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微恼,加大力道,再次划动,依旧无果,仿若蚍蜉撼树,徒劳无功。
这般窘境,让他有些无语,心底暗自嘀咕:一般圣主是怎么逼出精血的?
而且,圣主有精血吗?
稍作凝神感受,体内那股纯正雄浑、仿若滚烫岩浆般流淌的力量,应该就是精血吧?
江十年略一思索,旋即动用牛符咒的力量。
光芒一闪,仿若金色铠甲附身,牢牢笼罩住他的一只爪子上的一根手指上的一片指甲。
“哧”,一声轻响,仿若利刃破帛,他的血肉瞬间被穿透。
正当他想逼出一点体内那股神秘力量时,变故突生,没过一秒,那被洞穿的血肉竟飞速愈合,仿若时光倒流,完好如初,只留他满脸错愕。
“……”江十年无语凝噎,满心无奈。
“不愧是恶魔大人。”黑气巫师在旁一脸赞叹,眼中满是钦佩之色,仿若观瞻神迹。
江十年瞥了他一眼,心底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夸赞还是讽刺,暗暗腹诽。
摇了摇头,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哧”得一声,他再次决然洞穿自己的手掌,这次有备而来,刻意放缓马符咒对于自身修复的力量,仿若拽住脱缰野马的缰绳,牢牢把控节奏。
只见他面色冷峻,额头青筋微凸,拼尽全力,一举将精血逼了出来,那精血仿若红宝石般熠熠生辉,悬浮半空。
只见他操控那团精心备好的黑气,与精血缓缓相融,仿若水墨交融,不分彼此。
而后,他抬手缓缓推向不远处那绽放清雾的应泉。
第128章 收走黄金十二宫
“嗡!”一声震颤天地的嗡鸣响起,光芒仿若旭日东升,大放光芒,刺目耀眼。
与此同时,江十年仿若心有灵犀,清晰感觉到了应泉和自己的一股隐秘联系,仿若神魂相依,心意相通。
意念一动,江十年施展大神通,直接将应泉如收囊中物般送进了个人空间当中。
“先将黄金十二宫收走,不给主角团可趁之机,至于怎么打服那十二头星空古兽,之后再说。”
江十年心底暗自盘算,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然。
江十年看向那黑气巫师:“我将你送往一处地方,你不要挣扎。”
言罢,江十年一挥手,仿若拂去尘埃,便将正在点头如捣蒜的黑气巫师收了进去。
这座大山仿若上古巨兽,死死压制了黑影王国,令江十年在此处无法随心施展黑影王国的力量,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动用鸡符咒与兔符咒的神力,身形仿若鬼魅,向大山之外极速遁去。
“总算结束了。”江十年长舒一口气,紧绷的心弦这才稍稍放松,抬眼望向远方,目光中透着一丝期许与坚毅,仿若前路漫漫,虽荆棘丛生,却也阻挡不了他征伐的脚步。
江十年的身影自大山的幽谧深处缓缓迈出,山风恰似一双双无形的手,肆意撩动他那身黑袍,烈烈作响,仿若奏响神秘的离歌。
他微微仰头,深邃双眸望向身后那巍峨磅礴的山体,连绵的山峰仿若大地挺起的脊梁,直插云霄,在日光倾洒下尽显雄浑豪迈。
山岩裸露,呈现出冷峻的灰褐之色,纹路仿若岁月镌刻的史书,峭壁千仞,怪石嶙峋,似是上古巨兽蛰伏其间,透着一股子野性与神秘。
这般壮阔景致,本该是囊中之物,被他收入私人秘境,闲来细细把玩、品鉴。
可此刻,江十年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满心惋惜溢于言表。
“又粗又大,我的空间塞不下,先放在这里吧。”
那语气,三分遗憾、七分洒脱,行事果敢决绝如他。
既已判定无法带走,那决然弃之,绝不拖泥带水,仿若抖落肩头一片落叶,不带丝毫眷恋。
不再回望,江十年沿着蜿蜒曲折、仿若巨蟒静卧的小径快步前行。
脚下土石松软,偶尔踩碎一片干枯树叶。
“咔嚓”声响彻静谧山林。
随着脚步挪移,大山施加的威压仿若退潮海水,渐渐消散无踪。
待彻底远离这片神秘地域,周遭磁场仿若被一双轻柔巧手重置,变得顺遂温和。
江十年敏锐感知到,此刻终于能够自如动用黑影王国那诡谲莫测的力量了。
他徐徐闭目,心神仿若灵动飞鸟,破体而出,顺着隐秘丝线极速延展。
刹那间,意识仿若穿越无尽虚空,精准附于黑影忍者的眼眸之后,透过那暗沉视野,锁定了正在一艘奢华游轮上悠然自得、仿若尘世逍遥客般惬意晒着太阳的瓦龙。
“哼,真有闲心啊。”
江十年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轻声呢喃,仿若暗夜幽灵低语。
当初精心在瓦龙身上种下的那枚印记,此刻成了无形却坚韧的追踪丝线,
无论这狡黠之人遁于海角天涯,还是隐匿闹市小巷,他皆能瞬息而至,仿若神明降世,洞察一切。
“千里共婵娟!”
