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开局被镜流告白 第190节

  心高气傲不肯服输的应星,一听羡鱼认输,立马笑出了声。

  他嘴角带笑缓缓倒在桌子上。

  景元难以置信,接着,他看到没有展露出丝毫醉态的羡鱼,用手撑着下巴,歪着头问他的师父:

  “你的话,我有在听哦,现在想好了吗?要差使我做什么呢?”

  景元:“…………”

  未曾设想的道路。

  你直接认输,就能少喝酒了啊?!

  景元木着脸,一手拿过羡鱼带来的甜品,一手握着叉子,恶狠狠地往自己的嘴里塞了口蛋糕。

  白珩见状,抖了抖狐耳,十分贴心地把自己还没动过的甜品,分给景元。

  景元很是感动:“白珩姐……”

  白珩安抚道:

  “放心啦,等应星忙完,肯定会为你制作武器的,不如你帮我想想,我该让龙尊大人做些什么呢?”

  羡鱼原本正捏着镜流手心,催促对方提要求,一听白珩说出这番话,瞬间起了兴致。

  他随口胡诌:“说起来,我先前听闻饮月君在战场上时,会幻化成龙的形态,来清理孽物,这是真的吗?”

  镜流的语气很是无奈:“假的,你究竟是从何处听来的?怎么什么都信?”

  白珩也跟着否认这个说法:

  “没有啊,丹枫从来没在

  我们面前……”

  说着说着,狐人顿住了。

  她眼睛亮亮地看向羡鱼:“你提醒我了!不如就让他幻化成龙的形态,让我们瞧一瞧,如何?”

  平日里,他们遇到的敌人,都不足以让丹枫特意幻化成龙形与其对战。

  战场上见不到,这一回总能见到吧?

  白珩越想越觉得满意。

  一旁的景元,很早之前就知道羡鱼的本性,他怀疑羡鱼是故意的,但又没有证据。

  白珩没有察觉到景元一脸怪异的表情,在心中感慨:这个想法真是绝了!

  众人左等右等,总算等到丹枫洗漱完回来。

  白珩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们要看你变成龙的样子!”

  丹枫:“……”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白珩口中听到这种要求。

  龙尊深吸一口气。

  元帅,一定是你的手笔吧。

  白珩能有什么错?一定是元帅把她带坏了!

  龙尊努力维持住自己的表情,不去看罪魁祸首羡鱼,对着白珩解释道:

  “体型太过庞大,等有机会了再说……”

  白珩也不强求,主动对丹枫作出退让:

  “没关系啦,大不了不看龙,看看尾巴也行啊!”

  丹枫:“…………”

  龙尊看出了白珩的退让。

  若是羡鱼不在场,他定然会心生感激。

  丹枫忍辱负重地答应了。

  不答应的话,谁知道元帅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他余光一扫,看到醉倒在餐桌上的应星,当即找出借口:

  “应星醉了,等改日再给你们看。”

  丹枫想到应星整日加班,这回又要给景元锻造武器,恐怕是没办法休息了。

  他抱着多一个人陪着他倒霉的心态,随口问道:

  “应星呢?给景元锻造武器?”

  羡鱼抬眼看向丹枫,笑着说:

  “不是哦,应星赢了。”

  丹枫:“……还真看不出来。”

  龙尊和其他人,都没有让羡鱼履行约定的打算。

  情侣之间的事,他们就不掺合了。

  丹枫看向镜流,努力用眼神和言语暗示友人:

  “羡鱼,你酒量可真好,想必只有千年前的美酒,才能把你灌醉吧。”

  他可是把元帅和雨别酿的酒全给镜流了。

  镜流,你可得替他出气啊。

  镜流没有看出丹枫的暗示,只当友人喝醉了酒,她微微颔首作为回应。

  羡鱼不知内情,漫不经心道:“或许吧。”

  他哪怕是喝醉了酒,仍能保持理智,记住醉酒后发生的事情。

  临近分别前,羡鱼带来的甜品还剩一大半,他毫不犹豫地递给景元:

  “喜欢吃就带回去吧。”

  景元干巴巴地“哦”了一声,收了下甜品。

  正当他想要说些什么时,羡鱼摆了摆手,转身与镜流一同离开。

  景元想,尽管辈分降了,但也挺好的。

  师父刻意与景元保持距离,就是担忧他在自己堕入魔阴身时,下不去手。

  至于羡鱼……对方和师父很像,但又不太一样。羡鱼始终与旁人保持着距离,若不是景元主动,恐怕两人早已不再联系。

  这样的师父,这样的友人,成了彼此的爱人。

  挺好的。

  景元拎着甜品,如此想着。

  他发散思维,又一次想到了自己的武器。

  景元:羡鱼!真有你的啊!

  他抬头看向罗浮空中高悬的月亮,打定主意多跑几趟工造司。

  怎么也得让应星早点做出来!

  同一片月色下,羡鱼与镜流手

  牵着手,一同朝镜流的宅邸走去。

  镜流聊起自己近几日在营中听到的趣闻,羡鱼安静听着,时不时回复几句,接着聊起从书库书中看到的故事。

  两人走到宅邸门口,一时无话。

  羡鱼看着镜流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他没有挪动脚步,仍站在门外。

  羡鱼露出惯用的、能让人感到亲近的微笑,注视着镜流:

  “这一次,只能牵手吗?”

  镜流不看羡鱼,只盯着两人牵着的手。

  总是这样。

  羡鱼总会反复确定她的想法,尊重她的感受。

  镜流轻声道:“我说过,随你。”

  得到答复后,羡鱼跨过门槛,关上门。

  他松开牵着镜流的手,揽住对方的腰,拉近两人距离。

  羡鱼闻到一股熟悉的冷香。

  他垂下眼,轻轻地咬住近在咫尺的、爱人的嘴唇,他仿照着镜流之前的样子,试探着伸出舌尖。

  对方很快反应过来,顺从地闭上眼睛,微微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

  羡鱼静静看着镜流。

  他看着怀中人一点点变红的脸颊,看着对方逐渐沉沦于这个吻,看着只会在他面前展露的、沾染上欲念的情态。

  良久,羡鱼松开揽着镜流腰的手,结束了这个吻。

  他的目光落在镜流的衣领上。

  才一个多月,想要留下吻痕的话……会很过分吗?

  羡鱼说:

  “我大概……要做一件很过分的事。”

  镜流仍维持着勾着羡鱼脖子的姿势,她呼吸微乱,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说:

  “同样的话,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三遍。”

  得到许可后,羡鱼靠近镜流,抬手揪住她后领处的布料。

  不知是醉意上头,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他始终找不到拉链的位置。

  羡鱼喃喃道:“你的衣服好难脱。”

  镜流:“……”

  是她想的意思吗?

  不对,羡鱼喝醉了。

  镜流迟疑地松开揽着羡鱼脖子的手,思考该用什么样的力道推开他。

  羡鱼一向很有分寸,若是不推开,等他醒来……一定会很自责、很愧疚吧。

  镜流感觉后颈处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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