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兰瞪着他,似乎非跟他较真不可。
顾秋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现在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谈谈。”
“对不起,我做不到!”
“若兰!”
白若兰站起来,“我要睡觉了!”
走到门边,打开门,意思很明显。
你可以走了。
顾秋有些尴尬。
但是,做为一个男人,不能不有点骨气。
如果是从彤,顾秋才不会有这种想法,毕竟有白若兰的关系不一样,不能太过于随便。
顾秋走到门边,“真的不能再谈谈吗?”
白若兰抱着靠枕,冷着脸,不跟他说话。
女孩子受了委屈,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你三言两语和解?不可能。更不要说,白若兰这种性格烈的女子。
按夏芳菲的说法,人家白若兰考验你,你不能说她不信任你。做为白氏传人,她的想法和做法,你应该是无条件的支持。
当然,顾秋又说,万一她考验自己,自己为了让她高兴,做出违心的决定呢?
呵呵,那就是你的错了,怨不得别人。
其实两个人之间的这种考验,是非常危险的。有的女孩子为了考验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爱她。
结果,她从桥上跳下去。
因为她想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在生命攸关的那一刻,不顾自己的危险,来救自己。
有时,往往因为某些缘故,造成一辈子的遗憾。
顾秋来到门口,目光落在白若兰的脸上。
女人生气的时候,那模样也是蛮好看的。当然,前提条件是,必须是你喜欢的人。
如果是凤姐,她生气的时候,估计你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的脸。
“那我走了!”
顾秋停下来,看着她说了句。
白若兰眉头一皱,走就走吧,婆婆妈妈!
顾秋看她没有反应,又说了一句,“我真的走了!”
白若兰在心里,抓狂了,什么人啊?要走你就走啊!站在这里干嘛?
顾秋呢,定定地打量着白若兰,再次道,“我真的走了!”
白若兰终于控制不住了,这男人太婆妈了,举起靠枕,朝顾秋扔过来,“走哇——”
哇字还没有完全说出来,顾秋突然上前一步,抱着她的头,对准她的嘴唇盖了下来。
唔——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压抑得白若兰喘不过气来。
顾秋搂着她,拼命吻着白若兰,想把自己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无奈白若兰死死闭上嘴巴,喉咙里发出唔唔的抗拒声。
这该死的,还想占便宜,本小姐不跟你玩了。
她就拼命的推,很用力的推,无奈顾秋的力气大,抱着她的头,使命地亲吻。
白若兰急了,把心一横,猛地提起膝盖。
“啊哟——”
一股强烈的痛楚袭来,顾秋感觉到小腹处被人狠狠的顶了一下,痛得他不得不松开白若兰,捂着小腹,眉头拧紧。
那一刻,额头上汗都渗出来了。
白若兰哼了一声,趁机将他推出去,迅速关上门。然后靠在门上,胸脯一上一下,起伏得很厉害。
随后,她摸了一下嘴巴,讨厌死了,还想占人家便宜。休想,这辈子都不要再想碰我!
靠在门上,她平静了很久。
砰砰砰——砰砰砰——有人敲门,白若兰急了,“走哇,你走哇,我不要再见到你!”
“若兰,你怎么啦?是我!”
外面传来夏芳菲的声音,白若兰靠在门上,“我要睡了,芳菲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夏芳菲说,“我有东西落在你沙发上了,开一下门。”
门开了,看到顾秋不在,白若兰这才松了口气。
夏芳菲进来了,故意问,“他呢?”
其实她刚才分明看到两个人在门口发生的一切,这才过来的。
白若兰没好气地道,“走了!”
夏芳菲来到沙发上,一点都不着急,坐下来,对白若兰说,“怎么?还没有谈好?”
“谁要跟他谈,这种人,我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夏芳菲笑了起来,“口是心非了吧?如果你不在意,干嘛要跑到宁德去找他?下这么大雪,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冻了二个多小时,为什么呀?”
白若兰吐了一句,“那是我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