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秘书 第156节

“原来我们店的胸牌号尾数都是3.,老板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后来有个搞建筑的老板来了,说3这个数虽然有生气,但不如8来得实惠。老板刚开始不肯改,可是这个建筑老板有钱啊,不但自己天天来,还带来好多生意,老板不改,他就不来。老板不敢得罪他,就只好按他的意思改了。其实在我看来,都一样,3也好,8也好,就是一个数字。你说是不?”

我在她的捏拿里舒服地舒展着身子,说:“确实一样。”

她放下我的手,蹲在水盆边试了试水温,拿过一张小凳子在我对面坐下,把我的脚从水里捞出来,用毛巾擦干,直接放在她的膝盖上,从一个小瓶子挤出一团膏来,抹在我的脚上,慢慢地揉搓起来。

“哪个叫老板改名字的老板好久没来了。原来他每次来,都是我给他服务。”她说:“他人很好,每次都给小费,还不让别人知道。”

她得意洋洋地笑:“她最少给过我这么多。”她比划了一下手势,我一看,五个手指,不知道是五百还是五千。

她低垂的胸口让人不敢拒绝注视,两团雪白的乳房被她挤压得左右跳跃。

“他还说要娶我呢。”她吃吃地笑,说:“要不是我看他太老了,我还真想嫁给他。”

“他没老婆吗?”我问,没一点创意。

“死了。”她说:“他儿子跟我差不多大。我想啊,让一个和我一样大的男人叫我娘,不知道是他叫不出口,还是我不敢答应。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他姓钱吧?”我说,抽出烟来,准备点火。

她惊讶地抬起头,说:“是啊,你认识他?”

我摇摇头说:“不认识,听说过这个人。”

她释然地一笑,说:“钱老板真的很有钱,听说他们哪里现在修高速公路,把一个村子的地都征了。”

“唉。”她叹口气,说:“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嫁给他也不错啊。”

“现在还有机会嘛。”我说,心里一阵乱跳。钱有余你个王八蛋,处处留情,老牛还想吃嫩草,而且饥不择食,洗脚城的小媳妇你也想勾引,该死!

“没机会了。”她说:“前段时间听我们一个小姐妹说,他现在遇到了一个女干部,又漂亮又能干,哪里还会要我们这些闲花乱草。”

她洗好了我的一只脚,用毛巾包好放在一边,又抱着另一条腿开始动作。

“机会是靠自己争取的嘛。”我给她打气,其实言不由衷。

“我有家,有老公有孩子。我可不想拆散家。”她又恢复到淡然的样子。

“你的想法是对的。”我说,非常肯定。

“听说钱老板准备要办厂了。”她吃吃地笑起来:“他原来就是个农民,后来做包工头,发了家。不瞒你说,我老公就在他工地干过活。这个人不小气,对打工的人好,从不克扣工资。”

“他知道你老公在他工地干活吗?”

“我没告诉他。我跟他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告诉他。”

我闭口不语,开始假寐。

良久,她放下我的脚,站起身说:“洗好了。时间还有,我帮你再按摩按摩吧。”

我收起腿,感觉脚底下一股清凉,很舒服惬意。

“按哪里?”她问我,在沙发的扶手上坐下来,吐气如兰。

我说:“随便吧。打发时间。”

她轻轻一笑,掀开我盖着的毛巾,吃吃笑着说:“你肯定没结婚。”

我说:“结了,孩子都三岁了。”

她就指着我的下身说:“你刚才的反应很快,结婚的人,不会那么快。”她背转身子,笑得肩膀乱抖。

我的脸红了起来,不敢接话,假装没听见,闭上眼睛。

“你休息休息,我帮你按按。”

她的手就盖在我的小腹上,慢慢地揉动,我使劲按捺自己的冲动,暗暗叮嘱我的兄弟,一定要有出息,不可给我丢脸。

她的手慢慢移动我的胸口,在我的胸脯上揉了揉,突然停在我的乳头上,轻轻一点,立马像有股电流一样激荡我的身体。她看我紧张的样子,轻轻一笑,手指揉搓了几下,说:“舒服吗?”

我红着脸点头,她的手就从我的衣服底下伸进去,直接抚摸着我滚烫的身体。

第158章 市委家属院

吃了喝了,摩也按了,付局长在我弓腰送客的时候满意地笑了。

现在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得犹如草原上的野狼,瞪着一双饥渴的眼睛,看街上裙裾飞扬,心却如止水一般。

信步而行,走到公园门口,记起这是当年第一次与吴倩约会的地方,本来如止水一般的心顿时激动起来,买了一张门票进去,发现物是人非,不免再感叹唏嘘半天。

走了一阵,还是掏出电话,准备给黄微微打。

黄微微对我的电话显得无比的惊喜,惊喜过后又传给我一阵哀怨。

我说:“陈萌要我们今晚去她家。”

她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说:“不去。”

我说:“去吧。你们是朋友,何况,她还帮过我们。”

我故意把“我们”这个词咬得很重,让她去感觉我的坚决。

“你来我家吧,去她家干嘛?”

“可能有事吧。”我说:“就算没事,我们去坐坐,也算是对她这个朋友邀请的重视。”

她沉吟了一下说:“好吧,我们坐坐就走啊。”

我答应了她。其实,我的这个答应苍白无力,能不能坐坐就走,不是我陈风能主导的事。陈萌这个女人霸道,霸道的女人都有着控制欲,即便是贵为部长千金的黄微微,在陈萌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介草民。

我把所在位置告诉黄微微,她挂了电话,开车来接我。

公园门口有家报刊亭,老板还是当年的瘸腿男人,只是现在他显得更老了,下巴上的胡须已经泛出了一层细细的灰白来,皱纹在他的额头扎下了根,沟壑纵横,似乎所有的岁月痕迹都一道道刻着,让人心酸、悲凉和无奈。

我买份报纸,倚靠在报刊亭伸出来的一根柱子边,耐心地等待黄微微。

街灯亮了,把树叶映照的光怪陆离,远处一栋高楼楼顶的霓虹灯也亮了,像一个刚睡醒的女人,还来不及打扮,张着惺忪的眼睛看着脚下这个活鲜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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