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斌,今天不上班你搁家做什么了?”
路过中院,王鸿涛顺道进弟弟家里坐会儿。
阿斌起身倒了杯水,递过:“也没做什么,上午睡了个懒觉,下午把被子拿出去晒晒,一天也就这么过去。”
“城里头好是好,就是没我们乡下自在。”
王鸿涛瞅了眼他的被子一顿嫌弃:“眼瞅着就入秋了,你就指着这玩意过冬啊?不得冻死?”
王鸿斌笑笑:“这有什么,大小伙子火力旺,那都不是事,再说不还可以烧炉子么?”
“得了吧,这么的,赶明儿我找人做个两床,咱俩一人一床,入秋了气温降得快,指不定哪天一阵风起来天就转凉。”
“还有你这席子也得换换,破的都掉渣了。”
王鸿斌尴尬地点头。
“走了….”
……
出的中院,藏青色单衣、麻花辫,俏寡妇正蹲坐在小马扎上洗菜,她把白菜叶一片片掰下来洗得格外认真。
恰在这时,一道高大的影子将昏暗的灯光挡住。
“谁啊?”俏寡妇抬头把发丝拢在耳朵后,似有几分不悦。
待看清是王鸿涛后朝着他使了个娇媚的眼神。
王鸿涛看着秦淮茹嘴唇一抿,露出些许笑意。
其实昨晚秦淮茹走后他有仔细想过对待秦淮茹的态度。
秦淮茹虽然心机颇深且自带白莲属性,但究其根本不过是个没多少文化的农村女子,就算再会算计,但受限于本身的眼界和底蕴,以及她所接触到人的层次都决定了她的上限。
说白了她就是一张名叫漂亮的万能牌,和权势、才华、财富搭配在一起都是手好牌,但单独拿出来就是张废牌,没任何威胁。
就像原剧里,要是在院里没有聋老太、易中海替她撑腰,在厂里没有傻柱护着她能这么滋润?
要知道傻柱为了她连副厂长都打了!如果没有如此种种好牌搭配,郭大撇子许大茂之流就能让秦淮茹堕落沉沦,更别说李副厂长那种手握权柄的了。
一个简单的岗位调动就能把秦淮茹拿捏死死的。
身为穿越者又有系统的王鸿涛,要是连秦淮茹都拿捏不了的干脆也别活了。
心里有了计较的他在面对俏寡妇时,也放开心态化身为老司机,跟秦淮茹开启飙车模式。
几句话逗得俏寡妇双颊绯红、花枝乱颤,胸口的规模也是随之抖动。
看着俏寡妇不经意间露出的那抹雪白,王鸿涛内心浮起一股燥热随即流向丹田。
心中暗道:这娘们天生媚骨,一般人还真把持不住!
幸好俏寡妇这道肥美的东坡肉王鸿涛已经尝过,倒也不至因此太过失态。
这时俏寡妇家方向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一扇窗户半开启,窗户后面露出半张胖脸,脸上满是怨毒。
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婆婆贾张氏。
刚王鸿涛背着身子贾张氏没有立刻认出他,只看见自家儿媳妇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有说有笑、交谈甚欢
这不是在勾搭是在干嘛?
那还得了?
于是忍不住出声警告。
俏寡妇却是乐在其中,虽只短暂片刻,但这种彻底放开的交流方式着实让她有些觉得轻松写意,心底跟小猫抓似的又酥又痒舒服极了。
可贾张氏的咳嗽声却又让她回到现实,心底莫名哀怨。
“张大妈纳鞋底呢?”
王鸿涛转过身笑着对贾张氏打了个招呼,并作出抬脚欲走过去的架势,吓得贾张氏赶忙放下窗户,同时嘴里还不停碎碎念。
心里却松了口气。
在她看来像王鸿涛这样有前途有本事的年轻人是不可能看上秦淮茹这种残花败柳的。
却不知王鸿涛广受新世纪文化熏陶,最喜欢秦淮茹这种丰腴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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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曹操是一个人名,曹贼是一种精神,而未亡人却是种致命的诱惑。
秦淮茹见王鸿涛光明正大跟贾张氏打招呼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于是收拾好菜叶打算回家做饭。
不想王鸿涛被喊住:“我记得你们家有台缝纫机是吧?”
秦淮茹嗯了一声:“你打算做衣服么?”
王鸿涛摇摇头:“衣服先不急,眼看着入秋我打算先换两床被子,以前薄的破的没办法用。”
倒不是王鸿涛多此一举不在商城里买现成的,实在是被子这玩意年代感差别太大,现代的讲究轻便、软和,什么羽绒鸭绒的层出不穷。
这时的被子却是越硬实越暖和。
和当时主流的被子差别太大,被街坊们看见了容易出事情。
秦淮茹一脸羡慕地看着王鸿涛,这年月想搞一套被褥可不容易,做被子要用到的棉花、布都是稀罕物什,这可是有条件的姑娘出嫁才有的好东西。
搁后世陪嫁两床被子的话会被人笑磕碜,可在那个年代却是了不得的好东西,姑娘家嫁过去地位绝对高!
