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船上得船工,
其实尽皆都是梁山得水军士卒!
这一个消息,
顿时让刚刚从水里逃生得杜壆呆愣住了,
那柳元得知这个后,
便立刻劝说段三娘赶忙退兵,
毕竟这梁山在山东凶名赫赫!
敢正面招惹他们的绿林,
根本就没有!
段三娘当即也慌了神,
她虽然也算是女中豪杰,
但毕竟比不得那真正打下淮西绿林得王庆,
若是一般的事情,
这段三娘或许还真能自己做主,
但偏偏,
他们这次招惹的却是梁山!
一个处理不好,
这就会变成淮西和梁山之间的大战!
比起梁山,
段三娘宁愿招惹官府,
毕竟这宋庭得官员,
要么胆小如鼠,要么就是毫无担待,
他们在淮西肆掠了那么久,
朝廷那边没有丝毫动静,
就已经是最好的明证了!
但梁山却是完全不同,
一旦招惹了他们,
淮西只怕立刻就要不安了!
心怀担忧之下,
这段三娘心中,
便打起了退堂鼓,
一听那柳元得建议,
便要赶忙带领麾下的喽啰退走,
还是那杜壆,
在从落水得惊惧中缓和过来后,
赶忙拦住了段三娘,
“夫人,事已至此,昨晚一番大战后,”
“咱们淮西早已经得罪了那梁山!”
“就算如今退走,”
“与梁山得冲突只怕也不可避免了!”
“事到如今,咱们既已与梁山做过一场,”
“那就干脆把事情干到底!”
“将这二十多艘货船里的生铁抢到手,”
“带回淮西,足以打造出上万人得铠甲和兵器,”
“到了那时,就算梁山找上门,”
“咱们又有何惧!”
段三娘和柳元两人都被杜壆说服,
于是这淮西人马便驻扎在这堵塞的河段,
一连七、八天内,
他们又进攻了那梁山得货船两次,
但最后却都是无功而返。
若是在陆上,
淮西这两千多人,
想要对付梁山五百多水军士卒,
自然没有什么难度。
但现在,
那梁山得水军却是在水中,
以货船作为根基。
而淮西这边,
虽然大部分喽啰也都懂点水性,
但也就是凑活的在水中狗刨两下,
想要在水中作战根本就不可能!
再者,
他们连日里,
早已将这清河附近渔民得渔船全都抢了个干净,
但最后,
几十条渔船,
要么被他们沉在了清河里堵塞河道,
要么就是在进攻中,
被那梁山弄沉在了河里!
最后迫不得已之下,
那杜壆又想出了一个主意,
便是故意放松营地得巡守布置,
好吸引那梁山得水军上岸偷袭他们的营地,
毕竟只要上了岸,
梁山这五百多军士,
就算再精锐,
也比在水里对付要容易的多!
但结果却依旧让三人失望,
一连两天,
那河道里得梁山水卒都没有丝毫的动静,
就像是当他们这松垮得营寨,
完全就不存在一样!
“俺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柳元忍不住说道,
“这梁山得水卒也太待得住了吧。”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和那乌龟一样?”
“老杜,”
段三娘看向了杜壆,
“这梁山得人马,是不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不然的话,确实也有些太安静了。”
“咱们围了快十天了,”
“他们那船里就算有吃的,”
“只怕也快要吃完了吧?”
“夫人,这可是清河,”
杜壆无奈道,
“就算那货船上得粮食吃完了,”
“这水里不还是有着无数地鱼虾吗,”
“以这些梁山士卒得水性,”
“想要捕捞鱼虾为食,又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为何这梁山货船如此安静,”
杜壆沉吟了一下后,
缓缓说道,
“若俺猜的不错,他们应该是在等着那梁山得救援!”
“梁山?”
柳元顿时吃了一惊,
“咱们一直都在这河岸得两边得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