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南川市里,才九点多。
在超市里买了些东西,来到夏芳菲家门口。
顾秋站了好久,一直没有按门铃,他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不安。刚才他一直在想,自己要不要去看她?
可不知为什么,总有一种冲动,想再见见夏芳菲。
夏芳菲这几天都没上班,她的脚痛得走不了路。
医生说,她要多休息,脚才会好得快。
台里也知道她这情况,特许她在家养伤。
顾秋来敲门,夏芳菲正躺在沙发上。
今天晚上这天气很闷热,夏芳菲开了空调,身上还是穿得十分清凉。
这是一条很长的吊带裙子,看到有人来了,她忙拿起披肩穿上,这才一拐一拐的地来开门。
看到顾秋的那一刻,夏芳菲有点惊讶,不知为什么,还有些小紧张。
顾秋喊了句,“芳菲姐。”
夏芳菲有点不太自然地应了句,“你怎么来了?”
“我从省城回来,路过这里,所以来看看!”
这几天来看夏芳菲的人不少,这让她很苦恼,但是她又不得不接待这些人。
看到顾秋手里提着这些东西,她就道:“你去买东西干嘛?”
顾秋说,“没来得及准备,随便买了点东西。”
夏芳菲朝沙发上走去,顾秋过来扶着她的胳膊。当顾秋的手,摸着她那冰凉的胳膊时,夏芳菲心里一颤。
顾秋说:“你要少动,注意保护好伤处。”
夏芳菲道:“都休息好几天了。”她问顾秋,“刘长河后来怎么说?”
顾秋道:“他啊,叫我暂时接替王县长的工作,王县长因为车祸,骨折了。”
夏芳菲道:“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过这对你来说,又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会。”
顾秋道:“他是把教育口那一块分给我,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不允许我到县财政要一分钱。”
夏芳菲就笑了,“这是既要让牛长得好,又不要牛吃草,这个刘长河真是狡猾。”
她望着顾秋,“你又怎么看?问过杜省长没有?”
顾秋说,“这事我没敢去烦他,我想自己解决。”
夏芳菲愣了下,“你能自己解决?”
顾秋道:“尽力而为吧,既然有这个机会,我不会放弃的。”
夏芳菲想到,听说他与省委书记还有些来往,难道传闻是真的?夏芳菲到底是搞新闻出身的,她也有些好奇。
“都在传说,你与省委书记女儿在谈,是真是假?”
顾秋道:“假的。既然是传说,肯定就是假的了。”
夏芳菲道:“不管是真是假,你倒是可以做做文章,看看周书记能不能帮到你。”
顾秋说,“我也这么想。明天去找周书记看看,最好是能要到些钱,把长宁县教育界的那些问题,能解决多少是多少。”
夏芳菲说,“对,你这个想法不错,周书记应该会支持你的。”
顾秋看着她的脚,脚裸处还有些红肿。夏芳菲的脚很漂亮,指甲都是呈粉红色的。
脚尖也是如此,有咱粉嘟嘟的味道。
顾秋问,“你的脚怎么样了?”
夏芳菲摇头,“还是不能用力,痛。”
“照片了吗?”
“照了,医生说没伤到骨头。”
顾秋从包里拿出一瓶红花油,“我来帮你擦擦!”
红花油夏芳菲家里也有,每天擦这药,揉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她一个人住,别人帮不上忙。
看到顾秋拿了药过来,夏芳菲道:“不,没事的,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顾秋说,“别逞能了,我知道这种滋味。再说,你这样子,估计也下不了手,要用力揉,直到伤痛处发热了才有效果。”
他就蹲下来,去抓夏芳菲的脚。
夏芳菲本能的闪了一下,还是被顾秋抓住了,顾秋还没摸到她的痛处,她就啊了一声。
顾秋说,“别紧张,我会很小心的。”
将她的白晰的脚尖,放在自己膝盖上,裙子下,露出一截小腿。
顾秋见过她的胸,还有她的屁股,白得令人能以自控。他有时在想,夏芳菲为什么不结婚?
难道她是哪位权贵的禁脔?
抓住她的脚裸时,他走神了。
夏芳菲扯了一下裙子,心里有点紧张地砰砰直跳。
顾秋打开红花油,倒在手心里,搓了几下,按在夏芳菲的脚裸上。
“轻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