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是捡到的,身上除了武士服什么东西都没有,你爱信不信!”
虽然他说的都是真话,但这么荒唐的事谁信啊。
堂堂六星強者,即使还未迈入暗劲层次,单单明劲状态与气机反应,就不是谁都能杀得的。
哪怕近距离动用槍枝,有时候都会被第六感察觉,提前作出反应了。
更何况,立花正仁身上也没枪伤啊。
而且还如此离奇,正好死在你家附近让你捡尸?
所以,别说竹中武压根不信,就连他的手下也一副智障的看着靓坤。
“交出天丛蛇钥匙,否则你承受不住我山口组的泼天怒火!”
“交你吗!人劳资已经交了,仇怨两断,别在这吱吱歪歪!”
靓坤也怒了,拍桌喷了回去。
他哪有什么狗屁‘天丛蛇钥匙’啊,这群霓虹鬼子在发什么神经?
而且一把钥匙而已,用得着这般劳师动众?
结果,双方闹翻,不欢而散。
靓坤看着满腔怒容离去的竹中武等人,原本大好心情消失殆尽,目光也阴鸷下来。
虽然他不清楚山口组为何如此重视那把钥匙,却也看得出对方不吝耗费人力物力来寻找。
这明显很反常。
“他吗的这算什么意思,祸从天降?”
靓坤一脚踹翻面前茶几,怒火不知如何发泄,相当屈憋。
要是没猜错,接下来不但自己,只怕洪兴也有难了。
......
关于靓坤的不爽与屈憋,杜笙同样爱莫能助。
对于‘捡尸’这种事,前世他看多了被坑、差点丢了性命的情况。
各式各样的女人在酒吧等娱乐场所门口装醉,然后借故碰瓷、要挟的事件不要太多。
而靓坤饥不择食,竟然连男尸都捡,只能说实在太勇了。
另外,这次山口组闹得如此大,倒是让杜笙知道‘邪性钥匙’的重要性。
“天丛蛇钥匙?听起来怪怪的,难道与霓虹国传说中的天丛云剑有关?”
杜笙拿出钥匙再次端详。
只是愈看愈不舒服,不得要领之下,干脆扔到龙狱空间里去,等以后有具体线索再说。
“东莞哥,观沧海公司那边的财务又发生争议了。”
杜笙刚来到观塘分店,穿着一身职业OL装的小结巴,拿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
她在旁边打开文件时,身子微微前倾,饱满的轮廓被茶几边缘微微挤得变形,浑圆的满月放在曲起的小腿上,让其承受不该承受之重。
相比起往惜的小太妹模样,如今她不但蜕变成白领形象,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妩媚的风情。
毕竟女子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账单对不上的原因?”
杜笙随手丢了外套,从身后搂住小结巴,部件与部件很契合。
他很喜欢小结巴这种穿着OL职业装的女精英形态。
小结巴扭动了一下身子,红着脸回眸白了他一眼:
“别闹,有正事商量呢,已经烦了我两天了。”
外面人来人往,这里也时不时有人进来,怎么能行呢。
杜笙不以为意,坐下后干脆将小结巴揽到身边:
“观沧海公司的事,怎么会找到你头上的?”
小结巴双眸有些迷离,按住他胡乱动作的手:
“这个烫手山芋推来推去,没人接手呀,
最终不知听谁怂恿,他们便将文件放到我这来了。”
杜笙拾起文件一看,摇摇头又放下:
“大宇太没耐性了,这就要搞事了?”
合作还不到一个月,前后也就运了三批倒腾的小商品到国内,前天才反馈回来第一批货的销售额度,对方居然这就按捺不住了。
至于对方选择财务核算对不上这点发难,倒是不出杜笙所料。
事实上,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对不上,尤其涉及到国内一些送礼国情,合作时就简略提过。
没想到,对方还真要踩进这个坑,而且表现得这么急切。
‘难道是蒋天生想要收权,准备回来了?’
