慧跟左书记在一起吃饭。”
顾秋愣了下,“这可能是误会吧!”
他的意思说,曹慧和左安邦是不可能的,左安邦是什么人啊?他会看上曹慧?
可从彤说,“千真万确,他们两个在一起吃饭,看起来有点那种暧昧的味道。”
顾秋心里想,可能是曹慧喜欢左安邦,可这也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就算是曹慧喜欢左安邦,左安邦又怎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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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674章 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