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刚才所见会隐身的蛇忍者那种。
但蛇忍者受到的限制与特定条件，连她都能一眼看穿，瑕疵太多根本不能和杜笙相提并论。
“你想知道？”
杜笙似笑非笑，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有兴趣的话我们抽个时间研究一下，相信你很快会有答案。”
对方身份、颜值摆在那，除非已经超凡成圣，否则不可能毫无想法。
况且，他早就答应靓仔南要帮照顾这位未来女友，不能让其死不瞑目是吧。
此外，杜笙还打算迟些去一趟苏聨。
既是为了搜寻暴熊踪迹，也对那些战机、大炮、科研设备有想法。
尤其是后者，听说目前苏聨是按斤来卖，几头猪就能换一辆坦克，这怎么也得去瞧瞧。
还有太多年轻貌美的少女沦落街头等着拯救，作为一个热心公益事务的人，他于心不忍呐。
而李欣欣怎么说也在摩斯科长大，可以说是半个地头蛇，背后似乎还有一定势力，这多少能利用上。
所以，这研究必不可少，也是增进友谊的最佳途经！
李欣欣在（克格勃）香江分部是出谋画策的人，智商高出一截，怎么可能听不出调侃。
不过她实在有些好奇，猜测道：
“难道真的有神秘功夫，修炼到精深程度，还能抵御子弹？”
这段时间因为1号的死，导致她意志消沉，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如今好不容易提起点兴趣，若能找对优秀的修炼途经，对以后都有莫大好处，趁着难得一遇的机会，任谁都不能免俗。
“东方大国的确有一些秘传功夫，正巧我有独具匠心的修炼方法。”
杜笙不知何时已经将车停到幽静处，转过头似笑非笑道：
“想不想学，我可以免费教你！”
李欣欣一愣，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过对方会老实回答，不由有点意动：
“真的可以？”
“当然！”
“要怎么练？”
李欣欣话音未完，忽然感觉自己身体被枹起。
她身体本能下意识想要作出反应，杜笙却一把将她按在腿上，笑吟吟道：
“功夫不可轻传，我的确可以毫无保留传授给你，不过得看你有没有能力接受。”
他从来不会敝帚自珍，尤其传授羙女功夫这种，可以说真心实意。
不过前提是对方能不能承受得住。
毕竟一些没毅力的人，学到一半就半途而废，搞得双方关系不上不下。
“你这什么功法？用不着近身传授吧？”
李欣欣皱眉疑惑。
她在香江待过几年，报纸上连载的热门武侠也看过不少，不然哪知道武功这种东西。
虽然听出杜笙不像骗人，但这样子过于离谱！
她侧过头羞怒得良心摇晃，有点汹涌起伏。
招式心法都没传授，怎么直接练上手了？
这算不算半赠半送？
问题是她只想要修炼功法，不要人言传身教啊！
不过李欣欣知道自己不是杜笙对手，并未強行驳斥或施毒，只是用手搭住杜笙肩膀隔着。
杜笙见她并未多少抗拒，甚至没嫌弃接触，便心下一定：
“我会的功夫不少，居合斩、柔道、马伽术这些常规的就不说了。
结合中医经络学、以内功为核心的吐纳导引术《青木长生功》，以搏杀为生的《终极格斗术》，内家三大名拳等都可以教你。”
他这不是说谎，就看对方能不能学会。
说话间，顺手将车窗关上，手上动作娴熟自然，，。
，，，。
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本领了得，本身俊朗不凡，完全符合她对于1号搭档（未见过）的幻想，英气逼人中透露着几分潇洒不羁，帅得让人倾心。
不只是男人喜欢幻想。
女人也喜欢。
“你……你不许骗我。”
李欣欣眼神逐渐迷离，双手掐住杜笙的肩膀，只是力度弱了下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不经意的挑拨，足以芶动干柴姴火的慾望。
杜笙见她渐渐放松，心下一笑，伸手一揽：