江十年唇齿轻启,低吟出声,此刻晴空湛蓝如宝石,无一丝月光洒落,可那份急切“见”到瓦龙的心思,恰似汹涌澎湃的潮水,权当作是催发神通的月光吧。
字音刚落,周身光华仿若烟花盛放,夺目耀眼,他整条龙身裹挟着烈烈劲风,仿若划破时空的利箭。
瞬间消失在原地,唯留空气中一圈圈激荡的涟漪,仿若在诉说他的离去。
……
一片游离于各国管辖权之外的茫茫海域,澄澈湛蓝海水仿若液态的蓝宝石,波光粼粼,在日光轻抚下熠熠生辉,仿若神女洒落的碎金。
瓦龙的那艘游轮静静停泊于此,宛如海上仙宫,尽显奢靡华贵。
游轮的泳池旁,瓦龙惬意地躺在柔软沙滩椅上,墨色墨镜遮眼,嘴角挂着一抹餍足笑意,仿若尘世烦恼皆被这墨镜隔绝在外。
数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美女环绕簇拥,嬉笑玩闹间,他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仿若误入温柔乡的浪荡公子,沉醉不知归路。
“唰!”
毫无征兆地,一道狭长阴影仿若暗夜突袭的刺客,骤然打落在他身上,瞬间驱散周身暖意,仿若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凉飕飕的寒意直透骨髓。
“谁啊?”瓦龙不悦地嘟囔着,原本眯着享受清净的双眼猛地睁开,眉头紧锁,满脸不耐,仿若美梦被搅扰的懒汉。
身旁几个美女更是反应过激,像是瞧见了洪荒猛兽,猛地发出刺耳尖叫,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地抱作一团,仿若风中残叶瑟瑟发抖。
“啊——”尖叫声此起彼伏,划破游轮上空的宁静,仿若尖锐利箭穿刺耳膜。
“瓦龙。”一道沙哑低沉、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招魂铃音幽幽响起,透着不容抗拒的威慑,仿若冥河摆渡人的厉声呵斥。
瓦龙心头一震,这声音莫名耳熟,仿若久远噩梦的回响。
他下意识抬手摘下墨镜,待看清眼前之人时,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差点蹦出眼眶,脸色瞬间煞白如纸,结结巴巴道:“圣...圣主......您回来了......”
说着,还讪讪一笑,转头厉声呵斥身旁几人:“别叫了!这是圣主!”
几个女人被这呵斥声镇住,尖叫戛然而止,哆哆嗦嗦地噤了声,仿若被寒霜打过的娇花。
制止完叫嚷,瓦龙搓着手,满脸讨好地转回头:“当时我听到消息,您和成龙他们大打出手,神威盖世啊。”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偷瞄一眼江十年神色,见无异常,才接着说道:“不过......听说您后来放了成龙他们一马,然后便离开,我还以为您会直接来找我呢,没想到您就消失了。”
江十年猩红双眸仿若两团燃烧的业火,冷冷瞥他一眼,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刀刃,割得瓦龙遍体生寒,讪笑愈发僵硬,头也不自觉低了下去,仿若犯错臣子面对帝王天威。
第129章 瓦龙:圣主,你没死啊?
“这是你的船?”
