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开局被镜流告白 第243节

  “当然,我记性很好。”

  在两人尚未确定关系时,他曾隐晦地回绝过镜流。

  他说,表面耀眼的钻石,不过是最寻常的物质,一遇到高温就会现出原形。

  镜流听后,同样给出了回应。

  她说,不是最寻常的物质,而是不知在何时、何处历经磨砺的神兵利器。

  除此之外,镜流还说过,比起象征团圆、人人都爱的满月,她更爱那轮没那么完美的新月。

  只是,无论再如何喜欢的月色,总会有一天发现,月色晦暗不明、不堪入目的那一面吧?

  羡鱼注视着镜流,冷不丁问:

  “以后会更喜欢满月吗?”

  闻言,镜流忍不住在心中发出叹息。

  羡鱼在与自己拥抱、亲吻时,看起来游刃有余……

  其实,他只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丹枫说得对,这类人,总会一次次拒绝别人。

  镜流需要一次次地给出肯定的答复,才能让羡鱼安心。

  她摇头轻笑:“怎么会呢?”

  镜流凑过来,抬手用掌心贴上羡鱼的侧脸,用着极轻的力道蹭着。

  她语气笃定,一字一顿向爱人作出保证:

  “我最喜欢的,就是新月。”

  “我见了他便心生欢喜。”

  “纵使月色再如何晦暗不明,我也喜欢。”

  “今日喜欢,明日也是如此,往后的岁月里,也会一直喜欢眼前的这一轮新月——”

  镜流凑了过来,与羡鱼拉近距离,吻了上去。

  羡鱼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回应了这个吻。

  他想,这片月色,不必为我驻足。

  她曾照向我、照过我,就已足够。

第220章 家长模拟器,启动

  两人自庭院转移至卧室,期间,也没忘了那只浑身腱子肉的尺玉。

  他们把猫咪安置在庭院中,确定宠物不会突然出现打扰两人后,再度相拥。

  羡鱼轻笑一声,没有阻拦,任由怀中人靠近他的颈侧。

  温热的吐息打了上去,接着,是柔软的触感。

  好一会儿,镜流停下动作,她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在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后,唇角勾出极浅的微笑。

  她似是仍觉得不够,抬手拉住羡鱼的衣领,作势要扯开领口。

  羡鱼扣住了她的手腕,与她对视。

  镜流动作一滞。

  那双澄澈的、宛如湖泊般平静的眼睛,近在咫尺。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对方掌控了节奏。

  镜流节节败退,仰躺在床上,自暴自弃般闭上眼。

  下一瞬,她听见羡鱼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她说:

  “看着我。”

  剑首早已习惯听从上级的指令,听到命令般的语气,她下意识睁开了眼。

  羡鱼慢条斯理地摘掉食指上的戒指,接着,是手套。

  他微微俯身,轻而易举地解开镜流头上的蓝色发带。

  羡鱼微垂着眼,再三确定镜流右臂上的花朵是芍药后,松了口气。

  他与镜流对视,用掌心轻轻触碰对方泛起潮红的脸颊。

  羡鱼的表情好似遇到了什么让他感到困惑的难题,但语气仍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你的脸好红哦。”

  镜流听出了他在憋笑,心中又羞又恼,当即侧头寻找方才解下的发带。

  羡鱼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率先拿起那条蓝色发带。

  他语气迟疑,一语道破了镜流的心思:

  “你是想……用这条发带吗?”

  镜流不发一言,再度侧过头回避羡鱼的视线。

  羡鱼竭尽全力克制住自己的恶趣味。

  “又忘了我说过的话。”

  他叹了口气,故作惋惜:

  “那就没办法了……”

  羡鱼用发带遮住镜流的那双红瞳。

  他十分敷衍地打了个结,看着镜流被遮住双眼后,展露出的无所适从的姿态。

  羡鱼语调轻快:“很适合你。”

  镜流身形紧绷,两手抓握着床单,竭尽全力控制着力道,她用理智对抗本能,尽可能的放松自己。

  事实证明,遇上个恶趣味的爱人……着实是在考验她的忍耐程度。

  镜流又羞又恼,听着羡鱼一会儿说:

  “腿在抖,是不舒服吗?”

  一会儿,对方又收回手,用手指撬开她的唇齿,笑着说:

  “在我面前,你不必压抑自己。”

  镜流:“……”

  这话听起来可真是够耳熟的。

  之前,她对羡鱼说过类似的话。

  镜流真是恨不得堵上对方的嘴。

  羡鱼等到爱人尽兴,这才解开那条遮挡视野的发带。

  他抬手轻轻触碰湿漉漉的眼睫,与那双涣散的、尚未回过神的红瞳对上视线。

  镜流迅速起身,唇齿抵在肩颈处,正要下口时,犹豫一瞬,只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她夺过发带,轻飘飘地扫了羡鱼一眼。

  镜流仍未平复乱了节奏的呼吸,她胸口起伏着,微喘着气。

  她反手用发带遮住羡鱼的眼睛,自顾自地说:

  “现在,到我了。”

  羡鱼抱着镜流到了距离卧室最近的浴室,接着转身回到卧室。

  他轻车熟路地更换被褥,将替换下来的、需要清洗的床单被罩塞进洗衣机中。

  尽管按照长生种的观念来看……进度有些快,但好在没有提前做不该做的事。

  羡鱼整理完床铺,去了另一间卧室洗澡。

  待他洗完澡、擦干头发,取出烘干的床单被罩,镜流身着浴袍,擦着头发,缓步走进卧室。

  羡鱼坐在床边,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镜流坐下,待对方落座后,顺手拿过毛巾,一点点地帮着爱人擦拭头发。

  羡鱼扫了眼镜流没有被浴袍遮掩住的颈侧,只见先前留下的痕迹,如今已经消退了大半。

  按照镜流的自愈能力,想必等到了云骑集合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出来吻痕了。

  羡鱼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不如趁着这段时间,我帮你把你的东西搬到那套住宅里?”

  他提到的住宅,正是他之前送给镜流的。

  镜流签下赠予协议后,却没有搬进去。

  羡鱼询问过镜流,想要帮着搬家,只是对方拒绝了。

  这一回,总能搬家了吧?

  怎料镜流再次拒绝了他。

  镜流轻声道:“不了,等回来再搬。”

  她心想,戒指还没做出来呢。

  她摆在桌子上的锻造工具还没收起来呢。

  这要是被羡鱼看到了……岂不是要被抢先一步?

  镜流了解爱人,只要她开口,对方就绝不会自作主张。

  当然,这一切都是有前提的。

  她不能给爱人钻言语漏洞的机会。

  否则对方极有可能做出超出她预料的事情。

  她正想着,就见羡鱼摸了摸她的头发,放下了毛巾。

  镜流的视线落在两人的头发上,思绪不可抑制地回想起羡鱼说过的话。

  她的爱人曾说过,要等到喝完合卺酒,行过结发礼,才能做更亲密的事。

  快了,他们半年后订婚,一年之后……就会结婚。

  到时候,便会一起喝合卺酒,之后就是结发礼。

  一起剪下一缕头发,用红绳绑在一起,装进锦囊中。

  这便是永结同心。

  镜流不受控般伸出手,取出羡鱼的一缕头发。

  羡鱼不明所以,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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