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秘书 第642节

尽管我们早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她的肚子里还揣着我的儿子,但她却一直很羞涩在我面前脱衣解带。她永远都有一颗少女羞涩的心,也正是这种羞态,让我沉迷得不可自拔。

出了浴室,我一眼看到桌子上的并排摆着的两台手机,心里顿了一下,万一有电话进来怎么办?

我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刚开机,小姨的电话就进来了,开口就说:“谢天谢地,小祖宗,你终于开机了。”

我赶紧解释说:“小姨,刚才没电了,换电板呢。”

“你就继续编吧!”小姨没好气地说:“小风,你现在赶紧来黄部长家。”

“怎么了?”我犹豫着问。

“先别问这么多,你得马上过来。我告诉你,你娘也在。”

我脑袋里轰地一响,陈雅致的手段真让我佩服。我拿黄微微作为杀手锏来压制她,她居然请来了我的娘,如大山一般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可以不管陈雅致的感受,但我不能不管我娘的情绪。要是让她没面子,今后我就别想活了。

“小姨,我这就过去。”我说,捏着话筒冲浴室喊:“微微,微微,你得快点。”

浴室里传来她娇懒的声音说:“老公,我要多泡泡。”

我顾不得其他了,推开门走了进去。

黄微微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拿起一条浴巾去遮挡身体。

我扫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肚子,白皙的肚皮上甚至能看到一条条的青筋如蚯蚓一般蜿蜒在她的身体里。

我们的浴室里安装了一个非常大的浴缸,这个浴缸还是钱有余从省城买来送给我的。当初钱有余送我浴缸的时候就淫邪地笑,说这个浴缸泡鸳鸯浴是最好不过的。可惜我们安装了浴缸后,还从来没在一起泡过。

我进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浴缸边沿擦着小腿,整个身子显然刚从水里出来,皮肤上还能看到泡沫和晶莹的水珠。

“你出去!”她涨红了脸,紧紧捂着胸口。

我故意淫笑着过去,一把扯开她的浴巾,张牙舞爪地说:“我要吃了你。”

她惊叫一声,将整个身子投入了我的怀抱。

搂着她,心里暖洋洋的舒服。亲昵了一会,我在她耳边说:“老婆,现在我们必须要回去你妈家了。”

她惊讶地看着我问:“怎么啦?我不是说了不回去吗?”

“不行啊,现在在你们家,不只是你妈一个,还有我娘和小姨都在埃”

她惊叫得出了声,盯着我问:“陈风,你搞什么鬼?”

我苦笑着摇摇头说:“不是我搞鬼,是咱们妈。”

黄微微恼怒地说:“我妈这人,总是喜欢强人所难。”

我赶紧帮她擦拭着身子,手忙脚乱帮她穿好衣服,几乎是半搂半抱出了家门。

从她家回来前后不到三个小时,我们又得灰溜溜的滚回去。陈雅致是块老姜,姜老就是辣!

她肯定明白我拿黄微微做挡箭牌,她岂能不会拿住我的命门,请来了我的老娘呢。

刚回转进她家门,身后跟着黄山部长也回家了。

我正在庆幸比他早回几分钟,要是被黄部长知道我带着他女儿偷偷跑了,依他的性格,不手撕我才怪。

黄山部长在我面前一直就很威严,这么几年来,我跟他说话都是战战兢兢的,丝毫不敢说错半句话。他做了一辈子的组织工作,整个衡岳地区,谁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谁的提拔不得经过他这一关?

但凡官员升迁、降职,谁也绕不开组织部。

组织部就是一架机器的核心。这架机器上的任何一个零件,都必须经过组织部门的审核,考察,才能安装上去。

黄山部长就是这个核心的核心。作为一个市委常委,资深的组织部长,他的威信不亚于市委陈书记。甚至超过我表舅何至。

“小陈呀,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他微微地笑,亲切地招呼我娘说:“亲家,辛苦你了啊。”

我老娘诚惶诚恐地想起身,黄山部长这样的大官,我娘除了他的表哥,再也没接触其他人。官在老娘的心里,就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神坛。

黄山部长招手让我娘坐,又对我小姨说:“小蒋啊,工程还顺利吧?”

小姨陪着笑脸说:“感谢黄部长,一切都好。”

黄山部长亲切地笑着说:“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客气。举手之劳嘛。”

原来我姨夫的路桥公司又接了一个大工程,是衡岳市的跨江大桥引桥工程,总造价不亚于修一座桥。这个工程是小姨亲自上门找了黄部长打了招呼才顺利拿到的,而这一切,我都蒙在鼓里。

小姨一边笑,一边悄悄地踢了我一脚。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几乎是瞪了我一眼说:“小风,还不快谢谢你爸。你没听到你爸在省里已经给你请好了假了吗?”

我一点也不怀疑黄山部长的能力,在中部省组织部门这架大机器里,黄山部长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毕竟衡岳市是中部省第二大城市地区,缺了衡岳市,中部省就是一个瘸子。

依他的人脉关系和地位,给我请个假简直就是手到擒来的事,何况我是他女婿,女婿要办人生大事,请几天假,理由冠冕堂皇!而且人之常情。

陈雅致局长从我进门就一直没给我好脸色,我也不敢去凑近乎,躲着她的眼光,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

小梅姐,我想你

一到舅妈家我就乐了,客厅里一个学步车,车里一个小小的人儿,舅妈手里举着奶瓶,追着小人儿大呼小叫满客厅跑。

客厅里一片狼藉,到处堆满了小孩子的东西,居然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在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屋子里流动,显得极不协调。

我吸着鼻子,夸张地喊:“舅妈,舅妈,我来了。”

舅妈停住脚,看了我一眼后,又无可奈何地去追小人儿。

“你自己坐啊,我得先给小祖宗喂奶。”舅妈嘴里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这是家潇的儿子?”我问,眼睛去看他。这小子不到半岁,居然能带着学步车里游走自如,显得老练得很。

“是啊,是啊。”舅妈回答我,根本没空搭理我。

“他妈呢?”我问。因为我知道,陈萌对孩子的爱,比自己生命还珍贵,她怎么会将孩子交给我的宛如舅妈呢?他们之间一直存在着芥蒂,即便我舅妈低三下气求她,她似乎也没给过我舅妈好脸色。

按陈萌的说法,这孩子跟何家没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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