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应该都已经离开了吧?
韩伯龙盘算了一会,
想到自己已经把官军的消息告诉了安乐村的人,.
他便准备就此离开。
却不想这时,
韩伯龙忽地瞧见,
那军营里竟走出了三人,
不,应该是两个军士拉着一个人!
这三人远离了军营四五十步,
来到了树林中后,
那两个军士便把中间的人放下,
然后开始折磨起了那人!
树林之中,
顿时都是受刑之人的惨嚎声!
怪了!
行军打仗,还有这么用刑的?
韩伯龙心中好奇,
见那边只有两个军士,
便立刻悄悄地摸了上去。
这人?
韩伯龙到了近前,
忽地发觉那受刑之人,
竟然瞧着颇为眼熟,
这不是朱富的师父,
那个青眼虎李云吗?
他怎么也在军营里,还被折磨成这样?
韩伯龙靠在树后,
心中正在纳闷,
就听那两个军士大声呵斥道,
“你这撮鸟,都是你嘴硬!”
“害的这么晚了,大爷两人还要在这里伺候你!”
“还不快把梁山之事老老实实说出来,也免得大爷们在这伺候你!”
“呸!”
李云直接吐了两人一口血沫,
“老子再说一遍,俺不认识梁山得人!”
“妈的,给脸不要脸!”
一个士卒狠狠踢了青眼虎一脚,
“兄弟你说,照哪来?”
“还是胳膊和手吧,”
另一个军士说道,
“明天还要赶路呢,弄伤了他的腿脚,明天还得咱们辛苦伺候他!”
“也好!”
两个军士各自手拿铁夹,
便要去夹李云得手指,
青眼虎怒目圆瞪,
正等着承受痛哭,
却不想这时,
他忽地瞧见一个黑影出现在了两个军士身后,
李云立时瞪大了眼睛,
下一刻,
伴随着干脆利落的两刀,
眨眼之间,
两个军士便已尽皆没了性命。
那人影正是韩伯龙,
他走到李云身边,
一边用刀帮他割开身上得绳索,
一边歉意地说道,
“李都头,都是俺们连累了你!”
“这位好汉,你是?”
李云虽瞧韩伯龙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
却又想不起此人的名姓。
“在下韩伯龙,先前在沂州府的客栈里,朱富兄弟带着李都头来时,咱们见过一面,”
韩伯龙将青眼虎扶起,
“李都头,你如何在这里,还变成了这番模样?”
“唉,说来话长,”
李云叹息了一声,
“那咱们就边走边说,”
眼见青眼虎浑身是伤,已不能走路,
韩伯龙干脆将他背了起来,
向着沂州府方向而去,
那李云在路上,
将自己的经过尽数说出,
韩伯龙听后,
第一时间担心地,
便是沂州府里梁山客栈的安全。
那天在地牢里,
见过栾廷玉和朱富的,
可是大有人在,
这要是沂州府官差借此细查,
早晚能查到梁山客栈这边!
...
沂州府军士扎下营地得这边,
在让军士把李云拉出去招待后,
召忻便也懒得再操心,
自去睡了!
直到第二天,
五百精兵收拾妥当,
正要启程之时,
召忻这才发觉,
李云,连同昨夜带他出营得两个军士,
都还不见踪影。
他赶忙下令军士寻找,
很快便在营地外得树林里,
找到了那两个看守李云得军士尸体。
可恶!
定是那梁山贼子趁机救走了李云!
召忻心中暗恨,
眼见大军将要出发,
他不敢耽搁,
赶忙将李云被救走的事,
报告给了阮其祥知晓。
“废物!蠢货!”
阮其祥听后,
直接对着召忻破口大骂,
“不是让你看着李云那厮吗?为什么还会让他跑了?”
“大人,昨晚不是你嫌吵,让军士把李云拖到外面审问吗?”
召忻干笑着说道。
“我是让军士把人带出去!但我让你把人弄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