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官路 第99节

“老伯,您们误会了,我今天来,就是想还给谭馨月同学一个公道的,并没有恶意。”罗子良真诚地说。

“公道?这世上还有公道吗?”那老者气愤地问。

“有!”罗子良肯定地说,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在我心里,在你们的心里。我心里有公道,所以今天我才会到这里来;你们心里有公道,你们听到锣响,也才会跑到这里来堵我们,不是吗?”

那老者怔了怔,不由得语塞。

许久,那老者才叹气道:“同志呀,这个小月儿精神不太好,受不了刺激了哇。她现在不见任何外人。”

“不,她只不过是被人误解,受到的打击太重,迷茫了,困惑了,对人失去了信任,失去了自我,想把自己封闭起来而已,并没有多大的事情。”罗子良冷静地说。

“你确定?”那老者说。

“我确定!”罗子良郑重地说。

“好,我姑且信你一回,”老者说,又转身对院门里的大娘说,“她婶,让他们进去见月儿一次,放心,我们就守在门口,如果他对月儿有什么,我们绝不让他走出我们村庄!”

听到老者这么说,那位大娘才不情愿地让罗子良和欧阳玉玲进去。其他村民依然站在门前的过道上等着,并没有散去。

那大娘带着罗子良和欧阳玉玲穿过小楼,进入后院。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女孩子坐在轮椅上,脸色青白,目光呆滞,痴痴地看着树上的一只鸟儿。

她听到脚步声,慢慢转过头来,发现是两个从未见过的人,马上全身发抖,竭斯底里里叫道:“滚开!快点滚开,我不要见到你们……”

那大娘心酸地劝道:“月儿,他们是滨海大学派来了,就是来看看你,别这样,好不好?”

谭馨月继续喊道:“我谁也不见,快把他们赶走,赶走!”

“这位同志,不好意思,你们还是走吧。”那大娘无奈地对罗子良说。

罗子良伸手制止了她和欧阳玉玲,自己慢慢向谭馨月走去。

谭馨月坐着轮椅,行动不便,惊惧地看着他靠近。

“谭馨月同学,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相信你是冤枉的,你曾经说的话没人相信,但我相信,所以我才找了过来,请你一定相信我,我会还你一个公道,让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好吗?”罗子良一步一步靠近,一字一句地说。

谭馨月呆呆地望着罗子良,良久,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那天晚上,你和你的同学一起去酒吧喝酒,然后那个苏自轩趁你醉酒之际,想强行占有你,但你惊醒以后,竭力反抗,然后跑向阳台,没想到失足掉了下去……当你醒来后,你说的话没人相信,你的同学还背叛了你,同那个苏自轩沆瀣一气,说你胡言乱语,并强行把你送进了精神病院……”罗子良轻轻地说着事情的经过。

“呜呜呜……”谭馨月蒙着眼睛抽泣着。

“我那苦命的孩子……”那个大娘也随着哭个不停。

一旁的欧阳玉玲,死咬着嘴唇,眼泪眩然欲滴。

“你是一名大学生,就应当知道,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被人误解怕什么?受到打击怕什么?只要坚持住,就会有云开雾散的那一天,振作起来吧,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细节,让我们一起努力,这件事情总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罗子良继续劝道。

谭馨月双肩不停耸动,继而嚎啕大哭了起来……

第110章引起关注

外面守着的村民听到里面的哭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都一齐涌了进来!

等他们看到里面凄凄惨惨戚戚的场景时,不少人也擦了眼泪……

罗子良推着轮椅,来到众人面前,对谭馨月说:“你看,还有那么多人关心你,在乎你,你一定坚强起来!”

欧阳玉玲蹲下来,握着她的手:“学姐,我是经济学院大一的新生,叫欧阳玉玲,我希望能在校园里看到你。”

谭馨月咬着嘴唇,拼命地点头!

罗子良又问:“你有银行卡吧?去找过来,有人为你捐了一点钱。”

谭馨月愣了愣,轻轻地说:“是谁?”

“是一个企业老板,”罗子良说,他转身对她母亲说,“大娘,你去把谭馨月的银行卡拿来吧。”

那大娘感激地点了点头。为了女儿,她现在已经是山穷水尽了,还欠了一屁股子债,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不少好心人。

罗子良也交待了欧阳玉玲陪着谭馨月,就走回车子拿来笔记本电脑,还拿来了一块用布蒙着的牌子。

然后叫欧阳玉玲把谭馨月推进家来。现在农村都有网线,插上电脑后,问了上网密码,登录自己的帐号,把一百万块钱都转给了谭馨月的银行卡里。

整个操作过程,谭馨月在旁边看着,当她看到转入的是一百万时,再也忍不住,蒙着自己的嘴巴再次哭了起来!

她妈妈知道转的是一百万的时候,也呆住了!包括在场的村民,个个都为谭馨月流下高兴的热泪……

转帐结束后,罗子良打开那块拿来的牌子。牌子上写着:铭达公司募捐一百万的字样。

罗子良说:“经手这么大的一笔钱,我得有个交待,我照个相,给这家公司的董事长看看,表示她的钱我已经给了。

谭馨月理解地点了点头。

然后又把她推出房间,来到后院。她居中坐在轮椅上,手拿那块牌子,她母亲站在左边,那个老者站在右边,罗子良用手机拍了两张。

照完后,罗子良通过蓝牙,也转了张照片到谭馨月的手机上,并对她说:“学会坚强,好好读书,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恶人自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事情结束,罗子良和欧阳玉玲开车回滨海市。

“姐夫,那个什么铭达公司的老板怎么这么大方,给了谭馨月学姐一百万?”欧阳玉玲此时心情还有些小激动,这些事情是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好人还是很多的,只是你没有发现。”罗子良边开车边说。

“对了,你怎么知道谭馨月学姐的事情的,还那么清楚,你说的和后来学姐说的基本上一模一样,难道你是福尔摩斯?”欧阳玉玲转头好奇地问。

“一个女大学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变成神经病的,只有人为的打击才会变成这样。”罗子良说。

“那你怎么认定那个苏自轩会这么做?”欧阳玉玲又问。

“他一个小小派出所副所长,居然敢胆设计一个区长助理,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狂妄自大的人,还有什么他不敢干的?”罗子良淡淡地说。

“啊?下你春药的人是他?我让我爸派军队灭了他!”欧阳玉玲愤愤地说。

“这可不能乱来,我们没有真凭实据,一切都只是推理,还要想方设法找到那个带她去酒吧的王方芳才行。只有王方芳改变口供,站出来指认苏自轩,这个案子才能翻案。”罗子良说。

“可是,那个王方芳也已经休学,至今不知去向,谭馨月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上哪找去呀?”欧阳玉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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