杜笙琢磨一下,没什么头绪。
不过既然对方要开始搞事,资金与工厂主早已到账,这位合伙人也该下线了。
杜笙记得原著中,大宇是因为骨场桉摩女连环被杀一事遭到牵连,最终落得个终身监禁下场。
而背后出手者,正是奔雷虎及其手下红棍洛文。
起因是洛文的骨场桉摩女跳槽到大宇那边,导致暗性竞争加剧。
洛文一怒,他本身就因为生母是‘骨女’的原因,极度痛恨这个职业,哪能放任桉摩女轻松跳槽,
他得知自家老大奔雷虎正要扩大‘扬威日式洗浴’的生意规模,干脆联手搞了一出谋杀大戏...
由于那些桉摩女死在大宇的洗浴场,其中有两女半小时前才被大宇宠幸过,这陷害让他苦不堪言,被差佬人赃并获...
‘大前天扬威日式洗浴曾经爆发过冲突,不知是不是大宇那件事...’
杜笙沉吟间,正要打电话问问水灵,岂料吹水达的电话率先打了进来。
“东莞哥,刚刚有小弟向我汇报大宇的动向,说他十分钟前被传召到差馆了......”
听完汇报后,杜笙不得不感慨世事真巧。
虽然剧情大概有些出入,但大宇依旧脱不了被陷害。
而且那个死掉的骨女‘刘翠萍’,体内还有大宇的小蝌蚪。
杜笙无语摇头,站起来对着小结巴道:
“观沧海的事用不着你处理了,一会我让师爷苏来接手。”
不得不说,奔雷虎‘雷耀阳’除了战力冠绝东星其他四虎外,在智计方面也相当不俗。
这栽赃嫁祸玩得溜熟,估计平时没少这样干。
据说前段时间奔雷虎还玩起猫抓老鼠的‘猎杀差佬’游戏,个人声威愈发显赫,但泼天祸水却落到东星头上。
这更加剧了骆驼的不满。
按照原著,他死前肯定要清理社団毒瘤的。
就不知道奔雷虎能不能活到骆驼生辰宴会那天。
小结巴见杜笙处理完一些积压事务又要出门,连忙道:
“东莞哥,今晚你回来不?”
杜笙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笑道:
“我先去观塘码头看看,占米又从海外运货回来了。”
出于合作态度,也为了给潘家一个重视观感,占米这次依旧亲力亲为。
不过他事务颇多,算是最后一次跟船了。
杜笙在码头兜了一圈,得知船队因风浪延迟,要明天才到。
他干脆带上师爷苏,到观沧海公司转了转,将大宇安揷的人手提前标识出来。
大宇的案子目前几乎翻供不了,不过正式宣判还得等几天。
杜笙现在不急了,慢慢等呗。
这种涉及到债务与刑罚的案件,大宇的资产大概率会被冻结。
如今该急的是蒋天生。
毕竟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稳健手下,会弄出这么大的罪祸。
这真是应了那句,屋漏偏逢连夜雨诶!
事实上,蒋天生的确急了。
他连夜派人联络律师,还亲自面见一位律政司中高层,务求将事态降到最低。
至于原本想要借观沧海财务问题发难的计划,他此刻哪还有什么心思。
而且没有大宇出面做代表,这种见不得光的计谋,完全就是空中楼阁。
杜笙倒是乐得自在,虽然最近被差佬钉着,但每天陪陪女人倒也逍遥。
这一天,是小犹太正式做手术的日子。
杜笙哪里都不去,一早就陪伴在旁。
“这里的医疗水平你也看到了,堪称全港拔尖水平,用不着担心的。”
他见小犹太进入手术室前有些忐忑,微微一笑:
“而且医生说你最近恢复得不错,成功率不会低于九成。”
这话有点夸大了,不过用来安慰人却是相当不错。
其实小犹太看到杜笙推掉一切事务来陪伴后,她心态早就放松许多,连家属签字都是让杜笙签的。
这意味着,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不知不觉将杜笙看成亲人一员。
只是她父亲、兄姐都是死于这个病,当时怎么救都救不回来,小犹太还是有些不自然。
她下意识握着杜笙的手,踌躇片刻还是说了出来,轻声道:
“如果我醒不过来,希望你能做到你的承诺。”
她之所以愿意来这种高价私立医院做手术,其中最大原因就是杜笙答应了她意外身损后会照顾彩婆婆。
这是她唯一放不下的心事。
“放心,我一向言出必行,而且这种事不太可能发生。”
小犹太见杜笙说得认真,终于放下心事,抿了一下嘴唇:
“我的存折放在衣柜底,里面存了二十多万——”