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与愿违,当时国民党的军队可以说是*透顶,下欺瞒,很多人昧着良心发国难财。秦风的太爷爷等人脾气耿直暴躁,最看不惯军官欺辱士兵,克扣粮饷,连粮食都作假,士兵经常吃的是带砂砾的大米,掺假的面食,仗义执言后不仅什么都没解决,反而被排挤打压,一怒之下纷纷请辞走人,回了秦家庄。
日本人知道这个消息自然十分高兴,马派人到秦家庄请这几位到他们军任职,给予高额薪资。这自然是不可能的,言辞拒绝后还痛斥了当掮客的间人。日本人请不来派人来抢,派了一支小队进军秦家庄。幸亏提前得到了消息,秦家庄早有准备,等日伪联军进入秦家庄之后再也没回去,全部被干掉扔到了翠霞山内喂狼。
自此整个秦家庄与日军结下死仇,日军多次不远千里派兵攻打秦家庄,西路军借此机会与秦家庄联合,多次歼灭日军的有生力量,导致日军损失惨重。日本人恼羞成怒,可惜当时他们没能占领白山地区,不能大规模作战,只能望而兴叹,徒呼奈何。
一群人听得入神,也你一言我一语说起了抗战时期的一些事。秦风和霍天启下午要赶飞机,不能久留,只能提前走一步,把靳伟等人交给家里人招待,找来秦长生开着霍天启的切诺基,把两人送到了江州机场。
秦风和霍天启一人拎着一个行李箱,在自动取票机前领了登机牌,拖着箱子往安检处走去,走着走着,秦风感觉好像有人盯着自己,猛回头望去,却没发现什么异常,每个人都拎着行李行色匆匆,不像是跟踪监视自己。
过了安检,距离飞机登机还有点时间,秦风和霍天启拖着行李箱进了吸烟处,两人一人叼着一根烟,美美地连吸了两根烟这才罢手。了飞机不能抽了,从江州到南华需要两个半小时,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广播里传来江州前往南华班机登机的通知,秦风和霍天启赶忙奔向登机口,跟随着队伍检查登机,沿着通道进入机舱,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心情却有些紧张起来。
家里这么多烂事,却偏要这个时候跑去南华过什么节,面对那么多从未见过的亲戚,秦风也没做好充足的应对准备,心情不由有些忐忑。深吸一口气,背靠在座位闭目养神。
“是不是有些紧张?”霍天启笑嘻嘻地打趣道:“哎,闲着也是闲着,我采访下你。请问秦副市长,很快要见到你外公外婆,还有你大舅你二舅你姨妈,以及一群表兄妹,你是什么心情?是激动呢,还是激动呢,还是激动呢?哈哈哈。”
“去你的,严肃点,别跟我嬉皮笑脸的。”秦风没好气地训斥了一句,这个表哥真是不靠谱,整天嘻嘻哈哈的,也没个正形,好像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也不知道他这个嘻哈风格怎么管理一家大企业。
霍天启笑而不语,眼睛抓向飞机舱的窗口,往外看了几眼。这时候秦风忽然感觉靠近过道的位置换了人,一股洗发水的清香和阿玛尼香水的味道飘进鼻孔里。记得之前旁边是个男人,怎么闻着这味道换成了一个女人,不过也没往心里去,是男是女都一样,他只想打个盹之后一睁眼到了南华,见个面走完仪式赶紧回来。
“哎,你去南华也不叫我,真是不够意思。”身边一个女声传来,声音很清脆,有一种懒洋洋的热情,而且十分的熟悉。
秦风睁开眼,扭头往身边看去,赫然看到年舒颜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自己身边,正皮笑肉不笑看着自己,那眼神里有一种小狐狸吃到小母鸡的得意和兴奋。
“姐,怎么是你?”秦风又惊又喜,激动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也要去南华吗?”
年舒颜撇撇嘴,不满地说道:“咋啦,你能去我不能去吗?真是的,次都跟你说了,去南华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也去那边溜达溜达,看看有没有什么投资机会,你这家伙不够意思,招呼都不打一个,还是人家霍公子够意思,提前给我说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你秋节当天会坐飞机过去。”
秦风更是大吃一惊,这个消息是霍天启告诉年舒颜的,不由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个叛徒,什么事怕出内奸,自己去探亲,带着个女孩子过去怎么介绍啊,那边的人肯定会误会的,这不是添乱嘛。
看着秦风要吃人的眼神,霍天启翻了个白眼,轻蔑地说道:“靠,别瞪我,一场美丽的邂逅有什么不好,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562、死肥婆
看着这家伙那副死相,秦风真想把霍天启这厮从飞机扔下去,这不是没事找事嘛,节外生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挥舞了一下拳头,扭过头冲年舒颜无奈地笑笑,问道:“你南华那边有朋友或者亲戚没有?过去了有没有地方住,有没有人招待?”
