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前,嬴子弋帅骑三千,在旧都之南大破腾龙军团。我楚国数十万大军失去了粮草供给,不得已,一路向东而退,损失惨重。至于今日,已经是破亡在即。而就在嬴子弋快要得到灭楚这件天大的功劳之时。嬴政将他召回了咸阳,而把扶苏放在了王翦的帐下。如今,嬴子弋将月氏灭掉,而嬴政顺势将其土封给了他。看似荣宠。可田光你知道,月氏下辖的国土和民众是什么样子的么?”
田光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其地多为荒野,其民多以畜牧为生,虽建国称制,实为蛮夷。月氏人守着一条看似繁华的商路。除此之外,再无根基。虽然控弦十万,实不足道哉。嬴子弋一战而灭其国,看似不可思议,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昌平君的意思是?”
“嬴子弋一战能灭其国,然而一战能尽收月氏人心么?而嬴政,又为什么要将那块荒地封给嬴子弋?”昌平君大笑,笑的无比的畅快。
齐国,临淄。
此时已经是深夜,齐王宫中却是灯火辉煌。
齐王建年逾五十,此刻却仍然与众臣彻夜而饮。殿中炭火高燃,温暖如春。众臣在宫女的服侍下,畅饮开怀,红晕上头。
“王上,楚国将灭,昔日济西之战所造成的耻辱,今日终可一报!”宫殿之中,一人举杯说道。
“说的好!”齐王建大笑,“寡人奉秦国为上国,而秦国替寡人灭掉其余五国。之后,齐与秦并能共享天下!”
大殿之中,笑声云集。
“恭祝王上,得偿所愿!”
“恭祝王上,得偿所愿!”
无论大殿之中的众臣说的是怎么样的胡话,齐王建似乎都是受用不尽。
“王上,你今夜喝的多了,还是早点回寝宫休息吧!”齐王建的身边,他最为信任的内侍如此说道。
“寡人高兴啊!”齐王建酒意上涌,大声说道,在内侍的搀扶中,走下了殿中。
齐王走后,殿中众人忽地寂静下来,随即又是一阵大笑声。只是这阵笑声之中,多的却是讥讽与嘲笑。
齐王建的寝宫。
齐王的酒今夜似乎喝的多了一点,坐在御榻之上。而身边的内侍,则为他端了一杯解酒之饮。
喝完之后,齐王站了起来,向身旁的内侍点了点头。
内侍会意,从寝殿一旁的钟器上按下了一个按钮。机关打开,寝殿之中出现了一道暗门。
齐王建一步一步,身姿挺拔雄健,完全没有刚才殿上的昏庸之态。
这是一座宽广的地下宫殿,殿中稀稀落落的站立着十数个人。皆着黑衣罩袍,带青铜兽面。
幽暗的殿宇中,齐王建走进殿中,来到这十数个人之前。
“臣等参见王上!”
“免礼吧!”齐王跪坐在了殿中的宝座之上,对着一众人说道。
“臣等谢王上。”
“你们皆为田氏一族族中翘楚,此刻,寡人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齐王建拉长了声音,“楚国要亡了,而齐国也快了。”
一阵寂静,众人惊讶的是,身为齐国的王,居然能够轻描淡写的说下这些话来。
“所以,寡人要你们潜伏下来,隐入江湖草莽,隐入庙堂军伍,等待时机。”
“臣等谨奉王上之命。”
“退下吧!”齐王建挥手之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架势。他指着人群中的一个人,说道:“你,留下来。”
众人散去,齐王建开口道:“田猛,你与别人不同,如今在公子扶苏麾下,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那黑衣人脱去青铜面罩,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王上,可是扶苏是嬴政的儿子啊!”
看的出来,田横虽然听从了昌平君的建议,但心中却是相当的不情愿的。
“那又怎么样?”齐王满不在意的说道。“扶苏是谁的儿子重要么?”
“你为何和楚王?”
“楚王,他可是个有意思的人啊!”齐王一笑,“楚王将注押在了公子扶苏身上。一旦将来,扶苏登基,他熊氏一族未尝不能重现往日的光辉。只是他能做,我田氏一族就不能做了么?”
“王上,我明白了。”
田猛深深一拜,对于眼前之人是心悦诚服。
“舅舅,你来了么?”
“王上!”田猛走后,一人从殿室十几条暗道中的一条走了出来。正是当今齐国的国相,后胜。
“安排的怎么样了?”
“国库中的财宝已经被我分批转运。这其中,一部分用于帮助田氏一族的各位后起之秀,一部分则是供给于稷下死士。而绝大部分,已经按照王上的吩咐,隐藏各方。臣在这里想问一句,一旦齐国被灭,稷下死士将交给何人?”
“田猛的一子一女皆为人杰,可惜一个为女儿之身,还身患重病。一个醉心于武艺,难堪大任。”齐王建想了想,“这样吧!将之交于田横。”
“老臣明白了!”
“风云末世。嬴政,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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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妹子才是王道
昭武城。
昔日月氏的王都,如今已经成了安西君嬴子弋下辖的重要城池之一。
作为河西走廊上有数的大城,在这两山相夹的平原上,差不多在河西走廊的中心,如一颗最为璀璨的明珠。
月氏不善修筑城池,以嬴子弋的眼光来看,这座昭武城虽然大气,却不是实用,只能作为一座贸易中心。因此,秦军占领河西走廊之后,特别是秦王将之封给了嬴子弋后,嬴子弋发动手下的奴隶在这辽阔的河西走廊上,筑城,修城。
当然,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属下参见君上!”昭武城王殿之中,众臣顿首。
“起来吧!”作为嬴子弋的属臣,无论是陈平萧何,李左车赵佗,还是属于胡人的黑熊西多兀一流,对于嬴子弋来,对于他们都有绝对的处置权。也就是,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嬴子弋现在也是分封制下面的一环。
“君上,眼下领地之中大概有二十万人口,其中胡人居八成,华夏之民居两成,而这八成胡人之中,奴隶却是占据了一半。”萧何一上任,就对嬴子弋的领地中人口作出了详细的统计。
“而这剩下的四成人口,有着三成九逐水草而居,流动性很大。
嬴子弋了头,“也就,在这河西走廊上的几座城池再加上五车城,大概只有四万多的城市居民?”