俏寡妇很快收下眼底的羡慕,盘算道:“想做床新被子的话被面得你自己找,前门大街有家叫雪茹绸缎店的不错。”
“棉絮也得你自个准备,买了棉花上东直门找老谭,老谭那人实在,不会偷摸薅你东西,这俩都准备好了再拿过来我帮你做,我也就能做些缝缝补补的。”
想了想又补充道:“这么的,这会儿先上你家量量炕的尺寸,到时买多大被面,弹多大棉被你也好有个数。”
王鸿涛不怀好意道:“炕里里外外哪个角落你没滚过?还用得着再量一次?”
秦淮茹横了他一眼皆是媚意:“那会儿谁还有心思想那个?尽知道作贱人。”
……
第138章 秦淮茹夜探
秦淮茹回家把菜放下,又找出把竹尺就要出门。
“妈我过去小王那一趟,他喊我帮忙缝被子我去量下尺寸,晚饭你跟京茹先煮上。”
说完快步往后院走去。
走到月亮门前边正打算拐角呢,隔壁屋走出个头发油腻、一脸老相的壮实汉子,可不就是傻柱么?
“秦姐这都饭点了你还想上哪去?”傻柱看秦淮茹往后院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许大茂。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早已经把秦淮茹视作自己的囊中之物,但奈何又不敢表白。
他现在的状态就像后世某些小学初中早熟的男生。
对待心仪的姑娘要么磕磕碰碰揪人辫子什么的引人注意;
平时送些铅笔橡皮博人家芳心,却又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人家,甚至被人点明还急着矢口否认,仿佛喜欢人家很丢人似的。
但是呢一旦有别的男生靠近那姑娘他又会找跟人打一架,说那姑娘是他的人让别人离远点。
久而久之整个班的人都知道他喜欢人家,只有他自己还以为遮掩得很好并乐在其中。
这就是傻柱现在的状态。
“秦姐你说话啊秦姐,你是不是找许大茂去的?我告诉你许大茂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想肉吃的话我那还有,雨水已经回学校了我屋里还有。”
……
换平时听到傻柱要给自己肉秦淮茹早屁颠屁颠上门去了,但今天难得王鸿涛主动找自己帮忙,这点主次还是分得清的。
再加上刚被他撩拨了会儿,心里正痒着呢。
“没有的事,柱子你不用担心,姐自然知道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院里就柱子你是个善良的。”
“姐现在过去帮王鸿涛量被子大小呢,马上要入秋了早点准备着。”说完头也不回就走进后院。
傻柱盯着秦淮茹风姿绰约的大腚,眼珠子就没离开过,直到她走进王家才讪讪地挠着后脑勺回屋。
原来是去王鸿涛家啊,那就没事了,小王兄弟那么好条件指定是不会跟我抢秦姐的。
在这点上傻柱的看法跟贾张氏倒是惊人的一致,可惜他们想问题都太过于片面,只考虑了两人处对象不合适,却没想还有一个词叫搞…
……
另一边秦淮茹笔直地走进王鸿涛家。
刚开始时候她还有些拘谨,怕街坊们会有看法,不过随着次数多了以后不光是街坊邻居,就连她自己都习以为常。
一回生两回熟嘛。
俏寡妇干活倒也爽利,将炕上的薄被子收起来以后直接爬到炕上,撅着大腚开始量炕的尺寸,同时嘴里嘀咕着:
“垫被要稍微大些也可以薄些,你要是嫌麻烦直接用这床薄点的被子当垫被也行,不过最好在外面铺层床单。”
“盖的被子要厚重些才舒服,这样除去最冷那几天不用烧炕也扛得住…”
秦淮茹边量长度边发表着经验之谈,确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样儿。
只不过说了好一会儿后一直没听到王鸿涛回应,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于是她转身…..
“你……”
看着王鸿涛灼热的目光秦淮茹又羞又喜:
“那个…我还要干活呢……”
王鸿涛可不管这些,直接从后面贴上去狠狠地占了一通便宜。
等他收手时秦淮茹早已娇喘吁吁、发丝凌乱。
“今天先到这,对了你的被子量完了吗?”
秦淮茹一怔:“呀,忘了!”
“得,也别费那事儿,被子我打算弄床两米二X两米的,床单我弄个两米四X两米二的。”
“没事现在就回去,省得在这儿惹我上火。”
王鸿涛嫌弃地摆摆手。
秦淮茹噗嗤一笑,搂着王鸿涛抱了个狠的,在王鸿涛耳边留下句今晚给我留门,这才款款而去。
……
秦淮茹走后一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王鸿涛简单从商城买了包泡面垫吧垫吧就算完事。
……
夜半。
月亮爬上半空,偷偷地躲在树梢后面。
四合院里静悄悄地,只有蟋蟀“蛐….蛐”地叫得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