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还是亚丘卡斯啊，还没达到瓦史托德呢，实力就快赶上小乌这位自然破面的瓦史托德了！
要是等他以后破面了，实力肯定还会变的更强，说不定能一举超过莉莉尼特，成为虚圈最强！
“无限填装！”
轰轰轰！
莉莉尼特单手持枪，身前一瞬间打出无数发虚闪，将远处的虚群化为灰烬。
“不是？我还没吃呢！”张山欲哭无泪。
莉莉尼特收起枪，一脸无奈的开口道：“还没发现吗？”
“发现啥？”
“诶，其实你的灵压已经和吞噬虚群没什么关系了啊~”莉莉尼特两手一摊，一脸的无奈。
“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张山不解的看著莉莉尼特，虚的进化不就是吞噬同类吗？不吞噬同类的话，还怎么变强？
看了看身边的小乌，嗯，这家伙是个例，不是谁都像他一样，出生就接近瓦史托德，每天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西就突然破面了。
见张山还是一脸不懂，莉莉尼特失望的摇著头，难得变得有些正经了起来。
“知道虚为什么要不断吞噬吗？”
“为了变强！”张山不假思索便回答道。
“变强之前呢？”
“变强之前？”张山皱眉，除了变强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吗？
“你等下，我想想。”张山挥了挥手，仔细的思考起这个问题。
想想，虚会吞噬同类，除了要变强，还有什么原因？
他不断深挖自己的记忆，穿越后的记忆没什么用，因为那时的他一心想著吃，想著变强，根本没有想过其他事情。
而穿越前的记忆……
那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除了张山这个名字，以及一些不是很连段的死神剧情，他貌似已经想不起来太多东西了。
“虚……为什么要吞噬？”张山口中轻喃。
这时，小乌突然插了一句：“为了变强，为了寻找‘心’。”
“心？”
这一刻，张山的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犹如撕破黑夜的第一缕光芒，将他那尘封的记忆唤醒！
“对了，是心啊！变成虚之后，灵魂会变得不完整，失去一部分记忆，为了弥补自己缺失的灵魂，虚才会去袭击人类，企图通过吞噬人类的灵魂来补全自己。”
因为他常年生活在虚圈，别说见到人了，就连一个人类的灵魂都没有见过，所以，关于这件事，他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若不是小乌刚刚提到了‘心’这个概念，张山恐怕依旧不能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失去‘心’了。
现在，重新想起这些事情后，那些被张山尘封在灵魂深处的记忆也随之苏醒。
“我想起来了！在很久以前，为了不在进化过程中导致‘心’被污染，我把我的‘心’保护起来了。”张山口中轻声道。
在他刚刚穿越的时候，他便发现自己和其他虚有著本质上的区别，那些虚什么都不记得，而自己却记得身为人的一切，所以他在前期的时候实力增长是十分迅速。
可当他进化到基力安时，却发现自己的灵魂中融合了太多杂物，导致自己身上有关人的特征越来越少。
为了防止自己真的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虚，张山一狠心，用一大半的灵压将自己一部分纯洁的灵魂封存保护，这样虽然会让他暂时忘记一些事情，但只要以后解开这个封印，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都能让他完整的保留自己的人性。
就像他现在这样，取回人性，实力将会迎来暴涨！
“哈？什么保护起来？”莉莉尼特面露疑惑，怀疑张山是不是喝高了？
心还能单独保护？她在虚圈生活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啊！
突然，张山的灵压还是暴涨，短短数秒，他的灵压便暴涨十几倍，脸上的面具和身上那些白色的骨骼也尽数消失，化为白色的灵压填补了他胸口的虚洞，原本手掌大的虚洞，最后变得只有手指直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他的胸膛上面还有个虚洞。
从表面看去，此时的张山与人类并无不同，脸上的面具甚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一点痕迹。
这突然的变化让小乌和莉莉尼特都是愣住了，看著和人类几乎一模一样的张山，两人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两眼呆呆的看著张山。
当张山睁开眼，看到两人大大的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多谢你们了，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心’的限制。”
要不是他们两个提醒，张山都快变成只知道吞噬进化的白痴，忘记虚的进化其实是为了变得完整，而不是变得强大。
当然，强大也是必备的。
所以，在解开限制，让自己的心回归，使自己变得更加完整后，张山的实力瞬间暴涨，成为了瓦史托德，完成了破面，立于虚圈的顶尖。