“没错,但这还要刨去五车城中大量的人口。河西走廊的城池,由于战乱的原因人。人口稀少。有的城池之中,寥寥只剩下数百人。”
嬴子弋有些头疼。这一团乱麻似的事情,也多亏萧何能够理的清。
“君上眼下已经发动劳役修筑城池。然而恐怕是城多人少。要贯通商路,光靠这些人怕是不行。”
“关中的移民怎么样了?”嬴子弋问道,他曾经向政哥要了十万之民迁徙西土,而政哥也是答应了的。
“关中富庶,应者寥寥。来的大多数属地痞无赖之流,要不就是监牢之中的死££££,m.≡.c∧om刑之下的囚犯。总数大概只有千余人,此刻已经前往来的路上。”
“只有千余人?”嬴子弋惊问道。
“是的,只有千余人。”萧何又再回答了一遍。
“公子,属下有一个主意。”这时。李左车站了出来,道。
“看。”
“秦攻灭六国的过程中,必将产生大量的游民战奴。公子可在这里想想办法。”
“好主意。”嬴子弋拍了拍大腿,道:“让我修书给军中诸将,让他们把那些不服管束的刺头强人什么的都发来给我,想必他们也一定是愿意的。”
“另外,我欲建立一支三万人骑军,你们以为如何?”
“三万人?”这时萧何站了出来,劝道:“公子。恕属下直言,一者我们没有这么多的人口可以招募骑士,二者我们也没有这个财力可以支撑这样的一支军队。我们现在,要供养关中的五万大军也已经是很吃力了。”
在场众人也是摇了摇头。眼下赢子弋这个计划实在是不切实际。
“三万人,只是一个最终的目标。”
在第三步制霸西域开始前的一个目标。嬴子弋想了想,接着道:“这五万军绝大多数是歩卒。我们可以从中选出一些人来,进行训练。将之转化为骑军。”
“这,恐怕也有些难度。”话的是赵佗。他站出来,禀手道。
“为什么?”嬴子弋问道。
“近来,末将在军中,多闻将士思乡之念。将士们怀念着关中的山水父老,娇妻幼儿,急于归家,士气蹉跎。而这五万军也属关中军,眼下月氏初定,王上暂且让其镇守,可是不会一直让其在这镇守,王上迟早会召回的。”
“这样么?”嬴子弋摸了摸下巴,道:“军中未成婚者多少人?军中不是家中独子,又无双亲需要侍奉的有多少?”
萧何站了出来,道:“依照属下近日统计,加起来大概有七八千人的样子。”
“那太好了?”嬴子弋一下站起来,道:“就以这些人为骑军的基础,进行训练。”
“可公子......!”萧何这个老实人一下愣住了,十四公子刚才到底有没有听清我们这些属下的话。
“本君让他们在这里安家落户,娶妻生子,这样的话,他们就能留下来了。”
“可公子.......!”老实人萧何还在懵比中。
“我知道,你想什么?无非是他们不愿意怎么办?告诉他们。大丈夫三妻四妾,只要他们肯留下来,本君给他们每人准备至少三个老婆。”嬴子弋伸出了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道。
“可公子.......!”老实人萧何继续懵比中。
“我知道,我们领地中没有那么多的适婚女子,可是胡人中不是有么?我们晓之以情,动之以利,让他们胡族与我们秦国勇士通婚。如果胡族要是实在不愿意,我们手里不是还有军队么?难道就不能哔哔哔哔,然后哔哔哔哔,最后再哔哔哔哔!”
“可公子.......!”老实人萧何日常懵比中。
“我知道,我知道。军队中一定还有些死硬分子,什么华夷之大防,不可破也。到时候,酒一灌,脱光了,把他们塞进洞房里。男女相处一夜,我就不信还发生不了什么。到时候他们要还是不愿意,本君就以调戏妇女的罪名把他们留下来。”嬴子弋得意的大笑道。
萧何一脸黑线中......
陈平一脸黑线中......
李左车一脸黑线中......
赵佗一脸黑线中......
章邯一脸黑线中......
.......
许许多多的路人将领一脸黑线中......
嬴子弋笑完,指了指萧何,“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
“君上圣明天纵。萧何大人才知无双,一定会将这件任务完美的完成。”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忽然这么了出来,然后便是一片的应和之声。
管他呢!只要这倒霉差使不落在自己的身上,爱咋办咋办。不少人的心中都是这样想的。
那年,嬴子弋的领地中,不断的上演着拉郎配的戏码。
那年,嬴子弋的领地中,不断的有着不屈的勇士在反抗着,然而并无卵。
那年,嬴子弋的领地中,人口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三个月后,昭武城,嬴子弋的宫殿之中。
“哈哈哈!”嬴子弋大笑,经过这几个月的调教,啊!不是,是在安西君的关怀下,五万大军之中,不少人都已经在这里成家落户,比想象中的还要多,超过了一万人。而那一万骑军的训练,也已经提上了日程。
“君上!我已经为那一万骑军在这河西走廊上九座城池之中安家落户,并且安排将领进行日常的训练。”伤痕累累的老实人萧何如此道。
当然,萧何的身体上是一伤痕也无,真正受伤的是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