江十年扯着嘶哑低沉的嗓子问道,声线仿若破旧风箱拉动,带着丝丝磨砂质感,又似夜枭啼鸣,阴森可怖。
“是的,这一船上都是我的人,我的所有家当都在这里了。”
瓦龙战战兢兢回应着,话音刚落,却惊觉周身阴影消散,下意识抬头,圣主身影竟已消失不见,仿若鬼魅夜行,踪迹全无。
“圣......圣主?”瓦龙左右慌乱瞅着,不见江十年踪迹,满心焦急,转头看向身旁一女人,眼神询问,可那女人仿若被定住一般,眼珠都不带动弹的。
“你,说话啊!你怎么了?”瓦龙满心疑惑,伸手推了推那女人。
突然,异变陡生,女人身躯像是被一股无形巨力撕扯,血肉瞬间从体内炸裂、撕裂成无数碎块。
皮囊仿若被恶灵附身,扭曲变形,咆哮着朝瓦龙癫狂扑来,血盆大口张开,仿若要将他生吞活剥,仿若阿鼻地狱恶鬼现世。
“卧槽!”瓦龙吓得肝胆俱裂,浑身一抖,一屁股从沙滩椅上重重摔落,手脚并用,疯狂向后挪动,狼狈至极,仿若丧家之犬。
“唰”
仿若时间被按下暂停键,周遭一切瞬间定格,唯有瓦龙瘫倒在地,惊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气,冷汗如雨下,浸湿衣衫,仿若暴雨中的落魄旅人。
“瓦龙。”江十年声音仿若洪钟,响彻这片天地。
“啊!”瓦龙又被吓得尖叫出声,抬眼望去,江十年身影仿若化作整片天宇,遮天蔽日,出现在上空,压迫感扑面而来,仿若末日天劫降临。
“这是梦境,别叫了。”看着瓦龙尖叫不停,声音愈发尖锐刺耳,江十年蹙眉不耐,出声呵斥,仿若严师训诫顽徒。
“......梦?”瓦龙愣神片刻,呐呐问道。
“是的,在这梦境当中,你可以随意想象任何事物。”
江十年居高临下,双眸比巍峨山峦还庞大,血腥光芒倾泻而下,将周遭一切染成刺目血色,仿若阿鼻地狱现世,苍生皆苦。
“现实中,我已经动用了蛇符咒的隐秘之力,防止你们人类的卫星或者什么难测的科技察觉到我的身影,若是大军压来,我倒是可以跑,你和你的全部家当呢?”
江十年语调平静,却字字如重锤,敲在瓦龙心头,仿若命运审判。
江十年话音刚落,只见这轮船陡然震颤,仿若被一股无形大力拔起,缓缓离开海面。
紧接着,整艘船周身绽放出璀璨金光,光芒耀眼夺目,仿若被黄金浇铸重塑一般,须臾间化作一艘金光熠熠的奢华金船,仿若神迹突现。
“......”瓦龙瞠目结舌,呆愣当场,仿若木雕泥塑。
“现在立刻去让你的手下们不要面对我时产生慌乱,我会保持隐身状态,听懂了吗?”
江十年命令道。
话音刚落,瓦龙顿感一阵天旋地转,仿若坠入无尽深渊,失重感瞬间袭来。
“啪”的一声,他猛地惊醒。
左右环顾,身旁美女依旧环绕,不远处手下们各自忙碌,仿若一切未曾发生。
瓦龙定了定神,拿起通讯设备,告知所有人圣主回归的消息,而后大手一挥,遣散那些穿着比基尼的美女。
眨眼间,空旷甲板上突兀出现一张豪华大床,床铺柔软,锦被绣着金丝花纹,仿若帝王龙榻。
同时,巨大遮阳伞“嘎吱”一声撑开,稳稳立在一旁,仿若卫士站岗。
床边,一桌琳琅满目的美食与美酒凭空浮现,馥郁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仿若仙宴开场。
此时,奇异之事再生,一堆果子仿若被无形丝线牵引,在空中连成一道弧线,不断向大床凹陷处飞去,仿若被一只无形巨手操控,神秘而又诡谲。
江十年隐匿身形,侧卧在床,虽说化作人形便能躲开卫星捕捉,可他向来不羁,怎愿憋屈行事,隐身反倒自在惬意。
此刻,他伸手抱住一桶美酒,仰头“吨吨吨”大口灌下,酒水四溅,打湿衣襟。
一口干掉后,一抹嘴,神色餍足,淡淡开口:“瓦龙,过来。”
声音仿若穿越虚空,直直钻进瓦龙耳中,仿若命运召唤。
瓦龙浑身一震,不敢耽搁,忙不迭快步走向大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仿若犯错孩童面对严苛师长,全然没了方才的惬意潇洒,仿若霜打的茄子——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