过了几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两人竟然同时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看著，张山，莉莉尼特当即拔枪道：“张山，和我打一场！”
小乌也是激动道：“快告诉我，心究竟是什么？！”
面对急切的两人，张山让莉莉尼特稍安勿躁，然后看向小乌：“伱现在所感觉到的，就是心。”
第68章 小乌想去的地方
“我现在感觉到的？”小乌摸著自己的胸口，感受著自己因为激动而起伏的胸膛，这一刻，他仿佛领悟到了什么，闭上眼睛，细细体悟这种感觉。
同时，张山又看向莉莉尼特，在对方满脸期待下，他笑道：“记住，点到为止。”
“芜湖！！”
两人身影瞬间消失，很有默契的远离小乌，免得打扰他领悟。
来到天上，两人仿佛心有灵犀，同时甩出虚闪！
嗖！
轰隆隆！
白色和绿色的虚闪碰撞，爆发冲天的火光。
“没想到我的虚闪变成白色了，别说，还挺炫酷！”张山嘴角上扬，心情好的不得了！
他不仅是达到了瓦史托德级别，更是超越的寻常的瓦史托德，达到了破面的层次。
别看他身边不管是小乌还是莉莉尼特都是破面，但参考一下拜德钢，那老家伙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月，本质上还是瓦史托德，没有达到破面的级别。
而破面是什么级别呢？
简单的说，就是领悟的卍解的队长又领悟了虚化，实力最低都是翻倍啊！
而他张山在领悟了心之后，一举破境，进化到破面的层次，成为虚圈最强大的几人之一！
“撕碎他！群狼！”莉莉尼特大吼一声，接著，便是数头绿色的灵体狼群出现在她的身边，每一头狼身上散发的气势，都不在一般亚丘卡斯之下！
“喂喂喂！你还藏著这么危险的招数吗？！”张山大惊，他和莉莉尼特认识也不短了，从没见过这招啊！
“嘿嘿！这是我最强的招数，提醒你一下，千万不要被咬伤了，否则……哼哼哼~”莉莉尼特阴险的笑著。
“心里开始有点怕怕了~”张山双手抱胸，虽然嘴里说著害怕，但脸上却是歪嘴笑著，看不出一点紧张的情绪。
“你这家伙！破面之后性格也变得恶劣了啊！”莉莉尼特面露不爽，指挥道：“上！”
哦呜~~！！
身边绿色的狼群发出一声声嚎叫，化作一道残影向张山袭来。
张山身体微动，一声轻响后，直接消失在莉莉尼特的视线中。
“看不到？！”莉莉尼特顿时大惊，自己竟然完全捕捉不到张山消失的轨迹，这是不是说明，对方的速度远在自己之上了？
“速度即力量，伱被光速踢过吗？”
耳边传来了张山那轻飘飘的声音，来不及多想，莉莉尼特本能的使用了虚闪。
霎时间，以莉莉尼特为中心，向四面八方释放了无数道虚闪，整片天幕仿佛被盖上了一片草绿色的幕布，使原本黑色的天变成了绿色！
张山早就远离了莉莉尼特，看著满天的弹幕之雨，就算他现在已经是破面级别，也不由的感到了一阵冷汗！
“太恐怖了！这种火力压制，你告诉我瞬步能躲开？”
此时，张山多少有点明白莉莉尼特为什么能成为一刃了。
直击灵魂的群狼，还有著无前摇，无冷却的虚闪，整个虚圈有几个能打过他啊？
看著远处那被虚闪炸出来的一朵朵蘑菇云，张山缩了缩脖子，对莉莉尼特大喊道：“停！！！”
下一刻，天空中的绿色幕布消失，莉莉尼特低头看向地上的张山，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啊！有点激动了~”
“你那不是激动，你那是想弄死我！”张山没好气道。
莉莉尼特只是挠头，在刚刚听到张山声音的一瞬间，莉莉尼特心底涌现出的危机感让她失去了判断，一瞬间将自己的无限填充发挥到极致，要不是张山喊停，她能这么爆发几天都不累的。
两人回到小乌这边，后者见到他们后，直接开口道：“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在吸引著我，我们过去一趟吧。”
“好啊，你带路就行。”
反正他们也没有目的地，随便去什么地方都行。
三人再次动身，小乌带路，他们一行人再次动身。
同时，距离他们十分遥远的地方，一道身影遥遥看著莉莉尼特造成的余波，心中无比震撼。
“虚圈，什么时候出了一个这样的强者？”拜德钢的心中升起了一阵警惕，原本还想找张山他们麻烦，现在看来，还是从长计议吧。
“收兵。”
转过身，拜德钢直接闪身不见。
身后的小弟们见老大都怂了，一个个更是恨不得多长几条腿，发疯似的四散而逃！
等张山他们发现远处好像有什么动静的时候，就只看见了漫天的沙尘而已。
“那边怎么了？”张山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估计是沙尘暴了吧。”莉莉尼特满不在乎的说道。
小乌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自顾自的前进。
而就在三人的另一个方向，有四只虚躲在沙子里瑟瑟发抖。
“老大！那些人好强，我们还去那边吗？”一头好像狮子一样的虚双手抱头，对身边的人形瓦史托德问道。
那瓦史托德全身被包裹在白色的骨制物种，只有一头金发和碧绿的双眸露在外面，右手是一把好像大剑一样的鲨鱼，依稀还能看到大剑上面的鱼鳃。
这位，便是未来的第三刃，赫利贝尔！
不过，此时的她还没有破面，只是瓦史托德而已。
身边跟著的，就是未来她的三个从官，一条长虫，一只好像是狮子，还有一个……鹿？还是马？
反正是个交通工具。
感受著空气中残留的恐怖灵压，赫利贝尔又想到之前拜德钢对自己的招揽，当时她拒绝了对方，但按照对方的性格，肯定会来报复。
“换个方向，和他们避开。”赫利贝尔道。
一番思考后，赫利贝尔为了避免没有必要的麻烦，还是选择避开张山他们的路线，选择了另一条路线继续前进。
……
跟著小乌，一行人来到了一处树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