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甘人后,那一起吧。男子汉大丈夫,别扭扭捏捏的,来吧。”秦风做出了秦家拳的起手式,一脸挑衅地看着义愤填膺的战士们,气沉丹田,内力在四肢百骸里开始游走,骨节都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戴银成见无法阻止了,也罢手了,他也真的很想看看,秦风是如何打败这二十五个战士。电影《叶问》里,叶问也是一个人单挑十名日本空手道学徒,那已经是传故事了,秦风一个人对付二十五名格斗搏击的高手,如果真能打赢,那绝对是军最伟大的传了。
战士们纷纷列好队,拉开架势进入场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双方都拉开了架势,等着戴银成喊开始,还在演武场赛的战士们也都暂停了赛,围拢过来,都想看看一个人怎么打败二十五个人,连绰号军刀的射击冠军也跑过来围观。年舒颜和年镇北站在主席台,紧张地注视着格斗场的对峙,两人各怀心事。
年舒颜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水,替秦风担心,又觉得很自豪,自己喜欢的男人是如此的与众不同,简直是人龙凤,只要他能过了这一关,这是开创先河的纪录,相信以后也不会有人做得到。秦风因此将在江北军区算是彻底扬名,成为军最伟大的传人物。
年镇北却有点生气,这小子也太狂妄了,真当自己军的尖子是草包吗,一个人打二十五个,简直是对军骄子的污蔑。内心深处,他其实很希望自己的兵把秦风打趴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开始!”戴银成大喝一声,双方的争斗一触即发,两名战士嗷嗷叫着握紧拳头冲了去,一人出拳,一人飞脚,一个攻击身,一个攻击下盘,配合得十分熟练。
秦风的应对方法很简单,是硬碰硬,拳头对拳头,飞脚对飞脚,拳头刚一接触,出拳的战士感觉自己被一列火车撞飞了,身体横飞出去,砸倒了后面跟来的一名战士,而那名战士也被巨大的冲击力给冲飞了出去。另外一名飞腿的战士,踢出去的弹腿也跟秦风防守的脚弓相撞,飞出去的腿像踢在一块烧红的钢板,一条腿几乎都被踹骨折了,人像布袋一般扑倒在地。
这还是秦风手下留情的结果,如果全力出击,这名战士的腿废了,至少是粉碎性骨折,而那名被打飞出去的战士一条胳膊也必然断裂,三重暗劲打进去能把人打残废。
一交手废了三个人,战士们不敢再轻敌了,人家骄傲是有资本的,硬碰硬肯定是不行了。有武术底子的战士也看出来了,这个家伙是内家拳的高手,一身内力修为臻入化境,去硬拼是找虐,所以也学聪明了,不正面攻击,而是从背后偷袭。我不信了,你的腿脚厉害,难道后背还能是钢板不成?
两名武术世家出身的战士从背后偷袭秦风,然而没想到刚到身前,忽然冒出两条腿影,砰砰两声,两个人的胸口分别挨了一脚,人像破麻袋一般飞了出去,差点背过气去。
接下来真是一场乱战,战士们都疯了,被秦风刺激得眼睛赤红,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简直是传说的神人,打赢估计是没可能了,只要能揍这小子一拳也算露脸了,一个个红着眼睛嗷嗷叫着往冲,空门大开,完全不顾及防守,豁出去也要打秦风一拳,或者踹一脚,像敢死队一样前仆后继。
秦风也杀红了眼,面对一群如狼似虎浑不怕死的群狼,他浑身打了鸡血一般热血沸腾,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与人过招了,索性也不再放手,只求速战速决,拼着吃一拳一脚,也要把对手一招制敌。
围观的人看得连呼过瘾,哪里见过这么热血沸腾的场面,这个人简直如同电影里的钢铁侠,一拳之威能把人打飞出去,这到底是设呢名堂,难道他的拳头里装备了火药?
