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千精锐士卒在小镇外扎营,
而剩下的一万多大军,
则全都在小镇里得空屋之中居住。
为了以防万一,.
呼延灼还专门在四周安排了哨探,
深怕梁山前来偷袭,
就连小镇面向水泊得那一边,
他也安排了好几队士卒,
轮番监视湖面的动静。
这一番安排下来,
呼延灼这才算放心,
但这些,
看在云龙眼里,
却只觉呼延灼胆小的过分,
在回到景阳镇暂时驻扎得客栈后,
云龙便忍不住向父亲云天彪抱怨道,
“这位呼延将军还是呼延家得名将之后,”
“怎么胆子如此之小?”
若是昨天,
云天彪或许还会和儿子一样,
对呼延灼这番安排鄙夷一番,
但经过昨日之败后,
云天彪心中,
已经开始重视梁山,
那再看呼延灼得这番安排,
就显得这位呼延将军得稳重了。
“你懂什么?”
呼延灼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
“若是昨日,你能和呼延将军这样,安排的滴水不漏,”
“咱们景阳镇得兵马,又怎么可能会全军覆没?”
“那也不都是俺得错啊,”
云龙低声嘀咕道,
“步卒精锐明明是你送掉得.....”
“你说什么?”
云天彪没听清楚儿子得嘀咕,
立刻大声问道,
“没、没什么,”
云龙有些畏惧地回答了一句,
刚想转身离开,
不想云天彪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你先别走!”
“我心里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安,”
“你陪我在这院子里走走!”
“是!”
云龙不敢反驳父亲的吩咐,
只能跟在云天彪身后,
开始挨个检查自己等人驻扎得小院。
.....
同一时间,
距离小镇四五里的树林里,
赶了大半天路得梁山马军,
此时就藏在这里,
赵渊让拼命三郎石秀带人前去查看小镇那边得官军情况,
剩下的头领和士卒们,
则都吃起了干粮,
抓紧时间休息。
半个时辰后,
查明了小镇周围情况得石秀,
将看到的全都告诉了赵渊,
“没想到官府得大军居然分成了两拨?”
赵渊有些头疼道,
“那一千铁甲连环马军还偏偏驻扎在了小镇外面!”
呼延家得铁甲连环马在整个宋朝那可都是非常有名的,
当初为了对付这连环马,
梁山这边还专门训练了一支钩镰枪兵,
但这次得夜袭,
马军如今都在这边的树林里,
而一众步卒,
包括那些钩镰枪兵,
则全都在水泊里,
梁山得船上。
虽然以这五千多马军突袭官军营地,
也肯定能够大胜,
但最后,
面对连环马得伤亡,
也肯定不会小。
“哥哥,我去联系水军那边,让他们把钩镰枪兵提前送上岸吧,”
石秀提议道。
“你?”
赵渊皱了皱眉,
为了夜袭,
他这边的将领,
基本都没有熟悉水性得,
一众水军首领阮家兄弟,
还有龙虎熊蛟和张顺他们,
则都全在水泊里帮着步卒运兵。
“哥哥放心,俺好歹也是在建康府长大的,”
拼命三郎石秀拍着胸膛保证道,
“论水性,俺虽然比不上阮家兄弟他们,”
“但这风平浪静得水泊,俺却也不放在眼里。”
“那好,”
赵渊点了点头,
又叮嘱道,
“注意安全,莫要逞强!”
“哥哥放心,俺去了!”
石秀说完,
便快步向着水泊赶去。
.....
一个时辰后,
四艘中型战船停靠在了水泊岸边,
浑身湿漉漉的石秀,
带着两千钩镰枪兵下了船,
悄悄潜回了梁山马军藏匿得树林里。
“干得好!”
赵渊赞赏的拍了拍石秀的肩膀,
随后环视着众人,
沉声说道,
“如今就只等时迁兄弟他们的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