年舒颜撇撇嘴,说道:“我爸爸倒是有几个老战友,可都是些老头子,我找他们干啥。手机端 他们的子女我也不熟,去了人家不情不愿招待一下,除了给人添麻烦,没任何意义。同学嘛倒是有几个,可是久不联系,感情也早淡了。”
“那你过去……”秦风话说了半截赶紧打住,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带着年舒颜还怎么探亲,那边的人肯定会以为自己跟年舒颜有什么关系,消息传到余昔耳朵里,指不定怎么想。
年舒颜看着秦风得意地笑了,说道;“这不是还有你和霍公子吗,放心,我吃的不多,给我添一双筷子行,我很好养活的,保证不给你们添乱。”
实在是无语了,感觉像是被讹了,去了南华还得招呼她,真是烦躁。秦风闭眼睛,昨晚只睡了几个小时被惊醒后,趁这个机会补一觉也好。可旁边坐着年舒颜,想补觉都不可能了,一路叽叽喳喳,非要拉着秦风说话,搞得秦风苦不堪言,反手想抽霍天启几个嘴巴子,整这事干吗啊,真是的。
索性都睡不成觉了,秦风只能强打精神与年舒颜聊天,一边不咸不淡地说着话,一边哈欠连天,偶尔偷看几眼穿梭往来的空姐,虚度这煎熬人的两个半小时。
这趟班机是东方航空公司的,秦风发现一个现象,东航的机长长得倒是人高马大,一表人才,可空姐普遍不漂亮,扔到人堆里都找不到那种,而且年龄看起来似乎都偏大,这与自己平生第一次去京城学时坐飞机的感受完全不同。那次他坐的是厦门航空公司的飞机,美丽温柔且笑容亲切的空姐给他留下了美好的回忆,然而后来多次乘坐飞机,都发现空姐的质量在普遍下降。
秦风把这一发现告诉年舒颜,不无感慨地说道:“你说这是咋回事,这质量下滑得也太离谱了,现在人进化得越来越好,可为啥漂亮姑娘都不愿意当空乘了?空姐现在收入很低吗?”
年舒颜白了秦风一眼,不快地反问道:“你啥时候也只看脸了,不看人家的内在美。身边坐着这么一个大美女,你们男人的眼睛还四处乱瞟,也不怕把眼珠子都掉出来。”
“闲着也是闲着,无聊嘛,随便发点议论。人嘛,第一印象不都是看脸嘛,空乘代表一个航空公司的形象和脸面,空姐还是高端职业,怎么找不出几个颜值靠谱点的。”秦风小声说道,生怕空姐听到了不高兴。
年舒颜撇撇嘴,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跟人事部门有关吧,每个人审美不同,所以招聘的时候会有所偏差。现在空姐也不以前了,收入不涨是下降,可能漂亮点的都找到好人家嫁了吧。再有现在漂亮女孩子选择的职业多了,很多都是干嫩模或者红了。”
“哦,我说呢,原来是渠道扩宽了,啧啧,靠脸吃饭必须成名要趁早啊,呵呵。”秦风苦笑道。
年舒颜调笑道:“那可不,其实你也完全可以靠脸吃饭的,非要靠才华。哎,有没有兴趣演戏,我有个朋友干导演,正准备筹拍一部都市新武侠电影,你有没有兴趣?我们给你投资,让你演男一号,保管你一炮而红,身后迷妹无数。”
“哎哎哎,我我我,我有兴趣,你们可以包装我啊。”霍天启来了兴致,凑过来急不可耐地说道,满脸渴望。
这时候坐在后排的一个带孩子的年妇女不乐意了,大声嚷嚷道:“喂,你们三个人有完没完,注意点素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唧唧歪歪,唧唧歪歪,一路听着你们三个人扯淡了,再废话我投诉你们。”
这个妇女一脸横肉,一身肥膘水一样滚来滚去,带的那个小丫头也胖墩墩的,刚飞机的时候又哭又闹,在机舱里跑来跑去,一会厕所,一会要吃要喝,还打翻了空姐递过去的咖啡,飞溅了别人一身,机舱里到处都是咖啡,可这妇女一点都不管教自己的孩子,让人十分厌恶这一对母女,却也没人出头,毕竟跟这么没教养的人发生口角是件不怎么光彩的事。
年舒颜哪里是饶爷的孙子,被人这么呵斥怎么能忍受,豁然起身,却被安全带拽了回来,她手忙脚乱解开安全带,手指着年妇女回骂道:“你给我闭嘴!谁没素质了,你带着孩子又是哭又是闹的,在机舱里跑来跑去,大家都懒得说你,你还当你多有素质。”
“你骂谁呢,臭贱人,看看你长得这幅逼样,一脸的狐狸精,看着不是什么好东西,成天想着是怎么勾搭男人吧。你也不看看你身边那两位长得那个猪样,还想拍电影,你们怎么不去死啊。”年妇女骂道,这一骂她刚睡过去的女儿被惊醒,大声嚎哭起来。
肥婆发飙果然不同凡响,骂起人来惊天动地,石破天惊,连秦风和霍天启都捎带了,迅速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连机长都惊动了,带着两个空姐过来询问缘由,从调解。
