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雪道:“没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喝成这样。”
耿主任道:“那我们走吧,这位小妹,顾县长就交给你了。”
程暮雪送两人到门口,“你们干嘛总是要灌他?酒喝多了伤身,没必要吧!”
耿主任说,“他今天高兴,马上就要升官了,心情好呗。”
程暮雪很奇怪,“升什么官?”
耿主任说,“你不知道吗?他没告诉你?”
程暮雪摇头,“我在学校读书,哪里知道他这些事?”
耿主任笑呵呵地道:“那我可告诉你,你哥马上就要去省纪委当大领导了。”
葛秘书说,“走吧,我们走吧!”
两人下了楼,葛秘书长问,“她是顾县长的表妹吗?”
“应该是吧,具体我不太清楚。反正她过来好几次,一口一个哥,叫得可亲热了。”
葛秘书长就笑,“情哥哥也是哥啊!”
两人就笑了起来。
人不风流枉少年,不管他是情哥哥,还是亲哥哥,都与两人无关,别人顶多也主羡慕一下罢了。
程暮雪看着沙发上的顾秋,烂醉如泥,她就去找自己给他的药丸。可翻来翻去,都找不到那几颗药。
她就急得跺脚,该死的,忘了跟他说,这种药也不能多吃,莫非他已经吃完了?
是药三分毒,吃多少未必是好事。
万一伤了身子,可就麻烦了。
找不到解酒的药,又回到客厅。
大热天的,她都累了一身臭汗。
程暮雪拿了湿毛巾给他擦脸,顾秋醉得完全不省人事。浑身一股酒气,程暮雪皱起了眉头,“怎么搞的?太难闻了。”
喝酒的时候,酒水泼到了身上,所以顾秋身上的酒味好浓。
正在程暮雪一愁莫展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程暮雪从包里翻出他的手机,见上面显示,从彤。她也不接,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响了一阵,不响了,嘀!
有信息发过来了,程暮雪打开一看:我晚上过不来了,妈妈突然身体不适,明天吧!
“从彤是谁?妈妈?谁的妈妈?”
程暮雪在想,可能是从彤的妈妈,难道从彤是哥的女朋友?她一定很漂亮吧?
程暮雪心里有些不平衡,真的很漂亮吗?
这时,沙发上的顾秋,嘀咕了几句什么话,听不太清楚。
程暮雪看到他的嘴巴在动,就倒了杯水给他喝。
顾秋迷迷糊糊的,喝了几口,呛着了,咳嗽了一声,那水喷了出来。弄了程暮雪和顾秋两人一身。
程暮雪说,“完了,完了。湿了,全湿了。”
看到顾秋身上的衣服湿了,她也顾不上自己,就解开了顾秋的衬衫。
顾秋一米七几,一百二十多斤,不算胖也不算瘦。可能是以前练过,胸前的两团肌肉比较结实。
鼓鼓的,看起来很健壮。
程暮雪皱了皱眉,“跟我示威吗?大男人,用得着这么大?”
当然顾秋并不知道她嘀咕什么,只是程暮雪拿他和自己做比较。
脱了他的衣服,程暮雪就在想,不如给他洗个澡吧,浑身这么大酒味,难闻死了。
她可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想到就做,解开顾秋的腰带,拉开拉链的时候,她有些犹豫了。
太丢人了吧?一个女孩子去脱人家的衣服,裤子。
怕什么?他不是你哥吗?给哥哥洗澡,有什么好稀奇的。
在心里矛盾了很好,她的手伸过去的时候,碰到大腿间高高鼓起的家伙。
这可是女生们,只能在生理卫生课上见到的,传说中的男人的凶器。除了从书上得知,程暮雪并没多少经验。
今天应该是第一次,接触到实物,以前多半都是理论知识。
果断将顾秋的长裤脱下,剩下那条内裤,她就不脱了。背起顾秋,朝浴室里走去。
换了一般的人,肯定背不动,程暮雪的力气不小,居然把顾秋背进了浴室。
顾秋醉得不省人事,根本没办法站起来。程暮雪搬来了一把椅子,将他放在椅子上躺着,然后用水笼头冲。
冲了一遍,打了香皂。
很用心的给顾秋洗澡,脖子,肩膀,手臂,前胸后背,腰间,大腿,小腿,脚尖。
干干净净洗了一遍,弄出来很多的泡泡。
正准备用水龙头冲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内裤那里没洗哎。怎么办?
程暮雪想了一个办法,用香泡拼命擦,拼命擦,弄出来好多泡泡。这些泡泡把顾秋腰间全部盖住,她就拉着内裤的两边,将裤子脱下来。
这样一来,看不见那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