“你放心，我肯定说到做到，而且还会尽心尽意传授！”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怎么可能不尽力传授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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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车后座上只剩下了一道绵长的呼吸声。
杜笙一套功法传授完，见李欣欣领悟得不错，惬意点点头。
这女徒弟虽然初入武道，但天赋还是挺不错的。
“开一开窗，透不过气了！”
李欣欣浑身疲惫的坐在杜笙身旁，整个人宛如一滩烂泥。
杜笙见她有气无力，摇摇头拿出几块鹿肉：
“练功这玩意不是一蹶而就的，下次先易后难，修炼起来就不会这么难受。
来吃点特产补补身子，恢复下元气。”
他这是烤熟的赤麂肉块，方便不便之需服用。
现在倒也适合。
毕竟这妞都是自己人了，且经过这么高强度的传授，见识了这么优越功法，以后也不大可能另投他处。
再者，李欣欣服用后实力变得强大，以后也是一大助力。
龙狱空间似乎自带恒温，揭开保鲜袋后赤麂肉块还散发着一阵香气。
今晚战斗这么久，李欣欣的确饿了，拿起一块品尝，略带讶异：
“这是什么，挺美味的，似乎还有恢复体能效果？”
杜笙没有多作解释，只是简单提及一句：
“灯塔国CIA特工的珍稀玩意，听说有增强身体素质的效果，还能提升皮肉筋骨的强度与活性。
你要是喜欢，那就吃多一点。”
杜笙吃了两块便停手，见这小妞吃得欢快，干脆让给她。
李欣欣能够感受到杜笙的好意，不由想起昔日搭档，心情五味杂陈，靠在杜笙怀里喃喃道：
“现在这样子，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过去。”
圣贤模式，女性也会进入贤者时间。
这一刻，她连冷艳不可方物的外表都解除了。
杜笙不以为意，把玩着她的秀发说道：
“你和那位1号搭档都没见过面，更别说有什么关系了，最多是你迷失幻想而已，有什么不好面对的。”
在他看来，王佳卫那部《堕落天使》简直有点无病呻荶，怪不得扑街。
两个素未谋面的杀手，却晃是让李欣欣通过幻想去爱上1号，甚至达到迷失自我的程度，这特么有病！
何况人都死了，这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李欣欣见杜笙表现得如此大度，有点诧异道：
“你既然知道我有些放不下，你就不介意？”
尽管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在乎1号搭档，但在她看来男人多少有些膈应才对。
然而杜笙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这是什么原因？
杜笙被问得怔了一下，点头道：
“每个人都有过去，珍稀眼前就好。”
现在这妞都贴身奉献了，以后甚至整个人都是自己的，还在乎那些干什么？
见杜笙这么信任自己，李欣欣心里好受了不少，对刚才那番糊里糊涂的事也释怀许多：
“放心吧，我一定会试着忘了他，不会对不起你的。”
“忘不了也没关系。”
“我一定会忘的！”
“......”
杜笙将小妞放平在后座，让她睡得安稳一点：
“你先休息一下，到了旅馆叫你。”
这妞不知是不是对东方武学产生浓厚兴趣，刚才让他传授了不少招式。
即使本身底子不俗，却也不是一时三刻能消化的。
李欣欣虽然吃完鹿肉恢复一些元气，但仍旧顶不住疲惫，就这般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李欣欣接到任务通知，执意要离去。
吃完早餐后，杜笙将她送到就近机场。
“要是完成不了，就别勉强自己，当个普通人也挺不错。”
李欣欣这次并没有隐瞒，还告诉他一些相关内幕。
这次返回苏聨除了述职外，还接受了一个升职任务。
大意是苏聨政局动荡严重，某位组织高层背叛了克格勃，假死脱身投靠了CIA不说，还调转枪头对付苏聨...
当然，这些是大局层面上的事，轮不到李欣欣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