年舒颜看得兴高采烈,拍着手大声喝彩,大喊大叫道:“秦风加油,加油,加油,秦风,你是最棒的,我爱你,像老鼠爱大米。”
“你疯了吗?”年镇北呵斥道:“一个姑娘家,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给老子闭嘴!”
“不闭嘴!是喜欢他。我要喊。”年舒颜很直接地说道。
年镇北也顾不教训这个闺女了,眼睛紧紧盯着格斗场,他也看出来了,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交起手来没有丝毫的对抗力,只要拳头擦着人都能飞出去,这架是没法打了,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啊。但是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自己的兵能打到秦风,给脸或者肚子一拳一脚,让他也吃点亏,算是找补回来一些。
可是年镇北最终失望了,二十五个战士,前面二十个全是被一拳轰飞出去,最后五名倒是近了秦风的身,但是拳头打在秦风身像是在挠痒痒,那么的绵软无力,无论是声势还是气势都已经泄气了。人一旦丢掉了信心,做什么事都注定会失败。
五分钟,二十五名战士全部倒在了地,秦风仍然站在原地,浑身蒸腾着一股水雾,头顶仿佛挂着一轮红日,身吃了几拳几脚,占了些尘土,然而气势却更加的旺盛,如同战神一般俯视着倒在自己脚下的对手们。
834、水一样温柔
整个演武场陷入到一阵巨大的沉默之,所有人都保持了怪的静默,没有人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品書網()一个人打倒了二十五名军骄子。大家都亲眼看到了,但是总觉得这是幻觉,难道人跟人的差距真的这么大?简直是云泥之别。
短暂的沉默后,戴银成第一个鼓起掌,紧接着其他人也回过神来,鼓掌欢呼,偌大的演武场再次沸腾起来,几名战士前,将秦风抱起来抛向天空,然后再接住,眼神里全是崇拜和倾慕。军最大的规矩是强者为尊,谁是最强的哪一个,谁是最受拥戴和尊敬的。
“太棒了,秦风,你是最棒的,爱死你了。”年舒颜很花痴地大喊道,眼睛里全是小星星,声音嗲得能拧出水来。
这一次,年镇北没吭声,阴森着一张脸默不作声,陷入到自己的沉思之。自己的军如果有一两个秦风这样的超一流高手,何至于年年大军区武排名垫底啊。哎,真是那句话,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将帅之才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在欢庆片刻后,戴银成和秦风回到主席台,发现年镇北看自己的眼神完全变了,意味很复杂,而神枪手军刀像一杆标枪一般站在龙剑身边,一脸崇拜地看着秦风。
“你叫军刀?”秦风看着军刀问道。
军刀向秦风敬了一个军礼,大声回答道:“报告首长,等兵洪剑涛向您报到,本人绰号军刀,真名洪剑涛,猛虎团一营三连二排班战士。”
“你的枪法很不错,很有天赋。”秦风赞扬道。对真有本事的人,秦风都是发自肺腑的敬佩,绝无半点妒忌。
洪剑涛大声道:“报告首长,我还需要继续努力,争取成为第一流的狙击手。”
“的确还需要努力,我知道一个神枪手,他可以打百米外的垂杨柳,而且是十发子弹打同一根杨柳,千米之外可以取敌酋首级,这才是真正的神枪手。”秦风较客观地说道。
洪剑涛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巴,作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他自然知道要想打百米外的垂杨柳有多困难,子弹飞出去是一条弧线,而且与空气、风速、阳光以及人的呼吸都有影响,练到这种程度,那手得多稳,对周围环境影响子弹飞行轨迹的把控得有多么准确。眼前这个人居然认识这么一个神枪手,那他一定要拜访一下,从对方那里取点经。
“这个神枪手是谁?在哪里可以见到他?”洪剑涛一脸向往地问道。
秦风笑了笑,说道:“你是见不到了,因为他已经过世了。这个人是我的祖爷爷,当年抗战的时候是西北军的教官,他用的可不是带瞄准镜的狙击枪,而是普通的三八大盖。”
啊?三八大盖可以打百米外的垂杨柳?这……这也太天方夜谭了吧。听到秦风这么说,连年镇北都有些动容。不过秦风的话他相信,的确有些神人能够做出他人所不能及的事情,像今天秦风一个人放倒二十五名战士,这可是大家亲眼所见,有目共睹,不是靠嘴巴吹嘘出来的。
“我知道了,继续努力,向前辈们学习。”洪剑涛又敬了一个军礼。
年镇北拍了拍秦风的肩膀,低语道:“小秦,刚才跟你过招的,有没有发现可以培养的苗子?”
