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静说,“我一直很欣赏你。你知道吗?”
顾秋不说话,左晓静说,“我知道,做为一个女孩子,我不能说这些,但是我不说出来的话,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顾秋说,“为什么呢?”
左晓静道:“我听到他们两个在密谋,要把你调到边远的地方去。那些地方肯定很穷,很不顺,但是你可能没有办法,必须面对。”
顾秋没有说话了,看来老左已经下了决定,不能让自己留在省城,他这么做,无非就是两种意图。
一是不想让自己招惹左晓静,二是把自己扔开,眼不见为净。反正顾秋的工作单位,档案,依然在长宁,他只是借调。
如果将他扔出去,顾秋也无话可说。
反正老顾家的本意,就是要他们在最恶劣的环境下,茁壮成长。这两年,顾秋走得有些顺。
虽然说,他在不断斗争中过来,但他每次都得利。
这是典型的,打击别人,成就自己。
左晓静看他不说话,便问,“你怎么不说话?”
顾秋说,“我在听。”
“你不生气吗?你对我们左家有恩,在纪委又是功臣,他们居然密谋把你扔出去,你怎么就不生气呢?”
顾秋说,“生气解决不了问题,其实我一直明白,老左的心思,只不过是不想让我跟你纠缠在一起。而我呢,也正有这个意思,这才跟他坦白自己的身份。”
左晓静说,“你这是想干嘛?干嘛要扔下我?我们做朋友,不是挺好的嘛?”
顾秋说,“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们之间存在着很多问题和阻力。再说,年轻人经常在一起,容易出事。这就是老左最不愿意看到的。”
左晓静说,“能出什么事?你还能对我动手动脚吗?老左想多了,”
顾秋道:“那倒不会,他担心的是,我们两个日久生情,如果真这样,这才是他不肯接受的。”
左晓静说,“他这个时候才发现,已经晚了。”
她就望着顾秋,“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顾秋不说话,至少他认为,自己不可能会喜欢左晓静。左晓静急了,“你什么意思?别跟我装傻,你知道的。不是吗?”
顾秋说,“我真不知道。”
左晓静气死了,“你是说我一厢情愿?”
顾秋说,“跟你在一起,感觉很好,就象一对很好的朋友,哥们,死党。但应该不会存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
左晓静端起杯子,一口干了。
“别必我跟你急!”
PS:为了不耽误更新,都好久没有回家看看了。
今天更得少,不好意思。
七月,新的征程,我会继续努力的。
正文卷 第508章 我认输了(求鲜花)
顾秋看她真急了,端起杯子,“我陪你喝酒!”
左晓静喝得很猛,喝了之后,又一个劲地咳嗽。顾秋说,“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左晓静红着眼睛,“你知道吗?自从我妈走了之后,我外公就把我带在身边,一年到头很少看到我爸。虽然后来他当上了省委书记,可我并没有那种官家大小姐的荣耀。”
顾秋看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也没打断她。
左晓静道:“后来我爸找了小妈,外公就更恨他了。说我妈是他害死的。”
顾秋问,“你妈妈究竟是怎么回事?”
左晓静道:“这件事情很复杂,还是当年我爸在藏区的时候,我爸是那里的市委书记。因为地方冲突,种族冲突,一伙人绑架了我妈和四名汉人,企图要胁我爸爸答应他们的要求。具体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反正当时很乱。结果我爸没有答应,这些混蛋就把我妈和另外四名汉人推下了悬崖。我外公一直在怪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子,更后来,他当上省委书记后,又娶了小妈,外公就更恨他了。”
顾秋终于明白,左晓静老妈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牺牲的。他不禁替左晓静有些愤怒,这些歹徒也太穷凶极恶了,真是该千刀万剐。
左晓静说,“我外公对我很严。不怎么愿意我和外人接触,我知道他是想保护我。在他身边,我接触的都是字,画,书籍这些东西,我没有跟任何一个男孩子,过于亲密接触过。”
她抬起头,看着顾秋,顾秋有些心虚。
自己跟左哓静,关系可不一般,不但背过她,还摸过人家的屁股。所以左晓静这么说,顾秋心里有些发毛了。
左晓静瞪着他,“你心虚干嘛?”
顾秋道:“有吗?没有啊?”
左晓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现在发现,你是一个很狡猾的家伙。你们顾家的人,真的就那么坏吗?”
顾秋摇头,“给你造成这种心理,估计是两家宿怨引起的,你是大学生,有比较高的文化,我相信你能用自己的眼睛,来正确看待事物。就象我,虽然知道两家有恩怨,我从来都不把你和你爸,以及你们左家的任何一个人当仇人。因为我们本身并没有仇,我们是无辜的。”
左晓静说,“别人坏不坏我不知道,但你绝对是个大坏蛋。”
顾秋问,“为什么?”
左晓静道:“你还不坏吗?如果你不是个大坏蛋,干嘛要来招惹我?我可从来都不会对那些男孩子动心的。你干嘛要装好人,对我好,对我外公好?还背人家过河。过河也就罢了,谁叫你摸人家的屁股!害得人家回去好几天,心里总是怪怪的,总觉得有人在摸人家的屁股。”
顾秋噗呲一声笑出来了,“你别逗了好不?咱们可是说好的,在外公面前演一出戏,只要他心情好了,病就会好得快,既然外公最大的心愿,就是你的快乐,你有什么理由不为外公牺牲点什么?”
左晓静道:“你就是靠牺牲人家女孩子的屁股,来换取一个老人的快乐?”
顾秋道:“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跟你开玩笑。”
左晓静道:“这不是道歉就可以的,我现在心已经乱了。没办法控制自己,我听说你要走,我的心就全乱了。真的,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我不哭。虽然我一再告诉自己,我们之间只是在演戏,为了外公而演这出戏,但是我只要想到你离开的样子,我就想哭。”
她果然哭了,左晓静趴在那里,轻轻地抽泣。
柔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看得挺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