“死肥婆,你嘴巴再不干净,信不信我抽死你。”年舒颜的火气蹭一下来,算是在飞机,也豁出去要动手了。这女人嘴巴太损了,毫无兆头开始骂街,把这里当成了菜市场。
机长急忙调解,劝解道:“二位女士,都各让一步,这可是在飞机,不是在大街,你们这样吵闹影响十分恶劣,也有损你们的形象。我看还是各自理解一下,矛盾不要升级,否则我依法强制了。”
“强制,你强制一个我看看,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知道我姨夫是谁吗?敢动我一下,我马让你丢了这份工作。”肥婆十分的嚣张,也不知道哪里的鬼火头,完全蛮不讲理,居然还想以权压人。
563、空中遇险
这死肥婆不仅人长得丑,心灵居然也如此丑陋不堪,还抬出自己老公和二姨夫压人,实在让人愤慨,乘客们纷纷怒目而视,原本多少还同情支持死肥婆的人此时也对她极度反感,立场纷纷站在了年舒颜一边。
“你老公是谁?你二姨夫又是谁,说出来大家听听,看看多牛逼的大人物,在这万米高空也能震撼我等宵小。”霍天启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这臭娘们如果是江南人,他不介意给这婆娘添点堵,看看什么叫以权压人。
肥婆一甩头发,傲然道:“我老公是南花市青羊区公安局治安大队大队长,我姨夫是政协委员,对付你们这几个瘪三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识相的赶紧给我道歉,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公安分局治安大队大队长,好大的官儿,吓死宝宝了,霍天启拍了拍胸口,一脸讥笑道:“原来你老公是邱平贵那孙子,治安大队长,好大的官儿,我都要吓尿了。麻烦你回去告诉你老公,我霍天启一定去找他拜拜码头。不过邱平贵这小子眼光可不怎么样啊,居然找了你这么一个败家娘们,丢人都丢到飞机了。”
死肥婆一听这小子顺口叫出了邱平贵的名字,一点没错,青羊区公安局治安大队大队长是叫邱平贵,张嘴叫出来,多少是有些交情的,连忙改口道:“我老公不是邱平贵,邱平贵是大队长,我老公是副的,但我二姨夫是区政协主席,是正的。”
还是个副职,这番话一出口,引发了一阵哄笑,连机长和那两名空乘都没绷住乐了,机舱内一阵哄堂大笑。
“我不管你老公是正的副的,在公共场所你必须遵守公共场所的秩序,否则都被视为扰乱公共秩序,强行隔离。”机场绷住笑说道。
死肥婆依然十分狂妄地喊道:“强行隔离,吓唬我是吧,当我是吓大的。你强行一个我看看,我他妈还不信了,欺负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是吧,敢动我一下,我让你马丢掉这份工作。”
机长忍无可忍,前去抓死肥婆,要把她带走。死肥婆本身是个泼妇,只怕没执照的流氓,不怕有执照的流氓,前去挠机长的脸。年舒颜看不下去了,这机长一张英俊的脸被死肥婆挠花了可不好看了,抬手一个嘴巴子抽在死肥婆的胖脸,啪的一声十分的响亮,听得旅客们心底一阵喝彩,打得好啊,真解恨。
“臭贱人,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死肥婆撒起泼来可不得了,奔着年舒颜来了,张牙舞爪披头散发的,眼神恶狠狠的,能把年舒颜生吞活剥了。
年舒颜从位置出来,站在过道,抬脚一个劈腿,劈在肥婆脑袋,砰的一声,将肥婆劈倒在地。死肥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从地爬起来再次向年舒颜扑过去。机长一看在飞机打起来了,这可麻烦了,赶忙挡在年舒颜身前,将两人割开,那两名空姐也奋力拉住死肥婆,劝导着让她息怒。
“别嚎了,再嚎老子一刀捅死你!”坐在肥婆旁边的一名年男人猛然站起身,从皮带里扣出一把匕首,将匕首架在了肥婆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老子受够你们这一对傻逼母女了,吵得人烦死了,连打劫的心情都没了,知道吗?我的损失要你个狗逼娘们赔偿。”
飞机所有人都愣住了,发生了什么,咋又蹦出来一个更狠的,他手里的匕首是怎么带飞机的?难不成这家伙还真想在飞机抢一票不成?所有人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连死肥婆也吓傻了,看着脖子架着的匕首,两条腿开始颤抖,磕磕巴巴说道:“别,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