“有几个还不错,都是从小有武术底子的,那几个如果我传授他们内功心法,短时间内实力可以提高一大截。人我大概记住了,一会把那几个也叫来吧。”秦风说道。
这番话让年镇北心一暖,还好还好,总算有几个值得挖掘培养的,这足以告慰刚才的难堪了。
接下来,秦风和龙剑又选了几个身体素质和协调能力较拔尖的尖子,凑够了十一人,一个特战小分队的队员总算是凑齐了。
忙的时候时间会过得很快,等到秦风等人选好人,已经是下午点钟了,又到了该吃饭的饭点了。年镇北这回没有在司令部招待秦风,而是把秦风邀请到了自己家里做客。年舒颜很高兴,父亲能邀请秦风到家里做客,说明内心已经完全认可接受他了。
年镇北的家也按在军区里,是一个独门独院的小院,一栋小楼,院子里种满了花草,但冬天基本都枯萎了,看起来有几分萧条。
年舒颜的母亲席暮雪也是一名军人,不过是军医,个子很高,足有一米七,长得十分的秀美,虽然年过五十,但由于会保养,人看起来很年轻漂亮,不用想,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只是秦风想不明白,年镇北这样的粗人当年是如何追这样的美女。
“秦风,这是我妈妈,你叫阿姨是了。”年舒颜介绍道。
秦风客气地笑了笑,说道:“席阿姨好,叨扰了,真是过意不去。”
“没事没事,你能来我很高兴。哎,你是不知道,舒颜这丫头隔三差五要提起你,我虽然没见过你本人,但耳朵都快被你的名字磨出茧子来了。第一次见面,果然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啊。”席暮雪也很客气地说道。
秦风谦虚道:“席阿姨过奖了。”
“快,请坐吧,我给你们泡茶。”席暮雪很温和地说道。
勤务兵端来几杯茶,秦风在客厅沙发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茶叶不错,茶水的口感十分醇厚,当他喝了几口茶从茶杯里抬起头时,忽然发现席暮雪正在用一种特的眼神审视着自己,目光闪烁着一股慈祥的温柔,把秦风搞成了大红脸。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可爱,不知道席暮雪用这种水一样温柔的目光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和余昔的事江州的衙内圈子里基本都知道,相信席暮雪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和年舒颜之间根本不存在发展的可能性。可是席暮雪似乎并不介怀,那种眼神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自然的流露。
835、语不惊人死不休
席暮雪与秦风的目光在空相遇,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反而嫣然一笑道:“小秦,我发现你长得真是不错,很像镇北年轻时候的样子。知道吗,镇北入伍那年,我第一眼见到他被他吸引了,很多人都以为是镇北追的我,其实是我先追的他。”
有没有搞错,她居然说自己长得像年镇北,这不是胡扯吗?秦风从来没觉得年镇北长得多英俊,那五大三粗的身材和大嗓门,还有一脸的黑面,实在很难把他归入到帅哥阵营。可是人家这么说,一定是发自内心的赞美,这可真是"qing ren"眼里出西施啊。
“咳咳,年叔是长得很英武,我自愧不如。”秦风低下头昧着良心说道,其实心里特别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